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名门庶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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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茶艺的精深。她宁愿老时,在看尽人生百态时,再来喜欢这些东西,或者就能体会其中的妙处了。
“那我陪你吧!”南宫柏说。
“不用,这寺庙清净,我一个人随便转转。三哥不是说许久没见慧远大师吗?既然到了,就该去拜访一下,你去吧,我没事。”
见明月坚持,南宫柏只好独自上去了。明月问了小沙弥圣泉的位置,就信步往那边走。
这山的确很有灵气,寺庙附近的树木都极其高大耸立,沿着山路灌木丛长得异常茂盛,就连一些杂草都是长的精神抖擞,比一路上来的其他地方要茂盛许多。
明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看到了圣泉,从半腰的山缝中流淌出来,落到下面半个篮球场大的潭子里。水很清,潭很深,站在上面能清晰地看到潭底色彩斑斓的小石子。因为这些石子,这潭水就显得不那么寒冷,而多了一些勃勃生机。
如此清澈的水,明月已经多少年没看到过了,水不但清晰倒映出她背面山壁上刻的“圣泉”两字,连同她的身影,还有后面的山和山上的亭子。
她端详着水中的自己,这是一张和前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不同的只是眉宇间的锐气。这具身体被人欺凌太久,少了她的精明和干练。她不在意地一笑,这些她暂时还不想改变,因为这是她在还没了解这世界前最好的伪装。
看了一会,刚想走开,偶然往水中一瞥,发现水中竟然多了一个人影,她一惊,再看,那人影一闪而过,可是那头飘扬的银发怪异地落进了她的眼中。
她忍不住转身往上看,却只能看到山上的树木,因为视角的关系,连亭子都看不到。
她再看看水中,已经不见人影。
明月四处看,看到有条陡峭的小坡通向后山,她犹豫了一下,就走过去往上爬。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好事,就想上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
山坡很陡,她抓着野草还滑下来几次,总算爬上去,手已经被草划伤了几处。山上真有个亭子,可惜空无一人。
明月莫名地有些失望,看自己一身狼狈,就想到亭子里休息一会。才走过去,她就看到了石桌上摊着的棋局,而让她震惊的是,棋子边零零散散的血迹,看凝结程度,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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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一更了,呜呜,下班累得像狗一样,码了几百字就去睡觉,当时才九点,害得我老公还以为我生病了……第一次萌生辞职的念头了,又舍不得,纠结啊!呜呜呜……
☆、美好愿望
南宫柏跳下马,过来帮她拉着马让她下马,边解释说:“这大佛据说是神界主管聪明才智的神,从前他偶然路过这,发现了这宝山的灵气都被蒙蔽着,觉得可惜,就一挥手,疏通了两山间的阻滞,让山肚子里的宝泉得见天日。据说喝了这宝泉里的水,能洗涤愚昧慧阻,令人耳聪目明,所以许多进京赶考的才子一到京城都会沐浴更衣后来讨盅宝泉水喝。”
明月一听笑了:“这样的话,我以前应该多来喝些,也不至于愚笨了这些年。”
南宫柏呵呵一笑:“这些话我也是不信的,月丫当故事听听就算了。”
南宫柏的笑容里有丝惆怅,看了一眼明月就移开了。
嘴上说着不信,可是从前每次帮明月带泉水回去时,怀的心却是信的,每次还遭沈东豫打击,说:“你那傻妹妹,别说喝泉水了,就算把她天天泡在宝泉中,她也不会变聪明了。”
每次沈东豫说了这些话他就会发火,他何尝不知道这泉水根本无法医治明月的痴傻,可是他就是愿意自己骗自己。
不行吗?沈东豫他们凭什么不允许他活在美好的愿望中呢!
他牵着马在后面走着,看着明月在前面纤细的身影,心理很安慰,上天还是有眼睛的,又把神智还给了她,能看到如此精神的明月,他可以考虑原谅沈东豫了。
可是北宫昱轩……他的眼微眯,他是万万不会同意明月嫁给他的。
“三哥,有个问题……”
明月突然转身,看着下面的卧佛:“他另外一只手拿着什么呢?”
南宫柏下意识地回头,从树叶的间隙中还可以看到卧佛的背面,他的手垂在身旁,长袖逶地,只能看到现状,完全看不到握了什么。他疑惑地扬眉:“为什么你认为他的手上一定要拿东西呢?”
