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后养成史 作者:平林漠漠烟如织[完结]-第1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灿灿想到昨夜情形,也有些心虚,讪讪地摸了摸下唇被傅予琛咬伤之处,并不说话。
看到她的动作,傅予琛凤眼瞬间幽深起来,伸手握住徐灿灿的手,拉着她进了堂屋。
见王爷拉着王妃进了浴室,碧云忙示意屋里侍候的丫鬟嬷嬷们跟着她退了下去。
徐灿灿心中有愧,因此傅予琛说什么便是什么,乖巧的很。
傅予琛令徐灿灿背对着他,摁着徐灿灿痛痛快快大弄了一场,心中畅快,还得了便宜卖乖:“以后都要用这个姿势!”
徐灿灿神思恍惚身体酸软,却依旧乖巧地“嗯”了一声。
洗完澡出来,傅予琛见徐灿灿又悄悄偷看他的脸,便不动声色地坐到了床沿上,拉了徐灿灿过来。
徐灿灿柔顺异常无有不从,当即便跪在他两腿之间低下头去,竭力含住。
傅予琛正在畅快,却发现徐灿灿含住他那里时又抬眼看了他一眼,她眼睛水淋淋嘴唇嫣红微肿,看得傅予琛心中一荡,顿时缴械投降。
用过晚饭,傅予琛和徐灿灿坐在堂屋的锦榻上休息。
傅予琛拿着一本书在看,徐灿灿难得地拿起针线给傅予琛绣帕子。
因为这帕子只是放在书房里傅予琛偶尔用来擦手,因此徐灿灿设计得非常简单——不过是锁四道边,然后绣一个“琛”字罢了!
做着手中的活计,徐灿灿想起白日的事情,心中还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傅予琛,今日延恩侯府派了一位张嬷嬷来拟生日宴的客人名单,我发现——”
她看着傅予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闻言傅予琛眼睛离开了手中的书,专注地看着她:“发现什么?”
徐灿灿看他凤阳黑幽幽地看着自己,便想起了方才在卧室里的事情,脸微微有些发烫,垂下眼帘道:“我发现姑母拟的名单上有很多年纪小小的高门贵女,譬如礼部尚书马明光的嫡女马慧颖、御史靳伟焕的侄女靳美韵、工部尚书董存富的嫡次女董敏莉……”
她越说声音越低,到了最后,傅予琛简直听不见了。
傅予琛抬头看向前方,声音清冷:“按祖制,亲王除了元妃之外,还可以纳二次妃四夫人……”
徐灿灿闻言立即起身下了榻,先挥了挥手令侍候的人退下,然后才立在傅予琛面前,严肃地看着他:“傅予琛,你不能纳妾,不管是次妃还是夫人,都不能纳!”
傅予琛面无表情:“为什么?”
徐灿灿深吸一口气:“因为你身体不好!”
她都有些气急败坏了:“那么多女人,你能满足人家吗?你不怕人家给你戴绿帽子!”
傅予琛幽深凤眼中闪着一簇火焰,声音沙哑:“我身体不好?”
徐灿灿傻眼了:“……”
傅予琛逼近徐灿灿,伸手掐住了徐灿灿的腰肢:“哦,原来我满足不了你……”
徐灿灿心中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明知道傅予琛心思敏感,你还敢胡说?!
她捂住眼睛不敢看傅予琛,嘴里道:“哎呀,歪楼了!”
徐灿灿福至心灵,做出一脸诚恳之色,伸手去摸傅予琛的脸:“阿琛,你明明知道你有多厉害,每次我都……”成亲这么久,若是不看你的脸,我只有昨天高(0)潮了一次!
“阿琛你技术很棒,我一挨着你都……”每次都和强(0)奸差不多,做做前戏会死啊!
“阿琛,我太爱你了,都不敢你若找了别的女人我怎么办……”你若是找别的女人,要么我阉了你,要么咱俩分开!
……
傅予琛垂下眼帘掩盖住心中的得意:见识少的女人就是好啊!以后可得看好徐灿灿,别让她和别的女人交流这些事情……
他面无表情抱着徐灿灿坐在了自己腿上,老气横秋道:“徐灿灿,你以后要乖一点,我才会更加疼你!”
徐灿灿柔顺地把弯下腰,脸贴着傅予琛的脸“嗯”了一声。心中却在想:要不是你生得这么好,我才不乖呢!
小夫妻俩夜间又是一场绸缪。
傅予琛动情之下,忘了房事时不能让徐灿灿看自己的脸,压在徐灿灿身上,小两口一起达到了顶点。
紧挨着躺下之后,傅予琛才道:“后日你生日,多少喝一点酒,不管真假都要做出喝醉的样子。”
徐灿灿原本朦胧欲睡,闻言立即睁大眼睛:“为什么?”
