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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天价婚约,霸道机长请离婚-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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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拈花惹草就叫老实。”
    “花?你也算?”
    “…………”
    毕竟是深爱过的男人,她怎么会不懂他这种口气代表着什么意思?不再言语,慕千雪微一低头便从他胳肢窝下钻了过去,她身材不算娇小,竟然也没有沾到到一片衣角。
    抬手就要去拧那洗手间的门,哪料,手刚触摸到门把,一阵冷厉的疾风扫来。砰地一声,她已被他狠狠按在了门板上。情急之下,他的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又野蛮又粗鲁。她被撞得头脑勺一阵阵地发疼发麻。
    “干嘛!你弄疼我了!”
    慕千雪低吼着,呼吸都骤停了几秒。
    “我还没‘弄’呢!就疼了?”
    他话里有话的‘颜色’那么重,慕千雪惨白的小脸刷地一下便红了,知道他是故意找茬,她索性也不躲了:“你想怎么样?”
    “说,为什么要走?”
    飞机上的洗手间本就不大,被他有力的双臂禁锢在那逼仄的空间内,呼吸都在面前。一股热浪涌上脑门儿,强烈的压迫感袭来,他凉薄的唇近在咫尺,慕千雪的腿又不争气地软了。
    目光一敛,她静静地看着他,不答,反问:“你不是知道吗?”
    “你够狠!”
    “我是…………”
    刁钻的小嘴还没缓过劲来,男人盛怒之下带着烟草味的唇舌便野蛮地覆了上来。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那霸道又疯狂占有的姿态,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甘甜的水,因渴饮的满足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扣在她腰上的大手亦在同时越收越紧。
    他从来就对她没有抵抗力,从来………
    噗通……噗通……
    胸口急剧起伏着,慕千雪挣扎着,狠狠推他,却被他重重地压了回去。后背再撞上洗手间的门,两人你来我往之下,那门都被顶得闷闷有声。
    强力的压制,霸道的啃噬。
    大手穿过她后颈一收,她整个人便全部贴到了他的身上。不愿承认自己对他还有感觉,可身体却诚实得多。他太凶猛,吻到她几近窒息,脚软得站不住,只能依托着他的大手支撑。想反抗,他便把她按得更死,最可恶的是,他那双大手哪里都不按,就一左一右地按在她的高耸的软绵上。
    她知道,他对她的身体从来就没有抵抗力,可他不知道的是,她对他的吻也从来没有抵抗力,只要他一吻她,她的世界就只剩下宋天杨三个字。
    慕千雪觉得不能喘气儿了,脑袋里嗡嗡直响,最要命的是那些曾经被他深深熨烫过的迷靡细胞,奇迹般不受大脑控制地复苏了……
    把心一横,张嘴就咬他。
    “嘶!”
    宋天杨吃痛,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眼神似火,气势狂燥:“你特么还真下得了嘴?”
    “把手拿开。”不然我咬死你!
    稳住呼吸,慕千雪直勾勾地看着他:“宋机长,难不成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自家的飞机上乱来?”
    他说她不配叫他名字,那她只能就着他这身人模人样的机长制服,叫他一声宋机长了。虽然,这种情况下他更想叫他一声*………
    “知道又如何?出来玩,我就没打算要个好名声!”
    慕千雪身子明显一僵,明显被他的无所谓给震住了。确实,他这种人怎么会在乎这些事?真正在乎的也不过是她自己,她是个律师,如果闹出了这样的丑闻,在律政界恐怕影响不止一点点。
    “还是说,是你怕男朋友知道你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和一个男人乱来?”
    “我才没有和你………”
    宋天杨厉色地打断了她未出口那声‘乱来’,目光冷冽到了极致:“所以,你真的有男朋友了?”
    “………”
    她没有,可面对他冰冷的质疑,那两个字却怎么也吐不出口。这个时候如果还说没有算什么?她都替自己觉得羞耻。
    “他能满足你么?”
    男人冰冷又倨傲的语气很是*,吐出来的字眼却极尽【下】流,慕千雪脸色微变,突然也反刺了一句:“你这样算什么?对我旧情难忘?”
