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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鬼医王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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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刀一挥,一株茶花树应声而断。
眸子倏然眯起,看着那株被砍断的茶花树,圣钦洛的眼中闪动着嗜血的因子。
夜叉手握长鞭,那鞭子在他手中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有意识的朝着主子指引的方向飞击着,速度快的来不及在空中留下一抹属于它自己的华丽舞姿,长鞭在月色之下泛着阴冷的银色那颜色瞧的人连骨髓都觉得冰凉与无力。
矫健身型,灵敏速度只觉得两人已经定格在空中,不曾让自己的脚尖踏至在这一方杂草之上,朗月高挂,腾空飞起的两人在这明月之上留在了素白的暗影。
刀光剑影速度之快足已让人眼光缭乱。
手持弯刀之人在空中一个翻腾,飞身至一株茶花树上然后腾空跃起,弯刀直直的向夜叉砍了过去。
长鞭迎上,夜叉挥鞭而出。
长鞭霸气如洪,一个甩力就已缠绕上对手的脖颈,长鞭如同沉睡已久的嗜血大蟒,嗅着血腥之味逐渐苏醒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眼前的食物张开那让人惊骇的大口对着猎物毫不留情的一口,长鞭收回之时,对手已成了无头之尸,身子无力的从半空之上坠落,在草地之上弹动几下变没了生的迹象。
几十个回合,那人毙命在夜叉的长鞭之下。
人间,少了一条生命,冥间,多了一抹孤魂。
夜叉高大的身子停留在死尸跟前,一个俯身将那至死也没闭上眼睛的头颅提起,头颅之上那最新鲜的血液还在流淌着,凄美之色将那面孔渲染的瞧不清死者生前的模样,细细光看了一番,终于弄清那人的面貌,眼中浮现出一抹讥诮之色,脸上闪过嘲讽。
拿着那人的头颅走到圣钦洛的面前“主子,是猎杀”没想到圣心绝又一次派人袭击。
不过他所派出之人个个都是蠢材。
就连这杀人如麻的猎杀都让他轻而易举的一鞭毙命。
优雅的起身,没有看向夜叉手中的人头,直直的向那株被拦腰砍断的茶花树走去。
心疼的抚摸着茶花树,圣钦洛眼中冷光一闪。
没有人,没有人可以伤害她他亲手为寻儿所种的茶花,任何人都不行,包括他圣心绝。
伤害这树就和伤害寻儿一样,他不许!!!
“夜叉,随本王去赤宫”眸子看向夜幕之上的朗月,祥和的光线散发在月亮的四周,可是,这片大地却不安宁。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得到了什么?!
追杀,暗刺,诬陷,到现在明目张胆的对他动手,忍,可以,但是却不能吞声,被打了不能叫出声音来,他,做不到。
母后,恕儿臣食言。
望向安葬着母亲的王陵方向,圣钦洛垂放在茶花树上的手,紧握……他曾经答应过母后,有生之年必定竭尽所能匡扶君王,可是如今,他却失信了。
今夜,他就要弑兄夺位。
八年,整整八年的时间,他不但没有成为一个好皇帝相反成为了一个昏君,不顾百姓之福终日只会享乐,这样的皇帝如何能为百姓,为社稷。
他不仁,就怪不得自己不义。
“主子,去赤宫做什么?!”那是圣心绝的寝宫,难不成主子想……
“主子,难道你想,夺位!!!”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是天下百姓之福啊。
“咱们手上有多少兵马可以调动?”这个决定有些匆忙,虽说他是人心所向,但是圣心绝手中的兵权不会少于他,如果到时候两军相战,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可以胜。
“主子,咱们手上的兵权足够这次夺位了,更何况朝中的百姓早就已经对圣心绝有所不满,大部分群臣都是想让主子您称皇,我想,只要主子愿意,必定会有人助咱们”
终于盼到这一日了,主子总算可以舍弃对先后的承诺了。
“好,那咱们就去赤宫送上一份大礼”
红烛高照,把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色,赤宫里暗红色的书案,滚着金色流苏的红色帘幕,绘着金色云纹的红色地毯,挂在墙上金碧辉煌的笔画,贴着金箔的金龙吊灯之中红烛闪动着,这赤宫内,漫天铺地的全是这金色。
赤宫中央,是一座纯金打造而成的香炉,炉内青烟袅袅飘出似是青云,也不知道燃烧的是些什么,整个赤宫内都弥漫着一种让人有些飘飘欲然的味道。
一身淡黄色龙袍的圣心绝正坐在桌案上,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那样的入神。
