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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庶女谋夫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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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宛华原本打的主意便是依靠着嫡姐与主母,好能让自己在府中的日子过的惬意些,当下,当着薛妈妈的面,她后退一步,垂眸道:“嫣红并不得意,只是担心三姐这脾气,一会见了母亲,三姐可要好生认错,别再惹了母亲生气才好。”
这顾嫣红,何时学的这样牙尖嘴利?旁人听不出,她怎会不知,那话便是在讥讽自己!
当下,顾宛箐冷冷一哼,转身跟着薛妈妈离去了。
过了许久,顾宛华才抿唇道:“实是我的错,我方才不该与三姐顶嘴,可我……”顿了顿,她委屈道:“我并不认识春平啊,三姐怎能那样诬陷我!”
顾宛芝自她身后拍拍她的肩头,“嫣红,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是知道的,你放心,有我替你做主,她定不敢在母亲面前诬陷你。”
“是了,二姐说的是,六妹莫放在心上,三姐定是嫉妒妹妹那日跟着二姐去了诗会呢!”顾宛婷目光对上了搭在顾嫣红肩上的手,柔柔劝说着。

第三十三章 公子
直至下了学,姐姐们仍聚在一处不肯离去,眼瞧着往日里一口一个三姐叫的极热络的四姐五姐,此刻却兴致勃勃拉着顾宛芝讨论着顾宛箐,顾宛华却是没心思,便推说身子乏了早早告辞回了园中。
今日夫人发了火,一传十,十传百,下人们早有耳闻,整个园中都因着此事热闹起来,未至房中,便听得花园里几个婆子绘声绘色描述起今晨薛妈妈来锦园那一段。
近来天儿热,下人们成日无事,府中但凡一点点风吹草动她们便乐的相互转告,顾宛华听的真切,刘妈妈说的便是薛妈妈今个领着顾宛箐离开锦园时,那一路上阴沉的面色,她们说的兴起,隔一阵子便传来一阵哄笑。
只是这人后议论主子的事儿,还是莫要太张扬的好,回到房中,顾宛华便让巧月吩咐下去,下人们都收敛些,莫给翠玉轩抹了黑。
顾宛华歇了一个时辰,起身沐浴过后,巧月笑嘻嘻进了厢房。
“小姐,天大的好消息!”
顾宛华歪着头,笑意吟吟地望着她。
“奴婢方才听说夫人今个罚了三小姐禁足一整个月呢!”她喜滋滋道:“小姐不欢喜么?”
顾宛华淡淡一笑,“自然是欢喜的。”
巧月见她神情淡淡,不由又说道:“奴婢瞧不出小姐欢喜不欢喜,奴婢们却欢喜的紧。”她愤愤然道:“巧云是小姐的贴身奴婢,便是小姐都尚未忍心责罚过,那日只不过奉命拦了三小姐,便挨了重重一记耳光呢。”
巧月又絮絮叨叨说着:“听说那春平更可怜,浑身上下被打的血肉模糊,人已经昏迷了两三日,大夫只说没法子呢!春平可是三小姐的贴身婢女,三小姐实是太不体恤下人了,夫人罚的好!”
由着她这话,顾宛华沉吟道:“刚入了秋,爹爹一日日忙起来了,前几日出了远门,至今还不知此事,待过几日爹爹回来了,二姨娘定是要去寻老爷告状呢。”
巧月闻言,登时满眼闪烁着有戏看了的表情,这些日子她与顾宛华同进同出,便睡觉也在一处,多少摸清了顾宛华的脾性,知道六小姐是个不轻易发火的,于小事上头甚少计较,面上虽冷淡,待下人却也和善。长此以往,她便也卸下了担子,逐渐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在她面前倒也放得开。
顾宛华沉着面目扫她一眼,吩咐她备车:“趁着今日夫人姨娘们都心烦着,咱们也该去瞧瞧前些日子置办下的产业。”
“是!”巧月立即收起了促狭神情,规规矩矩应一声,“奴婢这便去唤老刘!”
半个时辰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自顾府驶出,缓缓朝城外去,连日来不曾下雨,车辇行过,官道上便扬起一层浑土。
想起老家那几亩地,巧月几次放下车帘咕哝道:“这个时节若再不下雨,今秋收成可要减半了。”
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一挠脑袋,讪讪道:“小姐那四亩地该是不碍事的,石头那样勤奋,定会打了水来灌溉。”
顾宛华摆了摆手,“不碍的,还真靠那几亩地过活不成?”
