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渣夫 作者:花香半里-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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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吧,可是对于我来说。得不到和已失去却是一样,既然明知得不到为何不早早放弃,我便是醒悟的太晚,才生出了这么多的事端,幸好怀卿不离不弃,珍惜眼前人才是我该做的,宫里大乱,贵妃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微臣告退。”说罢,他便拉着宋怀卿胖胖的手越走越远。
这下好了,无论是宋怀卿还是华贵妃谁都没有料到谢瑾瑜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宋怀卿之前被谢瑾瑜打过招呼,所以很配合,但是她承认,自己被谢瑾瑜说的那一段话还是给震撼住了。
他现在毅然决然的要放弃华贵妃心里必定很痛的吧,否则也不会硬生生的挨了这么多的苦。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谢瑾瑜身边小声的说:“你别害怕,我保护你,直到你的手能用了。”
谢瑾瑜嘴角轻轻挂着一个微笑心里默默想到:“真是个傻女人。”
…………
青松醒过来的时候,又是一阵骚动,她以为自己见到宋怀卿是在做梦,说什么都不相信,最后还是谢潇亲自出面,亲口告诉青松宋怀卿现下平安无事。
青松那挂满泪痕的双眼这才停止了哭泣。
不过她在听完谢潇的解释后,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虔诚而又郑重的跪在谢潇面前。
谢潇被她的举动弄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他并未开口,青松连连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沉声说道:“求谢副统领能教青松武功!”她的目光诚恳而又坚决。
谢潇在那样恳切真诚的目光注视下,一下就想起了自己当年在青门忍辱负重的情形,偷偷学习武功,天不亮就起床,天黑了还要一个人摸黑去山上练习。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靠着坚韧的毅力才习得上乘武功。
“为什么想要学武功?要知道以你的年龄早就过了学习武学的最佳时期。”谢潇不想泼冷水,但是习武本来就是一个枯燥乏味的过程。
况且青松还只是一个小丫鬟。
“青松不想这样一无是处的待在二少奶奶身边,至少下次她有危险我可以挺身而出,而不是何这次一样因为胆怯吓得晕过去。”青松握着拳头,心里已经暗暗发誓,她一直都是二少奶奶身边最亲近的人。
二少奶奶的一点点细微变化她都能察觉的到。
而且很多时候宋怀卿并没有瞒着她,经常会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说我和从前谁比较好?
青松很想脱口而出都不好。
但是自从在见识到二少奶奶的豪爽和奔放后,她越发觉得女子就应该这样,若是天天都窝在闺房里绣花习字,未免多少少了些乐趣。
二少奶奶是天上振翅的雄鹰。
那么她至少也应该是个白鸽,无论如何都不能在给她拖后腿了。
她知道二少奶奶对兵器这些男人喜欢的东西都很上心,她时常能够在夜晚看见二少奶奶独自对着自己的匕首发呆,眼睛里流露出真爱与不舍。
尽管好奇,却一一都记在心里。
“好,不过你要知道,我这武功可不是那么轻易就学去的。”谢潇笑了笑。
他并不想给青松太多压力,而且这个时辰宫里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或许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他直觉上很相信宋怀卿,总觉得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正想着门外便有丫鬟一脸喜色的喊着:“二少爷和二少奶奶回来了。”
青松急忙起身,脚下却是一软,眼看就要跌倒在地,身子却被一双孔武有力的臂膀给牢牢接住:“当心。”
他的声音有些焦躁。
青松的脸却是羞红了。
谢潇也是一愣,他素来对男女之情知之甚少,向来都是冷冰冰的一个人,如今看见青松的模样,倒是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一个衷心护主的丫头或许太普通,但是可以将自己的感情不外泄,隐忍三天,直到宋怀卿出现才放声大哭的丫头,都足以令他刮目相看。
况且她第一时间要做的,竟然是想拜师学艺。
为了避免尴尬,谢潇没有说话,待她站稳,便松了手,转身离去。
走到门前又想起了什么笑着道:“若是我教的徒弟能赢得了二少奶奶,看看她撇嘴暴跳如雷的表情一定很好玩。”
言下之意便是同意教青松武功。
………………
谢瑾瑜和宋怀卿一出皇宫就松了手,宋怀卿没心没肺,这样的举动她也没有觉得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再说她和谢瑾瑜不管怎么说都是名义上的夫妻。
况且人家不还救过自己的命么。
对待恩人无情无义,那不是华贵妃那个没脑子的女人才做的么。
谢瑾瑜一路无言,宋怀卿自然不想搭理他,知道这家伙失恋又受伤,本来以为只是驻守边关,但是看陛下的意思,竟然是要谢瑾瑜出征打仗。
这胡人都有奸细混进了皇宫,恐怕谢瑾瑜要让他们臣服很难。
况且如此轻易的宣战等于是打破了此刻三足鼎立的局势,那么暂时没有战乱危险的陈国不就是一个香饽饽了么?谁靠上谁就赢。
二打一的局面绝对好过看着另一边独大。
如果皇帝有心除掉谢瑾瑜,出兵只是一个借口,那不代表谢瑾瑜在路上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么?
