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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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黑暗中一角散出惨白的光芒。千面定睛看去,只见那角落里步来一个身穿素白囚服的女子。
“是千禧吗?”声线不禁高了一些,他却问得十分小心。
“谁?”谁叫他大哥?
他的身子一颤,只觉身后阴风拂来,脊梁发麻,脸色也苍白了些许。
一波一波似是被浪花卷来一般,一波比一波接近,震动千面的心灵。
“大哥…”遥远的女音,凄厉的响起。
可是话音传出去半晌,四周依旧漆黑,而且一片死寂。没有人在?这黑暗里只有他一个人。
“来人!”他朝屋外喊了一声,想叫个人进来掌灯。
夜一点点沉下去,月色隐去,屋里的灯火全都熄灭了。千面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心里发怵。
——
逍银微愣,尔后跟了上去。
魂鸢看他半晌,转身往自己寝殿去:“跟过来!”
“常言道好人做到底!”他浅笑而语,邪魅的眼轻眯,却是一脸的认真。
面对这个男人的温柔与过分关心,魂鸢免不了起了疑心。她紧紧盯着他,一番打量,才觉着这男子当真是好看。妖娆容颜,说不尽的妩媚,一双媚眼不知让多少女子为之倾倒。只可惜,在她眼里,那不过一副好皮囊。
魂鸢回身,冷目瞥见他眼底浮现的温柔,眉头拧了拧,“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你的毒还没排净。”他轻声细语,缓缓抬起的手在搭上她的肩膀时停住,悬在半空许久,却在那人回身之际,收回。
逍银呆了呆,不禁失笑。这才是魂鸢,在她看来,这世间没有人能威胁到她,永远这么张狂。他提步上前,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站定,细瞧她的背影,不知是不是月色太寂寥,竟觉得她是寂寞的。
可惜,那人一句,“就算你看见又如何?”便将他所有暖软挥散,让他置身冰窖。
如此一想,逍银的嘴角笑意深了几分,不禁暖软。
男子的眉眼低了低,唇角扯开一抹戏谑的笑,“下奴只看见陛下进了花瑰姑娘房间。”他只是担心她身上的毒,所以才会跟着她。而魂鸢,早就发觉了,却还是明目张胆的进了花瑰的房间。她是信任他?
魂鸢凝望前方,头也不回:“方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果然,一道人影从她身后不远处的一株丹桂树下迈步出来。
那道素白的倩影在一株丹桂下站定,眸光敛起,薄唇微启,“出来吧!”跟了她这么久,累是不累。
050、情到浓时
更新时间:20141030 12:50:00 本章字数:39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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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上的绯色又深了些许,却是闪烁着避开了她的目光,单薄美好的唇瓣动了动,犹豫半晌才道:“你、可不可以…不要立后!”这句话一出口,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似是紧张。
她微愣,心跳缺了一拍,只因千面唤了她的名字,没加“姑娘”二字。目光移向他的脸,顿时四目相对。
“魂鸢——”灼热的手心覆上她的手背,男子低沉的嗓音温柔了几分。
魂鸢拧眉,却不说话。逍银的确是个合适的人选,至少他心甘情愿,别无他求。
“是逍银吗?”男音低沉下去,泛着一丝涩意。千面的头也低了下去,看着锦被,心乱如麻。
两人相对,一时沉默。千面只张了张嘴,什么没说。魂鸢端坐在一旁,目光却极不自在的移向了别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姑娘只需告诉在下,是不是真的?”
这次换魂鸢愣住,许久才蹙眉,“谁告诉你的?”立男后这件事,她尚未想好,是谁传出去的。
“听说魂鸢姑娘要立男后?”沉思半晌,他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盘绕许久的问题提了出来。自从那晚之后,第二晚他也见着逍银进了她的房间,直到灯灭也没出来。这几日他更是连魂鸢一面也见不上,便动了这些歪心思。他曾不懂何为爱,更不明白后宫中那些勾心斗角究竟为何。可如今他明白了,原来情到浓时,人心就会变,变得让自己咂舌,变得心胸狭隘。
“为什么不肯喝药?”见他不答,她又换了一个问题。千面还是傻愣着,依旧不知如何回答。
千面捏着手帕,听她这么一问,竟然什么也答不上来。难道告诉她,自己是因为吃醋了,刻意淋了雨,刻意染上风寒,就是为了让她过来看望自己?若是真这么说了,魂鸢会怎么想?
