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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大汉天子]废后复仇-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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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曲裾,便那样淡淡地站住,一时让他恍惚了。

刘彻忽然停下脚步,让郭舍人和李延年都看到了。

李延年这才发现李氏领着人进府了,连忙给李氏介绍道:“陛下在此,还不快来拜见?”

李氏是认得刘彻的,赶忙跪下了,头上一层冷汗,可是陈阿娇,还有陈阿娇身后站着的赵婉画却是纹丝不动。

刘彻似乎没有看到给他跪下的李氏,只是站在那一丛修竹旁边看着陈阿娇,口中却道:“朕微服而出,不必拘礼,李氏你起来吧。”

李氏于是战战兢兢地起来了,却垂手到一边去。

李延年有些不明白,问李氏道:“这是……”

李氏看了陈阿娇一眼,却说道:“是我常跟你说的那隔壁的乔夫人……”

她话一出口,刘彻脸上便是微微抽搐了一下,看着她,还是没说话。有的话,是不必宣之于口,而众人皆知的——此刻,虽然说不上是众人皆知,可是至少他们二人知道,彼此心底的想法。

刘彻道:“能与夫人偶遇,算是缘分吧。”

陈阿娇低头勾唇,却不动声色回道:“每日与我擦肩而过之人多如过江之鲫,难道这些人尽皆与我有缘么?”

这话说得委实不客气,刘彻听着却觉得有意思,他竟然不生气,反而笑了一声,“夫人怎么说都好。”

陈阿娇忽然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为什么觉得刘彻这脸皮是越来越厚?她如此冷嘲热讽竟然都没什么反应……

要说刘彻是真的突然兴致来了,到这李延年府上来转转,陈阿娇是不怎么相信的,更何况一眼就能看到郭舍人那说不出来的表情,她在看明白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复杂了。

何必呢,已经这样了……

不知为什么,他走上来的时候,李氏竟然不自觉地退开了,他对着后面的赵婉画说道:“你先下去吧,我与你家夫人有话要说。”

陈阿娇看向他,他站在台阶下面,慢慢地走上来,初时她还以为这是当初那个小孩子,可是他一级一级地上来,便逐渐地让她意识到,他不是当初那个小孩子了。

他所站的位置比她站的低,可是却不再往前一步,就这样以一种微微的仰视望着她,却忽然之间一声轻叹,伸出手来,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

陈阿娇没有想到他突然玩儿这么一手,身子一下往前倾倒,她愣了一下,却没躲得开,也不敢躲开,刘彻埋首在她脖颈之间,一声喟叹:“阿娇姐……”

男子的胸怀,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却也带着前所未有的怜惜。

“阿娇姐……”

陈阿娇忽然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慢慢地推开了他,站直了,然后退后两步,“陛下自重吧。”

她身上木香的味道一下就冷了,也远了,淡了,刘彻心下一阵黯然,他看了她许久,然后缓缓说道:“张汤已经出狱了。”

她沉默,只是看着他,过了许久才道:“抛开恩怨吧。”

抛开恩怨?他要去哪里抛开恩怨?

有的事情根本就是抛不开放不下的,何必去谈抛开?

“你是要我抛下以前的恩怨,还是抛下与张汤之间的嫌隙?”

刘彻就这样望着她,声音也很平静。

陈阿娇却道:“你我之间已经没有恩怨了,我死,你继续做你的皇帝,至于你与张汤,那是你们君臣之间的事情,何必来问我?”

她说完就准备走,万万没有想到来李宅一趟会出现这么多的问题,刘彻竟然会来,还真是哪里也不安全呢。

陈阿娇从台阶下去,却被他拉了一下袖子,她一下挥开他的手,手掌从他手臂上掠过去,冷淡地扫了他一眼,却转身走了。

刘彻背对着他,背后是沙沙作响的修竹,风吹过去了,他手背上有鲜艳的液体顺着指尖滑下来,滴落在地,陈阿娇过去了,却似乎连空气都变得寡淡无味。

他期许着她能够回头看一眼,“阿娇姐,你是否倾心于张汤?”

陈阿娇已经走到廊边,闻言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她冷冰冰地道:“你想多了。”

只是刘彻在听到她的声音的时候却闭上了眼,心下是冷的。

手臂上似乎是没有疼痛,外袍是深色的,也看不出什么痕迹来,可是那鲜血顺着手指指甲滑落下去,却是清晰可见,就在那宽大的袖袍之中。

他听不到背后有声音了,只是仰起头,却又慢慢地睁开了眼。

陈阿娇走到外面,赵婉画却忽然道:“夫人袖袍上何来鲜血迹?”