或许是刚刚沐浴的吧,披散着的头发还有些湿气,水汽顺着龙袍滴到地毯上,只是一瞬的功夫,那些水滴就被金色云纹的地毯给吸了进去。
“皇上,不知道这于大人送过来的春宫册合不合皇上的心意?!”一旁伺候着的太监诞着一副讨好的嘴脸,看着圣心绝微含笑意的面庞,偷瞄了一下上头有着淫秽不堪画面的册子。
“好好啊,看样子这于一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替朕找书啊,不错不错”捧着书册,圣心绝看的啧啧有味。
见圣心绝开怀大笑,那太监也跟着后头奉承的笑着“今儿晚上是然贵人侍寝,皇上可以和然贵人一起……”说着停了下来,一脸暧昧。
“好,今晚朕就和然贵人一起尽情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小园子,替朕打赏,赏于一黄金万两”眼睛仍旧盯着书中的画面,圣心绝心中畅快。
就在这时。
“洛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赤宫外响起宫婢叩拜的声音。
“都起来吧”属于圣钦洛温文如玉的嗓音响起,如同一道和风,吹进人的心田。
宫门被打开,钦洛踱着十分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绣金边的红色锦袍似乎随着风一起浮起那属于它的飘逸。
嘴角边是让人舒心的笑意,捋了一下额前的发,眸子晶莹透亮,似是星河之中最耀眼的星辰。
“奴才参加洛王,洛王千岁千千岁”小园子捋了一下手腕上的陈佛朝着钦洛叩拜。
“起来吧”淡淡开口“臣弟给皇兄请安”微微弯了下身子,便含笑看着圣心绝。
钦洛突然的出现让圣心绝不解,这个时辰过来找他会有何事?
朝着钦洛身后一望,瞧见夜叉的手上拎着一个鲜血淋淋的人头。
“皇兄,臣弟这么晚过来,是想给皇兄一份大礼”看着圣心绝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钦洛心中冷意加深。
夜叉将手中的人头朝着地上一扔,那人头顺着流云地毯滚落至小园子的脚边“啊!死人”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小园子吓的差点尿裤子。
“来人啊,将他押下,竟然敢在皇兄面前大声喧哗,杖责五十”瞧着圣心绝,钦洛冷冷开口,嗓音将圣心绝的耳边来回盘旋。
“啊!!!皇上,皇上救奴才,救奴才啊”
眼见自己要被拖下去,小园子不住的向圣心绝求救。
“杖责五十之后,斩首”又是一声如同从阎罗殿传出的声音,直视着圣心绝,钦洛给小园子定了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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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眼睛盯着地毯上那颗至死也未闭眼的头颅,嘴角之中流出的血液被流云地毯吸收,将手中的春宫册放下,看向与往日略有不同的钦洛“五弟你这是作何?何时你有了可以处人于斩刑的权利了?这小园子是朕身边的守卫太监,岂能说斩就斩,别忘了你只是洛王不是皇帝!这斩首的命令岂是你可以下的”啪的一声,圣心绝一掌拍在了桌面上,那力,震得桌上的红烛都掉落了地上。
圣心绝的怒气让钦洛淡然一笑,金色烛火的映衬下,眼眸之中流光溢彩,自有一股慑人的威严,他的黑发披散了下来,映着圣雪的肌肤,金丝边的红袖锦袍衬得他一派妖魅般的高贵。
烛光之下,光芒四射,让人不敢逼视,让人觉得他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迈开步子,同样绣着金色边的绸鞋踏上了流云祥图的地毯“本王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本王想让皇上认认,这个人皇上可否认识?”看着地毯上的头颅,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从圣心绝眼中闪过的神情。
扶着案桌的手紧紧的抓住了桌上滚着金色流苏的红色帘幕,赤宫内,纯金打造的香炉中青烟萦绕,像轻雾一般飘到了钦洛的周围,青烟飞到了他的脚边,长袍的下摆处,墨发的发根处,将他紧拢在一起。
钦洛站在这青烟中间,似是腾云驾雾一般。
这时,只听见钦洛腰腹处玲玲一阵轻响,侧眼看去,原来他的腰带上还绑着一只形状精致的小荷包,荷包上还有着两颗真银打造而成的银铃,这银铃不似一般的玲,在人走动或者遇风的时候响,它只会在一种情况下响起这种清脆的声音。
就是,遇毒的时候。
只要有毒物或者毒气靠近钦洛,那么,它便会如同警铃一般响起。
