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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5章

雁回 花裙子-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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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说,他已经禀明了皇帝,让沈伦和沈佑一起去城外的庙宇清修,静思己过。他用沈家的名义,捐了一大笔银子给寺庙。专门给两个儿子辟了一个院子。因为是去寺庙,他们二人谁都不能带随从丫鬟,也不能带银子或者贵重物品。两人一日没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就不许回家,家里的人没得到沈沧的允许,也不许去探望他。

此事沈君昊一早知道,除了让续弦的事作罢,也是让沈伦看着沈佑。听到沈沧并未提及沈伦不再是郡王府世子一事,沈君昊明白,沈沧此番进宫并不十分顺利。至于所谓的捐银子给庙宇,恐怕是皇帝依然念想着先帝留给沈沧的那笔财产。

沈君烨和沈君儒都不相信沈伦会打伤沈佑,要求面见父亲,被沈沧赶走了。沈君灿在沈君昊的高压教育下,见到沈君昊就见老鼠见了猫。当然,他更怕的还是沈沧。两厢权衡之下,他在枫临苑门口等待沈君昊,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君昊推说不知,下一句就要查问他的学问,吓得沈君灿一溜烟跑了。

对沈沧而言,未能改立沈君昊为世子,他此次进宫根本不算有收获。不过在沈君昊看来,能由沈伦看守着沈佑,又知道了沈佑再也不需要女人,也算是一种结局。

当天傍晚,沈君昊派去查探小屋归属权的管事回来了。令他和云居雁震惊的是,连同小屋及周全的田地全都是属于沈子寒的。按官府的记录,他是在六七年前买下的。

沈君昊连夜去了威远侯府,询问沈子遥是否知道这件事。沈子遥摇头,直说不可能,他从未听说,又说他们几兄弟虽然都有私产,但都是长辈做主,他们不可以私下囤积产业。

沈君昊相信官府的记录不会有错。沈子遥亦坚持沈子寒不会违背家规。听到沈君昊说,会不会是沈家长辈私下给沈子寒的,沈子遥连夜去问了自己的母亲和祖母,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第二天早上,沈子遥亲自骑快马出城。次日中午,他风尘仆仆站在沈君昊面前,问道:“你为何突然去查那边的土地是属于谁的?”

前一日沈子遥没问,沈君昊也就没提及。此番见沈子遥问得认真,他只能回答:“那块林地正好在京城和永州之间,我本来是想买下送给岳家的。”

沈子遥看着沈君昊,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说辞。沉默片刻,他压低声音说:“你和二哥,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你也证实,那块地是子寒早在六七年前买下的?”沈君昊不答反问。

沈子遥点点头,自顾自坐下,喃喃:“我不明白二哥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块地对普通人家来说虽然不小,但那不是良田,也非成片的山地,亦无矿石,他买来干什么?”

沈君昊自然知道,除了那间暂时荒废着的小屋,那片林地对他们这样的世家而言,确实毫无用处。所以沈君昊相信,沈子寒的目的是那间屋子。可是根据云居雁所说的梦境。那里只是他们相见的地方,与沈子寒有什么关系?

沈子遥只是略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这事让他更加确信了找到沈子寒的决心,只是人海茫茫,一个人若是刻意躲藏,又岂是别人能够轻易找到的。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便是兴瑞七年的深秋。沈子寒依然杳无音讯,蒋明轩亦没有再次出城,只是偶尔派人去暨阳。而沈君烨和沈君儒都是闭门苦读,一个在暨阳,一个在淮安郡王府。

威远侯府方面,沈老夫人两次派人去边关,但沈侯爷给出的答案依旧,只说一切等沈子寒回来解释。沈老夫人问得急了,他便说,若是过年的时候沈子寒仍然不见踪迹,他会亲自回京一趟,向家人。向皇上解释。

年关过后就是沈子遥和云凌菲的婚期。因为这事,年前无论是云家还是威远侯府都特别忙碌。云居雁已经有一两年没见云凌菲了。她虽然怀了九个月身孕,但难以掩饰激动和紧张。这一世,她绝不会再与云凌菲生分,也不希望她和沈子遥会远走他乡。

因为沈子遥一心讨好未来媳妇,经常透过沈君昊问东问西。有时候沈君昊被问得烦了,索性直接带了他与云居雁面谈。一来二去间,沈子遥与云居雁渐渐熟悉了。

这一日。云居雁正因收到云凌菲的书信而高兴,玉瑶突然带来消息,许惠娘回娘家了。打算留在娘家过年。

许惠娘在几个月前才与陆航成亲,不要说孩子,就连肚子都没有。这个时候,她若是千里迢迢回家探亲,那只能说陆家宽厚。可是在成亲第一年就留在娘家过年,这事一定会落人话柄。

云居雁急问玉瑶,陆航是否陪着一起回来了,见玉瑶摇头,她的心中升起隐忧。可这毕竟是启昌侯府的事情,况且她和陆航之间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她只能当做不知道。

陆航和许惠娘的婚事,在定亲那会儿就有不少人关注。这次许惠娘高调回娘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背后不免有人说三道四。

不知道许慎之是否给陆航写了书信,还是陆家自己觉得不妥,在许惠娘抵达京城后的第三天,陆航亦到了京城,在启昌侯府住下了。

包括云居雁和沈君昊在内,所有人都以为陆航是接许惠娘回家的,可陆航在侯府住了两日,似乎并没有启程的打算,反而连续两天都去找蒋明轩了。

云居雁按耐不住,派人给鲁氏送了口信。鲁氏轻描淡写地说,小两口闹脾气,过几天就没事了。

沈君昊见云居雁担心,本想透过蒋明轩暗示陆航,无论如何都要在过年前带着许惠娘回泰州,结果长顺却从陆航的小厮口中得知,许惠娘当众打了陆航,把陆家的长辈全都得罪了。至于许惠娘动手的缘由,因为陆航养了外室。大概是许惠娘做得太过了,又或是其中另有缘由,陆家的长辈居然想把外室接回陆家,逼许惠娘接受这个通房。