“怎么会染上风寒的?”她一脸正色,面带寒意,十分认真。
药也喝了,人也醒了,是该说说正事了。
魂鸢起身,将药碗放在外屋的桌上后,又回来。
千面又是一呆,接过手帕却舍不得用来擦嘴。
等到一碗药喝光,她才递上一方手帕,“擦擦嘴!”
“良药苦口,你生病了,再苦也得喝。”魂鸢难得苦口婆心,一勺又一勺,亲力亲为。
苦药入肠,涩意绕舌,久久不散。千面蹙了蹙眉,魂鸢却已经又盛了一勺过来。他原本红润的脸色不禁一白,却是咬牙继续喝。
千面回神,轻启薄唇,乖乖喝了药,“没事!”
“怎么?”蹙眉,魂鸢微微不爽他的注目。被他这样看着,心里就像砸进一颗小石子似的,涟漪不断。
白玉勺子盛着黑漆漆的药凑到千面嘴边,他眼里的惊愕毫不遮掩,只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魂鸢,忘了张嘴,更是眼也不眨。
“你身体无力,我喂你。”她说着,已经搅了搅黑漆漆的药,盛了一勺,“喝药!”
她的语气瞬时柔和下去,心里划过一抹自责。等待那人稳稳当当靠在床头,她才又坐下。
看他撑着身体的手发颤,魂鸢这才恍然。急忙腾出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当心!”
“起来!”她的面色沉了沉,端着玉碗站在窗前,冷眸看着他。命令的口吻带着几分威严,千面微微急切,勉力挣扎着,坐起身。
可魂鸢却未想那么多,只见他不动,还以为当真如碧霄所说,他自己作践自己。
千面也察觉到她的恼意,心下一颤,却是看着她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起,只是身体实在无力,兴许过会儿会好些。
“既然醒了,那就先喝药吧!”魂鸢说着,端起一旁的玉碗,面上又恢复了往日清冷。特别是想起白日里碧霄所说,说他不肯喝药,她心里不由一股怒意升起。
过了许久,久到魂鸢以为他又要睡着了,那人才缓缓转过头来,目光一深一浅的注视着床前端坐的女子。
“你醒了!”耳边传来女子浅淡却捎着一丝担忧的声音,千面呆了呆,他自然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咳咳…”他轻咳两声,无力的眨了眨眼。视线渐渐聚拢,六感也逐渐恢复过来。
眼帘轻启,入目的还是那一方青色的帐顶,只是不知为何,总觉着有些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足以将深陷梦魇的千面拍醒。
魂鸢蹙眉,覆在他侧脸的手微微挪开,却又加了些力道拍上去,“千面,醒醒!”
“千禧、千禧…咳咳…”男音朦胧,他的眉头紧紧拧着,似是梦见了可怕的场景。
她细细打量他的眉眼,指尖退了退,索性连五指齐落,连掌心也一并覆了上去。灼热感又增,她的心里却是格外的温暖。真是奇怪的感觉,心里像是流淌着一丝丝热流,就连沉浸许久的血都沸腾起来。
“千禧…”床上的男子低低喃了一句,引去了魂鸢的目光。
冰凉的指尖沾上千面滚烫的肌肤,灼热感传来,指尖颤了颤。
屋内静了下来,那白玉碗里的药黑漆漆的,冒着热气不说,还散着涩涩的苦味。魂鸢皱起了眉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将青葱玉指落在他的俊美容颜上。
“速去速回!”女音淡言,清浅急忙转身往外去,生怕耽搁了。
清浅微惊,“难道您是打算…”
魂鸢抿唇,沉默片刻,才吩咐她:“去御书房把那些没批的奏折送过来。”
“这是潇黎开的药,专治风寒。”清浅说着,将药小心安置在一旁,尔后看了看床上脸色通红的千面,宽慰魂鸢道:“等千面公子醒了,喝了药就没事了!您也别太担心。”
那床前凝望的女子这才回过神来,她回头看去,只见清浅端了刚熬好的药进来。
“主子!”身后传来清浅压低的唤声。
碧霄来报时,她一面平静的心湖顿时掀起汹涌波浪,手中政务放下便过来探望。只是魂鸢到时,千面以后昏睡过去了。额头滚烫,俊脸通红,似是浑身都在发烫。这令她再次真切的感受到这个男子的柔弱,不止性子柔弱,就连身体也是如此。
她的目光移到青纱帐内,落在那紧闭双目一脸平静的男子身上。她伸手,掖了掖宝蓝色的被角,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
碧霄掌灯进来,魂鸢这才惊觉天已经黑了。
屋外雨声淅淅沥沥,却被两扇菱窗隔绝,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051、妖王有请
更新时间:20141030 12:50:01 本章字数:4428
魂鸢展眉,看着窗外的尊郢,心情好了许多,“是你啊!来得正好!”
