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成妻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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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扯了扯他的头发,待他吃痛了还肯把脑袋挪开,他眨眨眼,看着她尴尬无比的神色,扑哧笑了:“皇姐是想问阿衍怎么解决?”
“自然是。”斜了眼,嗯了声。
“那。。。。皇姐亲我一口,就告诉你。”仰头,堵嘴,指了指翘起的嘴唇。
萧鸢稍稍挪动了下,有些面红,虽说他们早已做了最亲密的事,可如此主动还是第一回,转头扫了下四周,一转眼的,宫人就退了出去,暗暗想着定是这厮做的手脚。啪的一下,
她臀上吃痛,萧衍很是不满她的走神,又是一捏,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那里都火辣辣的了,双手抵了他的胸前,声色柔柔地说着:“阿衍,别。。。。”
这里可是大殿呢。
“那还亲不亲啊?”他急急催促着。
“亲,我亲。”她微微俯□子,眼神窘迫地不知放在何处,突然她停了下来,凝眉思索着一个问题,从前他可都是跟在她后头的小鬼,怎的现在一切都是他在掌控,着实令人不快。撑起了身子,勾唇淡淡笑来,用手在唇上一点,再送到了他的上面,“嗯,这也算是亲了。”
他一愣,哼了声,眼眸中精光一闪,笑得往后仰着身子,萧鸢一下猝不及防也跟着跌了下来,正巧,两人四目相对,自然,双唇也是仅仅贴合在了一起。趁着她还没反应,他扣住了她的下巴,下一刻,一条软软滑滑的小舌就钻进了她的口中,开始了他的攻城略地。
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可最可恶的是明明长了一张纯净无暇的脸,做的事却如此。。。。不正经!萧鸢眯眼,报复性地捏住了他的脸颊,惹的他哇哇求饶才肯放手,看着他满腹委屈地揉揉红肿的脸,萧鸢觉得这才舒了口气,这臭小子也算是吃到苦头了,看他还敢不敢再给她设套了。
“说,你想了什么主意?”
“哼!”他不悦扭头,那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若是她不哄他,他便一直要如此下去了。
萧鸢哦了声:“不说是吧?”伸手作势又要去捏脸,他这才换了笑脸传过头来,笑嘻嘻地佛下了她的手,好好地握住,就怕她再来这么一遭,“还说不说?国库紧张,难不成你要增加赋税?”
增加赋税倒也不是不能,只是如此一来,百姓便要越加怨声载道了。
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嗯,这是回击方才捏脸的一下,他那么好看的脸要是毁了可怎么好?
“皇姐放心,阿衍不会把主意打到百姓身上的,阿衍登基不久,还不想惹了众怒,再说了,百姓纳税也解不了燃眉之急。齐国最有银子的人是那些山高皇帝的诸侯王,他们守着封地,尽情鱼肉百姓,所得的一切都归自己,所以阿衍决定从他们身上下手。”
“你要,削藩?”
萧鸢面色一紧,是连连摇头,削藩此举太过冒险,前朝刘氏因国力羸弱要下定决心削藩,开始之时,收效颇好,可不到一年,诸侯们连成一气攻打建
康,势要逼宫了。诸侯王的弊端,她如何能不知,可眼下,若惹了他们,岂不是腹背受敌?到时哪还有他们活命的机会了?
萧衍别有深意地笑了,拿起了桌上的折子,递到她手上。
打开一看,她忽然放下了一颗心,能想到这个办法,说明他真是能独当一面了,笑着摸摸她的脸,感慨万分:“阿衍真的是长大了。”
他被摸地心旷神怡,可他到底是个男子,有些字眼听在他耳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了。他糯糯软软地贴着她的耳廓,呵气,不时地伸出小舌舔了舔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言词之间还带着吸允的扑哧扑哧声:“阿衍大不大,皇姐不是已经试过了吗?还是说,皇姐都已经忘了?”
她的脸是红了再红,猛地推开,径自跳下,再不理他。
近日来他总是这般,腻着她,缠着她,倒不是不喜,只觉得太过羞人了,现下在行宫还好,这样的日子温温馨馨,可等孩子出生了,他们总是要回到宫里去的,到时。。。。。
她轻声叹气,连追上来的萧衍都没有注意到。
“好了好了,皇姐不喜欢阿衍说那些,那。。。阿衍就少说些。”只是少说,而不是不说,可得有点转圜的余地才好,他近日才发现,原来调戏皇姐是如此好玩的事。
“不是因为这个。”
他抓住了几个字眼,不是?那就是喜欢了?
