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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烟花弄之戏流年 作者:谢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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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决然。

“姑娘何必如此,即便踏进这醉花楼也未必就是绝路。”秦霭叹气,骨子里太硬气,未必就是好事。

“是,踏进这醉花楼,也能过不错,还有姑娘投怀送抱。”冰冷的调子,带着戏谑的笑意,令秦霭打了个寒颤。

这个声音!

他猛然睁眼,见齐掠立在窗边,手中提剑,正看着他。

若影已经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这位大侠,多谢相救!”秦霭刻意压低了声音,垂下头。

“怎么,不认得我了,大侠?这儿有大侠吗?秦!霭!”最后两个字说得几乎是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她在,他就打算与这床上女子共度良宵了吗?这日子,过得还真惬意!

“姑娘你认错人了!”秦霭矢口否认。秦霭是属于齐掠的。而他,已经回不去了。

“就算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了人!”齐掠冷笑,一把将秦霭从凳子上提起,“跟我回去。”

“姑娘,我是这醉花楼的小厮,你认错人了!”秦霭坚持,望着齐掠。两人僵持一阵,齐掠还是将秦霭拎起,踢开房门往外走去。

“醉花楼的小厮?哈哈哈哈!”齐掠笑,带着秦霭直直掠向醉花楼大厅。

浓郁的各种香气,糜烂的笑闹。齐掠不觉起了身鸡皮疙瘩。

“你们老板呢!叫你们老板出来!”齐掠带着秦霭,立在最中央的桌上,长剑出鞘,架上一个姑娘的脖颈。

“快去喊人,有人砸场子!”原先热闹的醉花楼片刻安静下来。

客人没了找乐子的心情,很快散去,只留几个姑娘,已经青楼的打手。

“哟,这位客官,不知我们这儿的姑娘哪里得罪你了?”

“我最后说一遍,我要见老板!”齐掠瞥了眼老鸨,丝毫不隐藏眼里的杀气。

“那个,那个是花生!”有眼尖的人认出齐掠手里的人来,但对上齐掠的眼,只弱弱喊道。

老鸨看事态不对,对身边的低声说了几句,等人去了,才笑着挥着绢子道:“这位客官,不如先坐下来喝杯茶,我们老板马上就来。”

齐掠没动,依然立在桌上。反是她身边的秦霭,身子软软的,几次几乎跌下去。

“怎么?”不多时,楼梯口就有人下来,正是醉花楼的大老板,萧乱。






第二十三章

齐掠是第一次见萧乱。

只觉这人白衣飘飘,立在这青楼之中,依然有几分出尘的味道。若不是那眼神太过锐利,齐掠会认为这是他处来的世外高人。

月香就立在萧乱身后,相比之下,艳色瞬然淡了许多。

“我要将这人买了,开个价吧。”齐掠提了提秦霭,对上萧乱的眼。

“花生……”月香看着被齐掠拎在手里的人,嘴角上翘,似笑非笑。

“抱歉,这人不卖。”萧乱睨了眼齐掠,“这位客官若是看上其他人,尽可买去。”

“那么,月香姑娘,我买她。”齐掠扫了眼月香,嘴角笑意渐浓。

这话一出,满室哗然。这醉花楼看上月香的并不在少数,可敢如此与东家谈的却还是第一个。月香看着这一身黑衣的人,眉微微皱起。第一次见时就看出来,这人是个女子,却不知她究竟为何上这醉花楼。到底是为了花生,还是为了他?如此大张旗鼓,是在告诉别人什么吗?

“这位客官可真是有眼光。可惜这月香姑娘,可不是我能卖的。”萧乱抚了抚衣袖,慢慢走下楼梯,“不如客官坐下喝一杯,我们凡事好商量。”

萧乱声音偏带着些清冷,但听着并无恶意。齐掠带着秦霭跳下桌面,飞身一跃,立在萧乱面前。“我不管他是怎么到了你这青楼,但他是我的人,今天,我就要带他回去。”

“你的人?这醉花楼,还没人敢说这样的话……”萧乱眯了眯眼,看着秦霭,“花生,你倒说说,你是这醉花楼的,还是这位客官的?”

