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成妻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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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的消息还是会传到她的耳里,隐隐约约听着说是前线不甚太平,她心下一纠,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敛了敛神,吩咐青宁赶紧去打听。
从前线传来的消息,是经由信使经过一道道关卡送到萧衍的手上。
此刻的萧衍无需上朝,他还懒懒地躺在榻上,赏玩着古迹名画。桌上堆满了明晃晃的折子,他是一封也不看,不用看也知道那里面说着什么,无非就是前线危及,请求朝廷支援罢了。他轻蔑地笑了,若是派兵支援了,那岂不是让他布的局落空了?
刚支起了身子,石安躬身呈上了信使连夜快马加鞭送来的战况。
“今日又有什么新鲜的?”他斜昵了眼,根本没有接过的意思。
“中书令,死了。”石安笑着再次呈上,这一次,萧衍没有拒绝,面带喜色地拆开信件,一字一字地看着,读到最后时他的嘴巴不可抑制地上扬,大手一拍,连连喝了几声好。
“皇姐那里。。。。”他捏着信,神色激动。
“这样的喜事奴才自然不会忘记长公主,想必现在已经知道了。”
“很、好!”
萧衍笑意盎然地躺回了榻上,双手枕在脑后,把那封信轻轻地放在心口,瞬间他觉着心情舒爽。他早就想王蕴之步入西天了,可惜迟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近日周国犯境,倒是天赐良机,除了这个心头刺,接下来,皇
姐应该就会回宫来了,只是,皇姐恐怕会生气。
他虽预料到了萧鸢的怒意,可没想到是如此之烈。
萧鸢一路风风火火地进宫,临华宫外的宫人且让她稍等片刻,好回去通报,也被她一脚踢开,她大声呵斥:“都给本宫滚开,谁挡着本宫,别怪本宫不客气了!”宫人们只好退了下去,谁也不敢惹了这位主子。
轰!
她直接踹开了临华宫正殿的大门。
外头的冷风嗖嗖灌入,吹得萧衍胸前的那封信飘到了她的脚边。拿起信一一看来,她猛地撕了个粉碎,让青宁打听家书的下落,居然来报说是王蕴之死了?真是可笑至极,不过五日,一个大将军会战死沙场,这如何让人信服?
唯一的解释便是萧衍借刀杀人!
“朕真好想着皇姐呢,皇姐是不是也想着朕所以才进宫的?”萧衍缓缓起身,眉目温和,哪还有方才的狠辣无情。伸手想拉住她,不想劈头盖脸飞来一个纸团,不疼,可他足足愣了半响,“皇姐。。。。”
“是你做的手脚。”没有疑问,萧鸢异常确定,“那是我的夫君,你居然下如此狠手?”
萧衍微微抿嘴,半侧过身去,被光遮蔽了的面上是挥之不去的阴沉:“即便那日我对皇姐做了那样的事,皇姐也没对朕动手,可今日为了个王蕴之。。。。。。”他猛然抬眸,目光灼然,“那皇姐可了解你、的、夫、君?”
他重重咬着那几个字,而后眼色一冷,呵退了所有宫人,若有上前一步者,杀无赦!
强势地拉过萧鸢,推落了桌上的折子,捧出一个漆木盒子,他不顾手中的伤硬是徒手劈开了盒子,里头装着大大小小各式不同的信条,看样子这些东西是有些时候了。她随手拿起一看,就让她惊得目瞪口呆。
萧衍冷哼一声,慢慢道来:“王蕴之本就该死,他是周国派来的细作,这些年他窃取的情报足以让齐国亡国了!上一次那批黑衣人是周国刺客,依朕看,就是他派来的。”他明亮的眸子盯着她,“皇姐,似乎你的夫君要置你于死地!”
她身子一软,满脸的不可置信,连连后退几步,一不小心后腰直接撞上了尖锐的桌角,疼得她跌坐在地。
萧衍也蹲在地上,半揽着她,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拍着她起伏不断的后背。这时的她还在震惊中,异常柔顺,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她紧
紧地抓着他的衣物,很是用力,连指尖都开始泛白了,萧衍有些不忍,一根根地掰开她的手指,好好放在他的掌心。
“皇姐?”
“假的。。。。”都是假的!
“皇姐,朕何时骗过你?”他的眼底有些怒意。
茫然的眼睛恢复了些清明,是啊,萧衍对她说过一字谎言,可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她又如何承受?王蕴之是周人细作,那么他之前的温柔,之前的微笑,全、部、都、是、假、的?不过几日之前,她还那么相信地要和这个男人过日子,成为一对恩爱夫妻,可现在却告诉她,都不是真的!
