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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烟花弄之戏流年 作者:谢小-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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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唐雪章站起,冲梁玉抱了抱拳,“请告诉主上,今晚的事,我一定会做好!”

“那我先回了。唐老您不用送了。”梁玉放了茶碗,背了背手,转身往外走去。

正值太阳最晒的时候,梁玉心想回去定然要面对齐掠的一张臭脸,索性找了间茶馆,到里头喝着凉茶,等太阳落山。

“听说啊,益王爷看中了那月香姑娘,非要将人娶回家去。”

“想不到啊,益王爷竟然也是个贪图美色的人。”

“听说他在京城妻妾就不少,看他那样就知道,皇家的人都差不多……”

“童老头,这话可别乱说,要是被听到,会……”梁玉抬头,正好看到有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看来这益王爷不得人心。才来洛阳不多久,便已经引起了一番风波。也不知今晚后,他还是否能整日想着抱得美人归。

梁玉有些期待。低头,看着泛着泡的茶水,不禁冷笑。听到月香的名字,他又突然念起不知在哪儿的少爷来,心头不禁一酸。

要是少爷在,大概会带着他去益王府看热闹吧。

茶馆里人来人往,散着市井特有的热闹气氛,梁玉却觉得,太静了,静得寂寞。

三碗茶的时光过得有些慢,梁玉趴在桌上几乎睡着,却也终于觉得凉快了些,便付了帐,慢腾腾地回别院去。

回到别院时,齐掠却不在,对着空荡荡的院子,梁玉擦了擦眼角,将泪生生地憋回去。

这时,在洛阳城外不知名的山上,秦霭正坐在院中,看萧离收草药。

“那是什么?”秦霭指着被晒干了的草问。

“那是益母草。”萧离耐心地答着。这一下午,秦霭已问了不知多少问题,但他也不觉得厌烦。平时师父在时,话并不太多,常常半天甚至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而秦霭却十分亲切,像极了弟弟的感觉。

弟弟,应该就是这样吧。极易亲近。

萧离看着秦霭的脸,觉得可惜了。那么好的一张脸,却生生毁成这般。若不是他体内的毒素,定是芳华绝代。

“热吗?师父说你现在不宜多见光。”萧离浅笑,收了草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蹲下身瞥了眼秦霭。

“那就进去吧。”秦霭有些费力地站起身来,慢慢地往屋里去。

“怎样,今天是不是舒服了些?”

凉麓就在近处,看着秦霭一步一步,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秦霭点头,浅笑,脸却因伤口看着越发狰狞,“前辈,谢谢您。”

“不必谢我。其实我并不是那么愿意救你的。只是给我那不争气的师弟减少些罪孽罢了。”

“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会儿。”秦霭揉了揉眉心,慢慢地踱向房间。

“好。”凉麓点头,转而大声唤道,“萧离,萧离!你师父饿了!”

秦霭叹气,有些同情萧离,只是他行动不便,就算行动方便,他也不会做菜。所以这种劳身劳神的事,还是交给萧离好了。

晚间,益王爷做客洛阳醉花楼,点名要月香招待。便也是在此时,益王府突起大火,府中贵重钱财突然消失了,仿佛是随着大火而消散了去。

“怎么回事?”原先益王爷还抱着美人喝酒听小乐,听闻这事却几乎病发跌倒在地,脸气得白了有紫,紫了又黑,惹得身后人皆跪倒在地,大呼王爷千岁。

醉花楼乐声骤然停止,众人都跪倒在地,直至益王爷平复了呼吸,重新坐回凳上,白着张脸吼道:“一群废物,还不去找人!翻遍整个洛阳城都要将人给我找出来!在我管辖的地方居然出现了这群大胆的逆贼,真是反了,反了!”

“是,王爷消消气。消消气。”益王爷身边最为亲近的家丁丁为讪笑道,给益王爷倒了杯茶水,却被益王爷伸手打翻。热水翻在手上,丁为脸色微变,讪讪退下。

“走吧,都退下退下。今晚住别院。”没了喝酒听曲怀抱美人的兴致,益王爷瞪了眼身边的人,嫌恶地背着手,挺着肥腻的肚子,往外去。

两侧的人跪倒在地,每一个敢抬头,生怕招惹了益王爷,人头不保。

等益王爷的人都离开了,才有人起了身,对着屏风后的人道:“吹乐吧,没有乐曲的醉花楼还真是不习惯。”

