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特种女兵文满山红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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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也出过几次大小的事,不料这次送来的是信。
简陌爬起来,整理一下仪容,接了信过来,是太夫人佘氏差人送来的,跟简陌之前得到的消息能衔接上。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之前鲁稽国不是打得很凶么?谣传傅大将军可能亲自上阵。后来兲意,鲁稽国夏天暴雨、冰雹,秋天大旱,傅大将军死守三月,鲁稽国自己就打不成了,这仗暂时就这么乌龙的完了。
鲁稽国今年基本上颗粒无收,将近六成地区颗粒无收,仗一半年内肯定打不成了。这时候,之前倒霉大败的骠骑将军陈阜新,据说立了功,要进京受封。立了什么功呢?据说傅大将军给他请的功,是战败军不溃、寸土不失,后来又死守有功,总之就是戴罪立功了。
就算立了功,为什么要进京?这不是他儿子死了一个女儿死了一个家中“混乱”,上从永清王、傅大将军,下至侍妾柳非烟等,都或明或暗顺水推舟或者催着他回来处理“这件事”么。哦,事情还不止死了一儿一女这么简单,还有刘大舅家柳大叔家的,不也都让见简陌砍的快光了么?
虽则如此,事情让佘氏解决也行啊,陈阜新也不用回来。
但佘氏的态度显然偏向简陌这方,赵芍药显然气不过,母女俩伤好后还不顾一切奔到军中,硬要拉陈阜新回来处理这事。赵芍药又找李婉平哭诉一番。李婉平女儿被辱,妹妹被辱,她,也要进京。她要进京,处理“这件事”。
佘氏给简陌的信还挺有意思,字里行间不无提醒之意,一来提醒她李婉平不好对付,二来提醒她要照顾好哭美人。三来,简陌冷冷一笑:佘氏管不住赵芍药,家丑外扬;佘氏敌不过傅忠爱,肯定也敌不过李婉平,这显然要让简陌当枪,替陈府扫掉这个大麻烦。
佘氏和简陌,是不会有真感情的,有的只是某种权衡。此时若是能让简陌站前头挡一挡李婉平的怒火,甚至挡一挡陈阜新的怒火,于陈府整体,有莫大的好处。
如果简陌输了,佘氏无非回到过去;如若简陌赢了,陈府便可以摆脱了紧箍咒,只赚不赔。
甚至简陌砍了陈阜云,对于佘氏来说,也是除去一个眼中钉,账又可以算到简陌头上。
可惜,佘氏千算万算,却不知道简陌的手,会怎么下刀子。
不管了。
管人家干啥。
将信看完,简陌盘算了一番,与皇甫折风说道:
“我觉得,事情可以简单化。根据你对陈阜新的了解和判断,以及对李婉平这个人的理解,我想做这种安排:快刀斩乱麻,同时让南冯北傅动手。”
李婉平就是一条毒蛇,陈阜新就是一只毒蝎子,根本没有从良的可能,那还留着干嘛?
皇甫折风并未立刻答应这件事,而是立刻行动,让他的人去做前期准备,有些事还要问问他舅舅,毕竟简陌的这一口张的有点大。
简陌也知道这下手忒狠,但永清王的动作,似乎透出某种可能;关键李婉平这个人,你没中间道路跟她走,这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人品,就得这么来。下手慢反而可能出问题。
皇甫折风也是支持态度,并且,考虑到陈阜新武将,可能快马加鞭急着来找简陌母女——陈阜新对这对母女实在是恨之入骨,这都不用遮着掩着了——简陌做出以下应急安排:
第一立刻回朱家庄将傅若冰带到山中最偏僻的一座寺里,而不是朱瘸子爷推荐的东山。
第二加强警戒,一旦鬼子进村,立刻松树炮热情迎接;寻常训练也尽量靠近那座寺。
第三皇甫折风还要做一些善后安排,等出了事情后,好接应。
虽然是两个年轻人,但手段都挺能看。
朱田静、朱田芳等,也都完全支持,不管怎么做,老大您吩咐一声即可,这样事情就容易了。
——
事情不出简陌所料。
八月下旬,桂花落尽,陈阜新带着几个亲兵,快马加鞭,到京城一看,傅若冰母女还在朱家庄,据说,当即调转马头便杀过来了。
若非简陌准备充分,非要被他打个措手不及不可;军马速度也相当快,旁人报信都来不及。
还好简陌准备充分,就不用额外的报信了。
——
山中一座寺庙,名叫法华寺。
天姆山中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寺庙,还一动就是几百年的历史呢。往往青山绿水中,一座寺,几间屋,几尊泥菩萨,几个居士,可能都没有和尚or尼姑。居士自己种地自给自足,闲了烧个香诵个经,修炼的很是意境。
法华寺,便是深山中这样的寺之一。一共四间屋,拨了一间给哭美人住;寺中一对老居士,一个老和尚,加上哭美人和两个丫头,才六个人,勉强不用怕狼上门say—hello。
寺后面一个山坳,开垦了几亩地,种着高粱之类,再往后、左右,就都是山。
此时秋高气爽,山上的树叶或黄或红,有的还绿着,层林尽染,十分漂亮。
就在这样美丽的时候,山中响起了松树炮的声音,又燃起了烽烟,这真是一个收获的季节。
简陌一行人飞快的跑回去,将哭美人一掌拍晕、不拍晕她也就哭着、于事无补,让朱田明背着,弄到山里去。然后打发居士、和尚与丫头,有多远走多远。山梁翻过去有两户人家,初一十五或家里有事的时候他们也会来烧香,和居士和尚都认识;那今儿就去他们家呆一宿,能多呆两天更好。
这些人都打发完,皇甫折风等人也做好准备,管保来一队人都能搞定。
这里准备就绪,陈阜新,也相当气势的杀到!