    “自以为是。”
    冷哼一声,宋天杨骤然发力,钳住她的腰肢向后一提,一转,一按,她便稳稳坐到了盥洗台上。上面还有水,她的裙子一下子便湿透了。凉凉的刺激让她下意识地挣扎,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趿身而入,强行挤入了她的两腿间。
    他骂她自以为是,难道这意思不是指自己说错了?
    那他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同样的姿势,三年前他也这么对她做过,那时候他曾恶劣地问过她一句话:慕千雪,你是【处】女么?现在他又这样,而且还是在他‘工作’的地方,他是这次航班的机长,难道就不能注意一下影响?
    脑子里还在理智地替他分析现状,悴不及防他的大手又猛地覆了上来。
    一触之下,慕千雪的脑子又炸了。
    男人的脸一寸一寸放大,淬着火的眸色融化了他眼中的坚冰。粗砺的大拇指紧紧抵住她那里,那声儿,冷得犹如西伯利亚的寒流,刺着骨头冻着心。
    “他有我厉害么?”
    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慕千雪一时沉默。
    毫无距离的碰触,仅隔着薄得要命的布料,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正常的反应和细微的摩擦,那喷薄欲出的动静,将他的雄性荷尔蒙全都释放了出来。
    那是他独有的,亦独存于她记忆里的危险气息。
    手心里都是汗,腿脚也有些软,正当她麻痹着神经,等待他宣布她的‘罪行’,要重重地‘审判’她的时候………
    咚咚咚!
    不缓不急的叩门声从洗手间门口传来,伴着其它乘客不轻不重地询问:“里面怎么回事儿?有人吗?怎么老半天不出来?”
    忽地松了一口气,慕千雪睨了男人一眼,闷声回答:“马上就出来了!”
    说完,她作势要跳下来,男人的手指一动,蓦地触到那个点。
    她腿一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男人的恶劣本性她也不是不清楚,她方才那么大声地回应,无非就是想逼他让自己离她,可他一点也没有让开的意思。再这么下去,她绝对相信他什么事情也干得出来。
    心也慌了,脸也白了,她小手抵上他的胸膛,焦急道:“听不到外面有人要进来吗?让我下去。”
    他冷着脸看她,只是不说话。
    那样沉默的感觉和记忆中的那个火爆性子差了太多。慕千雪越来越没有底气,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了。人还在对持着,洗手间外又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这一次比上次来的急。
    “开门啊!快开门,孩子拉肚子……”
    糟了!
    慕千雪心里一窒。
    死死盯着男人的冷脸,发现他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她含糊不清地啜口气:“你别这样,人家孩子……”
    “…………”
    怎么说他也是那幅不冷不热,不急不燥的样子,慕千雪头顶上冒出了汗,瞅着他那张好整似瑕的脸,一时心里长满了草。
    “快点行不行?你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几乎在同时,洗手间外传来孩子的哭声,显然是急得不行了。慕千雪眉头打了结,控制住狂烈的心跳,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男人,示意他赶紧让开。
    然而……
    男人恍若不觉,更无丝毫紧张,凉薄的唇微抿着,拉成一直直直的线。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儿笼罩在灯光的阴影里,冰棱子似的视线高高在上地睥睨着她,摆明了不合作,诚心要看她的笑话。
    慕千雪也恼了,用口型骂了一句:“混——蛋。”
    眸色一沉,宋天杨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高大健硕的身体又一次紧贴上去,将她紧紧挤压在盥洗镜上。头略微俯下,额头贴着她的,唇也近在咫尺,却又偏偏不吻。
    两人的距离不分彼此,喷洒出来的浓重呼吸交融,一下,又一下,每一下似乎都带着深深的嘲讽。
    心里又慌得长了草,慕千雪一直努力地让自己镇定,镇定!
    深呼吸,闭眼,睁眼……
    如此反复!
    最后,她认命地放柔了目光,求饶般说了一句:“拜托!”