陈阿娇怔然,一举袖,却看到边角上的确染上了一点点,看上去倒像是红梅印子一样,“不知了……”

  
、第五十三章 逗比【三更】


甘泉宫内,卫子夫看着旦白,“怎么,你有事情对本宫说吗,”

旦白,陈阿娇曾经的侍女,她跪在卫子夫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郭舍人前些天奉陛下的旨意来找婢子问话了。”

卫子夫本来是在考虑着收拾了旦白的,一者因为旦白调远了,自己动手不是很方便,二者郭舍人出面将她调到那边,她也不好说什么,现在旦白突然悄悄说要求见她,简直让人很——惊喜。

因为她带来了一个卫子夫不知道的消息。

卫子夫端坐高位之上,轻笑了一声,“郭舍人问你话,与我有什么关系?”

“郭舍人问的是娘娘您与废后陈氏罚您跪针毡一事,不过婢子什么也没说。”旦白跪在下面,显得无比镇定,不过她眼底也露出几分讨好的光芒来。

“哦?你不是陈阿娇以前的侍女吗?当日为了陈阿娇,你可是要死要活的呢……今日这是怎么了?改了想法了?”卫子夫的语气显得讽刺极了,含针带刺一般。

旦白便是被这话蛰了一下,她脸色一白,却有几分遮掩不住的狼狈,最后讷讷道:“婢子不想老死宫中……陈阿娇既然已经死了,婢子想……弃暗投明……”

“那么,陈阿娇是暗,本宫是明吗?”卫子夫一下笑出声来,却拍手道,“贵枝,你且出来看看你这旧友,看看这是谁呀……弃暗投明……呵呵……”

贵枝从后面走出来,娇笑了一声:“回娘娘的话,婢子这还真是看见了熟人呢……”

她来到了旦白的面前,弯腰下来轻悄悄地在旦白的耳边道:“旦白姐姐,你也有今天呢……”

旦白强笑道:“是旦白之前瞎了眼……”

“你好心来这里将事情告诉本宫,也算是你有眼色,本宫也不难为你,以后便到本宫宫里做事吧,贵枝好好带着她。”

卫子夫出奇地没有为难旦白,她没有看贵枝的脸色,心里却算计着,这两个人原本都算是陈阿娇的得力手下,如今到了自己的身边,也算是自己的能耐了,这两个人之间相互制衡,自己才能够得利。

“对了,郭舍人是怎么问你的?”

“郭舍人只是悄悄过来,问我当年陈皇后因为罚您跪针毡被冷落之后说过些什么,是不是您……诬陷陈皇后之类的……”旦白的声音越来越小,卫子夫的脸色也慢慢地阴沉了下来。

果然是开始怀疑自己了啊。

卫子夫忽然便知道了,这一劫,自己是逃不过,“郭舍人是什么时候问你的?”

“两日前。”

旦白老老实实地回答。

卫子夫看着自己面前的茶盏笑了笑,“好了,本宫知道了,贵枝带她下去吧。”

贵枝十分不理解,她愤愤然,看到卫子夫那不变的表情,却知道此时已经是定了下来,没有办法反驳,“是。”

待到贵枝离开了,卫子夫的脸色才变了。

旦白肯这个时候来告诉自己这件事情,想必果然是要弃暗投明,只是此刻的情况对自己来说却是一种煎熬,刘彻已经开始猜疑自己,而她如今还没有任何的把握……

她站起来,在这甘泉宫中踱步,然后忽然低笑了一声。

便是查出来是她陷害的又如何,陈阿娇已经死了,难道还能够复活不成?

笑话。

她卫子夫已经是荣宠加身,只需要一个孩子了。

过了一会儿,贵枝回来了,陈阿娇问道:“宫外的消息来了吗?平阳公主怎么说?”

