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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两世冤家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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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云烟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才淡笑道,“魏大人何出此言,您是他的父亲,我是他的母亲,不管我们俩立场如何,我们是他生父生母的事情是不变的。”
说到此,她干脆把话都说明白了,“以后不管我们会如何,我不会教他去恨您,恨魏府,也希翼您在场面上给我几分薄面,莫坏了他的脸,伤了他的心。”
他们可以暗中把对方捅得鲜血淋漓,但这点,最好别让儿子知道的太多了,尤其是在他年幼前。
“我知。”魏瑾泓笑了笑,点了下头。
他看着她也笑了笑,就知她说归说,心里却是不信的。
有时他清楚地知道她在等着他重蹈覆辙,而魏瑾泓到现在也很清楚地知道,以后他也定会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这世他改变了太多事,但有些事他是不能改变的。
如她所说,生父生母的事是不变的,还有府中的弟弟,家中的族人,这些前世让她对他怨恨不已的人全都在,一个都没有变。
这些他改变不了太多,能改变的就是这世任她去做事,而不再是雪上加霜。
**
魏瑾泓走后,赖云烟拆了信看,兄长的信里道的还是太平,依旧还是在叮嘱她要注意着身子。
这次许是嫂子身体好些了,来信中还夹着她写的信,她写了好几页纸,先是叮嘱她着紧身体,再又给她抄了好几道膳食方子,再又言道现在家中甚好,请她切莫挂念,兄长与她都在静候她回去。
舅父的信中忧虑的事情就多了,先是说现在京中大太子与皇帝闹了一场,把皇帝气病,京中甚是不稳,苏旦远因进宫被按了一个大声在宫中喧哗的名声,被大太子的人按住狠打了一顿,抽掉了半条命,现正在府里养病,他的户部尚书之职,暂且被是大太子人的侍郎替代。
舅父写的信很是隐晦,用的都是经商人说的暗语,赖云烟通读了这段两遍,琢磨了好几遍,明白大太子已经是有点急躁了。
这一世,太子与皇帝的关系要比上世恶劣了不少。
实则大太子现如今走到了这步,赖云烟也不觉得六皇子还是最后定乾坤的那个人,大太子不弱,他是皇后的儿子,也是皇帝的第一个儿子,只要他没死,便是被皇帝不喜,他还是最可能坐上皇位的那个人。
皇上背后还有皇族,她可是知道大太子可是真得好几个王爷欢喜的,宣朝的王爷有几个手中可是有兵权的。
所幸的是,这世的黄阁老跟上世的黄阁老一样,对争位之事作壁上观,不打算插手。
信中再则就是家中琐事,这次说的比上次情况好多了,嫂子病情已有起色,煦阳已康健,兄长这些时日的日子较之前要好过得多了。
信中末尾,道她上次令人送来的衣裳很是得她舅母的欢喜,让她如没有什么不便就把打样的花样给誊上,多誊几道,这样就可多作几个花样穿了。
看罢赖云烟真是好笑不已,这哪是舅母想多穿几件新衣裳,分明是舅父想把新花样新剪裁用到布坊上挣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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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魏瑾泓说他们要留到三月,等天气渐暖再走。
随后过了十五,他就要带人出去采记县史。
来了新地方,孩子的兴致不高,成天不是念书背书就是一个人坐着屋子玩。
见他闷闷不乐,便是她逗他也还是开心不起来的样子,赖云烟叫了冬雨和赖绝带人随身伺候着他,让他这次随魏瑾泓一起去外边走走。
她想,要是见到的新景象多了,他人也会开朗起来。
魏瑾泓走之前,赖云烟叫下人准备了饭食,叫他过来一起吃了顿饭。
魏世朝与父母共一桌用膳的次数不多,知道这次要跟父亲出去办“大事”之后,他兴奋不已,自己扒饭吃的时候笑得眼睛都是弯的。
只是在走时,得知母亲不去,他的小脸就拉了下来。
“娘亲为什么不去?”
“娘要在家里看家,把我们世朝的家看住,世朝回来了,才有地方和娘一起住。”赖云烟哄他,摸着他光滑的小额头,笑着问他道,“世朝想不想以后还和娘一起住?”
小孩再聪明,也易被大人的话带着走,闻言魏世朝想也不想地点头,“想。”
“那娘守家,在家等你。”
“哦。”
赖云烟送了他上马车,等马车离开了他们住的地方,坐在父亲腿上的魏世朝对魏瑾泓道,“爹爹,娘是不是还要在家中吃药药,才不能跟世朝一起去?”
魏瑾泓听了微怔,过了一会才道,“世朝知道娘病了?”
