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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射雕同人]悠然过一生-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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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和爹爹、七公谁更历害些。
一灯捻须点头,这孩子的内力修为比他想像的要高,微笑道:“药兄后继有人了。”
黄裳脸上微红,若非爹爹传了他二十年内力,他怎么可能化解得了这一下?汗了一个,弱弱的道:“大师过赞了。”
一灯见他脸色真诚,一片谦躬,并没有因为他的赞赏而骄傲,更加高看了他几分,微笑点头,道:“你们去把那姑娘带来,老和尚给她疗伤。”
黄裳欢喜的施了一礼,道:“多谢大师。”
渔樵耕读却不肯去,一起面向一灯,劝道:“师父,不可…”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等不必多言,快去。”一灯以目示意,打断几人的话道。
四人一起跪倒,齐声劝道:“师父。”
黄裳想了想,渔樵耕读无非是担心一灯救了莫愁,五年之内内力全失,被仇家趁机害了性命,这种心思也没什么不对。想想,若是将九阴真经中疗伤篇告诉一灯,在送上九花玉露丸,想来是可以避免此种情况发生的。道:“大师,我这里有九阴真经疗伤篇,请大师一听。”
一灯大吃一惊,既惊讶于黄裳怎么会有九阴真经,又惊讶于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黄裳也不管他怎么想,当下把疗伤篇背了一遍给一灯听,一灯听后,心下有所触动,感觉似乎领悟了些什么。黄裳又取出一瓶‘九花玉露丸’交给一灯,道:“小侄一路行来,见四位大叔颇为不喜,小侄想在下与四位大叔既无仇怨,又无罅隙,四位大叔身为大师的弟子,自然不是心胸狭窄之辈,只怕是小侄此来求医,对大师的身体有什么损害,故而…”
渔樵耕读听得此言,既感叹于他的聪明,又高兴他没有看轻自己等人,当下是又羞又渐,歉然的望了黄裳一眼,低头退了出去。
一灯也不矫情,接过药瓶,道:“贤侄果是聪慧。”
不久,四人将莫愁带了过来,一灯仔细端详了莫愁一会儿,将她的手拉过去把脉,过了一会儿,放开她的手,道:“请姑娘去内室疗伤。”对四弟子吩咐道:“去门外守着。”然后又冲黄裳招了招手,道:“你也一起来。”
“是。”黄裳应了一声,随着一灯进了内室。
一灯入下帘子,在小几上的香炉内插了根线香。扶莫愁在一个薄团上坐了,对黄裳正色道:“此事事关重大,你须得小心守护,不可让人进来,若有人强闯,不论何人,尽管动手就是。”
“是,小侄理会得。”黄裳面色凝重的应了一声,在帘前站定了。
一灯扶着莫愁,正重的吩咐道:“小姑娘,你一定要放松,千万不可运功抵抗。”
“是。”莫愁见南帝和裳哥哥面色都很凝重,当下也不敢小觑此事,当即点头,闭目凝神,尽量放松自己。
过了一会儿,一灯忽地跃起,左掌抚胸,右手伸出食指,缓缓向她头顶百会
穴上点去他一指点过,立即缩回,身子没有动,第二指已点向她百会穴后一寸五分处的后顶穴,接着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一路点将下来,一枝线香约燃了一半,已将她督脉的三十大穴顺次点到。
这一串动作看得黄裳叹为观止,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和王重阳的先天功果然名不虚传。黄裳看得入迷,不由胡思乱想,与敌对战,近身博斗,难免伤亡,远攻威力又难勉不足,若能使一阳指这样的武功,远方攻击制住对手,果然是神妙。一阳指以是如此,不晓得传说中的‘六脉神剑’又是如何?一灯已经出家,怎么没学它呢?难道此功已经失传?
