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冤家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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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磨人得很呐。
赖云烟恼火魏大人的不干脆;身被勾得起了火,他起还慢慢地磨,变了老态去了,偏生他还忍得住,赖云烟又不想跟个饥渴的妓女一样求着他快;只得闭着眼睛咬着嘴;偏着头告诉自己忍。
为得磨过这阵后的痛快,也只得忍。
“轻了?”魏大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忍得汗水湿了发间的赖云烟睁开眼,没好气地道,“你就磨。”
说罢,言不由心,那腿勾得更紧了,那腹也往前蹭。
魏大人把住了她的腰,往前狠狠一挺,在她倒抽了口气后,笑了,与她耳鬓厮磨,那湿润的嘴唇最终落在了她的耳中,“听不听话?”
赖云烟被挑逗得欲哭无泪,抽着气连笑了数声才咬着牙说,“你这老不要脸的。”
魏大人委实不要脸,已经扶着她的腰撞击了起来,又不满足于这她勾着他腰的方位,他拉下她的腿,把她翻过了背,腹下放了枕头,雄伏在了她身上。
床铺一阵巨烈动弹,赖云烟没忍住嘴,呻吟声从嘴里泄了出来,一声响过一声。
待到后头,那处被磨得让她浑身颤抖之际,魏大人又趴伏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喃了一句,“不要偷看族里的信,嗯?”
赖云烟真真欲哭无泪,被**击倒的女人连连点头,“不看不看。”
魏大人便开了恩,揽着她的腰,又一阵大力的啪啪啪,次次都中穴心。
两人行房素来堪称尽致,待到双方魏大人最后泄出,两人已浑身是水,那被褥床单已然全乱。
赖云烟连鼻带嘴一起喘息半会才顺过了气,勉力睁开眼睛,无力地瞧了那以指代梳与她梳发的男人一眼,又缓了好一会,哑着噪子道,“下次莫要如此了,留着点。”
每次都要这样小死两次,要是心脏一个缓不过来,她没死在末路上,死在床上,这事她到了地底,都没脸见小鬼阎王。
赖云烟已经连着几年没在床上赢过了,体力拼不过,就技巧而言,魏大人定力太好,总会赢她一步,她已死了心在床上也要赢他半分。
想来,那偶尔会多看的两封信,往后也是不能多看了。
魏瑾泓抬眼看了说话的她两眼,便又合拢了眼,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记,等到两人呼吸渐平,他下床披了衣,拿衣包了她,抱着她去温泉。
夏天太热,他便令翠柏在温泉那边开了一个池子,引了冷水进来,温冷交替,倒也是不冷不热。
赖氏是个惯常爱享受的,做得好了得她欣喜,回头再与他俯小做低她也是愿意的,只可惜前世他不明白,这世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摸清她的性子,又花了很多年才得了她的放下,允他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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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几天,族里那边又来了信,这次的信中,皇帝死了,死在了征伐岑南王的帐中。
魏瑾泓看过信,出了门,对着东边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赖云烟去换了素衣,嘱下人这七日茹素。
魏瑾泓是皇帝的臣子,但赖云烟自觉不是,便也没去跟着跪,只是还是叫下人替魏瑾泓设了案拜皇帝。
这日半夜魏瑾泓回了屋,赖云烟被他叫醒,就着皎白的月光,赖云烟看到魏瑾泓苦笑着朝她道,“是我先弃他而去。”
赖云烟慢慢地清醒了过来,“何出此言?”
“当年我答应了他,助他迁国。”
“那他答应了你,不取我赖任两家性命,他可有做到?”
她问得甚是冷静,魏瑾泓闻言闭了双目。
“他出尔反尔,你也心知就算你让还魏家跟着他,终有一天也会被杀尽,现下,你还有命感慨你是臣,他是君,已是你们最好的关系了。”赖云烟本想刺他几句,但转念一想,皇帝,国师,他们三人之间的情谊岂是这恩恩怨怨能说得透的,便止了严苛的口气,声音也换上了几许无可奈何,“这天下是你们男人的天下,这话我本不该说,但魏大人,你觉得你对不起皇上,皇上又何曾对得起你,百姓不乏出众之人,这些人本该由皇上带着过来的,可他只带来了他的兵,他的粮,你与江大人,一个为他打前,一个为他铺后,没有谁对不起他,只有他对不起这天下百姓,对不起宣朝先帝,是他毁了这个国家,让国人四分五裂,战乱不休,这是他的无能,这是他……”
“云烟。”魏瑾泓突然喝止了一声。
赖云烟便住了嘴。
“别说了。”
赖云烟伸出手去抱住了他,魏瑾泓伸手掩了眼睛,赖云烟瞧着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偎过去靠着他脸,“瑾泓,你要是有余力伤悲,何不多想想那些在外头活不下去的人,还有那些往这处来的那些还在路中的人……”
“我……”
“你做不到,你还要陪我,你还想多活几年,和我多活几年。”赖云烟替他说了他想说的话,换得了魏瑾泓的静默无声。
“去吧,跟世宇说说,跟你救下来的流民说说,让他们自己选择,魏家供干粮,回去帮帮他们的同伴,这于魏家也是好事,救回来了,是友,不是敌,总比要多些敌人强。”赖云烟总算把一直藏于脑海中的事说了出来。
“这事你想了多久?”
