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霸道机长请离婚-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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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那边是剑拔弩张,K市这边是活色生香。
画室里,许初见扔了浴巾,就只剩下内里那件黑白条纹的连体泳衣,不算暴露的设计,却因为许初见身体的玲珑有致显得异常的xing感。夏波清的目光毫不迟疑地落在她身上,只看了一眼,他便君子地转过身去。
一本正经地道:“如果你觉得不便的话,在你摆好‘姿势’前,我保证不看。”
那时候许初见心里别提多紧张了,刚在想怎么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狠狠心八光,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君子了一回。重重地吁出一口气,她倒也真的因他的行为而放松了不少,虽然明知道过一会还是得让他看光光,可至少比现在当着他的面脱光光的强。
其实泳衣脱起来方便,可她就是有些下不了手。
想了想,先跑过去反锁了画室的门,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回他的面前。一连试了五六次,每一次脱到胸口她就有些犹豫,第十次的时候,许初见学着夏波清 的样子也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后终于感觉好了许多,这才一用力把泳衣直接扒到了腰间,刚觉得可以鼓起勇气继续了,忽而感觉背后一凉,似乎有风吹在她果露的雪 背之上。
心慌的护住胸前的重要部位,她一声尖叫后便蹲到了地上,扭头,看见刚才表现得很君子的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她俏脸一红:“你,你下流。”
“躲什么?又不是没有看过?”
与之前的翩翩风度完全不同,夏波清无所谓的笑着,目光一直落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他一直想诱哄她脱衣服,为的是看她右胸下有没有一个三角形的疤痕,可她护得那么紧,想看也看不到。
夏波清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拧,突然道:“站起来。”
站起来?
开什么玩笑,她上面还果着,现在站起来不是……
虽然刚才一时冲动答应他要替他做果模,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确实觉得这需要勇气,而她也确实承认自己勇气还不太够,所以,她又后悔了,而且非常非常后悔。
“还说愿意给我画,你现在站都不肯站起来,让我画什么?你的背?”
“那就画我的背好了,反正,我的背也很好看。”红着脸,梗着脖子,许初见强词夺理地找借口,眼光一斜,终于看到之前被自己扔掉的浴巾恰好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她飞快的伸手位过浴巾,胡乱的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清她的动作,夏波清摇了摇头,一笑,然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既然你自己做不好,那就只能我亲自来了。”
“你,你,你不是认真的……吧!”
许初见结结巴巴地开口,而夏波清却没有再给她机会继续废话,慢慢地逼近,在她后退至画架边上时,他突然大手一抻,直接将她拎了过来。
“啊!”
许初见惊得大叫一声,手一抖,抱在胸前的泳衣也应声而落,吊在腰上直摇摆。毕竟是在许家,夏波清也不敢太放肆,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他笑,带着些邪气:“如果你想把其它人都引过来的话,我倒不介意。”
正因为是在自己家,许初见也不想把下人们都叫过来,连忙闭紧了嘴。夏波清抿嘴看着她笑,只是轻轻的一拉,她便果身贴到了他的胸膛之上,紧跟着又一推,直接将人按到了那幅画架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第262章 他西装革履,她衣衫不整(为芳草地001亲的打赏加更)
光果的后背贴上架框,硌得有些疼,许初见微微蹙眉的当口,夏波清又欺身而来,将她控在自己的画架之间不能再动弹。双手抵在他敞开的胸膛上,许初见心跳如雷,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你,你,你……”
“说好了给我画的,怎么?想反悔?”
他口鼻之间的热息,喷在了耳垂,令她浑身不自觉的汗毛倒立起来。这个男人,虽然已年过半百,可仍旧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气质。就只是被他这样对待,她就觉得全身的气力都似要被抽干。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在许初见仅有的记忆里,她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而且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现在的她几近全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一切的发生也是顺理成章,她们都是成年人了,虽然她一直守身如玉地守了40多年,虽然,他一直就是她心中最适合的那个人选。
可是,她还是很介意他的心里有别人这个事实。
从他过来退婚开始,整整二十七个春秋,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她的记忆中都是孑然一身,可他却经历了聂倾城,许虹,慕千雪………
她明明是最早和他有所纠缠的人,她明明是他一开始就命定的人,可偏偏排在了最后。不是她矫情,只是,太害怕又经历一次,太害怕他又放弃一次,三年了,她也想过随便他怎么自己,可他从来都君子得像个柳下惠,唯有今日,如此霸道的样子,陌生得让她心慌意乱。
感觉是要发生什么了,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仰高了头,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已屏蔽#挣扎。
“让我看一眼可以吗?”
#已屏蔽#
“阿虹,我就知道是你。”
“…………”
潮红的小脸倏地惨白,许初见任他捧着自己的右胸,红唇轻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心中的某个猜测一旦被证实,有些酸,有些疼,有些懵。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一直叫她阿虹。无论自己多和排斥,他从不曾改口。直到方才他叫她初见,她终于以为他心里已排除了其它人,可是,可是…………
又是阿虹,又是阿虹。
为什么他一定要让自己做别人的替身?她自己是不是许虹她自己不知道吗?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任何关于许虹的记忆,她怎么能是那个女人?
眼泪突然就来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争气,可还是哽咽着滚滚而落。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和一个死去的女人计较,可是,他这样会让她没有安全感,会让她觉得自己随时会被取代,随时会被丢弃。如果得不到他的全部身心,那么,不如就此打住。
这么想着,她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夏波清控着她,突然很沉重很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就算你不愿意承认,可也改变不了你是她的事实,阿虹,你不记得这伤痕怎么来的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都说了我不是她,你为什么总是听不懂人话?”
