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霸道机长请离婚-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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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闷笑声传来,慕千雪气得狠狠又推了他一把:“让开点,一个人占两个人的位置有意思吗?”
“………”
宋天杨不敢笑了, 乖乖地朝旁边挪。
一边挪一边在心里喊冤,他哪里敢一个人占两个人的位置?他一直睡的是这边啊!她现在才是要来抢他的地盘,还倒把一耙………
无视于男人一脸内伤的表情,慕千雪气哼哼地自己上了chuang,又气哼哼地拉过薄被盖在身上。人刚躺下,男人一个翻身便抱紧了她,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亲密得不分彼此。
宋天杨素来是个霸道的,从前追女人也从未费过什么心,一百个女人,也就有一百个倒贴他,别说是哄,就算是说句软话,也得看她的心情。今天和慕千雪吵了架,他原本也是想硬气一回的,所以程力他们走了后,他也没有主动和慕千雪说话。
可是,这才僵持了不到半晚上,他就扛不住了。
自己劝自己,老婆不理老公,那也只能老公先理老婆了。人已经抱在怀里,可慕千雪的身体明显带着僵硬的拒绝,宋天杨大掌抚上她的肩,故意把头也压了过来,没话找话地问:“晶晶跟你聊了什么?”
“女人家的秘密。”真是没打算理他的,可是,他一问她,她还是开口回答了。
见她到底还是不舍得不理自己,宋天杨菲薄的唇片微微向上一勾,又开始死不要脸地‘撒娇’:“女人家的秘密,也不是男人不可以听的嘛!”
“是没有什么不可以听的,因为我们聊的不过是一个低能弱智的二货土豪鳖罢了。”
“………”
宋天杨的脸黑了,好在慕千雪看不到他的脸色,他还可以假装自己没有生气。不过,这骂他也不用当面骂这么难听的话吧?什么叫低能弱智的二货土豪鳖?要换了其它人,他早发作了,可偏偏怀里的小女人打不得,也骂不得。
压着火,他又讨好地缠着她说话:“老婆,还生气呢?”
慕千雪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只扭了下肩膀,不让他的手搁在上面:“睡吧!很晚了。”
“你这样,我还怎么睡得着?”
“睡不着你就在旁边自己呆着,不要影响我。”
最近慕千雪越来越喜欢使小性子,宋天杨其实很怕她这样,如果是其它的女人,只要扔些首饰或者名牌包包什么的,马上就服贴了,可慕千雪根本不稀罕那些,性子又死倔。
特别是钻到牛角尖里的时候,你跟她说什么都会被她顶回来,宋天杨没什么耐心,因为是慕千雪他才一直会这么哄的,可是,哄了半天不起效果,他也有些疲了:“你和我睡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不影响你?”
他本意其实是想说他们一起睡,可是,话到嘴边又因为词不达意又变了些味道。
原本慕千雪见他这样可怜巴巴地讨好自己还有些心软的,一听这话,小脸立马拉了下来。身子还背对着他,口气却冲得要命:“说的也是,要不我叫护士过来把咱们的*分开,这样你就影响不到我休息了。”
“………”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天杨脸上的笑是装都装不下去了。这叫什么事儿?这还没怎么样就要分chuang睡了?
“需要吗?”
心里怄得很,可宋天杨这时候哪里还敢去惹慕千雪?只得举了白旗:“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
说那些堵气的话也是因为心里不舒服,慕千雪原以为宋天杨不可能忍得住的,所以,一早就在打着腹稿,想着一定要反驳到他哑口无言。可是,原本预料之中的怒火没有到来,他居然只是温温软软地跟她说了一声睡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上了弦的弓,却怎么也发不出去了的感觉。
其实,不吵架不是更好?