听着那马蹄声、声声急,简陌心想:你就能如此不顾一切要杀了哭美人?追杀千里有本事你用去杀鲁稽国啊,娘的!除了欺负恩人,你还能做什么?你还能做肥料!
“一共八骑!”
很快,朱田明他们都判断出来,并和简陌对答案。皇甫折风的人都有马,对此很熟悉;但朱田静他们是泥腿子出身,这几乎是第一次上战场,还是很激动的。
“进了山口。”皇甫折风带着人,打手势,也是一边训练,不耽误。并潜伏好,随时准备。
“上来了。”这下大家都看见了,对一个眼神,一级战备,气氛有一点紧张,但整体还不错。
简陌还充当教官,严格要求大家潜伏要三步外看不见,出手要一击必中,否则就罚跑三十里。
二十一个人都潜伏好,只有简陌一个人,站在寺前不大的一块空地上;手背在背后,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砍刀。
陈阜新骑着高头大马,押着朱家庄一个壮丁带路,也终于站到了空地的另一头。
陈阜新一身风尘仆仆,一张脸非常漂亮,一双狐狸眼,和陈晓彤确实很像,很迷人;三十出头的男人,身上充满成熟魅力,由不得李婉平会喜欢他;一身武装,卖相,很不错,可惜就是打不过鲁稽国,你最适合还是拍个写真当个牛郎。
简陌想,牛郎哥你害死我舅舅,害惨哭美人,今儿该还债了。
“野种!”陈阜新一鞭指着简陌,一声就是怒骂!
“你问候谁?”简陌冷冷的看着他,却从陈阜新的手下,发现他欲纵马过来,踩死自己!
好狠!
简陌一个念头还没沉到底,果然,陈阜新一勒马缰,冲着简陌便奔过来,一边破口大骂:
“问候谁?问候你不要脸的小娼妇!今儿不杀了你,难泄我心头之恨!”
一边骂,一边打马冲上,陈阜新一边抽出宝剑,挥剑砍向简陌,杀心,赤果果。
简陌冷笑一声,果然我们彼此彼此,单从这一点看,倒很有父女相哩。陈阜新下手干脆狠辣,简陌有过之而无不及,手一挥,同时胳膊抡圆了就是一刀,砍向马腿!
周围树上、草垛、屋顶等,立刻亮出十多支箭,对着陈阜新及其亲兵便射,不用打招呼。
杀气一下飙到顶点!
寺前厮杀,更是狠绝!
寺前地方不大,陈阜新宝马得得两下便奔到简陌跟前。简陌经过这段时间训练,便是年龄小一点,实力也大为长进,灵巧一闪便避开马的正面,一刀砍去,杀气凝如实质!
马登时受惊,陈阜新也暗吃一惊,却灵巧的控马,一拉缰绳便闪将开去,显得很轻松;反手一剑依旧刺向简陌,他的武状元不是骗来的,这一剑,杀气不输简陌。
简陌脚下一点飞快的冲进寺里,退!
难怪佘氏写信告诉简陌,不是没料到简陌下手狠,而是对陈阜新很有信心。陈阜新实力看似不输永邦,若杀了简陌,反正于佘氏无碍;若是打个平手,或者不敌赶紧逃,应该没问题。
但简陌又岂能让他逃脱?
这个男人,单有一身武力,却十分没有脑子,简陌有的是办法搞定他的武功。
陈阜新对自己却很自信,或者恨透了简陌,打马便冲进寺里,追杀!
寺不大,陈设也不多,但躲一个简陌却足够了,不多的几样东西用起来也方便。
简陌在这瞬息间,已经爬上梁;飞快的一翻横梁,一块大石从屋顶砸向门口、堵了陈阜新退路,同时菩萨跟前滚出一只碾子,撞向马脚,看你下不下马!