“大人这是为何事愁闷,眉头皱的这般紧!”男子温润的嗓音说着,面上挂着浅浅的笑。
就在她烦闷之时,眼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
思及花瑰,她的眉头不禁紧了紧。此去若是不带她,指不定那女人又在宫里闹出点什么事。但若是带去,又是个麻烦。
伊燎必定要留下,以确保狐王宫宁静。至于月下他们几人,烨华与潇黎可带,清浅留下照料千面。
微叹一起,魂鸢起身离开书案,移步至窗前。
月下退去,御书房里又剩下她一人。汴京是去定了,只是她当带哪些人前去?
目光微闪,她眼里闪过一丝愕然,却是一瞬掩埋,“去吧!”
月下回身,“属下这就回去绘制一幅地府的地形图,但愿能帮到主子。”虽然他有他不能去地府的苦衷,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魂鸢前去,却什么也不做。
他回身,目光不偏不倚落在那书案前的女子身上。魂鸢瞧着他,微微挑眉,“还有事?”
她的话令他松了一口气,当即拱了拱手,“属下告退!”说罢,撤步往外,却又在御书房门前顿住。
月下缄默,面上闪过一丝忧虑,笑意顿逝。见此,魂鸢舒展了眉头,“也罢!你下去吧!”
“为何被逐?”凤目轻眯,闪过一丝疑惑。
魂鸢看着他,那个一身红衣妖艳的男子。头深埋着,墨发披散,遮去了那张妖娆的容颜,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神情。只是,那略显无力的嗓音,却叫魂鸢听出一丝无奈。
那人却抽了抽嘴角,垂首,“属下早已被逐出鬼族,永生永世不得再入地府。主子所言,恕属下办不到。”他当初头也不回的离开,便没想过有朝一日再回去。
“你与本王一起去!”有月下引路,想必会容易许多。
魂鸢打量他,不禁沉思。数千年来,鬼族与妖族还有神族三足鼎立,谁也没有侵略谁的意思,谁也无权干扰谁。这地府,她从未去过,里边凶险自然不知,不如……
“地府凶险,主子拿了往生镜,切莫心急。”月下留了下来,毕竟他曾经是鬼族的人,对地府的事还算了解。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伊燎拱手见礼,随后退出御书房。烨华看了月下一眼,也退了出去。
再三斟酌,魂鸢抬眸,“那就准备贡品!”往生镜,她势在必得,正好,此去还能探探那妖王夜狂的实力。
方才月下所说,夜狂手中有一面往生镜能通地府,若是得到此镜,那就用不着去闯生死门了。
魂鸢拧眉,她曾经问过月下,能否有办法让千禧活过来。犹记得,那人说过,去地府抓魂。天地人三界,除了从结界口进入,没有别的法子。月下曾说从古至今尚未有人去地府抓过魂,如此说来,只怕不是没人去,而是他们要么没有找到通往地府的死门,要么进了死门却未入生门,就此一去不返。
那男子着了一袭妖娆红衣,手执折扇,敲了敲掌心,“听闻夜狂手上有一面往生镜,能通往地府。”他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想必以魂鸢的才智,定然已经猜到了。
“属下也觉得主子当去!”月下的声音传出,引得余下几人齐目看去。
魂鸢的话却让伊燎有些为难,“那夜狂不是善茬,主子还是去见见的好。”毕竟魂鸢才刚刚坐上王位,若是现在就得罪了夜狂,指不定过不久狐族也绝了。
“是吗?”她扬首,眉眼间荡着意思挑衅,“去告诉那使者,就说本王身体不适,去不了汴京。”
这些年,不知多少不怕死的挑衅,结果全都遭了灭族。
许是猜出她的疑惑,伊燎解释道,“妖王乃是妖界之首,定都汴京。数千年来,各族首领都要在腊八日去汴京进贡,以保本族周全。”听闻现任妖王夜狂,继他之后,已经连任五届妖王。又听闻此人生性冷酷,谁不按他的规矩办事,谁就得死。
伊燎的话却是叫魂鸢微惊,进贡?
“方才汴京来了使者,说是传妖王旨意,要主子五日后前去进贡。”沧桑的嗓音十分低沉,仿佛沉闷的钟鼓。
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