傅予琛把她揽到怀里吻了一下:“不告诉你!”
徐灿灿:“……”
傅予琛为了向徐灿灿证明自己,这一日一夜真的是龙马精神,最后弄得徐灿灿身体酸痛,而他直接病倒了。
听说傅予琛病了,永安帝心中大急,不仅让徐顺和出宫给傅予琛诊病,还把丰笛也派了过去。
当永安帝听到“纵欲过度”四个字从丰笛口中吐出后,脸上的表情简直是难描难画,半日方道:“阿琛如今就徐氏一个女人啊……”
丰笛也是无语,顿了顿才道:“……好火费碳,好女费汉。”
永安帝:“……”他见过徐氏啊,不过就是个小姑娘罢了,能有多费汉?
半晌永安帝才开口吩咐黄琅:“宣董贵妃过来!”他若是和阿琛说,阿琛一定不会听;而他一个做公公的总不能和儿媳谈这个,就命董贵妃去说好了!
、第151章
徐灿灿天天装娇弱;如今傅予琛一病,她立马坚强起来;请示了傅予琛之后;为了把爹爹弄出来给傅予琛诊病,她先命听雨入宫去向永安帝报信,然后又命傅杨去报了定国公。
忙完这些;她便守着傅予琛喂水侍候。
丰笛和徐顺和一起过来为傅予琛诊脉。
诊完脉;徐顺和看了丰笛一眼;拱了拱手;道:“四哥有劳了!”他让丰笛先去前面小客室等着,自己留下一会儿。
徐顺和见女儿在场,不好多说;只开了药方让徐灿灿去命人煎了。
支开徐灿灿之后,他才看着傅予琛:“贤婿,凡事皆有度……”
傅予琛:“……”被老丈人这样说,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仗着自己睫毛长,垂下眼帘遮住眼波不说话。
徐顺和想了想,又问道:“回禀圣上的时候,往重了说还是往轻了说?”
傅予琛立即道:“往重了说!”
他看向岳父:“圣上和我爹想让我纳次妃。”
徐顺和瞬间领会了女婿的意图,当即雀跃道:“交给我吧!”他不方便去和永安帝说这些,那就央了丰笛去说吧!丰笛是他大哥的连襟,这点事情倒是可以拜托的。
徐顺和爱屋及乌,对这个女婿也喜欢的很,又交代了几句,这才离开了。
待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人,徐灿灿颇为后悔,脸贴着傅予琛的脸:“都怪我……”
傅予琛其实没病的那么重,他只是昨夜由着性子撒花逗徐灿灿,结果身体有些不适罢了。
他天天嫌弃永安帝和定国公纵欲恶心不要脸,如今他也算是步了那两位的后尘了!
傅予琛的手轻轻抚摸着徐灿灿脸,心中忽然有了一点安慰——他们是乱搞,我只是太喜欢徐灿灿了,因此稍稍放纵了一点点,比他们高洁多了!
这样一想,傅予琛好受多了。
徐灿灿泪眼朦胧看着他:“傅予琛,咱们以后七天做一次吧,不要做那么多了!”
傅予琛:“……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到了下午,徐灿灿正侍候傅予琛喝药,却听到胡妈妈急急慌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朱颜小大姐,赶紧去禀报王妃,圣上带着贵妃娘娘来了!”
徐灿灿闻言忙放下药碗:“我去见董贵妃!”
永安帝由黄琅和定国公陪着进了傅予琛的卧室。
他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布置,发现温馨精致舒适,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温柔乡”,心里不由叹了口气。
黄琅侍立一侧,永安帝和定国公在床前的摆着的锦凳上坐了下来,看向一脸病容的傅予琛,两人皆满面愁苦却说不出话。
他和傅云章年轻时候政治上是好兄弟,追花逐柳上是好伴侣,却没想到老了老了得了报应,千里土地上只剩傅予琛这一棵独苗。
永安帝觉得自己和堂弟傅云章都没资格说教,静了半晌才道:“你就那么爱徐氏?”
傅云章闻言也看向傅予琛,等着傅予琛回答这个问题。
傅予琛病恹恹的,却强挣着说:“我就是喜欢她,没她活不下去!”
永安帝和傅云章相视一看,均面带忧色——傅氏一族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独苗苗居然是个情种!
傅予琛一病,脸色看上去白得透明,眉睫漆黑嘴唇嫣红,倒是有了他这个年龄的少年该有的稚嫩。
看着傅予琛病弱的模样,叹了口气之后,永安帝涩声道:“那也得有个节制啊!”
傅予琛病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理直气壮道:“你们不是想要我早点诞下后代么!”
又道:“女人都摆在身边了,谁是柳下惠啊!”
永安帝傅云章这下觉得问题大了,一向沉静稳重的傅予琛居然第一回符合他十八岁这个年龄!