宋怀卿想了想摇着头说:“猪头,我可不跟你去那个什么劳什子边关,我要和大蹄髈回家,你自己跟你娘说咱们和离的事情,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她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话语还不够,连忙又说道:“你的这个浑水我可是再也不想蹚了,万一客死异乡,我连小娃娃都没有生过,那不是太可惜了。”
“原来你的愿望是生个小娃娃?”谢瑾瑜抬眸轻轻笑道,看着宋怀卿眼睛里闪着一种令宋怀卿不寒而栗的光芒。
☆、第一百零五章 放你走
第一百零五章
他还想在说些什么,宋怀卿已经一蹦一跳的先他一步跑进了国荣公府的大门。
谢瑾瑜摇摇头,看着自己刚刚抬起来的左手,无奈的收回,宋怀碧的那个孩子本就留不住,这一点他比所有的人都清楚。
谢瑾瑜去看了国荣公夫人,那个曾经身有傲气的女人,如今只是双眼憔悴的卧坐在床,见到谢瑾瑜的时候,她的嘴唇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话。
谢瑾瑜让众人都退下,他坐在床沿,像小时候一样拉着母亲的手,柔声说:“儿子回来了。”
国荣公夫人突然像是小孩一样,嚎啕大哭,她紧紧地攥着谢瑾瑜的手:“我真害怕你和父亲一样,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
突然提到父亲,谢瑾瑜的心里便像是堵了一把火,他那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这样死在皇帝的阴谋里。
阴谋阳谋他不知道也罢,如今既然他已经知晓了所有,那一定不能在放任不管。
父亲和那些兄弟流的血,谢瑾瑜绝对不会让他们白流。
“母亲,皇帝叫儿子做先锋军去打胡人。”谢瑾瑜轻声说道。
国荣公夫人眸子一紧,又要打仗?他的大儿子就因为驻守边关,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如今最疼爱的小儿子也要走,这一走,又要何年何月才能在看见?
还不待国荣公夫人说话,谢瑾瑜似乎早就猜透了她的心中所想,他笑着拍拍国荣公夫人的手:“母亲。难道觉得孩儿会打败仗?”
“怎么会?你们兄弟两个,都是我的骄傲,只是我看这一次陛下会这样轻易的饶恕你?”国荣公夫人还是有些不解。皇帝老谋深算,若是他做一件事情没有必胜的把握。那是绝对不会付诸行动。
谢瑾瑜淡笑道:“因为谁也不知道宋怀卿偏偏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估计陛下给她的免死金牌是太后授意的,可是她却拿这个救了我。”他说道这里。脑海里竟然又回现出宋怀卿那一脸绝强却又成竹在胸的表情,她义无反顾的选择在生死边缘拉了自己一把。
看到母亲正在等着他继续,谢瑾瑜急忙拉回思绪笑着道:“母亲,你说这样一个儿媳好不好?”
“哼,夫为天,她不帮你自己能有什么好果子?”国荣公夫人对宋怀卿依旧嗤之以鼻。
谢瑾瑜也不恼,继续说道:“是啊。可是母亲定然不知儿子早就说了将她休掉,以七出之条的名义将她休了,可她仍旧救了儿子。”
“唔,那只能说明她心里仍旧当你是夫。”国荣公夫人白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尽管她心里对宋怀卿是有些感激,但是感激归感激。要她承认这样一个儿媳妇,无论如何都不行。
“我记得母亲曾经和她有个赌约。”谢瑾瑜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都说知子莫若母,国荣公夫人是谢瑾瑜的生母,又岂能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什么:“你想我怎么做?”