这说话的,便是月香。

她穿了身大红的衣衫,脸上微施粉黛,看着并不太像是醉花楼的头牌,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味道。“妈妈,我今天累了,先回房了。”她拉了拉衣袖,也不管有多少双眼睛望着自己,含着笑,施施然往楼上去。

人人都沉在益王爷的淫威中,这青楼女子却仿佛像是未发生什么一样,依旧过着她的生活。

益王府上的珍宝无数。夜色一行人对着塞了整整一个暗房的珍宝,默默惊叹。这些宝物,很多他们活了半生,都不曾见过。

“就这些?”齐掠摸了摸鼻子,看着唐雪章,“唐老,老规矩处理了。”

“是,主上。”唐雪章犹疑半日,终于低着头问,“主上,我们并未在益王府上放火,不知为何……”

“我放的。烧了便烧了,反正他也不缺个住处。”齐掠轻咳,笑着拍了拍唐雪章的肩,“唐老,只是小事,不必担心。”

“是,主上。”唐雪章垂头。

齐掠出了暗间,翘着腿坐唐雪章的房里,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对立在一边的唐雪章说道:“坐吧。”

“我明日要回京城,擎苍会跟我一起回去。洛阳这边就交给你了唐老。”齐掠给自己倒了杯茶,点着杯身,“益王爷那边你注意些,他不是个善茬,想必不会就此罢休的。”

“我知道了主上。”唐雪章心中暗暗牢记,“只是,主上,这次毕竟是位王爷,不会有问题吗?”

“唐老,放心好了。”齐掠浅笑,“朝中对他不满的大有人在,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拿夜色开玩笑。”

“我明白了主上。”唐雪章给齐掠倒了杯茶,静等她接下来的吩咐。

齐掠却站起身来,对唐雪章摆摆手:“没什么事了,你早些休息吧。今天也辛苦你了。”

“主上慢走。”唐雪章弯腰,恭送齐掠离去。

“啊,对了。”齐掠顿了顿步子,“我前些日子,遇到姜久了,他过得不错。如果有机会,将这件事告诉钟老吧。他虽嘴上不说,还是念着的。”

“我知道了……”唐雪章额角有汗珠流下,心头想着自己不知是何时惹上了主上,竟将这样的苦差交给自己。

钟老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徒弟,可最不可说的,却也还是这个徒弟。何况钟老那副臭脾气,定然是会因他提起那徒儿而跟他争吵一番。

真真不得半点好处。

当夜齐掠便和擎苍回了京城。悄无声息,并未有人察觉。

“主上,我们分明可以明日再启程,为何要这么匆忙。”擎苍不明白,虽然夜间行走会方便许多,但这两日齐掠一直很忙碌,如此折腾,身体未必受得住。

毕竟,她也只是女儿身。虽然她自己未必那么在意。

“只有尽快回去忙完了,才能尽快赶回来。”齐掠策马,声音沉沉的,略显沙哑。






第十七章

京城依然是那副繁荣景象,并未因谁的离去而有所改变。擎苍去忙了,齐掠一人在街上溜达。很多秦霭爱吃的点心,还有他喜欢的小玩意儿。

也不知走了多久,竟回到了烟花弄。

弄里的大门都贴了封条。道上铺着落叶,一片苍凉之色。

益王爷,若不是他,他们又何须如此。只是取了些钱财,于他,还真是便宜了些。

翻身跃进好久没进的家中,看着落了灰的院落,握了握拳。总有一天,他们会回到这儿,正大光明地回来。

院子外头传来脚步声,齐掠顶了顶神,立在墙角,听着外头的声响。应该有两个人。

不多时便传出说话的声音来:“听说这儿有鬼的,我们还是回去吧……”压低了的嗓音,带着些怯懦的意味。

“笨蛋,鬼神传言都是人传出来的。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你见过吗?”另一个声音响起,沙沙哑哑的,听着严厉许多。

“可是……我害怕。我们来偷东西,也该挑晚上,这大白天要是被人看到,会进衙门的。”

“你没看到门上的封条吗?这儿可是官府的禁地,谁会敢来这儿!”