明月偏头想想,耸了耸肩:“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等下回来去看看就知道了。”
南宫柏失笑:“月丫现在变得好学了,真好。回头好好想想喜欢学什么,我给你请几个老师教教你,就不会再被人看扁。”
“谢谢三哥。”明月想着每天也没什么事,学点这时代的知识掩人耳目也不错,就同意了。
到了半山,就遇到了僧人,南宫柏几年没来,看着都是些面生的僧人,就上去行礼:“小师傅好,请问慧远大师安在?”
那小沙弥抬手指了指上面,唱了个喏:“慧远大师正和几个施主喝茶,施主一直往上走,在上面的亭子间就可寻到。”
南宫柏有点遗憾:“我有三年没见到慧远大师了,还说顺路拜访一下,既然他有客,就不打扰了,下次吧!”
☆、当局者迷
真的无路可走了吗?
明月蹙眉死死盯着棋盘,不甘心……又或者是同情黑棋的骄傲,想为黑棋,也为自己的怨念寻一条可走之路。
她认真地审视着每一条棋路,揣测着落子后的每一个变化,在脑子里演练着各种战术,好半天,她终于笑了。
棋盘看着黑棋到处是死路,可是死路也可以是活路,就看能不能壮士断腕了,她将黑棋放在对方的包围圈中,就拍拍手站了起来。这是唯一能让黑棋起死回生的一着,虽然伤亡惨重,却保住了卷土重来的机会。
她估计刚才下棋之人也想到了这手,只是他身在棋中,执念太深,身心都受影响,不如她身在棋外,抬手间就算自伤,也看得淡然。
端是无情不似多情苦啊!
她无情了点!
明月笑笑,看太阳已经升到头顶,想着南宫柏该到处找她了,就顺原路滑下去,反正衣服都脏了,也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下到圣泉潭边,才感觉到渴,她看到圣泉边有供游客取水的工具,就取下来到潭边取了一些水喝。
正喝着,听到有人叫:“月丫……小七……”
她抬头看到南宫柏边叫边走过来,忙应道:“我在这。”
南宫柏匆匆过来,看到她脏兮兮的样子,忍不住四处看看,才叫道:“你怎么弄成这样?难道你遇到他们了?”
明月看他满脸怒气,不解地问道:“遇到谁?”
她把工具放回去,南宫柏看见她手上一条条的小伤口,伸手一把拉过来,叫道:“是不是太子他们做的?他们怎么你了?”
“什么太子啊?”明月莫名其妙,看到自己手上,泥土混着血迹的伤口,才反应过来是刚才上山下山被坡上的草弄伤的,她只好解释道:“你说这伤啊,这是刚才我不小心从山上滑下来时弄伤的。”
她伸手指了指另一边的山坡,那上面有很多野花,估计更能让南宫柏相信。
南宫柏还真相信了,看她身后的泥土,抱怨道:“你想要花也不要自己上去啊,一个人在这,摔伤也没人知道,多危险。”
他取了水来帮她清理手上的泥土,洗干净后又掏出药倒在她的伤口上,最后还要撕自己的衣服给她包扎,弄得明月过意不去,慌忙阻止道:“不用啊,一点小伤口,明天就没事了。”
南宫柏瞪了她一眼,还是撕下二条布条,将她的手都缠好,才说:“走吧。”他说完就大步往前走。
明月在后面叫道:“三哥,不是说要在这吃斋饭吗?对了,你不是去见慧远大师了吗?见到了吗?”
南宫柏头也不回地说:“不吃了,看见不喜欢的人,就算龙肉我也咽不下去,我们回家吃。”
☆、留得残荷听雨声
明月转头,看到诸葛云翔在她旁边坐下,也不管白色的衫子是不是会弄脏,好奇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
“为什么要担心?”明月装出一副傻兮兮的样子,无辜地睁大眼:“傻子连活着的权利都没有,还有担心的权利吗?”
诸葛云翔俊秀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尴尬,沉默了。
明月懒得理他,世态炎凉,这些人谁不是她傻的时候看不起她,鄙视她,现在又何必高看她一眼呢!