黄裳此时要是有意学习,是完全可以学会一阳指的,不过一来他并不想趁一灯救人之时偷学别人的绝技,二来他感觉桃花岛的功夫还没能练至化境,何必贪多。是以他没学习一阳指,却认真从一灯的手法领会自身武功的奥妙,时间一长,还真是受益非浅。
但见一灯额上渐渐出了些汗,莫愁也面现痛苦之色,心里好生着急,暗恨自己内力不足,否则单凭九阴真红疗伤篇记载,即可自行与莫愁疗伤了。
过了一会儿,就见一灯脸色惨白的坐倒在薄团上,取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吃了,莫愁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黄裳明知莫愁一定没事,她可没有当初的蓉儿伤得重的,可心里还是乱,抢前两步,仔细观查,见她脉相平和,呼吸均匀,却是睡着了,心下暗松,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拉上被子盖了。才走到门边,继续给在调息中的一灯护法。


、114众人帮念慈生下杨过

耕忽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就要嚷嚷;黄裳恐他惊扰了正在调息的一灯;轻轻一掌将他逼出室外,随即自己也纵出去,随手放下帘子;低声道:“不可高声,大师正在调息。”
耕也就是武三通被他一掌击出;本来是火冒三丈的;此时闻得此言;方消了怒火;却仍然有些不太高兴的问:“我有事向师父禀告。”
“现在不行。”黄裳淡淡的说;挡在门口;不让他进。
朱子柳大步走上前来,手里拿着一个用红绢帕包着的物事,黄裳心里一动,寻问道:“难不成是瑛姑来了?”
点苍渔隐双手拿着铁浆,怒火冲天的瞪着他,喝道:“你竟然知道?你们果然是一伙的。”说着,手挥渔浆,击打了过来。
黄裳抚额,这几个的性子也比得上江南七怪和全真七子了,闪身让开,人却不离门口,仍然挡着,不让人进。
朱子柳低喝道:“住手,黄少侠没有恶意。”
点苍渔隐不情不愿的退了开去,朱子柳这才走了上来,轻声寻问:“那位姑娘的伤好了吗?师父现在如何?”
“好了,大师正在调息,是以不能打扰。”黄裳见朱子柳态度还不错,对他也就客气些。
正说着,里面传来一个慈祥的声音道:“都进来吧。”却原来是一灯已经调息好了。
黄裳没有必要在拦着,率先掀帘走了进去。
渔樵耕读跟在他后面鱼贯而入,朱子柳将绢帕包的东西交给了一灯,一灯打开一看,却原来是一只晶莹通透、羊脂白玉的玉镯。一灯有些伤感的看着玉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黄裳没有吱声,只有看着床上的莫愁,她还没有醒。
一灯发了一会儿呆,忽然说道:“今日之事原是我欠她的,你们不可阻拦。”
“师父。”渔樵表耕读哪里肯依,一起跪倒在地。
黄裳其实弄不懂一灯的思维,瑛姑本是他的女人,背夫偷汉,不论是在哪个年代,按理说理亏的都是瑛姑,一灯虽然对小顽童见死不救,可那个小顽童对一灯来说就是个野种。这种行为也不是不能理解的,要这事儿放在他身上,他也很难说自己当时会不会救那个孩子,虽说稚子无辜,可人总是有属于自己的情感的,哪那么容易看破?
“大师为何觉得自己欠了瑛姑?当年是她对你不起。”黄裳知道自己不说,一灯接下来也要将当年之事细说一遍,他早就知道,又何必在听。
一灯有些惊讶,视线离开玉镯,看向他,诧异的问:“你知道…?”
“嗯。那年老顽童吃醉了酒,念出了那首诗,我一时好奇,就问了他,他告诉我说,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是段皇爷和他的贵妃瑛姑。可小侄当真不明白,老顽童当年虽然是情有所衷,可他和瑛姑总是对你不起,为何大师会觉得是自己对不起瑛姑呢?”黄裳的确是不明白老和尚在想什么?
一灯脸上浮现出愧疚之色,长长的叹一口气,茫然的看着低头把玩的玉镯,良久方才接着说:“只为周伯通走后,瑛姑为他生下一子,那孩子被人打成重伤,瑛姑抱着孩子来找我,我一时愤怒,竟然见死不救,至使那婴儿死于非命。难道不是我对他们不起么?”
果然是为这事儿,摇摇头,道:“大师当年见死不救,虽然的确是不对,但大师也是人,总有人的情感,更何况凡事总有因果,以小侄看来,大师见死不救,不过是帮凶,这些年放弃皇位,隐居山野,内心每日受到煎熬,也够了。要小侄说,这件事情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打伤孩子的人哪。”
朱子柳立刻顺着黄裳的话,劝慰道:“是啊,师父,瑛姑当年本就对不起你,你又何必内疚。”
一灯摇摇头,面有忧色道:“我常常在想,当年我若将瑛姑送与周伯通,后来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黄裳感觉一灯为人心慈手软,真不像个当过皇帝的人,难道是这些年入佛门,研习佛法造成的?分析道:“那人行凶打伤那个孩子,为什么不直接打死呢?”