看她眼中夹裹着的眼泪,夏波清一叹:“你25岁那一年,为我挡了这一刀,要是再偏向左边一点,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
她为他挡了一刀?在心口附近的位置?
“你可以说你不是她,可这伤怎么来的?三角形的匕首,三角形的伤疤,你要告诉我世界上就这么巧的事。你们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就连身上还有同样的疤?嗯?”一直不愿意逼她,直到现在他终于发现她确实是‘不记得’那些旧事了,他才真正决定要打破这样的僵局,引导她找回那个和自己有着相同记忆的许虹。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许四小姐,怎么会是那个………”
以前不介意,是因为她从来就不相信,可当她终于开始动摇,许初见也开始惊慌失措。
她怎么可能是许虹?怎么可能是?
“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我,可你就是阿虹,就算没有这个伤痕,我也知道是你们。我每次都叫你那个名字,不是想伤你的心,是想让你想起来一切,想起来你爱过我,爱了整整二十四年”
“………”
让她想起来一切,让她想起来她曾爱过他24年。
二十四年,再加上这三年,她这一辈子算不算是都扔在这个男人身上了?可是,如果她真的爱了他二十四年,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为什么她哥哥从来没跟她说起过?可如果她不是许虹,为什么他给她的感觉就是那么熟悉?为什么在家门口遇见他的那一次,她会被他轻轻松松就调动情绪?
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促使着她一步一步走向他,直到现在,她们如此亲密,如此………
难道,她真的是许虹?
………………………………………
她脑子里有完整的关于这四十五年的记忆,虽然久远的那些记不清,可近年的全都记得很清楚。分明就没有关于另一个女人的记忆,可正如他所说,一样的长相,一样的年纪,甚至还有一样的伤疤,怎么会这么巧?
如果她就是许虹,那么夏波清这三年陪在自己身边的意思是,他终于要接受那个暗恋了他二十四年的可怜女人?她曾有多么鄙视许虹,现在就有多么的可怜自己,二十四年,她怎么能傻到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委屈自己那么多年的岁月?
眼眶微热,有潮湿的水雾在弥漫,她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觉得心酸无比………
伸指试去她脸上的泪,他的声音难得一见的温柔:“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我从来没说过小雪长得像倾城,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我喜欢的穿衣风格,我喜欢配的领带,我喜欢的手表,我喜欢的鞋子。阿虹,我不可能认错你,因为你是你所以我才接近‘许四小姐’,不是因为我见异思迁,也不是我想利用你许家的强大势力,我只是想把我不小心弄丢了的你找回来,你明白吗?”
他只是不小心弄丢了她,他只是的后悔自己傻了二十多年,他只是想要挽回一切,挽回她的心,仅此而已!
“我,我………我好乱,好乱!”
其实已经相信了,只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吃了三年的醋,结果吃的是自己醋?
“你看着我。”
扣住她抖动的双肩,夏波清压低了自己的头,脸与脸之间不过两厘米的距离。四目相对,她慌乱的眸子里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夏波清牢牢地盯着她的眼,用眼神蛊惑着她开口:“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姐夫………”
情不自禁的那一声姐夫唤出口,许初见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怎么会这么叫他?姐夫?这是什么烂叫法?她都没有姐姐,怎么会有姐夫?
“因为倾城,因为你一直当倾城是亲姐姐,所以,倾城的丈夫你当成是姐夫,所以从来不敢向我表白。”
“………”
原来是这样一个姐夫?一切合情合理,又完全不合情理。那一年,他来许初退婚也是事实,如果自己不是许初见,那他退的是谁的婚?那如果自己是许初见,又怎么会当聂倾城是姐姐?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诡异,诡异到让许初见觉得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自己,以许虹的身份生活在聂家。
可是,他从来没听哥哥说自己有双胞胎姐姐或是妹妹,就算是真的双胞胎也不可能让自己的身上长出一样的疤痕………
那她到底是谁?许虹?许初见?
她的惶然他看在眼里,长指又伸来,轻轻触碰着她的脸:“也是我不好,倾城离世之后我觉得生无可恋,对任何女人也提不起兴趣,也从未想过再婚。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总以为你这样好的女人,应该找一个更值得你爱的男人,才能给你幸福,所以,你不说我也一直没提起,直到………”
直到那个让他撕心裂肺的日子到来,他才恍然发现,心里不知在何时已住进了另一个女人。
“我很迟钝,当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你却突然消失了。”话到此处,夏波清微微一顿,似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的节奏,才又沉声道:“阿虹,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在许家门口遇见你的那一刻有多感激上苍,你让我有了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可是,我找到你了,你却忘记了我,也许,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惩罚我因为太过固执让你委屈了二十四年,我认罚,也认错,可现以已经又过去三年了,是不是也该罚够了呢?”
这样的问题,许初见心里一软,可嘴上还是硬气得很:“二十四年和三年,这也能划上等号?”
“我怕我们等不了下一个二十四年,你说呢?”
“………”
二十四年,人生有几个二十四年,他说怕他们等不了,其实,她也怕。好不容易能有机会重来,谁不紧紧抓住幸福的尾巴,他们不年轻了…………
“我知道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可我愿用余生之力,爱你,护你,疼你,惜你,你可愿再给我机会?”说罢,他又锢着她,扣着她腰的右臂微微用力:“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等你二十四年才觉得公平,我也愿意。”
原本想到二十四年这么久,她还想小小地报复一下他的狠心的,可这个男人以退这进,如果小心翼翼地跟自己说这些,许初见就又心软了:“我又没说一定要你等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