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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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黎抬目,继而接着道:“属下听闻,昨夜逍银他们便寻找过了,未果!”
“那就继续找!”魂鸢拧眉,步子微转,便打算往北殿去。
怎知,潇黎先她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苦笑道:“主子您难道要丢下夜狂殿下一个人?您不是已经丢下他整整一夜了吗?再说,千面公子没事,只不过是回人界罢了!”
魂鸢这才冷静下来,沸腾的血也渐渐平静下来,目光微微闪烁,半晌才移到潇黎的面上,“你说他回去了?”那日不是说留下来,终生为奴吗?为什么又离开了?
“这是千面公子留下来的亲笔书信,您且看看!”潇黎说着,便从袖中抽出一纸书信,递给魂鸢。
那女子接过,目光依旧闪烁,触到那信封上的“千面”二字,竟半晌不敢去拆信封。
这太突然了,还是说千面早已做好了决定?
等到她与夜狂成了亲,事情没有了迂回的余地,才决心离开。
他终于想明白了吗?天下江山才是最重要的,而魂鸢,求之不得,便舍之。
莫名的,魂鸢的心有些疼。对于这样轻言放弃的千面,她有些失落。原来自己嘴上一直说着要他回去,心里却是舍不得的。无论人还是妖都是这样,只有失去的时候,方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主子,您不看看吗?”潇黎提醒她,目光飘过那封书信。
其实,信里的内容,她偷偷瞧过了。的确是千面的字迹,下笔似乎必将仓促,想必只是临时决定要回去的。
“是谁送他回去的?”清冷的女音问道。
潇黎思虑了片刻,方才回道,“好像是敖冽公子!”
敖冽吗?
魂鸢闭了闭眼,缓缓舒了口气。若是敖冽的话,那她也就不用担心了。
“嗯,你先下去吧!叫御膳房把早膳送来!”她说着,微微转身,抬手推开寝殿的门。
潇黎站在原地,看着那女子从自己身边步过,总算是安心推门进去,她的心里也是长长舒了口气。
“属下告退!”她冲着那背影,恭谨的道了一句。
殿门没有合上,阳光漫进屋里,将那檀木八仙桌笼罩。魂鸢立在珠帘之下,许久,目光才幽幽的飘向紧闭的窗户。步子轻移,极轻的迈过去,将窗户打开了。
金色的光芒落在红色的帐顶上,顿时万丈光芒,微微刺眼。
那床上的男子依旧睡得很熟,和衣侧卧,连锦被都没有盖。
魂鸢移步过去,素手轻抬撩起红色的薄纱,微微俯身看向那床上的男子。乌黑的发,十分柔顺。俊美的脸,安静美好。眉宇间没了往日的戾气,轻合的双目也遮去了平日里那双眸中倾覆的冷意。此刻的夜狂看上去,倒是像极了千面。
他的身形纤瘦,蜷缩在一团,又被裹在柔光之中,仿佛初生的婴孩,需要人守护。
魂鸢便是这么看着他,渐渐入了迷。
直到,她的呼吸不知何时逼近,撒到那男子的面上,那人的眼睫才轻轻颤了颤,眼帘缓缓启开。
迷蒙的目光看去,入目的是那女子的一缕银发。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他的唇边,那男子忽的睁大双眼,讶异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绝世容颜。
“阿鸢?”看清那女子,他方才舒了口气。
魂鸢缓缓直起身去,面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异样,她道:“吵醒你了!”
夜狂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摇头,“没有的事,昨晚一直睡得不安稳。”
“怎么了?”她寻了一处空地坐下,与夜狂面对面,目光如笔,细细勾勒他的眉眼。
那男子也看着她,将她上下一番打量,方才道:“你在书房呆了一夜?”
魂鸢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尔后极不自在的别开头去。便是因此,她没能看见夜狂目中藏匿的苦涩。新婚之夜,她便在御书房呆了一夜。他真是哭笑不得了!
“阿鸢,你为什么要跟我成亲呢?”淡漠的男音,隐隐透着一丝无力。
魂鸢的目光一颤,半晌才道:“因为你最合适!”也因为,只是他的第一个条件。
后面的话,魂鸢没有说。
“合适?”仅仅因为合适便与他成亲了,她到底把婚姻大事,看成了什么?儿戏吗?
“阿鸢,你爱我吗?”