“我知道的。”魏世朝点头,口气黯然,随即又道,“爹爹,我们再过几日回去,娘就会好了罢?”
魏瑾泓点了头,低头看着他那粉雕玉琢的脸,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不往外跑,哪是她所以为的还在惦记着瑶水城的小伙伴,不想与新的小伙伴玩,他只是想守着她罢了,难为她日日背着他饮药,不知其实孩儿心中早已知晓,还为她的病闷闷不乐。
不知她要是知情了,会不会为此心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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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魏世朝不在身边,赖云烟倍感冷清;这天上午静躺回神;头一句话就是向秋虹说:“小公子呢?”
话出口才知孩儿已被他父亲带去;不禁哑然。
这天晚上看罢书,又朝在屋内的秋虹了同样一句,说罢后回过神,不禁自我解嘲道,“你看我这记性,才出去一天,就这般记不住了。”
“您呐……”在给她整理衣裳的秋虹把手中的衣裳折叠好放进箱内;走到她端坐的书案边跪下,给她倒了一杯暖茶,道,“您还说冬雨太操心小公子了,您还不是一样。”
赖云烟摇摇头,笑道,“可不是一样。”
“你也喝一杯。”屋内无他人,赖云烟朝她道。
春花夏荷秋虹冬雨虽都是她亲自找来的近身丫环,但春花与夏荷一直是在屋外候值,秋虹与冬雨是她的贴身丫环,照顾她起居,不比一般人。
仔细说来,这四个丫环都是卖的终生契,但春花与夏荷要是想嫁人,她也不拦着,但秋虹冬雨她是定要留在身边一辈子的,这两个人要陪她相处一生,赖云烟待她们自然比他人要亲近一些。
秋虹这时应了是,喝过茶,吃了些点心,见小姐要睡不睡地撑着头在打盹,她看了看时辰,见离主子喝药的时间还有近一个时辰,就没叫醒她去床上睡,起身去拿了披风过来披到她身上。
她这一披,却惊醒了正在打盹的赖云烟。
赖云烟一睁眼,抬起头就想说“世朝回来了”,但一看到秋虹的脸,她就回过了神,笑着说,“我又犯瞌睡了?”
“您再歇会,呆会喝完药,就去床上睡。”秋虹轻声地道。
赖云烟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
秋虹见状又说道,“您去榻上躺着打会盹,等会药煎好了就叫您。”
“不了,睡得太多了,这样坐着就好。”赖云烟摇摇头,盯着桌上的烛灯半会,与正在煮茶的秋虹道,“也不知今晚是歇在哪。”
“有冬雨在,您就放心罢。”秋虹宽慰她道,冬雨把小公子看得重,有她在,哪会让他饿着冷着,磕着碰着。
“也是。”赖云烟笑,也觉得自己的不能再就世朝的事念个不停了,于是道,“与我说点别的罢。”
“是。”秋虹应了声是,这时她笑道,“难怪您叫了冬雨去,留了婢子下来,婢子这嘴啊,可比冬雨能唠多了,陪您正正好。”
赖云烟听了笑出声来,微瞪了她一眼,“没大没小。”
秋虹低头弯腰致了一下歉,抬起头后又笑道,“奴婢懂规矩的,小姐莫要嫌弃我。”
“瞧你这嘴,以前也不见这么厉害啊……”赖云烟叹道,秋虹以前是挺能说会道的,可是没这么会说,难不成是近墨者黑?
“说起来,奴婢也有些事不解,正想向您说说。”茶这时已煮好,秋虹给她倒了茶,道,“您先喝一口,热热嘴。”
赖云烟喝过一口放下杯后,朝她轻颔了下首,示意她说,她才道,“前几日,春花问我,大公子待您这么好,以前便是有那万般的不是,也应是抵了,怎地还是现今这般夫妻二人各睡各的?”
