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城 作者:长天一啸-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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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被晚晴再打一次,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捂着自己的脸就嗷嗷地又哭又叫:“仗势欺人是不是?既然有势,就别干这见不得人的事儿啊?干了还怕人说?”
妇人不依不饶,眼里闪着狠毒的光,似乎要把古若雅给生吞活剥一样。
晚晴气得跳上前揪住她的衣领还要再打一顿,却被古若雅用眼神给制止住了,“算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嘴长在她身上,我还没有那么狠的心把她的嘴给撕烂!”
若无其事地说完,古若雅就吩咐几个人收拾东西回去。
那妇人捂着脸有些愣愣地站在那儿,虽然有满肚子恶毒的话,但也不敢再说了。
虽然古若雅并没有怎么着她,可她也怕古若雅真的发起飙来把她的嘴给撕烂了。毕竟,找她的那个人,地位远远比不上人家王妃的地位啊。
悻悻地回到了太守衙门后院里,晚晴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气,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倒是水灵可爱极了。
古若雅瞅了一个空子,伸出食指来戳了一下晚晴的腮帮子,终于把她给逗乐了。
“好了,多大的事儿,也值得动这么大的肝火?”古若雅打趣着晚晴,“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生气的。”
“娘娘,您真是太善心了。”晚晴走到她身侧,扶着她的胳膊,愤愤不平地说着。
“公道自在人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古若雅不知不觉说出这句话来,只觉得应景地很!
“可是就由着那妇人胡说八道,娘娘的名声可怎么好?”晚晴不无担忧地说道,想不通王妃为何这么大度。
“呵呵,这样无知的妇人,你别跟她计较了。搞了半天你反而气得最厉害,可别忘了,人家说得可是我啊。”古若雅好笑地看着晚晴,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主辱臣死!”晚晴忽然文绉绉地冒出一句话来,逗得古若雅直想笑。
这丫头,道理真是越说越大了啊。
不过这比喻得倒也恰当,本来嘛,她身为主子,不能出头跟人掐架,这些事儿只能交给丫头了。丫头有眼色的自然就要为主子分忧解难了。
古若雅迈步上了正房的台阶,不忘回头揶揄晚晴一下,“你今儿倒真的成了打手了!”
晚晴闹了个大红脸,不过能得到主子的肯定,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用了晚饭,古若雅在庭院里走了几圈,就觉得身子有些疲乏,回到屋子里让晚晴弄了一大桶的温水,自己坐进去泡了半天,才觉得好些。
正裹着一条雪白的布巾出来,还没转过屏风,身子就被一双长臂给揽进了怀里。
惊愕间,她仰头看时,却是上官玉成。
这人,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闯了进来了,害她吓了一大跳!
古若雅轻轻地捶捶他的胸膛,嗔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让人说一声?”
“刚回来,就碰到你在洗澡!”上官玉成只觉得血脉喷张,怀里的身子软玉温香,直冲鼻端。他燥热地快要受不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用力把古若雅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按压。
“乖乖,这么香,用了什么香花儿了?”上官玉成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掀开古若雅身上裹着的白布巾!
“哎哎,干嘛呢?”古若雅双手紧紧地抓住布巾的边缘,生怕这家伙一下子给拽掉,满面娇羞欲滴,“这么猴急,我可是双身子的人了!”
上官玉成哪里肯放手,一把就把她抱离开地面,就把她放在屏风后的凉榻上,笑道:“我可是问过人了,咱们还是可以的。”
“什么问过人了?”古若雅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傻乎乎地问道。
“自然是这个了。”他大手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摸来摸去,摸得古若雅也情动不已,自然也明白他指的什么了。
脸上一红,不由啐道:“你这人,怎么什么也好问别人?这种事儿也能拿到桌面儿上说去?”
真是的,他们之间还能有*吗?
上官玉成却混不在乎地大笑:“这怕什么?他们都是打这样过来的,我问问也是为我们好!”
“好你个头啊!”古若雅没好气地伸出食指点着他的额头,“还不是为你自己好!”