巧月松了一口气,发自内心微笑道:“小姐性情可真好,奴婢能伺候小姐,可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顾宛华淡淡一笑,这样的话,曾经的秋兰怎就不曾对她说过呢?不为了几两银的赏赐,更不是为了几句夸赞的话,仅仅因自己是个善待下人的主子,她便能发自内心的欢喜。
前世,自己果然还是识人不明啊。
便在此时,车厢外老刘高声喊道:“小姐坐稳喽,此间尘土飞扬,好在路面宽敞,老奴尽量驶得快些。”
周身被尘土包拢着,顾宛华连话也不说了,淡淡点个头。
巧月见她不愿说话,便掏出帕子掩了嘴,在她耳旁笑嘻嘻说着乡间趣事。
顾宛华感受到了车辇从官道上向右拐去,是了,再往前便是石头家。
然而,这念头刚刚划过她脑海,车厢便剧烈地晃动起来。
低语声戛然而止,巧月面色一白,危机时刻,她只来得及两臂环绕,用身子紧紧抱住顾宛华。
外间马儿连发出几声嘶鸣惊叫,随即车速猛然加快,老刘惊恐地大喝一声,“小姐小心!”
随即便有什么东西滚落在地的扑通声。
几乎是突然的,车厢门在倾斜中敞开了,便在滚落下地时,顾宛华才恍然反应过来,这是翻车了。
顾宛华艰难地从巧月身上爬起来,瞧一眼四周,这才惊觉方才是如何的惊险,马儿在惊叫中远去了,好在车厢脱落在地,几人才幸免于难。
老刘自不远处爬起,顾不得拍打浑身的尘土便急匆匆前来查看顾宛华,见她无事,这才满脸愧疚道:“奴才误了事,适才与一车相撞,险些让小姐遇了难。”
话说着,他扭头朝向不远处那辆在碰撞中几乎完好无损的马车,愤愤道:“那辆马车好生霸道,老奴本欲转弯,却被它撞了个措手不及!”
远远的,驾车壮汉脸色一红,很快的,他便驳斥道:“车速飞快,便是见着了,哪里能停的下来?若不是我方才那一箭射穿了车绳,你们哪能只摔上这么一下?”
话说完,他也不理会顾宛华几人,转身掀了帘子道:“主人可还好?”
突然间,他面色大惊地跳下车,急慌慌自四周寻了一圈,仰天大吼道:“主人可在?你去了哪?”
顾宛华狐疑地瞧他,“你主人不在马车内么?”
这话提醒了壮汉,他蓦地抬头,瞪大了双眼瞧老刘,“方才我主人还在车中弹琴,怎会突然不见了,定是你这一撞,将他撞了出去!”
他的声音刚落,不远处的草窝中便响起一阵呻吟声,转眼,一个书童模样的少年自草窝中坐起了身,朝向着壮汉,他恼道:“你这般驾车,惊吓了公子可该怎么好!”
望着草窝中忽然现身的书童,壮汉仍有些摸不着头脑。
下一刻,一个满面淤泥,辨不清面目的青年自沟渠中好不狼狈地爬了起来,顾宛华瞧不清他相貌,只依稀对上一双乌黑的眼,他一张口,声音却是极清爽利落,“抱琴,扶我起来。”
那书童抱琴慌忙起身往他跟前去,他伸出袖子在青年脸上胡乱抹了抹,将他扶起身,转而望着顾宛华抱怨道:“公子,方才便是与那人的马车相撞了!”
壮汉这才反应过来,他目光专注地盯着那条泥沟,吃吃道:“主人是如何自车中掉进了沟渠?”
青年轻咳一声,眼珠微瞟过顾宛华,随即正色道:“方才正小憩,谁料一阵晃动,却从车门中飞了出去。”
“公子你又胡说。”抱琴撇嘴,嘟哝道:“明明方才还在啃猪蹄,末了正欲将猪蹄丢去入画脑袋上戏弄他,半个身子才探了出去便掉进了坑里。”

第三十四章 赔偿
那被唤作入画的驾车壮汉嘴角一抽,义正言辞道:“主人若不存心戏弄我,以我这一身驾车的本领,主人断也不会自车中摔下。”
青年原地拍打拍打身后的灰尘,自沟渠中悠然迈开步子,“我早便与你说,做人还须谦虚谨慎些的好,你便是往日太骄傲自满,今日才会阴沟里翻了船。”
入画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瞧一眼顾宛华,道:“主人,现在可该如何是好?”
顾宛华长得这样大,从来也未见过这样有趣的主仆,正自一旁津津有味围观着,入画冷不丁提起了自己,那青年终于正眼瞧她。
端详了半晌,他忽地伸出一根手指,转头问抱琴道:“这位是……?”