可为什么她觉得那样心酸么?是她最近真的太敏感了么?但她只想要他一句话,一句再也不见桑妮的话,这很过份么?心里委屈得很,慕千雪侧卧在那里红了眼圈,鼻头酸涩难挡,她用力一吸,泪水便开了闸。
听到她的哽咽声,宋天杨原本还燥郁的心又绞疼起来。
操!对自己老婆服个软又不会死,他怎么总能弄哭她呢?懊恼不已,这一次宋天杨二话不说便将人翻了过来,她闭着眼不眼看他,他却将唇压在了她的眼睛上。
微湿的睫毛颤了颤,他松开:“我和程力说过了,以后,不让她过来了。”
“………”
她不出声,只是闭着眼吸鼻子,他便又将吻落在她红红的鼻头上:“傻瓜,哭什么?”
委屈的时候,就是说不得,也问不得。
她哭的时候,他不问还好,一问她就更觉得委屈了,闭着眼睛捶他的胸膛,也不顾他身上还有没有伤,愣是捶的呯呯直响,慕千雪咬着下唇,半嗔半怨地控诉:“还不是你,你总喜欢惹我哭,你这个坏人,坏人。”
宋天杨觉得自己也好委屈的,心说你自己爱哭还要怪我?可嘴上一点也不敢马虎,还任打任骂地哄着:“好好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好不好?”说着,他又疼惜地亲了亲她的脸:“乖,别哭了好吗?你这样哭,我会心疼的。”
“都是你,都是你,你这只讨厌的土豪鳖。”
讨厌的土豪鳖?
又骂他。
宋天杨原本是该黑脸的,可突然又好心情地笑了,这只敏感又倔强的小刺猬啊!他可拿她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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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虹失踪了。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她离开医院后出了什么事。所有能查到的资料显示,她在高架桥上扔下了自己的银色轿车后,坐了一辆黄色的出租车离开,然后便再没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这是夏波清醒来后收到的第一个坏消息,联想到自己做过的那个梦,他心里深深掩埋着的那种不安,瞬间被激化。他的要求很明确,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他动用了所有夏家在警方可以调动起来的力量,开始拉网式地搜寻着关于许虹的踪迹。
只是,整整三天,却始终找不到关于许虹的任何消息,她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彻底消失了………
CG银行女行长许虹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占领了各大报章杂志的头版头条。再三天后,京市早报的某个不起的副页处,刊登着一则不甚起眼的小新闻。新闻称,京市某知名血液鉴定中心发生大火,中心负责人Roy被烧成重伤,不治身亡。
同日下午,夏波清在城北的别墅收到一份匿名的特快专递,因为他还在医院里没出院,所以由佣人代收后放到了他的房间里………
☆、第190章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聂家别墅里,聂老爷子看着新闻,长满了老人斑的手,激烈地抖动起来………
一旁服侍的阿树似是不忍,劝道:“老爷,都说了让您不要看………”
“阿哑怎么样?他知道吗?”
阿树只当聂老爷子是看到许虹失踪的消息才如此激动,可老爷子的手指,却一直按在角落那处不起眼的地方。许虹给他的那个鉴定中心负责人的名字,他记得很清楚:Roy。
“他也不识字,又听不见,应该还不知道吧!”阿树说得并不确定,但他所表达的也是实际情况,聂老爷子点了点头,又沉痛道:“阿哑就这么一个女儿,先别告诉他。”
“我知道的老爷。”
阿树应下聂老爷子的话,这才刚手里端来的药碗递到了聂老爷子的面前:“老爷,您该喝药了!”
平时,只要阿树递来汤药,老爷子二话不说便会喝完,可今天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老爷子没有伸手去接那药碗,只道:“烫,先凉一凉吧!”
“好。”阿树点了点头,将药碗放下。
聂老爷子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大字标题之上,可手指却在不听使唤地摩梭着那处角落。终于,他扭头看着自己老仆人,道:“阿树啊!让阿哑给我再剥一个榴莲吧!”
为难地看了老爷子一眼,阿树提醒道:“这药和榴莲不能一起吃。”
“那我不吃,就闻闻那个味儿……顺便也看看我的老伙计。”说着,老爷子一叹:“阿虹那么好的姑娘,阿哑遇到我这样的东家,没想到也遭了我一样的罪,我就是想和他一块儿坐坐,我们两个同病相怜的糟老头子……”
聂老爷子的伤感并不作假,阿树又劝:“老爷,您别难过了,我这就去叫阿哑剥榴莲。”
“去吧!别让我等太久。”
阿树转身要走,刚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那这药!”