上官玉成嘿嘿笑着,这一指头点得他浑身酥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扯下古若雅身上的布巾,自己也三下两下脱光了,就着氤氲的水汽,夫妻两个就像是鱼儿一样,啪嗒啪嗒地纠缠在一起了。
一时事毕,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古若雅笑着拿手指在上官玉成劲瘦的胸前画圈儿,画的他浑身轻颤,就把那闯祸的手指一把抓住,放在嘴里轻咬着。
劲道恰到好处,酥酥麻麻地让古若雅咯咯轻笑,“刚才的澡可是白洗了。早知道你来,我就不洗了。”
“嘿嘿,洗了好,洗了香甜!”上官玉成嘴里含着她的指头,呜噜不清地笑着。
古若雅满面红晕,娇嗔道:“什么香甜?我又不是点心!”
“你可不就是我的开胃点心嘛。”上官玉成打趣着她,和她笑闹了一阵子,又重新洗过,这才回到正屋里的卧房里。
也就是从屏风转过去就是了。
躺在床上,两个人都走了困意,索性相拥着说起话来。
上官玉成就把自己今儿一天出去干了什么一长一短地和古若雅说着,无非是征了多少粮草,又添了多少新兵……
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应该是极为顺利的。
古若雅就放下心来。
他林林总总地说了半天,又问古若雅:“你今儿出去都做了什么?治了几个人?可别累着我儿子了。”
说着,手又不老实地滑向古若雅隆起的小腹,在那儿摸了一阵子。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古若雅打了他的手一下,让他收回去。
“儿子女儿都好。”上官玉成满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我感觉儿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这话说得倒是奇了,古若雅虽然是个大夫,但是也不敢保证自己肚子里的就一定是个儿子啊。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一百三十二章谣言四起
见他偏着头望着自己笑,古若雅忙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当然是看出来的。你看,你有了身孕还这么喜欢往外头跑,可不是个儿子是什么?要是女儿,就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才是!”他振振有词地说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古若雅捧腹大笑。
天哪,还有这样的道理!
难不成自己想干什么,都得由着自己这腹中的胎儿决定了?
虽然是歪理,偏生他说得头头是道。
古若雅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
笑得她直揉着肚子喊疼,慌得上官玉成忙去捂她的嘴巴,“快别笑了,吓着我儿子了。”
“哎呀,我还从来没发现你这人这么逗啊。”好半天,古若雅终于停住了笑,可是脸上的笑容还是遮都遮不住。
上官玉成轻轻地给她揉着肚子,还不住地埋怨她:“真是的,说个话也能让你笑半天!”
古若雅又笑了一会儿,总算是打住了,这才把今儿遇到不讲理的泼妇的事儿说给他听。
就见上官玉成一边听着,眉头一边蹙着,越来越紧,直到两道眉峰都拧成了疙瘩。
古若雅不忍地拿手试着去抚平,心疼道:“生气了?不过是小事一桩,有什么好气的?”
又把晚晴打了那泼妇几个嘴巴子的事儿给说了,“没想到晚晴那丫头竟这么厉害,先前还没看出来呢。”
上官玉成也颔首笑道:“她是你的贴身丫头,理应如此,断没有主子挨骂,丫头还袖着手在一边看热闹的。这丫头,倒得好好地赏赏了。”
古若雅也点头同意。本以为这个话题就揭过去了。
可上官玉成却握着她的手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担忧:“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怕是有什么人针对你的。不然,借这泼妇是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闹腾,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
“你说得有理!”古若雅也认同,“我也怀疑,但是我们初来定州,能得罪谁呢。除非……”
话到嘴边,她却住了口,瞄了上官玉成一眼。
上官玉成知道她心有顾忌,忙道:“咱们夫妻一体,有什么话还瞒着我吗?”
见她摇头不语,上官玉成就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急速地写了几个字,“你是不是怀疑这个人?”