魂鸢的心一颤,十分猛烈。她的双目不由得睁大,瞳孔缩紧,似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话。夜狂与千面,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都在问这个问题?爱不爱?爱与不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或者说,爱一个人,就一定要说出来吗?难道,自己的感情都没有传达到,亦或者他们只看见自己在爱,而没看见她的爱。
说到底,到底是什么是爱呢?
千面曾说,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句爱他?
魂鸢也想问自己,为什么,因为她的这份爱,不是唯一的。她爱着千面,却又放不下夜狂。一个人或者妖,会这么博爱吗?
“我…”
“主子!早膳来了!”
魂鸢的话被进门来的清浅打断了,跟来的还有逍银。
两人的目光低着,没去看那内殿的两人。魂鸢却已经从床前起身,目光从容的看向殿外,头也不回的对床上的男子道,“起来用早膳吧!”
夜狂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满目失落,复杂而纠结。
逍银与清浅立在一旁,看着那两人一起用膳,那模样丝毫不像是新婚的夫妇,看不出一点恩爱的味道。
早膳用过,夜狂便让清浅备了一套煮茶的用具。魂鸢已经换下了大红色的喜服,去上早朝。
而殿内,便只剩下夜狂与逍银二人了。
一人站着,一人坐着。许久,逍银盯着他看了许久,方才移步上前,在他眼前站定。
“怎么了?”那人不解的抬目,眉头微蹙,语气一如既往的冷。
逍银也是一脸严肃,沉闷的男音道:“这世间只有你配得上她,以后,还请你保护好她。”
夜狂微愣,自然知道逍银说“她”是指谁。他们认识了近三千年,夜狂的厉害之处,逍银最为清楚。他以为这世间能配得上魂鸢的,便只有这个男人。他很强,绝对有能力保护好魂鸢,而且还长着一张与千面一样的脸。这也是最好的,谁让魂鸢曾经那么喜欢千面,而今夜狂也算是弥补了这个缺憾。
“我会的!”他答得咬牙切齿,似乎并不满意方才逍银说的话。
逍银退开,掩起眸中的疑惑,正好清浅将煮茶的用具送了过来。
“殿下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她可从未听过夜狂有煮茶的爱好,更何况,他的性子,也不像是个喜欢煮茶的人啊!
那人摆弄着桌上的东西,目光扫了清浅一眼,语道,“陛下辛劳,本王未能做些什么,便只能煮茶,为她润润喉。”
他的话令一旁的两人大惊,清浅讶异的是,没想打夜狂会这么体贴!
而逍银讶异的是,这个热真的是夜狂吗?夜狂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做这些琐碎的事情,莫非真的是爱入膏肓了?得了病?
那人却是埋首弄着自己的事情,许久才扭头看了一眼依旧杵在一旁的两人,冷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也想尝尝本王煮的茶?”
咳咳——
逍银摇头,抓了清浅的手腕便退出殿去。他哪喝夜狂煮的茶,那可是他一门心思为魂鸢煮的茶。要是他们喝了,还能活着出这殿门吗?
那两道身影消失在殿门外,立在桌前的男子方才收起了一脸冷漠,平淡的目光低下。落在茶具之上,眸中闪过一抹极其复杂的光。
——
清浅与逍银并肩于长廊之上,两人的脚步一致,阳光照进长廊,将他们两人的身影拉长。清浅微微侧目,便能看见自己的脑袋倚在那人的肩上。仅仅如此,她的唇角便浮起了一抹深深的笑,似是看见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清浅姑娘,有没有觉得夜狂殿下有些奇怪?”那男子忽的回眸,清浅来不及收回目光。顿时,她的深情凝望,全都被那人看得一清二楚。
脚步顿住,逍银面上的神色一僵,目光闪烁了一下,眉头蹙着也忘了展开。
方才那是什么?那双明媚的眸中闪烁的光芒是什么?清浅……
“哪里奇怪?”清浅低下头,微微红脸,不敢再看他。
逍银没再说话,脚下步子继续,有些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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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之帝后很猖狂》半调柳子
她是三无女,无才无德,无颜。
他当朝皇子,冷俊邪魅,手握重权。
第一次见她,她是当下名声大起的青楼台柱,面对他人的故意抬杠,耍狂,她淡然一笑,而后狂妄出手,丝毫不顾及会有什么后果。
第二次相遇,她已换转了身份。睿智冷静,出手果断,让一向只愿意收拢奇人异士的他生了惜才、拉拢之意。
再见她,她已成了当朝大臣爱女,听闻此人无德无才,更是一名无颜女,可谓三无女人,可舞台上起舞翩翩,笑颜如花的又是谁?