    宋天杨目光沉沉,落在她柔软芬芳的红唇上。心里的火焰冲天,却在那一声拜托里化成了万千绕指柔。控在她腰上的手松开,他自若般理了理自己笔挺的机长制服,在她还未回神之时,突然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他是人模人样地出去了,可慕千雪还坐在盥洗台上。
    那个带个孩子的母亲,起初看到出来的是个男人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直到带着孩子进去,看到盥洗台上衣衫凌乱,裙子也被揉的不成形状的慕千雪时,整个脸都变了色。
    伸手护住孩子的眼,那位母亲看着慕千雪的眼神,嫌恶得如同她就是一只‘鸡’。
    心里的委屈也无处施放,她赶紧跳下盥洗台,捂着脸冲出少洗手间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裙子后湿了好大一片。好在是穿着黑色的裙子,要不然,她简直不知道自己还要糗到什么程度……
    ………………………………
    以为他会阴魂不散,可自从进了驾驶舱,宋天杨便再没有出来。
    慕千雪分不清心底里对他是期待还是嫌恶,但脑子里他那张脸却怎么也甩不开。闭上眼是他,睁开眼也是他,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这样的疯的状态,对她来说,却并不算陌生。
    九年前,当宋天杨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明明她就应该恨他入骨的,可到最后,恨也好,怨也好,他却跟长在了她心上一般,怎么也拨除不掉。
    当年亦如此,而今亦如此!
    有人说,爱是一种病,而在慕千雪的心里,宋天杨对她来说是癌症,无药可医,无人可救。
    心里慌得长了草,茂茂丛丛地越长越高。
    将手搁在自己的裙子上,坐下去的时候她把裙子转了一个圈,原来在后面的那一声现在换到了前面。点点的湿痕似乎还在诉说了方才洗手间里的一幕,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上的这架飞机,可直觉不简单。宋天杨就算再有闲心,要飞也是从京市出发,怎么突然会到了K市?
    是错觉么?还是自己真的在自作多情?
    很烦燥很烦燥,但更多的却是害怕,要是他也去拉斯维加斯,万一他跟踪自己,那想想………
    得想个办法,立刻,马上!
    …………………………………………………………………………………………
    一下飞机便接到了夏波清的国际长途,接起来后没有听到他沉稳的声音,反倒是另一个优雅的女声,慕千雪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许阿姨?”
    “嗯!是我。”
    许初见的口气微冷,和自己三年前第一次见她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慕千雪怔了怔,礼貌地问了一句:“您找我有事吗?”
    也许是因为知道她可能是许虹,也许是知道她将来可能会成为夏波清的第二任妻子。对许初见,慕千雪的反应总是热情的,不过对方似乎和她感觉不大一样,略带排斥。
    至于为什么排斥,其实想一想也能理解,她和夏波清虽然是干爹和干女儿的关系,但现今这个社会,干女儿这个称呼显然还带着些其它的意思,自己这几年不在国内,但一直得夏波清的照顾,许初见若是心中有夏波清,自然不会喜欢自己。
    “我没事,不过,聂老有事。”
    “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这边的专家已经开过会了,不动手术就只能等死,而且,最多两个月。”
    心头一紧,她马上道:“那就赶紧动手术呀!”
    “这个手术,只有一个人能做。”
    “…………”
    这个手术只有一个人能做,宋家四少宋天霖,可是,如果四少愿意帮聂老手术,哪里还要等到现在。隐隐约约有些明白许初见的意思,可慕千雪始终不愿主动提及。
    她不语,对方也似乎没有多少耐心,又直言道:“我托我那个侄子给宋家老爷子递了话,老爷子没有推,可四少说,如果他接了这个手术,三少就要废了他的手。”
    “………”
    她就知道是这样………
    “我听说三少今早和你同航班离开的,是吗?”
    “许阿姨,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闻声,电话那头迟疑了一阵,终道:“你干爹如果再分心下去,夏氏早晚不保,他为了你倒是不介意把这个位置让出去,不过,这三年他对你怎么样你心里很清楚,你不能涌泉相报,是不是也该替她分分忧?”
    话说到这个份上,慕千雪要是再不明白她的意思也就是真傻了。可是,她也有她自己的顾虑:“就算我去求他,他也未必会帮我。”何况,当年宋老爷子的话还音犹在耳,她不是那么没脸没皮的人。
    “至少你试过。”
    “………”
    一句话说得慕千雪无颜以对。
    是啊!能不能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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