良将宝马,那是如虎添翼。简陌要先去虎翼,再扒虎皮,后砍虎头,打你个痛快,她在练功。
这个铁人,杀陈阜新也没当回事,自己设伏的情况下,若是不能搞定一介武夫,她就白混了。
所以没有人帮忙,简陌单斗陈阜新。
外面传来砍杀声,二十个人砍七个人,简陌一点不操心,管他输赢那都是皇甫折风的事儿。
这里,陈阜新一马进了屋,屋里实在逼仄,马头都掉不过来,就要冲撞菩萨;他怒的一勒马缰,竟要从菩萨旁边绕过去、似乎要破屋而出。
狠!
这一下若是冲出去,这屋便是毁了,简陌的伏击也要被毁掉至少一半。
简陌气息沉到底,冲上屋顶,从容又飞快的抓起一把竹镖便射!她一贯爱用飞镖,能很好的训练手指灵活性,这把竹镖杀伤力也不容小觑,一排子弹似的带着浑身杀气射向陈阜新。
屋顶又一块石头落下,不知道哪块先砸了陈阜新的马,砸的那马哀痛嘶鸣。
陈阜新大怒,脚下一点一跃而起,便干脆的避开竹镖,冲上屋顶,对上简陌。
一片瓦片惊飞,前面空地更是人仰马翻血溅四方,杀气热气腾腾,犹如腔子里喷出来的血。
简陌已从屋顶拿到一张弓,一手正拿了箭,射。你武功高强,看你能强到哪儿去!
陈阜新站在屋顶,一声冷哼,杀气腾腾;忽然一收剑,飞快的脱了铠甲。马战要穿铠甲好,反正累马不累人,步战再穿铠甲就累赘了;脱了铠甲也酷一点,他似乎摆酷惯了。
陈阜新一边脱铠甲,一边灵巧的闪避,一脚踹起瓦片、还能还击。
简陌也赶紧闪避,一边一连射出四箭,拼了全力,也连他边儿都没摸着。
陈阜新边脱衣服边逼到简陌跟前,踢起一片瓦朝她溅去,一边狐狸眼射出猥琐的光,冷笑道:
“果然有点本事,今儿就日了你、成全你!”
嗯?
天地间,一股狂暴杀气登时冲天!
陈晓妱也就是简陌的皮囊长的漂亮,陈阜新难道禽兽么?对女儿能说出这种话?
简陌凤眸瞪大,一咬牙,手下一拽两三根绳便绑缚了陈阜新的脚;没准备她能轻易让你追到?
周围树上屋顶同时冲出来两个年轻人,一个壮一个瘦,一个剑一个锄头,怒火滔天,杀!
陈阜新被绑了一只脚,他挥剑便朝绳子砍去,反应极为灵敏。
皇甫折风却已飞快的靠上来,一剑刺向他后背!剑气从未有过的铁血霸道,此剑必杀!
陈阜新身手却十分了得,一剑依旧挑了脚下绳子,脚下一点还险险的闪避开去。
朱田静一锄头脑壅断那一连数根椽子瓦片浪花似的愈发惊飞一片。
陈阜新脚下没站稳,见状又忙跳到一旁,身手还是十分耐看,打架都很漂亮;凌空踢出数脚,踹着瓦片,当了暗器。
此时,瓦片纷飞中出现一条竹叶青,闪电般一晃而过,利箭一般扑到陈阜新怀里!
陈阜新脱了铠甲,这季节里头就穿了两层衣服,一里一外。竹叶青尾巴还在外头,头顺利的找到他胸膛,亲了他的胸部一口,用牙齿咬,并吐口水。
“啊!”
陈阜新惊叫一声,忙挥剑斩情丝,这下必须下手快了。
简陌手里又一箭射出!群殴就群殴,殴杀你再说,娘的,贱胚!
皇甫折风刚一剑落空,这一剑更是补的快,犹如灵蛇出洞,亦咬向陈阜新的胸部、心窝口。
朱田静手下也不慢,锄头脑对着陈阜新后脑勺就壅,当他田里土疙瘩一块。锄头正面是锋口,似斧头,插锄柄那头就是锄头脑,倒过来能当锤。真正的农民,十八般兵器都耍得出滋味来。
这三方合击,陈阜新却痛的要死,忙脚下一跺踏裂椽子要落下地去,回避一下。
屋下,却又飞出一条银环蛇,飞扑而上缠住陈阜新的脚,头钻进他的马靴,不知咬了哪里。
皇甫折风和朱田静先后追下去,竹叶青听到口哨飞出时,皇甫折风先一剑刺入陈阜新胸口,朱田静随后居高临下一锄头壅的陈阜新脑袋开花,红白四溅!
丫的,竟然那般侮辱他们老大,不是找死是什么?
陈阜新至死也不知道死不瞑目什么概念,他头被壅成了烂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