“这便是与入画撞车的小姐。”抱琴有气无力道。
望着不远处散落着七零八落的木板,青年抚着下巴啧啧称奇,“入画果真是好本领。”
他面上虽脏污,这一抬下巴,却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
样貌该是极俊俏的吧?她想着。
当下,顾宛华便别过了头去。
转而,她心中又恼怒起来,便俊俏又如何?这幸灾乐祸的态度着实可恨!
青年一番话听的一旁入画的面色也愈加发黑,敏锐地察觉到顾宛华身侧那婢女翘起的嘴角,他顿时懊恼无比,想他正直青壮,至今还未说亲呢!主子怎么好这样公然讥讽他,驳他的面子!
当下,他忍不住板起脸催促道:“原定午后进城,主人若再耽搁,老夫人该等急了!”
青年经他这么一提醒,顿时一抚额,转向顾宛华,正色道:“今日实是我这家仆冲撞了小姐,只我现下却要赶赴家中,待来日……”
他话未说完,顾宛华便接道:“我的马车损毁了,马儿也跑远了,若等来日,今个我却如何回府?”
她盯着青年腰间的荷包,柔柔道:“若能赔偿个五十两银是最好不过的。”
这话意思自是明确,当下,青年微笑着解开荷包,却被抱琴一把抢去,他瞪大了双眼,“少爷休要听她胡说,那一匹瘦马最多值当十两,算上那破车,二十两足矣!”
青年静静瞧他,便被那沉静的目光直直盯着,半晌,抱琴一跺脚,不情不愿将荷包丢进青年怀中,悻悻退去一旁与入画嘟哝起来,“公子便不听我的,挨了宰才好,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
入画十分不赞同,“你这小子怎就生了颗石头心,那小姑娘没了马车好不可怜,想主人家财无数,五十两于主人来说不过沧海一粟,何必那般锱铢必较。”
入画不大不小的音声隔着一段不算远的距离飘了来,落在青年耳中,他莞尔一笑,将两颗银裸子递了去,“拿去换一辆结实些的马车。”
抱琴忍不住望向顾宛华,见她面色发白,这才想起她方才好像也栽了一跤,暗恼自己实是过于计较,当下便也讪讪收了口。
待那主仆三人离去后,望着飞驰于滚滚烟尘中越发渺小的马车,巧月好一阵恍惚,“也不知那是谁家的公子,那两个下人实在没规矩的很,他却也不恼呢。”
便连老刘也跟着感叹道:“那驾车仆从却是一副好心肠,便那公子出手也大方的很,小姐今个出门虽受了惊吓,却也因此遇上贵人了呢!”
贵人么?顾宛华朝他淡淡一笑,随手将两颗银裸子递去,“今日你也受了惊吓,方才又摔的不轻,置办了马车,余下的便拿去瞧郎中吧。”
老刘一双眼顿时亮了起来,接过银子,再对上顾宛华时,他忍不住承诺道:“小姐实是体恤奴才,日后老奴定好生效劳小姐。”
顾宛华微摇个头,“效劳倒也谈不上,你只须做到不该说的话不说便最好。”
老刘心知肚明,当下便道:“小姐放心,老奴在府中原本便不多话,平日也只接了为您驾车的活计,便有人来打问,老奴也是一问三不知。”
顾宛华点点头,今个她原本便要在此打发了老刘,当下便也挥手道:“这便回城去办,日落前在城门侯我。”
老刘自是答应的爽快,马车坏了,他一个车夫,作为下等仆,自是不好再与主人同行。再者,替主子办事,却是知道的越多,风险越大,他方才虽答应的爽快,却实是不愿知晓六小姐任何秘密,他上有老母,下有儿女,只盼着有生之年多赚些银钱颐养天年。
老刘身影远远去后,顾宛华便领着巧月去了石头家。
许氏正在屋中做活,早先她便知道顾宛华该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直至前一段张妈妈来置地那一回,实是帮了她的大忙,这些年她家中只半亩地维持着温饱,一下便多了四亩,那张妈妈便连租金也免去大半,只说是小姐的意思。
她向来是知道感恩的,得了那四亩地,成日心中便惶惶不安着,时常与儿子叮咛着,遇上了这样好的东家,定要好生报答。
只真正见了顾宛华本人,满心的感激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不停保证着,每年的租金定会如期上缴了。
顾宛华知晓许氏朴实,便又再三嘱托她,日后若有人问起,万万不可说出那四亩地的来历,地契在石头名下,只需说得了一笔钱,便购置了。
上一次来的妈妈也是这般叮嘱的,许氏没容多想便应承了下来,于她来说,这委实算不得什么请求。
还是石头那孩子聪慧,没几日便猜测了一些关键。
必是大门户的小姐私下置办产业,不欲让外人知晓了去。
在许氏眼中,这般事,不是该交给最信任的人么,可那丫头也只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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