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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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魂鸢被他逗弄得心痒难耐,只觉什么东西抵着她某处,便极不自在的挪动身子。不经意的摩擦,却叫男子的眸光再次深沉,喉结滑动,忍不住低吟。
唇瓣流连,迷蒙的目光扫过,指尖已经挑开了女子的衣襟,身子稍稍压近,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十分严密。
一股淡淡的体香袭来,将他最后一丝神智抽走,握着女子细腰的手也是动了动,小心解着她的外衫。
“阿鸢…”他低低的唤她,脑袋压下,轻轻擦过她的唇瓣,埋在她的脖颈之间。
夜幕之中,那双美目却泛着淡淡的光,勾得千面为之心醉。
魂鸢茫然抬眸,却是死死的盯着那两瓣红润泛着光泽的唇。此刻千面的唇于她而言,就是一种诱惑。魂鸢眯眼,像一只倔强的猫,素手顺着那人的胸膛滑到他的肩膀,轻轻一拨,那人肩上的衣服滑下,露出光洁的肩。
温热的指尖触上他的胸膛,千面的笑意僵住了,小腹涌起一阵燥热,艰难的咽了咽唾沫:“阿鸢,你不要动!”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就在这里办了她。
一句赞赏的话,从魂鸢口中脱出,千面闷笑一声。低下眼帘看去,惊觉魂鸢竟然还有可爱的一面。
“嗯…你身材还挺好的!”
那男音太过魅惑,令魂鸢心神动荡,垂在两旁的手忍不住再次爬上男子的衣襟,一边猛瞧他的胸膛,一边不动声色的扒着他的外衫。
她愿意与他做那等夫妻之间的事吗?那么,她又愿意嫁给他吗?
千面只盯着她的脸一阵细瞧,偶尔动动脑袋,蹭蹭她小巧的鼻梁,魅惑的声音问:“你愿意吗?”
心跳无端又快了几分,她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只知面颊逐渐滚烫起来。
那人的腰带已经被解去,此刻外衫松散的挂在身上,被魂鸢摸得凌乱的衣襟半敞,露出光洁的胸膛。魂鸢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目光便不自觉的游移在他胸膛之上。
怎知才将将转动脖子,千面的两只大手便捧住了她的脸,迫使她与之相对。
魂鸢闭了闭眼,不安的挪了挪脑袋。
俊脸压下,鼻尖相触,那人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面上。
可那人却是低笑了一声,大手握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魂鸢只觉周遭的光景扭转,这次换做是她被抵在了假山石上,那人还体贴的落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怕那凹凸不平的假山石伤了她光洁的后背。
倘若千面不愿意,她应该怎么做?抽身退开,还是无视他强迫他?
魂鸢抬目,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喃喃:“你不愿意?”她说这话时,心微微颤了颤,似是在担心。
纤柔的手正要袭上他的衣襟,却被他一手握住了。
极其魅惑的嗓音,似是黯哑的琴音,久久回荡在千面的耳畔。他心里的弦被拨动,轻闭的眼帘睁开,恰巧腰带被魂鸢解开,随手抛在了地上。
“千面,我想要你!”
魂鸢的身体顿住,脚尖又踮了踮,唇瓣擦过那人的耳垂。
“阿鸢,我爱你!”他喃喃,低低的嗓音,却是将这三个字说得非常清晰。
这就是他心爱的女子,清冷,遥远,却也温柔,可人。平日的她与现在的她大相径庭,但千面都喜欢。冷清也好,妩媚也罢。
他心里柔柔的一片,春水化开,轻闭双目,身子软软的靠在身后的假山石上,十分享受魂鸢带给他的这种感觉。
也是这样的姿势,只是那一次,她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千面微张着唇,忍不住低吟一声,迷离的双目闭上,脑海中却浮现出第一次见到魂鸢的场景。
四目相对,迷离的望着对方,微微喘着气。捏着她下颌的手松开,转而落在她的领口。魂鸢喘着气,一条手臂勾住那人的脖颈,脚尖轻轻一踮,温热的唇瓣便落在了那人脖颈之间。
两道身子都无端灼热,魂鸢的唇瓣被吻得发红,那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千面被她的主动小小惊了一把,半垂的眼帘掩去眸子里的一丝兴奋,落在她后背的手也缓缓游走开去。
魂鸢只觉心里那把火又旺了许多,心痒难耐,忍不住又往他怀里蹭了蹭。捏着千面衣襟的手悄悄下滑,滑落在他的腰际,鬼使神差的扯着他的腰带。
轻柔的吻,辗转反侧,却叫人呼吸急促。
未及多想,千面终是听从了自己心意。抽回一只手,小心的捏住魂鸢的下颌,尔后微微低头,红唇便覆在那两瓣柔软上。
极其平淡的一句话,她说得有些腼腆,千面听了却觉得一股热流上涌,险些从鼻间流出来。眼前的女子实在太过美好,那双美目迷离,微张的唇瓣惑人,就连方才说话的声音也格外暖软。他是个男人,真正的男人,此时若是还能把持得住,做个柳下惠,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魂鸢才道:“我…想咬你!”