“我只是醉花楼的小厮,姑娘,你真的认错人了。”秦霭有些无奈。齐掠如此大张旗鼓,就算有再大本事,终究免不了一场争斗。为了他这样一个废人,实在不值。

“卖不卖?”齐掠伸手,点了秦霭的哑穴,扭头,盯着萧乱。

“如果不卖呢?”萧乱抿嘴,靠着栏杆,懒懒地瞥了眼齐掠。

齐掠抬手,剑在空中绾了个花,又回到她手中。只是手中,多了缕发丝。长发落地,齐掠看了眼萧乱,笑着:“从这里带走个人,我想,并不难。”

“以姑娘的本事,确实不难。”萧乱哈哈一笑,抚了抚鬓角被削薄的发,挥了挥手,“开门,放行。”

秦霭盯着萧乱的背影。就这样,就这样放他们离开?未免太过轻易……

“走吧。”齐掠拎着秦霭,大步跨出这醉花楼,跃上马背,往东去。

“爷,就这么,让他们走吗?”萧乱踏上阁楼,月香立在身后,小心翼翼地问。

踏出这个门,将来未必不会是隐患。

“你能拦住她吗?”萧乱转身,一巴掌,直盖月香脸上,“她踏进这醉花楼,居然也没人察觉,养了帮饭桶,也不知有何用。”

月香摸着脸颊,有几分委屈。垂了头,不再说话。等萧乱走远了,才抚着脸,转身往自己房间去。

秦霭离开醉花楼的事仿佛就此落下帷幕。但事实并非那样简单。

第二日早晨,醉花楼当红的若影姑娘被发现死在自己房中,衣衫凌乱,胸口的血已经干透,看似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

打算送物什进去的小丫鬟看到这一幕,立刻昏死过去。

虽然青楼里常常有姑娘寻死,或者被毒打致死。但因是当红的姑娘,事情传得很快,官差也很快上门了。最后将凶手锁定在了昨晚的不速之客上。

“爷,这事儿闹大了,对醉花楼影响不好。是不是……”

“这事不用管,哪个楼里没点儿事。你们尽管顾着你们手头的活儿,若影的事,官府会办的。”萧乱半躺在榻上,抚了抚手上的一缕发,神思早已不知飘到了何处。

“是的,爷。”

萧乱睁大眼,卧在榻上,隔了很久才动了动身,伸手打了个响指。

“爷。”很快有人敲门而入。

“那人你看清了吧,去查查底细。”萧乱瞥了眼来人,吩咐。

“是。”来人抱拳,恭敬退了出去。

萧乱起身,脑中闪过那张淡漠的脸,莫名的,有几丝兴奋。

能在醉花楼来去自如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呢。也不知,会不会是个好的对手。

城郊的别院里,梁玉趴在客厅的桌上,几乎要睡着了。若是平时,他早已躺床上呼呼大睡了,可今日心头总是有些不宁,不论如何都无法安心入睡,他便索性留在了客厅,等自家小姐归来。

听到外头动静,梁玉揉了揉眼,小跑着到外头,就见齐掠提了个人进来,从身形看,与秦霭无二。

“少爷!”梁玉几乎落下泪来,跑近了,才见齐掠的脸色十分难看。而他喊的这位少爷,正是在醉花楼曾见过一面的醉花楼的小厮。

“有话明天再说。”齐掠提了人,绕开梁玉,大步往后院去。

秦霭被点了哑穴说不出话,全身又没力气,索性由着齐掠随意将自己丢在房间的地上。

地板有些冷。他抬眼,看她翻箱倒柜,不知在寻什么。

不多久,秦霭就见齐掠从一只小箱子里翻出一个小药瓶,冷笑着走近他,点开她身上的穴道。

“来,闻闻。”齐掠打开药瓶口,在秦霭鼻尖晃了几下。

麝香!秦霭立马闻出来,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他一直对麝香的味道很敏感,齐掠很清楚。不仅如此,他的习惯,喜恶,她都知道。他们如果留在一处,不用几日,他便会不打自招。

可是,他又何来颜面,面对她。

齐掠,我已至此。你又何必执着。

“秦霭,你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齐掠盘腿坐在秦霭身边,看着他皮肉翻卷的面庞,忍不住心疼。

上天于他,还真是不公。

“你当初对我说,只要我愿意,就能做到最好。我想你也可以的。可以正大光明地活,正大光明地面对一切。”齐掠握住秦霭粗糙的掌,定定望进他的眼,“秦霭,我喜欢你。我想这辈子除了你,我都不可能那么用心地去喜欢一个人了。所以,你能否为了我的喜欢,努力一次。抛开你心头的阴霾,从头来过?”