倒是个挺聪明的孩子。齐掠心想,这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玩意儿,偷了便偷了吧。若非日子过不下去,没人愿意冒险来烟花弄偷东西。

听着脚步声渐渐靠近,齐掠快速从另一墙头翻出,看着两个十四五岁样貌的孩子吃力地翻着墙,看来并不是老手。

想起了住在对面的老邻居,齐掠觉得自己该去拜访下。

虽然那晚离去匆匆,后来也知两人并无什么事,但也有段时间不见了,秦霭若在,定是会缠着她要见上一面的。

了空同浅音在落霞的后山上盖了件屋子。齐掠费了些功夫才找到地方。

简单的屋子,围了个小院。院子一边搭了个小小的凉亭。她进门时,浅音正半躺在凉亭里喝着什么。了空坐在一边,独子一人下着棋。

“真是好兴致。”齐掠看着他们,不免有些羡慕。

神仙眷侣,也不过如此。

“齐掠。”浅音看到齐掠,脸上绯红一片,应是惊喜的。

“你躺着便好。这身子不方便,不用起了。”齐掠笑着走近,看着了空将浅音扶着坐好,在了空对面的凳上坐好。浅音刚生完孩子,身子还弱着。看着了空服侍得细心周到,她悄悄瞥了眼浅音,见她耳根都红了,才收回了目光。

“来下一局可好。”齐掠取了黑棋,抬眼看着了空。

“好。”了空并没怎么变,依然不留头发。虽是还俗了,看着样子,同和尚也并没什么区别。反倒是浅音,生完孩子,更添了几分韵味。

“秦霭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了空执白子,却下得散漫,问着齐掠。

“他……大概,过得还不错。”齐掠拿着棋子的手顿了顿,似乎有细微的颤抖。

“不错就好。”了空笑了笑,似是不在意齐掠的反常,顺手给齐掠倒了杯茶水。

“你们也不错。”齐掠喝了杯水,看了眼浅音,浅笑。

“若不是你们惹了麻烦,会更好些。”了空低头看着棋盘,声音中略带着些不满。

齐掠不再说话,盯着棋盘,认真下棋。了空性子一直如此,虽然嘴上张怪,但她知,他心里并不曾责怪过他们。

否则,秦霭那么大秘密,也不会只告知他。

一场下来,齐掠赢了两目半。天色有些晚了,齐掠看着几乎睡着了浅音,看了眼了空:“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慢走,不送了。”了空抱起浅音,并未在意齐掠的离去,反而抿唇看着怀中的女子,笑着往房间去。

他们其实只需这样便好。秦霭从未想过,要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一直想靠近他们,也只因自己太过寂寞。

或者也是害怕,若是连朋友都没有,那么在这世上走一遭后,无人记得。

从落霞山上看,山下的城池小小的,错落有致。只是,这个城市少了秦霭,总是缺了些味道。想起洛阳的那个怪老头,她只希望,秦霭一切都好。

齐掠叹气,转而施展了轻功,往山下去。

到山下时,灯火已亮。

齐掠看着街上亮起的灯火,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京城从来不会少了酒家,她随便进了家,点了几个小菜,打算将就下填饱肚子。

就在这时,擎苍突然出现了,站在她身边,微弓了弓身,唤了声主上。

“坐吧。”齐掠瞥了眼擎苍,等他坐下,才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恰好路过,见住主上在,便进来了。”擎苍恭敬地答。

两人都一身黑衣,在不起眼的小店里头,却是格外惹眼。擎苍浓眉大眼的,皮肤略显得有些黑,但看起来长相并不差,颇有几分江湖大侠的味道。

“一起吃吧。”齐掠递了双筷给擎苍,“有话回去再说。”

两人默默无语,吃了顿沉闷的晚餐。

齐掠在京城有间别院。房子很大,平日她虽不住这儿,但家丁丫鬟并不缺。这件别院命名“听风”,是齐掠父亲在时留下的。那时候她就不喜欢这儿,但此时,听风却成了最为安全的去处。

进了院子,支退了下人,齐掠跟擎苍坐在庭院中说话。

“事情都办妥了。只是张公公说了,这事儿一定要谨慎处理,否则会惹上大祸。”擎苍给齐掠倒了茶,而后看着齐掠说道。

“东西交给我吧。”齐掠伸手,看着擎苍撕破衣角,露出暗袋里头的一张绢纸,递给齐掠。

齐掠打开仔细看过,想了很久才抬眼问擎苍:“张公公没说其他?”

“没有。”擎苍摇头,神色坦然。

齐掠点头,收了东西,兀自发起呆来。

“主上,如果没事……”擎苍起身,见齐掠挥了挥手,便没再说话。

此次要寻的是个人。齐掠想着绢子上的字迹,又皱了皱眉。

从皇宫里丢失的男人。若不是死了,那又会是在哪里。

不论是在哪里,这人,定然十分重要。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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