“我喝了。”
老爷子点点头,这次倒也不推了,端起那黑乎乎的药汁便一口焖了下去。阿树亲眼看着碗底只剩下最后一点残渣,这才收了碗,下去找阿哑去了。
阿树一走,聂老爷子便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向浴室。
很快,内里便传来了抽水马桶的声音。
…………………………………
阿树的动作不算慢,不过十来分钟的样子,便领着哑伯进了老爷子的屋子。
聂老爷子原本靠在躺椅上,看到哑伯端着榴莲进来便要起身,哑连摆忙上前两步,一手还托着盘子,一手却小心地扶着聂老爷子。
几十年的老忠仆了,聂老爷子眼圈一红,反手握了哑伯的手,声音沉重地对哑伯身后阿树道:“你出去一下,我和阿哑单独坐坐。”
“老爷……”
“没事儿,我要是犯病了,阿哑会叫人。”
阿树没有离开的意思,还是很坚持:“可是,大爷和二爷吩咐过了,不让我离开您半步……”
聂老爷子素来是个好说话的,可这一次,却突然翻了脸:“大爷和二爷?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做主了?我现在就想单独和阿哑坐一会儿,你是不是要打个电话通知他们,经过他们同意了才行?你打,你现在就打……”
阿树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大反应,赶紧解释道:“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树,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一听这话,阿树的额头上也沁出了汗珠:“快四十个年头了。”
“我今天才知道,在你心里我原来不算是个主子。”
这帽子扣的大,阿树再不敢坚持,垂下头,一个劲儿的朝后退:“老爷,您别这样说,我现在就出去。”
老爷子心情很差,对阿树继续发着脾气:“把门带上,我和阿哑说话,不喜欢被别人偷听。”
“好的,老爷。”
偷听两个字一出,阿树脸色大变。
小心翼翼地关紧房门,阿树也没有守在门口偷听,只是飞快地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屋里的监视器。只可惜,原本所有的屏幕上还有的画面,突然一个一个地闪起了雪花………
…………………………………
门一关上,聂老爷子便闭上了嘴。
他知道哑伯可以听得见,但哑伯听得见的时候,也担心其它人听得见。所以,他两手挥舞着,十分熟练地用手语跟哑伯交流:“阿哑,我对不起你。”
正如老爷子不知道哑伯实际上是能听得见的,而哑伯也不知道聂老爷子其实是会打手语的。所以,心里顿时惊讶得不得了,也用手势回道:“老爷,您怎么会这个?”
“阿虹教我的。”
一看老爷子提到自己的女儿,哑伯也飞快地比划着:“老爷,阿虹几天没有回来了,我担心她。”
“阿虹失踪了,好几天都没有消息,我恐怕她是凶多吉少了。”
哑伯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老主子,一时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直到老爷子又绷着脸比划了一圈,哑伯的一双老眼里,瞬间涌出了泪雾。
嘴皮子翕合不止,哑伯自喉管里发出阵阵呜呜声。良久,他这突然坚定地看向聂老爷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老爷子点头,无声地比划:“我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的外孙女儿,亲的对不对?”
“老爷,你怎么知道的?”
“阿虹出事前,来找过我,把一切都跟我说了。只是,那份鉴定结果要时间出来,所以我和阿虹只能等。可现在阿虹回不来了,只有一个可能………”老爷子的手一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又开始比划:“那份鉴定不能见光,所以,那个孩子应该是我的亲外孙女儿。”
“您是说阿虹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出事的?”
老爷子沉重地点了点头:“阿哑,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阿虹。”
“老爷,我的命是您救的,我不怪您。”哑伯的眼眶湿润,但悲伤并未表现得过份明显,当年他带着女儿过来聂家的时候,就对女儿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聂老爷子对他们父女恩重如山。就算女儿真的是为了聂家出的事,他也只会对女儿竖起大拇指。
只是,到底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哑伯强笑着,可心却疼得发紧。
“我叫你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