古若雅微微点头,叹道:“也只是怀疑,上次午宴的时候,她那般针对我,不是她还能是谁?只是没有凭证,也只是我们两个心中有数罢了。”
上官玉成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捻着,眼睛望着苎麻布的帐子,良久才道:“看来,我出征前得有点儿动作了。”
古若雅侧过身来问道:“你要怎么做?千万不能打草惊蛇,没有凭证也不能妄动。毕竟,我们还在人家的地盘上呢。”
“嗯,我晓得,你就放心吧。”上官玉成腾出一只大手来抚了抚古若雅的脸,两个人就这样交颈而眠了。
第二日,古若雅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如也,摸了摸被窝,已经凉了,也不知道上官玉成什么时候就走了。
她朝门外喊了一声,晚晴就掀了帘子进来了,放下手里的铜盆,晚晴连忙上前服侍古若雅穿好了衣裳,一边又唠唠叨叨地说道:“王爷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走了,说是要到兵营里去。让娘娘今儿不要出去了,一切有他呢。”
听见这话,古若雅就安心了,知道他定是为了昨晚的话去的。
梳洗过后,吃了点儿简单的早饭,她就在院子里溜圈儿。
后来真的听了上官玉成的话,没有出去,只让自己那两个老徒弟过去了。她则窝在榻上拿着一本泛黄的医书看。
上官玉成眼看着就要和太子大战一场了,她不能给他出谋划策,但也不能拖后腿,她决定要在短时间内给上官玉成制造一匹药丸出来,并且把那简易炸药也得多制作一些,到时候实在不行,这也是保命的良方。
于是她不顾身子日益沉重,使人给上官玉成送信,弄几大车的药材,硫磺、硝什么的都弄些来。并让上官玉成挑了一些精干的士兵们过来,好把他们训练成医护人员。到时候能在战场上实施抢救。
上官玉成本来很舍不得古若雅操劳的,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可也知道,不让她做这些事儿,她每日里只会担心自己。只好让人送了药材,并五十名士兵过来。
古若雅把这些人编好了队,亲自编写了教程,一些应急的护理知识,都是手把手地教给他们。并且拿来一些猫狗做实验,一遍遍地示范,让他们知道怎么止血、怎么包扎……
不出半个月,这些士兵们已经学会了这些应急的抢救方法了,古若雅也做出了大批的伤药,还有一些简易炸药。
而此时,太子也已经集结大军铺天盖地地压过来,听说线头部队就有十万人,后续的人马粮草更是源源不断。
上官玉成这些日子忙里忙外,也征集了不下两万人,可都是些新手,还没有打过仗,只能先训练着了。
虽然他面上沉着冷静,但是古若雅已经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内心的焦虑。
也是啊,任何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困境,都是有压力的。
夜深的时候,夫妇两个人都睡不着,古若雅不想给他添麻烦,往往装睡。可是暗夜里,她能听到上官玉成一声声的叹息。
白日里,他却没事人一样,忙得不见人影。
有一次吃晚饭的时候,上官玉成状似无意地笑道:“眼看着要打仗了,你留在这定州城里,我实在是不放心。不如把你送走吧?”
古若雅心里一沉,知道他想的什么,却不动声色地问道:“送哪儿去?别想打发走我,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一副赖定不走的模样。
上官玉成宠溺地摸摸她的头,笑道:“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心性?我也只不过说说而已。”
拔了一口饭,却仍然忍不住说出来:“干脆把你送月环国算了,那个月朗不是挺心悦你的?”
古若雅一听这话,眼泪就刷地流了出来,低着头半天不说话,吓得上官玉成忙扔了碗筷去哄她,“乖乖,别哭,你一哭我的心也跟着揪起来了。我也是担心你和孩子,这一仗,是生是死还说不准,你跟着我,也只是受苦的命!”
古若雅眼圈儿哭得红肿,用袖子一抹眼泪,哽咽道:“是生是死我们也要在一起,好不容易千里迢迢奔了你这儿,你就别想着赶我走了。现在还没开战,你慌什么?我就在这定州城里坐镇,你给我打去,打不赢太子就别回来见我!”
虽然是气话,可是被逼无奈,也有激励上官玉成的意思在里头。
上官玉成揽着她的双肩长叹一声:“好,我们也只能破釜沉舟了。有你坐镇,我就算是死也要把太子拉下马!”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话!”古若雅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只管做去,我就不信这邪能压正?”
夫妻两个把话说开了,心里轻松了许多。
上官玉成就跟古若雅说着自己的盘算,“离定州三百里的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