喜欢吗?秦霭怔怔地看着齐掠。

“喂,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齐掠抿唇,推了把秦霭。

秦霭直直倒在地上,睁大眼,神情木然,也不知在想什么。

“秦霭……”齐掠见秦霭这副模样,心中一慌,伸手便要拉秦霭。

不料手却被秦霭一把抓住,身子向前一倾,跌在秦霭身上。

“齐掠……”这两个字说出口,便是承认了自己是秦霭。可是心头像是堵了一般,就想唤一声她的名字。

“齐掠。”秦霭叹气,“如果将来必须要舍弃谁,你便弃了我吧。”

真是煞风景的话。齐掠起身,将秦霭拉起:“地上凉,起来吧。你说的事,我不会让他发生。”

两日后,洛阳的捕头造访齐掠的别院,开口便是请齐掠到衙门一趟。

齐掠恰好在院里练剑,见有人来,丢了手里的东西,倒了杯水看立在一边的梁玉:“怎么回事?”

“小姐,这位大人说请你去衙门走一趟。”梁玉恭敬开口。

“衙门,何事?”齐掠挑眉,望向梁玉身边的大汉。

眉羽做了洛阳的捕头有些年头了。却还是第一次办□被杀的案子。

这女人也算好命,死了夜有大爷要替她申冤,看他家老爷的意思,不抓出这凶手来是不能罢休了。

“前日醉花楼有位若影姑娘被害了,我们需要带你回去问话。”眉羽抱了抱拳,心想这人功夫不错,所是要杀若影姑娘,并非难事。

“若影死了?”齐掠皱眉,很快有了计较,对眉羽点头,“我同你走一趟。”

“梁玉,好生照顾少爷!”齐掠提起剑,吩咐梁玉,随后便跟着眉羽回了衙门。

秦霭被点了穴道,估计不多久就会醒。齐掠盘算,早去早回的好。






第二十四章

洛阳府坐落在城中。

眉羽带着齐掠,不多时便进了洛阳府。

眉羽先进门,齐掠跟在身后。县老爷是个年纪近半百的书生模样的人,见眉羽进门,后头跟着人,便放下手中玩物,问道:“就是他吗?”

“是的,大人。”眉羽抱拳,答道。

“来人,将人抓起来!”县老爷睨了眼齐掠,靠了靠椅背,喊道。

抓人?齐掠倒是没料到刚进衙门就有这么一遭,看着周遭几人从各处涌出,扑向她。

齐掠轻易躲过,顺势给了每人背后一掌,看着他们倒落在地,转身盯住站在门口的眉羽。

“你也来吧。”齐掠拔剑,看着眉羽,“你叫什么名字?”

“眉羽。”眉羽答,拔剑,刺向齐掠。

不论她是否无辜,他都只是洛阳府的一个小捕快。他需养家糊口,因此,不论对错,他要做的,就是按照县大人的意思,追捕他该追的人。

齐掠在遇见凉麓后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意味,更加紧了每天的练习,因此对着眉羽,丝毫不需用几分力,便将人摁倒在地。

回身看坐在高位上的县太爷,齐掠扯住一抹笑,慢慢走近。

“你……你想做什么!”本来以为只是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不料居然遇上个麻烦的家伙。县太爷想着不需几日,自己就能收了钱财告老还乡,过他的美满日子,却不料遇上这等事。

说不定,过了今日,连命都没了。县太爷这么想着,眼中几乎流出泪来。

“谁让你这么做的?”齐掠剑身掠过县太爷几乎花白的胡子,笑着问道。

胡子齐刷刷掉落在地,县太爷的凳子坐不住了,先前的戾气仿佛完全不存在,赔笑着道:“女侠饶命,饶命……我也只是收人钱财,为人卖命罢了。”

“那么,那人是谁?”齐掠问。

“是,是戚少爷。洛阳首富戚武的儿子,戚宁少爷。”县太爷满脸冷汗,看着齐掠,脸因为恐惧已然扭曲。

“戚宁?”齐掠点头。收回剑,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牌,“拿着这块玉牌去城西的凤竹小镇,领了你该有的赏,这件事就此作罢。否则,下次掉的,可就不是几根胡须了。”

齐掠理了理外衣,瞥了眼地上躺着的人,转身,往外去。

“小姐,你回来了!”梁玉本来担心齐掠被官差带走,是否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可看到齐掠回来,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少爷呢?”齐掠见院中只有梁玉一人,问。

“少爷还未醒。”

“好。梁玉,收拾下东西,马上走。”住进这所别院后,除梁玉外的人都已被支离,所以要离开还是相当方便。

梁玉训练有素,很快就收拾好的包袱骑马离开。齐掠扛起还在睡的秦霭,也迅速离开,往城内去。

唐府正好没什么人,叨扰几天,也不成问题。齐掠在回的路上已经想好,带着秦霭便直冲唐雪章府上。

“主上。”唐雪章见自家主上突然造访,还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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