人,会用银针来查看所食用的饭菜之中有没有掺毒,可这银铃的作用就和测毒银针一样。
这个,还是当初逍遥人为他医病时所赠。
银铃声一响,钦洛就知自己周围这些青烟不是一般香料燃烧发出的,看样子,圣心绝早知道今夜他会来已经做好了防备,在这纯金打造的香炉之中竟然燃起了毒,看样子,为了去掉他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长袖一挥,不着边际的将腰上的荷包接下覆盖在长袖之下,负手而立。
双手暗暗的在背后解开荷包,取出放在里头的一粒药丸。
遂然转身,站在头颅面前背对着圣心绝“皇上,这个人,是否认得”轻声询问,装作捋发不着痕迹的将药丸吞下。
“这个人,朕,当然不认得”看着萦绕在钦洛身边的青烟,笃定的笑容浮现在圣心绝的嘴角。
幸好他早有防备,在这纯金的香炉之上燃上了艾香,他就不相信这天下第一毒会不能要去圣钦洛的命,这种香杀人于无形之中,没有任何的味道,只要闻上半个时辰足以让人毙命。
“可是臣弟怎么记得此人乃是皇上身边的人,猎杀!!!难道皇兄真的忘记这个人了?”弯腰询问着,那青烟将他笼的若有若无。
伸手又拿出一颗药丸,在背后出手一弹,那药丸准确的落入夜叉之口,入口即溶,药化的极快。
这药,是逍遥人特地为他配置的,可以解百毒,让他用来防身,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猎杀?朕的身边有这一号人吗?想必五弟记错了,朕的身边何时有这样一个长相凶神恶煞的人了”
故意拖延着时间,心中猜测那毒入心了几分。
“臣弟真的记错了吗?如果皇上身边没有这样一号人,皇上你怎知他的模样凶神恶煞!”嘲讽的看向圣心绝,钦洛眼神冰冷刺骨。
那种眼神让圣心绝心中一颤“大胆,大胆圣钦洛!你当朕是什么,犯人吗?竟然敢如此审讯朕!还要再让朕提醒一次你的身份吗?圣钦洛,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你休得得寸进尺”有些恼羞成怒,圣心绝直指钦洛。
面对着圣心绝的恼怒,钦洛仍旧保持着暖人的笑意。
“不劳烦皇上提醒,臣弟自是知晓自己的身份,不过,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这句话应该由臣弟来说比较恰当”踱着步子向着圣心绝的桌案走去。
赤宫内,金龙吊灯中的蜡烛似乎快要燃尽了,有些一亮一灭的感觉,原本金色的烛光变得有些黯沉下来。
含笑向着圣心绝走去,两人渐渐相近的距离让钦洛原本还笑的面庞渐渐冷结了下来,看了一眼案桌,上头没有奏章文案,只有一本春宫图册。
单手挑起那本册子,一股恶心之感自腹腔之中漫出。
淫皇,还真是淫皇。
手指轻转,图册从空中落了下来,啪的一声掉入地上。
“皇上想听故事吗?臣弟这里凑巧有个精彩至极的故事想要说给皇上听”对上圣心绝的眸子,钦洛的眼中是难以遮掩的冷。
还未等圣心绝开口,钦洛在赤宫内缓缓的踱着步子,淳淳的温煦之声从嘴角之中溢出,这嗓音像是一坛放了很久很久的上等老酒,轻酌上一口香甜甘醇,再酌一口沁肺入心,让人越喝越上瘾,越喝越不能自制。
“从前,有个小男孩,在他出生的那一刻祥云拢天,他身边的人都说,这个孩子是踏着祥云而来,一生必定不同凡响,肯定大有作为,渐渐的,他长大了,他,生的很美很美,美的让人感觉如同妖孽附身一般,在他五岁的时候他身边的哥哥经常取笑他,说他长的像个女娃,还想脱裤子看看他究竟是男是女,那个时候,他还很小,总是哭着跑到母亲身边,说哥哥欺负他,母亲告诉他,他是一个男子汉,不可以随便哭,要勇敢,渐渐的,他又长大了一点,经常看着母亲一人坐在窗前叹气,他知道,知道父亲娶了很多很多的女人让母亲伤心,他想去找父亲,告诉他,母亲正在不开心,可是,每次母亲都拉住他,等到他再大一点的时候父亲死了,母亲很伤心,终日郁郁寡欢,终有一日,母亲将他拉到自己床边,说,以后不可以抢哥哥的东西,凡事都要让着哥哥,不为别的,只为哥哥现在的身份是父亲给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去改变父亲当初定下的事情,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二岁,似懂非懂,懵懵懂懂的答应了母亲的话,为的就是不希望母亲到死都不瞑目,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他同哥哥一起去围场狩猎,只因不愿意将一只到手的猎物让给哥哥,生生的挨上了一剑,那一剑是哥哥亲手刺得,然后是他十六岁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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