“地上凉,朕抱你起来。”抱着她坐到了窗边的榻上,他在她手里放了个暖炉,又从身后圈住她,语意懒懒地问,“皇姐,回来好不好?阿衍真的很想你,何况他现在已经死了。”他垂下了脑袋,软软的发丝滑过她的脸庞,酥酥的痒痒的,他轻吹了口热气,暖暖地哄着,“皇姐乖乖的,回来好不好,旁人会背叛你,可是阿衍不会,阿衍日后心中只有皇姐一人,就让阿衍照顾你好不好?”
萧鸢不住地失神,他不悦地眉头一紧,一口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待她吃痛了,一下掰过了她的身子,倾身而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处,热热的呼吸喷薄在颈项间,他轻柔地吻着,身子越发压了上去,顺势解开了腰带,他犹豫了片刻,才将大手伸入了她的衣内。
来回抚摸着她的腰,即使不见,他也能想象出这光滑纤细的腰在他身下,是何等旖旎。
他眯起眼,嘴角带笑,手攀爬这腰肢渐渐往上。
萧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刚经历了王蕴之的事,现下她实在是无力了:“阿衍。。。。。”她身上的人明显一怔,似乎很久都没听到这般唤过他了。她叹了口气,微微说着,“我不知怎会让你有了错觉,你我是姐弟,这是不伦,你比谁都清楚,这种喜欢根本。。。。”
他面色一沉,收敛了笑意,趁着她还未吐出最后他讨厌的那个字眼时,他的手覆在了她的柔软上,惊得她浑身一抖。
那个被握在手里的暖炉从榻上滚落,撞得闷响,久久,都没有一个宫人前来。
对上了他盛满了爱/欲的眼眸,她的心,跟着那闷声,如石沉水底。
☆、31呼唤神龙
“皇姐又何必如此?”
萧衍伸手握住了她的柔软;单膝轻轻地压制了她试图挣扎的双腿,空出一手拖住她的后脑,直勾勾地凝视着她,那双眼,染上了几分情欲,美得勾人心魄。在他如此注视之下;萧鸢只觉无所遁形,即便是抵抗;也被他一一化解,此时;她的一切似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反正皇姐也不是真的喜欢王蕴之,又何必做出被弃女子的神情来?”
他低低地笑了,眼眸一眯;挑开了她的衣领,这一次他并不着急占有,而是准备慢慢享受。只用手指松了松,他吻上了白皙的脖颈,伸出小舌舔了舔,如品尝着一道美味的佳肴,忽然用牙齿解开了衣领,开始了攻城略地。
萧鸢眼神也开始飘忽起来,念着王蕴之的名字,而后从颈项处传来一丝痛意,他在咬?
“皇姐当真以为自己喜欢那人?”他半支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以为逼着自己喜欢上他,就能忘记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了?”
萧鸢呵呵冷笑,面含讥讽之色,只是现下被压着,气势上总是输了几分:“先是给我致命一击,再给点温暖,萧衍,这样的游戏,你觉得有意思吗?”他的确是个帝王了,这般的手段是运用自如了,把她身边能相信的、能依靠的人全都一一除去,只剩他,只剩下他!
忽然,她觉着心中百感交集,当初母后执意选了他,是否也能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呢。
他噗嗤笑了,半勾着嘴角:“皇姐,莫不是你觉得你和王蕴之还能做对恩爱夫妻不成?”他低头轻靠在耳边,热热地吹了口气,“他若是知道皇姐已是阿衍的人了,你说,他也会毫无在意吗?”满意地感受着身下之人的怒气,他笑得越发清甜,缓缓地伸手抽出了那条碍事的腰带,手指暧昧地隔着衣物在她身上游走,“当初是迫于形势放皇姐出宫的,现在,绝、无、可、能!”
“哦,那你要如何?囚禁我?”
清明的眸子看着他,他唇边的笑渐渐收敛,重重地叹气,囚禁,他又怎么舍得,莫非在她的眼里他就是如此不堪?凄凄地扯了下嘴角,摇摇头:“皇姐真是个冷心的人,怎么捂也捂不热,幸好阿衍很有耐心,一定会皇姐的这里温暖起来。”指尖戳了戳她的心口处。
“真正冷心的人,是你萧衍!若你念及旧情,就不会如此待我!”她眸色含着痛楚,后面的话,几乎是从她齿缝中一个个蹦出来的,
“更、不、会、强、迫、我!”
“是吗?”他低低地问,“那么皇姐心中可真正喜欢过人?没有吧。父皇死时,皇姐可有伤心掉泪?母后又为何喜欢傅婉更甚于你,皇姐比谁都知道。哦,还有呢,知道了王蕴之欺骗你时,你更多是愤怒,皇姐,知道寻常女子知道了夫君背叛会如何吗?会伤心,很伤心。”
“不是!我喜欢他!”