她的身份多重,他由最初的防备到后来的好奇,入迷,只想要一点一点揭开她神秘的面纱,且乐在其中。
080、匿名书信
更新时间:20141117 18:18:16 本章字数:6000
春风缱绻,吹落庭花。
魂鸢下了早朝,便在庭院中闲步,迟迟不肯回寝殿去。
阳光从头顶漫过,那一袭黑衣的男子站在台阶之上,目光灼灼的看着庭院里缓步而来的女子,眉头微微蹙起,“阿鸢!”
清冷的男音,透着一丝失落。
魂鸢侧目看去,只见夜狂立于檐下,身影俊朗,凝视着自己。她顿住脚,步子微微加快,面上却什么表情都没有。
“等你许久了!”他不明白,魂鸢为什么对他这么冷淡,一点不像是一对新婚的夫妻。
看她迈上台阶,夜狂微微倾身,伸出右手,示意她将搭上来。
魂鸢微愣,半晌才抬手,与之掌心贴合。出奇的,夜狂的手十分的温暖,没了往日的冰冷。
那男子微微用力,将她拽向自己,另一手下意识的落在她的腰间,唇角总算有了一丝浅浅的笑意,“还以为你又要拒绝我了!”语气满是欣喜,像个孩子。
“好香!”尚未迈进殿门,她便嗅到了浓浓的茶香。眼帘低了低,不由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
那人落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微微侧头,鼻尖在她脸颊轻轻擦过,“鼻子真灵!”
“什么茶?”两人说话间,已经依偎着往殿里去了。
步进殿内,夜狂才松开了她,改为执着她的手将她带到桌旁,“这是今年的新普洱,有清神润肺的功效,我每日为你煮茶,你每日一盏,如何?”
他的语气十分温柔,就连俊颜也格外的柔和。魂鸢错愕的看着那张俊脸,不由得一呆。夜狂在笑,那笑意深达眼底,引人流连。这样的笑,她从未在夜狂脸上见过,即使是银发的夜狂,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笑容。像是春日的暖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惊起淡淡的涟漪。
“夜狂,你什么时候学会煮茶了?”她低头,那人已经为她斟了一杯热茶,递到她眼前。
正在此时,殿门外踏进一道身影。
“主子,方才看守宫门的将士前来禀报,说是有人递了一封书信,要他呈给您!”女子的嗓音平淡,橙衣曳地,手里捧着书信进来。
魂鸢的手顿住,请抿了一口茶,便放下了,“可有说是什么人?”她回身,看着渐渐步近的潇黎。王宫的事向来是烨华在打理,怎么是潇黎过来送信?
那女子似是看出了她的疑问,脑袋低了低,解释道,“烨华脱不开身,便让属下送过来了。”其实是烨华不肯过来,毕竟魂鸢与夜狂在一起,他自然是不愿意过来的。
潇黎不是傻子,烨华的心思,逍银的心思,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对主子有情,男女之情。这能够理解,若是她也是男子,也会喜欢主子的。没有任何理由,因为她与别的女子不同,无论是性子,还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惊人。
“只说是位姑娘,戴着斗笠,垂着白纱,没看见脸。”她答道,将那书信递到她手里,“说是主子看了信便明白了!”
魂鸢狐疑一眼,接过信并未当下拆开。
“你先下去吧!”她淡言。
潇黎点了点头,临行之际还不忘看一眼一旁的夜狂。这才发现了桌上的茶具,看来清浅说得没错,夜狂殿下竟然亲自煮茶。转过身,潇黎压下了眼帘。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却是迈出殿门时消匿了。
待到那女子退下,夜狂方才看向一旁的魂鸢,“阿鸢,潇黎什么来历?”
他突然发问,魂鸢莫名看了他一眼,在桌边落座,端起茶盏,打算继续品尝,“曾经是伊燎手下的人,怎么了?”她只是随口一问,夜狂未答。
“这茶挺好,你也尝尝!”她说着,示意那人落座。
夜狂笑了笑,不语。半晌,等魂鸢将那盏茶品完,他才起身收拾桌上的茶具。
“让宫人来收拾吧!你去休息下!”魂鸢也站起身,拿起桌上那封信,“本王先去御书房!”说罢,便转身步出了大殿,头也不回。
她很好奇,什么人送的信,若是有什么事,为何不亲自来找她?为何要用书信的方式传话?难道说有什么不能亲自过来的理由?
信启开之时,入目的是那娟秀的字体。一看便是出自女人之手!估摸着就是送信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