两人实力差不多,一直打到彼此都气喘吁吁,还是胜负难解。明月懒懒地看看天色,叫道:“三哥,好了没,肚子好饿。”
南宫柏一听才对沈东豫嚷道:“住手,不打了。”
两人分别跳开,南宫柏狠狠瞪了一眼沈东豫,说:“告诉南宫昱轩,不是只有他想解除婚约,现在他想娶,明月还不想嫁呢!让他等着,我们会去退婚的!”
沈东豫一愣,目光就往明月看过来,明月似乎没看到似的起身,拍拍坐到的灰尘,只对南宫柏摇头说:“打扰佛门清净,三哥你下次来要记得多捐香油钱喔。”
南宫柏点头:“一定,一定。”
他过去拉了明月的马,给了马两巴掌,嚷道:“你这孽障,什么好的不学,就学会欺负人啊!你是人家的种又怎么样,这些年要不是我南宫家的粮草把你养大,你早就是死马了。再敢使坏,就让你真的变成死马。”
那马气哼哼地嗤鼻,却服服帖帖地让明月上去。明月笑着一转马头,叫道:“三哥,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回来吧!”
说完明月也不等南宫柏回答,打马就冲上了路。南宫柏在后面叫道:“你小心点,弯道上慢点。”
“知道了。”
明月跑了一段路,没听到南宫柏追上来,就放慢了马速,淡淡一笑。
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这样吧!即使看上去她是南宫柏最疼爱的妹妹,可是这份兄妹情始终抵不上友谊……那场架,打得淋漓尽致,也打走了不满怨气,现在他们应该一架抿恩仇,平心静气地重叙友谊了。她留下肯定不方便,所以她才主动走了。
回到山庄,才进门就被等在门口的巧竹逮到,一看她满身的狼狈,巧竹叹口气说道:“小姐,又被欺负了吗?”
明月看看自己身上,再看看巧竹一脸淡然的样子,就明白一定是以前类似的事情经常发生,丫鬟都习以为常了。她也不解释,把马绳递给小厮,径直回自己住的‘听风院’。
听风院是她昨晚起的,李商隐有“留得残荷听雨声”,她的院子被假山隔了莲池,听不到雨打在荷叶上的声音,那就听风吧!风没有阻碍,到处都能听得到。
☆、你不担心?
明月本来也打算听南宫柏的话乖乖先回家,只是关键的时候马给她使坏,竟然直冲其中一个高大的男子跑去,看另外一人文质彬彬的样子,明月想这人应该是沈东豫吧!
她惊慌地勒马,可是怎么勒马也停不住。眼看就要撞到沈东豫,她失声惊叫起来。马高高扬起了马蹄,明月还没看到怎么回事,就见一个黑影闪过,勒住了马,惯性太突然,她一失势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小心……”
“月丫……”
两个声音叫着,明月只看到下面的土地向自己迎面而来,她悲哀地闭上眼睛,下一秒,突然身子一轻,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反而嗅到一股淡淡的竹子香味。
“你这混蛋……你明明可以早拉住马的……你故意的!”
耳边传来南宫柏的咆哮声,明月下意识地睁开眼,就看到南宫柏和沈东豫打在了一起。转眼,她看到了一双温柔深邃的眼睛,这眼睛似晶莹的玻璃珠子,里面清晰地印出自己还没散尽的悲哀眼神……
“你……”她怔了片刻,直到男人将她放在地上,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被他抱在怀中……这么说,是他将她从危难中拯救出来的。
他是诸葛云翔……明月想起南宫柏的介绍,对他低头行礼:“谢谢。”
诸葛云翔目光落在她额角月牙形的伤痕上,蹙眉,对她的谢谢置若罔闻。
明月没空操心他的反应,转头看着打在一起的两人,慢慢定下了心。看样子,沈东豫都是在避让着南宫柏,这样打,南宫柏吃不了亏。
南宫柏也发现了,吼道:“沈东豫,别以为你让着我,我就会感激你。我告诉你,你再怎么做,我都不会原谅你的。士可杀不可辱,你们做的太过分了!”
沈东豫无奈地叫道:“南宫柏,你讲点道理行不!要是昱轩现在喜欢的是你妹妹,是秋芙拦在他们中间,你敢说你就能置之不理。”
“我没有你们卑鄙,欺负一个傻……弱女算什么本事,有种你们冲我来啊!”
南宫柏一拳打了过去,沈东豫用身体接了,边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