许久,久到千面忍不住垂下头来看她。
目光触到那削尖的下颌,轻轻上移,便定在那两瓣红润的薄唇之上。
魂鸢大睁美目,方才心跳却是漏了一拍,贴着千面的身子也忍不住更近一些。她的心似在发痒,脑袋动了动,缓缓从他怀里抬起。
千面面上早已是一片绯红,身体的温度急速上升,片刻功夫,连胸膛都滚烫起来。他的喉结再次滑动,眸光暗沉下去,不禁闭了闭眼。搂着魂鸢的手稍稍紧了紧,却是极其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这一颤,两人都愣住了。
揽着她手,此刻轻柔的抚着她的后背,掌心轻轻摩挲,滑到腰际,魂鸢的身子便忍不住轻颤一下。
“怎么了?”许久,头顶传来男子担忧的询问,他的声音十分温柔,就好像,白发时的夜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是忍不住想贴近千面,霸占他的怀抱,汲取他的温度,顺便听听他的心跳。
四周寂静,就连风声都变得轻了,婉转吹过,不忍打扰。
魂鸢的脑袋埋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心跳,不禁安心的闭眼。此刻她正一手揪着千面胸前的衣服,一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将自己完全埋在他的怀里,汲取他身上的暖意。
喉结微微滑动,他抿唇正想说什么。魂鸢握着他的那只手微微挪动,搭在他的臂弯处,另一手抚上他的胸膛,微微用力一推。千面只觉自己的后背抵在了身后的假山石上,怀里欺来一股寒意,他不禁失笑,双手下意识的将她揽住。
千面僵直了身子,面对魂鸢那般灼热的目光,只觉唇干舌燥,心跳剧烈。他不知她在看什么,可是这般神情,却让他不得不乱想。
那人缓缓回身,握着千面的手没有松开。一双美目盯上千面的薄唇,那目光灼热,已然将她眼里的冰雪融化了。
夜风拂过女子的耳际,撩起一缕银发。
千面不知所以,目光下意识的四下看看。这周围都是假山,十分隐蔽,魂鸢停在这里,莫非是有什么话要与他说?
两道身影穿过假山,魂鸢的步子便顿住了。
千面没回话,只是默默与她肩并肩,将自己掌心的温暖分给她。魂鸢总是穿得单薄,好像他们妖精都不怕冷似的,宫里的宫人也是穿得极其单薄。
魂鸢转眸,四目相对,脚步却未停:“那就陪我一起走走吧!”
步子跟上,千面与她并肩,耳边传来女子轻柔的嗓音,他忍不住侧目去看她的脸,“嗯,睡不着,想出来走走!”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他喃喃,似是嘟囔。魂鸢听了只是浅笑,转身拉着他的手,往院子里步去。
千面被她的笑意震慑,心跳愈加快速,面上的温度又升,难为情的别过头去,“是你的手太凉了!”
纤纤素手握住他的手,款款一笑:“看你穿得不多,手怎么这么暖和!”
手臂轻抬,温暖的指尖触到那人指尖的薄凉,千面心尖一颤,便义无反顾的将掌心覆了上去。掌心叠合,暖意缓缓渡进她的身体,就连眉目也柔和了些许。
而自己,双脚已经不听使唤的向她步去,步子虽然缓慢,急切的心情却是无比清晰的。
台阶上的男子身形一颤,心突突的跳着,俊美的面上浮起两抹淡淡的红晕。那女子居于平地,明明比自己所在的位置低那么一截,可如今看去,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模样,简直是与生俱来的贵气。
“千面,过来!”她向他伸出手,广袖散开,被夜风吹得微微荡漾。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一个夜狂,一个千面,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偏偏这么凑巧都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人此刻站在台阶之上,紫衣被夜风轻轻拂起,身影略显单薄。如墨的长发柔软的垂在腰际,一双含情脉脉的眼,正看着自己。魂鸢的目光颤了颤,看着那张脸,那张与夜狂一模一样的脸,不禁心颤。
魂鸢回眸,红衣曳地,窈窕身姿映入那人的眼帘,惊起涟漪片片。她就像一种带毒的花,令人痴醉,令人入迷,令人无法自拔。
他不过几日未见她,却仿若隔了几年似的。
清浅的男音,透着一丝暗喜,却也夹杂着几分想念。
“阿鸢!”