“母亲不是答应她,若是能得到你的认可,便不在提赶出国荣公府之事么?儿子只想母亲能够将她风风光光的送回宋府,儿子欠了她的定要还上。”谢瑾瑜说着手却不自觉的紧握了一下。
国荣公夫人察觉到一向都是谈笑风生的儿子,怎么忽然之间变的有些落寞。
她转眼便想到了小产的宋怀碧叹了口气:“怀碧这孩子可怜,就算曾经动了歪心思也是因为喜欢你。男人最要紧的是身边有女人愿意为你付出,你切不可在辜负她了。”
谢瑾瑜点点头,他是应该去好好看宋怀碧。
“我答应你便是,你及时出发?”国荣公夫人想着能送走宋怀卿这个扫帚星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不过是将她风风光光的送出去,那又有何难。
所以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将宋怀卿送出去,待到日后在给瑾瑜找些个女人,好给谢家传宗接代。谢瑾瑜嘴角上扬:“陛下的意思自然是越快越好,兵贵神速,儿子料理完宋怀卿的事情便会跟陛下汇报。”
娘俩又说了会儿话,国荣公夫人神色上已经有了倦意,虽说这几日她是故意装病,可毕竟年龄也大了,最近就经历了 如此大的变化,饶是她一贯雷厉风行,也有些吃不消。
忽的想起那日宋怀卿的一番话,她拉着谢瑾瑜的手又沉声问道:“本来我还担心你有不测,想让你大哥来,倒是那宋怀卿说不准,必须按兵不动才能将你等回来,你说她是当真这么聪明,还是皇帝早就给她警告?如果是陛下一心想除掉咱们,宋怀卿不过是一个棋子,那如今的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谢瑾瑜听了国荣公夫人一番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猜测过。
不过随着和宋怀卿的接触了解,时间越久,他才发现宋怀卿绝对不会是这样一个能被人利用的人。
她的身上有着太多奇特的地方,说起来她和恶人谷的渊源,到真的让谢瑾瑜想起来司庆峰的嘱托,今日的忙碌,到让他忘记了这一茬。
不过想来司庆峰武功够高,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他便稍微安心。
只待回头送走宋怀卿。
“母亲多虑了,儿子自有分寸。”说罢,他给国荣公夫人掖好被角,这才放心离去。
宋怀碧的闺房内冰育双眼通红,这几日她一宿都未合眼,她实在是害怕碧姨娘又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好在宋怀碧自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生育之后,人倒是不吵不闹了,可是那往日里灵动的双眼,此刻早就没有了平日的神采飞扬。
有的只是空洞。
像是木偶一般,毫无生气。
“碧姨娘。您喝点粥吧。”冰育心疼的给宋怀碧身后加了个靠枕,让她倚在床边,吹了吹手中刚刚端上来的红枣粥。
宋怀碧很听话的听从她的安排,乖乖的张开嘴。只要是她喂来的东西,她都不会拒绝。
冰育瞧着宋怀碧那无精打采的样子,眼泪不觉又要掉下来。
方喂了几口。便听见脚步声她回头一看竟然是风尘仆仆的谢瑾瑜,一时激动,竟是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
谢瑾瑜瞧了瞧宋怀碧,大大的眼睛地下一圈乌青,眼睛肿的像是桃子一般。
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都说小产的女人要是休息不好。定会影响身子。
谢瑾瑜接过冰育手里的粥让她退了出去,有些话他必须要单独和宋怀碧说清楚。
“这几日让你受苦了。”他的声音里面是少有的温情。
宋怀碧幽幽的抬头,这是一张自己爱慕经年的面容,可是现在他的下巴还有一茬刚刚长出来的青色,右手垂立在一次。眼睛里全是一片心疼。
宋怀碧心中苦笑,许是那日的疼痛太过钻心,她喊了一天,此时在说话才方知声音早就不如从前的悦耳动听,而是沙哑难听:“到了如今,你还是把我当做她么?”
谢瑾瑜一贯风流韵事多的数不清楚,眼下被自己认为的红颜这样问一句,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放下粥轻声道:“如果你想离开。我一样会放你。”
宋怀碧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我就是这样么?在你眼睛里我一直都是可有可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想她了,便对我百依百顺。你念着她了,便恨不得将所有的好都给我。我曾庆幸上天眷顾,终是让我觅得了好归宿,却不料自己竟是那个可笑的影子。”她越说越伤心。
可偏偏泪水就像是流净了一样,再也没有哭出来,反倒是一直冷笑着看谢瑾瑜:“或许我在你心里,还不如我那个姐姐。”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