“你是怎么回的?”赖云烟笑问。
“奴婢回,主子的事,不是我们当奴婢的能说的。”秋虹说罢,掩嘴笑了。
“你这小骗子。”赖云烟笑骂了一句。
谁人背后不说人啊,就是当奴婢,谁人也不是木头人,当着主子什么都不说,可肚子里早就说了一箩筐了,就是平时嘴牢也不怎么说的,遇上时机了,也会和人一股脑把话倒出来。
“奴婢不比别人,有啥想说的,跟您说就是,犯不着跟她们说去。”秋虹笑道。
赖云烟笑而不语。
她用的这四个贴身丫环都是她精心挑选的,用了这么久,也就她与冬雨可一直用,自然要比别的丫环要能耐些。
至于春花,早在她派去伺候过魏瑾泓一段时日后,就是他那边的人了,她现还留着用,不过是不留着她,魏瑾泓还是会在她这里收买别人,为了省事,她就干脆放在了眼皮子底下用。
“奴婢一直想知的是,大公子为何一直不碰那些个人?上次那个丫环在他屋里都脱光了呢。”秋虹是真有些不解,在她们小姐身边这么久,看了这么多年,她也不觉得大公子是那个真喜爱她们小姐,以至于不碰别人的人。
要是真喜爱,哪会用那种野狼看人的眼睛一样看她们小姐。
“你是傻啊,”赖云烟用手截了截她的脑子,叹气道,“我身边的人不干净,他身边的那些个丫环岂是个个都干净的?他可是出了名的玉公子,现在京中又有了忠妻的名声,他要是再碰丫环,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奴婢也是有点这么想的……”秋虹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马后炮。”赖云烟取笑她。
秋虹笑着点头,就起身去了门外,跟他们这边的人探了探,得知没什么人靠近后回了里屋,与赖云烟轻声地道,“大公子也真是个心狠的。”
大公子忠妻宠妻,得了那好名声,可在有些人眼里,她主子怕还是那个不容他有人伺候的。
他现在对她这般好,假若来日要是再要那万余金银作什么正用,主子要是不给,怕又是得被人诟病。
这哪是喜爱,有时秋虹都免不了替她家主子叫苦。
说来说去,大公子想的都是自己。
“少说别人的不是。”赖云烟听了沉默了一下,伸出手轻拍了她的手臂,叮嘱道。
“奴婢下次不说了。”秋虹也知主子是为她好,说完这句话就又转到了别的话,说道几句就去了厨房拿药。
她走后,赖云烟闭着眼睛想了半会,就提笔给魏府写信,信中说了魏瑾泓身边的几个侍女年纪已大,就送回府去嫁娶,让魏母再派几个年轻的过来伺候的事。
同样的内容,她又写了一封给兄嫂。
想来兄长就算不明了,但嫂子也会明了一些的,见她表了意,应也是会在京中助她一把。
说来她确实也需要魏瑾泓有宠妾,是真的最好,就是假的,也好过现在。
**
魏世朝回来后,赖云烟的身体就完全好了,见到娘亲能带着他到处去玩耍,魏世朝每天都朝人故意弯着眼睛笑,还吐舌头弯嘴,用以表达自己高兴的心情。
他故意搞怪地笑,弄得赖云烟好笑不已,都不知他这份爱逗弄人的性子随了谁。
不过当她朝身边丫环疑惑问出声后,她的那几个丫环低头的低头,偏头的都偏头,假装没听到。
能随了谁?还不都是随了您。
就是在二月底,魏瑾泓准备离开藏温县后,藏温县来了一队对赖云烟说是不速之客,对魏瑾泓说来是相识之人的人马——背后被人暗嘲皇族中最懦弱无能,最怕死的树王爷与他的王妃白氏。
树王爷是先帝爷小爱妃的儿子,是现在的洪平帝最小的弟弟,但他生来胆小,当年皇帝爷死在了他母妃的寝殿里,听说他被吓得屎尿都流出了裤裆处,因这一事,后来他更是有好几年都不会说话。
老皇帝死后,洪平帝上位,都没给他什么封地,他更是屁都没吭一声,乖乖收拾了家当去了他外祖给他备的地上,后来还是洪平帝见他老实可怜,又娶了一个与他一样胆小说话还结巴的王妃,就给了他几百封地,又把他母妃宫里的那些赏赐赏给了他,这懦弱王爷的日子才好过了起来。
树王爷来干嘛了?树王爷底下那几个太监说,京城太冷了,王爷怕冻死,听岑南王岑南境内有这么个好地方,便不怕死地来了。
王爷还没到,他快要到的风声就来了,魏瑾泓先带了人去迎了,留下赖云烟站在楼阁上,木然地看着魏家的仆人收拾着宅子。
因他们住的地方是藏温县最好的一处住处,里面有好几处温泉,当地县官先是给了他们,现在见王爷来了,忙与魏瑾泓过来打商量,这时王爷那边也派人过来说这地方可以与魏公子各人住一半,他那边无碍,于是两队人马同在藏温县的这段时间内,便要共处一个屋檐了。
树王爷想干嘛,是不是京中日子过于太平了,觉得无趣了,就又换个地方玩了?还是他是在躲夺储之争?
赖云烟想来想去,觉得两个猜测加在一块比较靠谱。
但一想到她从今以后要面对天下最会演的夫妇,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黄阁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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