“那。。。。”
“阿衍,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何会喜欢我,我比你大。。。。。”
他凝眉沉思,是想了半天也未答话,萧鸢看得心中忐忑,莫不是这话还真的如此难回答了?她气得转身,他笑嘻嘻地跟了上来,她走一步,他就跟一步,她停下,他也站着不动,活脱脱就是块甩不开的牛皮糖。
“本来阿衍想找找理由的,可是好想找不到,好像阿衍十三岁开始,不管心里还是眼里,都只皇姐一人了。”萧衍可是很想告诉她,十三岁那年她躺在他身边,他当时就下了决心,皇姐一定会是他的。转念一想,还是不说了,方才还答应了皇姐呢。一把横抱起她,太医可是嘱咐了,孕妇不能劳累,走到了桌前,命宫人开始摆膳,“皇姐,你近日老爱胡思乱想,哎,你不用记别的,只要记得,你是阿衍这辈子唯一的女人,不论是身还是心。”
萧鸢嗯着点头,自打怀孕了后她就特别多愁善感,吸吸鼻子,好一会儿
才平复了些,满心满肺都是暖意融融。
不多时,宫人已经陆续摆好了膳食。行宫的厨子到底比不上宫里的,无奈她怀了身子后口味变得越发刁钻,萧衍只好把宫里的厨子都召了过来,对外只说是他的意思,免得他日回宫,后宫的女人就会像疯狗一样针对皇姐。
“这个太医说了要多吃,还有这个,喏,菜也要多吃点,不行,还是吃肉吧。。。。。。”
看得他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萧鸢失笑,即便是孕妇胃口大开,也吃不下一座高高的小山啊,这还让她如何动筷?
“皇姐怎么不吃?”
“太多了,吃不下。”她掩嘴轻笑。
他不信,摸了摸她凸起的小腹,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最后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满脸严肃地盯着她,缓缓说着:“皇姐,孩子可告诉阿衍了,他想用膳了,用完膳后还想见见他的父皇,所以待会儿皇姐可要乖乖脱了衣服等阿衍哦,阿衍要好好地和孩子聊聊天。”
“胡说!”她戳了戳他的脑门,“谁说和孩子说话要脱衣服的!”
“孩子还小,耳力不好,隔了件衣物怎么能听到阿衍的话呢?”夹了口菜喂着她慢慢吃下,虎下了脸,“皇姐,你不会要离间我们深深的父子感情吧?”
再想说话,萧衍已经准备好了各式各样的菜来堵住她的嘴巴,每次开口之际,他都会及时塞住她的嘴,惹得她连连翻了几个白眼。反观萧衍是一脸得逞的模样,抓蛇可是要抓三寸,要拿下皇姐这条别扭的美人蛇,自然是要拿孩子做挡箭牌了,先前还觉着这孩子碍着了他和皇姐亲热,可现在,到底要感谢肚里的臭小子了。
“阿衍,和你说件事。”
他随口就答应了:“嗯,吃完床上说吧。”
“阿衍,我想出宫。”
他一怔,放下手中的筷子,歪着脑袋,笑着问道:“皇姐是嫌这里闷了?呵呵,没事,等阿衍处理完了削藩的事情,就亲自陪皇姐出去走走好不好?阿衍当时答应过皇姐的,战事平了,就带你出去,阿衍可一直铭记在心。”
萧鸢稍稍低垂了头,扯了扯嘴角,并不想在这话题上多作纠缠。
“我今日就想出宫。”
这下,萧衍皱起了眉头,紧抿了嘴唇:“皇姐,这是为何,连几日都不能等吗?”又过了半响,他勉强地笑了,“
若皇姐真觉得闷了想出去,那阿衍就派多些侍卫跟着,皇姐可要早早回来哦。”
她点头应下,之后萧衍的意思是让她一直留着,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如此,他批着折子处理国事,她就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书,可今日她推脱说身子不爽,早早地离开了。
踏出殿外,她还回头望了眼眉头深锁的萧衍。
这些日子要忙着国库的事,的确是苦了他了,她叹了口气,所以这件事她也不打算让他知晓。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连守夜的宫人都不知到底从何而来,她一觉醒来这东西就在她的枕边。行宫里,所有的人都是萧衍早早安排的,能这样堂而皇之进来的,定然是高手。
打开一看,果然。
写这封信的人,原来是他!