一灯抚须深思道:“我当年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直到几年后,我不做皇帝做了和尚,遇上欧阳锋,他打伤了我的弟子,我方才明白。原来那人的目的,是想让我救了那孩子,使得自己内力全失,那人的目的其实是我,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加内疚。”
黄裳顿时无语,怎么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凡事皆有定数,大师修佛多年还是参不透吗?何必如此执着。”
一灯一震,愕然的看着黄裳,久久不语。
黄裳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想了想,道:“大师既觉得对她不起,就此隐居于此,整日内疚,不如把那凶手找出来抓起来交给瑛姑处治,以消她心头之恨更好。”
一灯却忽然苦笑道:“那日孩子伤了,她才十八、九岁,却在短短几个时辰的时间,两鬓斑白,她看着孩子那种目光我一生也望不了。她恨不得把自己的生命溶入孩子身体里,代替他一点一滴失去的生命,我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目光里可以包含那么多情感。”
黄裳下意识的看向还在昏睡中的莫愁,以前他不懂情,现在他懂了,瑛姑当时的感受,可能就和他见到莫愁受重伤的时候一样,恨不能以身相代吧。原来一灯一直没办法原谅自己,真正的原因是他太*瑛姑,哎!
“这些年来,我总是想着多救些人,偿还此罪,可不论我救了多少人,那孩子终是死了,我救在多的人也还不了。十几年来,我日日夜想,夜夜盼,等着她来报仇,好啦,她现在终于来了。”
黄裳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述他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实在没办法明白这种心地慈悲善良的人在想什么。淡淡的道:“我不能答应大师。”
一灯一愣,正想说什么,瑛姑已经从外面闯了进来,恨恨的瞪着一灯,道:“为什么你居然没有失去内力?呵,你又见死不救了?哼!”
黄裳黑线,暗叹一声,道:“多谢前辈指点,莫愁已经没事了。如果我告诉你怎么找到老顽童,你能不能放过大师?”
瑛姑顿时怔住了,她没想到黄裳会说出此话来,心思转动间,衡量着目前的局势,一灯内力没失,又有四大弟子在,这个姓黄的小子看来也不会袖手旁观,自己没有胜算,不如听听他说的伯通的消息,希望他不会骗自己。“他在哪儿?”
“中秋节,在嘉兴烟雨楼有一场比武大会,老顽童一定会去的,你可去那里寻他。”黄裳松了口气,这三个人的恩怨纠缠了二十年,他本想帮帮他们,现在才明白,这不是他一言两语就可化解的,他实在是不想跟在里边掺合。
瑛姑愤愤的瞪了一灯一眼,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一灯宣了声佛号,闭目不言。黄裳抱起莫愁,向外走去。一灯忽然说道:“小姑娘的伤虽然好了,身体还虚弱,就在山上休息几日,在行上路不迟。”看了看黄裳,欲言又止。
黄裳低叹:“小侄知道大师还是放不下,老顽童和我是朋友也是亲人,瑛姑若有事,我自会帮她。”
一灯颀慰的点点头,缓缓的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黄裳走到外间,遇到了刚才的小少弥从屋外走进来。
“请跟小僧来。”小沙弥合十行礼,示意黄裳随他去。黄裳含笑应了他一声,跟在他后面向外走去。
在小沙弥的代领下,黄裳抱着莫愁来到了众人等待的地方,曲英最先迎上来,关切的问:“李姑娘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不过身体还很虚弱,须要住两天休息一下,才能上路。”黄裳欢喜的看着莫愁已经变得白里透红的脸蛋。
正说着,莫愁就醒了过来,见自己被黄裳抱着,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由着黄裳抱着自己,将小脸埋在他的胸口。
看得曲英一阵脸红耳热的,感觉这位李莫愁姑娘实在是大胆,不愧是无视世俗礼法的桃花岛出来的人。
“那个车夫还在山下。”黄裳想起车夫,跟众人说。
曲英看他们除了段红玉,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于是笑道:“还是我去一趟吧,将他安置在山下村子里。”
“好。”黄裳点点头,曲英笑着下山去了。
几人随着小沙弥安置了屋子各自歇下不提。
为了照顾莫愁的身体,几人一连在山上住了数日。欧阳克是欧阳锋的侄子,虽然一灯有吩咐,大家没有难为他,可是自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欧阳克虽对一灯保持着几分尊重,对其他人却甚是不屑,每天拉着华筝满山的乱跑,享受二人世界,自得其乐。自从确定了关系以后,这两个都不是汉人,对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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