这次换赖云烟沉默不语,好一会她才道,“许久,但如果不知你救了那三千民众,我不会开这个口。”
她抬起头,对上魏瑾泓定定看着她的眼,她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睑,淡淡地说,“与镇远,这世没有任何私情,但我欠他的,我还不起,你是我的丈夫,我的夫君,我两世唯一嫁的男人,你能还得起,便要替我去还,可好?”
她话音一落,魏瑾泓已点了头。
赖云烟头一倒,脸贴着了他的脸,手抱着他的脖子,深深地叹了口气,“两世啊,魏大人,不是两时辰,不是两天,而是两世,我们竟然还在一起,我没有把你捅死,你也捺住了没泄恨而去,你说,是不是月老把我们的红线绑得太死?”
“嗯,”魏瑾泓拿过从她身下掉下去的被子盖住了她,与她淡淡道,“不是绑得太死,而是你太狡猾。”
“哪有?”
魏瑾泓笑了笑,没有出声,在看得她脸上的笑后,他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柔和,“你虽然狡猾,但太过小心,不过这也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赖云烟笑而不语。
“是我的错,”魏瑾泓加重了这句话的口气,“你一直能独挡一切,你知道怎么保全自己,你厉害到让我们刮目相看,皇上忌讳你,而我想依靠你,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勉强你太多。”
他需要她,才能走到西地,才能让她帮他撑起魏家。
“好,都是你的错。”他要承认错误,赖云烟也顽笑般地点了头。
“嗯。”魏瑾泓也点头。
“什么错不错,”赖云烟止了笑,摇头平静道,“错也好,对也好,也走到了这遭,你为我做的又何尝少了,我心里知道,这世上没什么是黑白分明的界限,错的能成好,看似好的也能成坏,我都知道。”
他利用她,何尝不是在逼着她往前走,逼着她想方设法保全家人。
说起来,都没什么对错,只是世事如此。
“你说的事,我明天会写信给世宇。”魏瑾泓转了话。
“那就好。”
“仗还是有得打。”
“现在不是打仗的事,怕瘟疫,也怕……”
“你怕太子报复?”
“嗯。”
魏瑾泓想了一下,转脸看她,“你是怎么想的?”
“防患于未然。”赖云烟只说了五字。
过了几天,外面来信,外面果然打成了一锅粥,太子打岑南王,又说岑南王身出巫师之地,瘟疫是他放的,这让叛军群情激愤,已向岑南王开战。
这时本与岑南王结盟的宁国迅速弃了岑南王,也派军攻打岑南王军,打算分一杯羹,还有几个国家正在隔岸观火,打算趁火打劫。
一夕之间,岑南王成众矢之的,这是魏瑾泓与赖云烟始料不及的。
“不行!”魏瑾泓看过信后就站了起来,“岑南王过后怕就是魏家了。”
赖云烟拿过信匆匆一看,问魏瑾泓,“子伯侯那有什么消息?”
“没有消息。”
赖云烟想了一下,抬头问他,“你什么打算?”