怎么,脚下的步子才刚刚迈开,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独自在庭院中兜兜转转,不知何时竟到了东殿门前。魂鸢顿住了脚,目光望了一眼漆黑的大殿,正打算掉头回去。
尊郢与纳兰稽早就下去休息了,而她,将将把这些天遗留的奏折批完。
夜半时分,魂鸢才从御书房里出来。
——
半晌,她才抬眸,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缕灼热,“本王姑且信你一回!”若是琉璃国可靠,那么便无需出动妖兵,魍魉国的江山也能落在她手里。
魂鸢沉默,抬手揉了揉眉心,似是沉思。
纳兰稽笑笑,似是笑他无知:“这琉璃国虽是女尊王国,却并非女儿国。”女尊国与女儿国的区别就在于,女尊国虽然是女子为尊,却还是有男子的。听闻这些年,那个小国背地里练兵,国力早已超过相邻的几个国家。而先皇于琉璃国现任国主有恩,只要拿着信物前去,那国主定然会帮他们的。
“听说那琉璃国乃是女尊王国,一帮女人如何与魍魉国的将士对抗?”尊郢幽幽地道,他虽不能明着帮忙,却还能暗地出谋划策。
“琉璃国?”魂鸢拧眉。那琉璃国乃是一个小国,位于魍魉国东面。
那人的面色微微恢复一些,嗓音沉下:“先皇曾为殿下留了后路,只要咱们带着先皇的信物去琉璃国找国主,他定然会派兵帮我们。”
魂鸢眯眼,静待他的下文。
那人微微一愣,思绪如流光飞转,唇角总算扯开了一抹笑,“倒是有个办法!”若是真的有妖族插手,那么拿下乱臣贼子,夺回江山的机会可就大多了。
目光压了下去,忽而抬起,落在一旁的纳兰稽身上:“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那么,她应当如何?
魂鸢的眉头皱了起来,此间她最为信任的人便是尊郢,但是这件事他却无力参与。
那男子蹙起了眉头,向来温润的面上竟然闪过一丝犹豫,“大人,恕小神无能为力!”他与魂鸢不一样,魂鸢如今是半妖半神,与人界开战便是与神界为敌。尊郢尚且是神使,本就是神界的人,自然是不能与神界作对的。不是不敢,而是毫无作用,毫无能力。
尔后,她淡淡的开口:“三日后我要拿下魍魉国的江山,你可助我?”她问的是尊郢。
“他愿意醒来,自会醒来,大人不必强求。”尊郢的话说完,魂鸢的目光便从那人身上移开了。
“那么可有办法让他苏醒过来?”魂鸢问道,目光定定的看着对面的纳兰稽,倒令那男子不觉后退一步。
尊郢的话十分有理,就连魂鸢也觉得自己的记忆似是出了些问题。就好像,她面对夜狂,总能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样。她相信自己和感觉不是没来由的,定然是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她早在很久以前便认识夜狂了。
“大人,几千年时光,不是每个人都能似小神一般,每日将那些过去的记忆反复回味的。”尊郢笑笑,如昔温柔。他的言外之意便是,时间能够磨损一个人的记忆,悠悠几千年,若非他每日回味,只怕也该忘记了。
魂鸢打量着纳兰稽,无论怎么看,他都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即是白虎,怎么会变成一个凡人!”清冷的女音沉了沉,似是在轻轻叹气。
记忆的,那个男子,应当是勇猛严肃,一丝不苟。实在与眼前的男子联系不上,不仅仅是容貌,甚至气质。
以魂鸢现在的神力,能感受到那丝浅薄的神气,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呆头呆脑的男子,竟然就是几千年前忠心耿耿守她护她的白虎。
“原来如此!”难怪总觉着他身上散着若有似无的神气,肉眼看不见,只稍稍感觉得到。
他的话落,只见那女子的眼帘完全启开,一双美目定定的看着纳兰稽,眸中闪过复杂神色,叫纳兰稽看不透。他只茫然的看了一眼尊郢,脑子里尚且盘旋着他方才的话。说什么,他就是白虎。那个“他”是谁?
尊郢沉眸,面上的笑意敛起,一脸正色的道:“他就是白虎,大人果真认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