“说是去了乐师李延年的府上,李延年有个妹妹,听说体弱多病,但是生得一副风流好相貌……”

贵枝说着便停下来看卫子夫的脸色。果然看到她在听到李延年妹妹的消息之后就开始扭曲。

“李延年的妹妹?还体弱多病?风流好相貌……呵呵……”

卫子夫轻笑起来,却终于下了个决定,“去把钟太医请来。”

她不能坐以待毙了,在刘彻为了一个死人向自己发难,让自己失宠之前,她必须做好一切应对的决定。

只是卫子夫怎么也想不到,一切会落入别人的监控之中。

一杯酒楼,张汤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一天与这个当初的混混同桌而食。

主父偃喝了一口酒,呲溜地一声,声音很响,让张汤皱起了眉头,“这酒啊,可是好东西呢……哎哟,您瞧小人又忘了,您身上还带着伤,这酒啊,喝不得……”

这人是在故意揶揄他——张汤听得出来,他此刻绝对有权力将这个擅自来到自己案前的人撵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张汤没有这样做。

他背后的伤根本没有好,甚至还上着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府中呆不下去,必须要走在外面,这心绪才能平静下来,一看到主父偃,却是什么心思都消除干净了。

主父偃打量着张汤的脸色,指着他笑道:“我看张大人最近是时运不齐的啊,这命途多舛,啧啧……”

“要喝便喝,废话毋多。”

张汤噎了他一句。

主父偃眼神怪怪地,“我听说夫人把推恩令……嗯……那个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

其实一点也不想理会主父偃,可是主父偃似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又补充道:“推恩令下篇在你那里?”

张汤摇头,“被茶水泼了——”

“噗——”

主父偃喷了,他呛住了,“咳咳咳……”

“你说什么?!被茶水泼了?!”

主父偃完全不能相信,他差点站起来拽张汤的衣服,可是看到张汤那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就不敢伸手出去了,他几乎是憋了一口老血在喉间,看着张汤那死人脸,半天说不出话来,主父偃都快哭了:“你没忽悠我吧?”

忽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张汤是知道的,他抬眼看了主父偃一眼,“夫人……现在还好么……”

“夫人自然是好的,最近没事儿就在那里下棋,我说你无缘无故被陛下关了进去,这心里就没什么想法?我看我们夫人最后还是要回宫的,你怎么打算啊?”

主父偃坏笑着问他,张汤却拂袖而去了。

楼上主父偃打了个呵欠,摇着头感叹,“迂腐。”

当夜,陈阿娇接到了赵婉画递过来的一只竹筒,在灯下展开看了,然后默默地递到灯火上烧尽了,却对赵婉画说:“起风了,去关窗吧。”

、第五十四章 何人孕【一更】


春日的气候便这样慢慢地去了,夏日,越来越近,陈阿娇的日子却开始难熬起来,人说为人父母,便是这样难熬。

她看着陶氏,却让她在前面坐下,陶氏却只敢站在那里。

“不知陶夫人此来何事,”

张汤不是已经放出来了吗,

陶氏还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阿娇有些不明白,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对陶氏的印象还不错,不过自从上次陶氏来告知张汤被刘彻关下大狱的时候,她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了,从那个时候她便感觉出来了,陶氏对自己的态度很微妙。

她的确是个聪明人,可是现在她又来了。

面对陈阿娇的提问,陶氏低头回道:“好歹也是夫人解救了张汤,他因为养伤不来,便只有妾身能够代为答谢,还请夫人不要介意……”

不能来?

陈阿娇已经不知道怎么说陶氏好了,张汤不来那才是真聪明,她与皇帝手谈了一局说定了胜负,可是难保刘彻心底不猜疑,张汤大约是为了避嫌,至于别的——却不是很清楚。

“无妨的,张大人需要静养,本来便没我乔姝什么事情,陶夫人何必挂怀?”

可是陶氏看上去还有带着几分忐忑,“多谢夫人宽宏大量。”

陈阿娇最终还是让她走了,之后主父偃走上来,笑嘻嘻地刮着自己的鼻梁,“张汤并不是不能走啊……”

“哦?你又知道什么?”

陈阿娇挑眉,看着他。

主父偃一耸肩,“我只是昨天更张汤一起喝了酒,他看上去也就是那样子,不觉得因为这件事消沉过,也不觉得因为这件事有什么大的影响,看上去还是那油盐不进死人脸,没意思。”

“听你这么说,似乎还是不怎么看得惯他。”陈阿娇现在算是知道了主父偃的脾性,他没事儿就爱撩拨一下谁,不过最喜欢的还是撩拨美女。

主父偃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是真的知道了一件大事啊,不过我先问问——昨天张汤跟我说……那推恩令……被茶水给……”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陈阿娇的脸色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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