☆、46呼唤神龙
萧衍虽没亲自陪她;却派了一等的侍卫护她安全,还是萧鸢自个儿说不必大张旗鼓他这才作罢,可出了行宫还是跟着了一群人,到底是有些碍事。等萧鸢坐上了马车,一个太监殷勤地派了个伶俐的宫女过来,说是有事只管吩咐就好;她也没有拒绝,若身边没个人跟着;还真的有些惹人怀疑。
马车缓缓动了,那太监在外尖着嗓子喊着;让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萧鸢见了那副谄媚的嘴脸,还是稍稍应付了下;才关上了窗。宫中人都是如此,见风使舵,他们虽是奴才,可有时候还就是少不得这些奴才的。
“小姐是冷了?”见她关了窗,小宫女轻声问着。
自从萧衍废了她的封号后,宫里人都以小姐称呼她,她也接受了,至少比起矫情的娘娘,这个称呼是大大方方的。
“嗯。”萧鸢此刻的心思都不在这上头,随口应了。
不料这个小宫女却是当真了,还特意出了马车吩咐别人取了暖炉过来。趁着她出去之际,萧鸢从袖从拿出了那封信,反反复复地看着,最后落到了青宁二字上,她一下把信纠成一团,泄愤似地仍了出去,正巧打中了掀开帘子进来的小宫女身上。小宫女吓得愣住了,好半天才缓了神,恭恭敬敬地把暖炉放在她手里。
她叹了口气,让小宫女起来莫怕,起来就好,随后拿起那团纸放进了暖炉了,亲眼看着那封信在自己眼前消失。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萧衍的,她的一举一动自有人随时禀告他,所以这封信只得带出宫来毁了才行。
马车行了会儿,有太监轻声在外头问着她想去何处,他好提前准备准备。
萧鸢也不明说,只含含糊糊地说着随处看看,如此又行了段路程后,她忽然听到了马儿嘶鸣的声音,整辆马车都开始天旋地转起来。她迅速移开窗,看得外头的侍卫和一群黑衣人厮杀在一起,刚想一探究竟,一个侍卫拦在了马车前想上前护她,不料,正面迎来了一剑,贯穿了他的整个脑袋,血如水般喷溅出来。车内的宫女吓得花容失色,大叫起来,萧鸢厉声喝了句闭嘴,车外出现了一人。
他轻轻挑起帘子,动作优雅缓慢,正如他的人一般,温润有礼。
浅浅笑了,眸中尽是柔色,许久都不见这样的笑,倒让萧鸢觉着陌生又厌恶了。
那日在城墙之上,他那记略带犹豫的眼神就让萧鸢对他,没了一丝念想,如今她还愿前来见他一面,不过是因为他知
道她和阿衍的事。这件事若是让阿衍知晓了,他必定不以为然,可是她在乎,在乎那个不伦的骂名,也在乎萧家江山的安宁。
“你到底想要如何?”
萧鸢冷冷盯着他,是半分也没给个好脸色。
王蕴之笑着,目色柔和地拉起她的手,被她一下甩开,他也不恼,只轻轻地说着:“阿鸢别闹,你今天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我手中握有的是什么。”他微微低头,略过了她隆起的小腹,不由地瞳孔紧缩,连呼吸都漏了半拍,心中泛着苦笑,“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
“用不着你碰!”
“你怀着身孕,不宜太过劳累。”
他沉下了双眸,隐隐地有一丝怒意,再不给她半分抗拒的机会,直接抱着她上了另一辆马车。
一个黑衣人立马上前请示,该如何处置这些侍卫,萧鸢转头,看着她带来的侍卫已在节节败退,过不了多久就会一败涂地,她抓紧了他的袖子,怒目而视。王蕴之扫了眼,笑得越发如沐春风:“自然是一个不留了。”
此刻的这一句,与当初萧衍派人来杀他时那些人口中的话,如出一辙。
转头看了眼萧鸢,他淡淡勾唇,亲自放下了帘子,驾马带着她离开。
他们来到的地方是一处偏僻的竹林,这时萧鸢才回想起来,王蕴之最爱的便是这竹子了。眼瞧着四下无人,看来是他早就安排好的。王蕴之本想扶着她慢慢走下马车,可一伸手,就看到她时不时地去捂着肚子,下意识地在担心他会对孩子下手,他苦涩地笑了,当初他都可以视而不见,更何况是现在?
引得她去一处僻静处,现下快开春了,走着竹林倒也不冷。
等到他们都坐下了,王蕴之拿出块帕子,刚伸手,萧鸢就警惕地拂开:“你来齐国,到底所谓何事?”
“别动,脸上有血迹。”
这时她摸了把脸,脸颊处果然有血迹。
他再次拿出帕子交到她手上,笑得很不自然:“我若想害你,方才就可,又何必再遭受你的冷嘲热讽?”他舒缓了口气,拿起茶壶,动作娴熟地泡着茶,片刻,就是茶香四溢,只是这味道不似寻常的茶水,闻着有股淡淡的药香,不浓,但萧鸢近日来连连喝药,对药的味道很是敏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