他们都觉得不能再和这个生了病变成常有理的傅予琛谈下去了,叮嘱傅予琛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傅予琛现在是傅氏一族的独苗,他挟自己身体以令永安帝和定国公,而永安帝和傅云章也确实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和徐氏谈话的董贵妃了。
内院东厢房的客室里,董贵妃端坐在锦榻上,漂亮的大眼睛盯着坐在东侧圈椅上的徐灿灿,想看看这个能让一向冷静自持的清亲王“纵欲过度”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徐灿灿按照自己预先的打算,董贵妃一问她,她就羞愧地哭哭啼啼。
董贵妃打量了半日,觉得这位徐王妃就是一个稍显青涩的小丫头罢了,除了胸部稍显丰满了一些,屁股稍挺翘了一些,带着些楚楚动人的风情,别的都乏善可陈。
而且笨得很,见了自己也不解释,只是哭——这样看来,应该是清亲王主动的,她这么小,懂什么啊!
这样的人才宫里比她强的多的是,单说自己的同族侄女董敏莉,就比她强了不止一点。
董贵妃想起了董氏家主董存富交代的话,明媚大眼中多了一抹算计。
晚上回到宫里,董贵妃向永安帝覆命:“官家,妾身已经问清楚了,全是因为阿琛女人太少,等将来他见识的女人多了,就不会这样贪嘴猫似的了!”
永安帝身体太差了,再加上他出宫一趟仪仗扈卫非常的麻烦,因此不过是出宫探了傅予琛的病,如今他便累得动不了了。
他歪在御榻上静静地看着董贵妃姣美的脸,过了一会儿才道:“你退下吧!”阿琛明明是太喜欢徐氏才生病的,到了董贵妃那里就变成了“女人太少”,难道想让阿琛多纳几个女人,譬如她的远房侄女董存富的嫡次女,好保住董氏的滔天富贵。
这些女人啊,只顾自己,完全不替他考虑。
到了晚上,徐灿灿把内院所有侍候的人都清了出去。
等整个内院只剩下她和傅予琛了,徐灿灿便帮傅予琛披上白狐斗篷,戴上兜帽,又帮傅予琛围上了黑绸围巾,自己也穿的厚厚的,然后夫妻俩一起去后面小花园散步去了。
傅予琛装病不过一天,就在床上躺的浑身难受,徐灿灿就陪着他出来走动走动。
冬日的花园再精致也不过是些枯枝荒草苍松黄竹,更不用说是夜里了,更是没什么可看的。
徐灿灿的手被傅予琛握着,两人就这样慢慢走着。
冬日的寒风吹到徐灿灿脸上,好像有一把小刀在割,可她觉得有傅予琛陪着,即使这样的夜晚也是那么美好。
转了几圈回来,两人便睡下了。
傅予琛的身子热热的,挨着很舒服,徐灿灿便在被窝里把自己的亵裤脱了,又钻进去摁着傅予琛把傅予琛的亵裤也脱了,然后掖紧被子紧紧贴着傅予琛。
傅予琛今夜也有些活泼,挨着她蹭来蹭去。
徐灿灿很少见他如此幼稚,也是欢喜,两个人直闹了半日。
徐灿灿见他额头出了汗,不由大喜:“傅予琛,你退烧了!”
她也不披外衣,蹿下去倒了杯水,喂傅予琛一口一口喝了,然后又钻进了被窝里。
两人一夜到天明。
第二天徐灿灿一醒来,就扑过去用脸贴傅予琛的脸,发现凉阴阴的这才放下心来。
服侍傅予琛喝了水后,她笑嘻嘻问傅予琛:“傅予琛,今日我的生日宴会取取消不取消?”
傅予琛虽然也是刚醒,可是眼睛已经很清明了,他一边起身一边道:“当然举行!”不但不取消,他还得抱病参加饱览春色,吓他的父皇和老爹一次!
因为身上发了汗,傅予琛便要去洗澡。
他又不让别人侍候,徐灿灿没办法,只得陪了他进了浴室。
帮傅予琛脱衣服的时候,徐灿灿一边解傅予琛的腰带,一边道:“傅予琛,你可别兽性大发啊,要不然咱俩都没法出去了!”
傅予琛睨了她一眼,没说话,伸手捧住徐灿灿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徐灿灿正被吻得身酥体软,却被傅予琛松开了,水汪汪的眼睛意犹未尽地看向傅予琛。
傅予琛凤眼微眯:“你我现在是谁兽性大发?”
徐灿灿:“……”
清亲王府今日高朋满座胜友如云。
清亲王傅予琛为了给徐王妃面子,抱病在前殿招待客人。
轩昂壮丽的内院大堂上,徐王妃端坐在华美的锦榻上,美丽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接受来自汴京高门的女客们的跪拜祝福。
董嬷嬷和朱颜立在徐灿灿两侧,帮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