萧鸢一说完,就看到了他深沉的目光,他大声喝着,这是第一次,他如此对着她:“若是喜欢,你又何必多番试探!说到底,你只信你自己,只爱着自己而已!”
她怔住了,瞪大了双眼,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心口一阵沉闷,久久都说不出话来。对王蕴之,的确如他所说,她不喜欢,她不过是想过上寻常日子,安安心心的,再也不会想起那一夜的事来!
从小的颠沛流离,到后来的深处后宫,她也不过是半大的孩子,所见到的人都是心口不一,日子一久,她自然不会分辨人心了。自父皇和母后产生了嫌隙,后宫美人连连进来,她更是见惯了情这一字如流水,一切都敌不过利益使然,若非当初萧衍对她有用,她也不会施以任何温暖。
只爱自己,因为除了自己,还有谁会毫无保留地爱着一个叫萧鸢的人?
她浑身如抽丝般跌回了榻上,忽然,胸口一凉,他双手一齐往外一垃,那件纯白的宫服就从她的两肩缓缓滑落,被退至了腰间。他毫不犹豫地亲上了其中一团柔软中,尽情地用舌尖挑逗着那颗颤抖着的红豆,坏坏地咬了一口,眼前如此美景,他早已是额间冒汗,腿间是分身是蓄势待发了!
扣住她的双手,这一次他没有在绑住她的双手。
这榻上不大,可有个特点,那便是躺上去的人不是平着,而是半仰着的,如此一来,她美好的身躯就弓了起来,那两团柔软就在他的面上。他闷笑着,又咬上了另外一团,推着她的后背,让他埋得更深些。
“所以皇姐,让阿衍来爱你,好不好?”
他的唇停在了她小巧的肚脐上,是流连忘返,让她弓着的身躯有了一丝扭动,唇边不自觉地溢出了叮咛。
“嗯。。。。嗯。。。。”
他的唇慢慢下滑,没耐心直接撕开了她的亵裤,直勾勾地盯着她两条如白玉雕成的腿,顿了会儿,抬眼,哑着嗓子说道:“阿鸢,这次我不绑你了,可是你要乖乖的
。”亮晶晶的眸子凝着她,面色薄红,舔舔唇,手指有意无意地抚着她腿间柔软的毛发,温柔地哄着,“我会轻的,会让阿鸢很舒服的,乖,把腿分开好不好?”
“做梦。”
她虽是无力反抗,也绝对不会向他主动求欢。
“嗯,阿鸢喜欢粗暴点的,阿衍明白了。”
眸色一沉,他用力一掰,简简单单地分开了紧闭着的双腿,将一条腿架在了他的肩上。一根手指浅浅地在花口来回探着,也不着急着深入,一圈一圈地绕着,时不时地掠过娇嫩的花瓣,又或者重重地捏着那颗慢慢凸起的小珍珠。
萧衍一边笑着,一边观察着她,不多时,她就抵挡不住这股热潮,已是开始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他故意压低了身子,来到她面前,笑得如一只偷腥的猫儿,托起她的臀瓣,不断地贴向着他的身躯,手指便化作分身,一下一下地轻撞着,就是不曾进入半步。
半根手指忽然探入了花穴,轻轻地触到了里头那块小小的突起,就是半天不动。
等到萧鸢的呼吸稍稍平复了后,他猛地抽动了几下,一抽,带出了无数银丝,无比暧昧地攀附着那根手指:“阿鸢想要了呢。”
“没有。”她吃力地咬唇,就是不说。
“太不诚实了。”他半堵嘴,略略不满,手指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身子,引得她一阵阵的轻颤,他放下了她的腿,望着她溢着露珠的花穴,摇头说道,“还是阿鸢的身子诚实。”
强硬地拉过她的手,按在了他的灼热的分身上。
萧鸢下意识地想缩回手来,可他不但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饶有意味地脱着衣物,直至□。他身躯挺拔,匀称纤细,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她的眼再也不敢往下看,那跟粗大的分身滚烫如铁,在柔软的毛发间显得狰狞无比,她有些厌恶地皱眉,莫不是他要她摸着。。。。。
不行!绝对不行!
“阿鸢。。。。”
混着欲望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沙哑,也更,诱惑。
按住她的手,在他的分身上不断□着。
她羞红了脸,反观萧衍,他俊逸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压抑,从喉间传出一声声的低吼,直至它的顶端冒出了些浊白的液体,他才放开了她的手。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