“助岑南王。”
魏瑾泓做了决定就开始写信,但在刚把信写完,招信使进来的时候,突然,山崩地裂,只一下,天地就好像要倒个头,屋子顷刻打转。
妻子的榻椅这时抛在了空中,魏瑾泓奋力一振,把她接往按在了怀里,这时头上的悬梁屋盖往下扑,打在了他往下掉身体上。
、213
魏瑾泓一个急速翻身;往门边滚去;在房屋倒塌之际;把怀中的人送出了门,用最后一丝力气也相继翻了个身。
一阵地动山摇停歇之后;赖云烟扶着被磕破的额头颤颤危危起来;四处望去;那看不清东西的眼睛一片茫然。
待视线清晰了一点点;才模糊觉得脚边躺着的人应是是魏大人,那男人趴伏在地,不知是死是活。
她倒跪在地,地底还阵晃动;远处传来了下人叫他们的声音;她看不清,不为所动把人翻过了身,沾血的手指往那人脸上一摸就知是谁,她把指往魏大人鼻前一探,探得呼吸是热的,她一把跌到了地上,这才记得头疼,在一片地动中呵呵轻笑了两声,夸奖那眼前看不清的人,“魏大人你可真是好身手……”
把她那么重力一送,差点磕碎她的头,让她晕得现在眼前都还在冒星星,强撑着才没昏死过去。
“小姐,小姐……”耳边秋虹那支离破碎的声音,赖云烟看不清东西,但循着声音望去,不忘端着小姐架子,平静温和地笑着,朝出声的那处挥挥手,“这里,这里……”
待到身边有人扶了她,赖云烟这才安心地真正晕了过去。
待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温泉山洞的一角,身上包着厚披,她抬了头,看那抱着她的男人,甚是诧异,“你没事?”
“无事。”魏瑾泓低下头,眼睛是忧虑的,“只是腰伤了一点。”
“冬雨她们?”
“无事。”
赖云烟吁了一口气,她头是疼的,还感觉地还在晃,她忍不住道,“这地还在震?”
魏瑾泓点了点头。
“我的天。”半晌,赖云烟就憋出了这三字。
冬雨秋虹这时从外面抬了捡回来的粮,看到她醒,两个丫环忙跪了过来,一人去拿水,一人过来忙问她的身体。
“我无事,”赖云烟道,“小宝儿没事?”
“没事。”秋虹忙答。
“你们也没?”
“没。”
“这地还动着,别到处走。”
“不太动了,下着雨,一些东西要趁早拿回来才用得上,淋湿了就没用了。”秋虹答。
这时冬雨端了热水过来,吹凉了两口,放到她嘴边,“还热得喝,您慢点喝。”
赖云烟不声不响地喝完一碗热水,朝她们罢罢手,“有老爷在。”
丫环们自知她的意思,就且退了下去。
背后,魏瑾泓躺在墙壁上抱着她一言不发,赖云烟想了许久才开口道,“族里那边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云谷风水好。”
“嗯。”
“我们要不要回去?”
“不回,接下来可能更乱了,”魏瑾泓低头,抵着她的脑袋淡淡地说,“云谷地势好,西地十余股势力里,只有我们能保全的粮草最多,我们就要成箭耙子了。”
赖云烟闻言心里也是一惊。
如果西地势力里只是单对单,谁也不可能是魏赖任三家对手,可若是这十几家齐手,他们魏家再有通天的本领,也守不住云谷。
“那……”
“世宇怕是要动手了。”他那个侄子,是不会让这些人回过神聚成一股神对付他们。
这几天,外面就怕是要血流成河了,魏家要动手了。
“唉。”赖云烟稍转了下脑子,也明白魏世宇会做的决定。
这世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永要比前浪更会在所属的时期恰当谋生。
“我头还晕……”赖云烟不再去想外边的事,只是抱怨魏瑾泓,“你刚把我往那一扔,差点没把我头砸碎。”
“对不起。”魏瑾泓用嘴轻轻地碰了碰她额上的伤口。
“不知世朝和他那小媳妇如何了?”嘴巴不听使唤,明明想让自己想开点,赖云烟又把话转到了这上面。
“过几天会有消息。”魏瑾泓说到这看了看没有了什么光线的洞口,眼中忧虑更深,“这天变得太快了,这气温也降到了初冬。”
“呵,”赖云烟闭眼轻笑了起来,“别怕了,魏大人,就算明天就是末日,除非是人都死绝了,要不咱们人要打的仗,一仗都少不了。”
她说得甚是嘲弄,魏瑾泓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好久一会,在察觉到她又睡过去后,嘴里还是喃喃道,“我怕你有事。”
她身体损耗太多,如若不能静养,她身子好不了。
他僻了一块静土让她养病,可不到一年就没了……
这天地若是不平静,他也难以心甘。
人总是有贪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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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震了三天,这动地才歇停下来,赖云烟这三天也是昏昏睡睡,余震止了之后又歇了两天才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不止身边的人松了口气,她也是松了一大口气,身体没她以为的差,恢复得还算好,在她这年纪真算是侥幸了。
再过了五天,魏家那边也送来了信,这次动地云谷没有大动,伤亡者不多,魏世朝小夫妻也无事。
不过,魏世宇来的信中说,那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