听长顺的语气,那个小厮见过陆航的外室,他的言里言外,许惠娘和她根本没法比,难怪陆航会喜欢外面的女人,不喜欢她。

先不论陆航对外面的女人是否真心,陆家并不是纵容子孙在外胡作非为的人家。沈君昊觉得此事甚为奇怪,可是他又怕对云居雁说了,会惹她担心。再说,他觉得以鲁氏的家教,应该不至于教育出当众殴打丈夫的女儿。

沈君昊左右为难,正犹豫着是否应该去见许慎之,陆航却在这个时候上门了。



第771章 奇怪

主观意愿上,沈君昊不想见陆航。从一开始,他就对陆航的印象不好。这并不是说,他觉得陆航品质不好,相反的,他相信他是好人,可是他这样的好人,总是好心做坏事,不懂得在适当的时候放手,实在惹人厌烦。

眼下,沈君昊相信,许慎之和鲁氏迟早都会将陆航和许惠娘之间的“纠葛”摆平,只是陆航是许慎之的女婿,是他和云居雁的表妹夫,看在许家的面子,他不能把他拒之门外。

两人在沈君昊的外书房打过招呼,先后落座,房间一下子陷入了沉默。沈君昊虽很想问他,当初他当着蒋明轩的面,向他承诺他会与许惠娘做一对相敬如宾夫妻。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了?

在沈君昊心中,许惠娘当众扇陆航耳光固然十分错误,但陆航在新婚之期养外室,这岂不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打许慎之的脸?亏得许慎之修养好,以后他的女婿若敢这般行事,他一定立马把女婿休了。

沈君昊意识到自己连女儿都没有,就已经想着修理女婿,不由地失笑。再过一个月,他们就会有一个儿子或者女儿,而沈谨瑜牙齿还没长几颗,就已经会叫爹娘了,他坚信他们的孩子一定是最聪明,最漂亮的。

陆航瞥见沈君昊嘴角带着笑,垂下了眼睑。先前小厮领着他往外院的书房而来,他不由地失落。虽然即便他去了凝香院,也不可能见到云居雁,但他在凝香院,便能与她更接近。

云居雁在生下长子后马上又怀上身孕,他在心底替她高兴,可高兴之余心中难免泛酸。虽然他当着蒋明轩和沈君昊的面不止一次承诺,他会放下云居雁,但她说得对,他在心底喜欢她。又碍着谁了?沈君昊已经拥有她了,难道还不许他偷偷喜欢她吗?

许惠娘骂他,被狐狸精迷了心智。可事实上,她从来没有勾引他。他喜欢她,因为他能从她身上看到云居雁的影子。他们有共同的话题,而他和许惠娘只有无尽的争吵。

“陆公子,不知你此番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沈君昊打破了沉默。

陆航轻咳一声。答道:“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请你转告云姑娘,我会尽快带着妻子回泰州。她无需担心。”

沈君昊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陆航的语气他不想与他计较,可他的一声“云姑娘”是什么意思?他是在告诉他,在他心中,云居雁是永远的云家大姑娘?在他心中,他根本就不是她的丈夫?

“陆公子,你们夫妻之间的事,实在没必要向我们交代。不过,居雁怎么都是惠表妹的大表姐。你就算不愿意跟着妻子唤一声‘大表姐’。是不是也应该……”

“不知道表姐夫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区区一个称呼了?”陆航反唇相讥。

沈君昊一听这话,看陆航的目光瞬间有些不同。几个月不见。陆航似乎变了。以前的他仅仅天真,可现在,他的目光多了几分阴沉与愤世嫉俗。“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沈君昊打量着他。

陆航抬头迎视沈君昊的目光。虽然蒋明轩告诉他,沈君昊对云居雁极好,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想起她在云家的花房痛哭的画面。她的眼泪都是为沈君昊而流。可是如果她爱的是他,他绝不会让她掉一滴眼泪。为什么她爱的不是我?明明是我先看到她的,明明我们才是志趣相投的一对。她和沈君昊之间。不过是长辈们的一句戏言。

“除此之外,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陆航一字一句说着,“我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这话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若不是觉得陆航的态度很奇怪,变化太快,沈君昊早就拍案而起,问他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他暗暗思量到底哪里不对劲,慢条斯理地回答:“居雁很好,谢谢你的关心。”他拿起茶几上的茶盖把玩,漫不经心地问:“既然表妹夫这么关心我们,我便代居雁问一句,你和表妹过得好吗?居雁一向很喜欢惠表妹,希望他能过得幸福。”

陆航猛然站起身,背对着沈君昊说:“既然和惠娘成亲是我能为她做的唯一一件事,我定然不会让她失望。就算是求,我也会让她在过年前跟我回泰州的。”

“陆公子,你似乎弄错了。你和表妹的婚事,是陆许两家的事,而居雁姓云。你与表妹过得好不好,是你们之间的事。就像居雁过得好不好,是我的责任一样,旁人无权说三道四。”

“我的确没权对你们的事说三道四,但我怎么想,也不需要旁人批评指教。”陆航语气强硬,敷衍地给沈君昊施了礼,冷声说:“我特意登门拜访,不过是不想让她为我担心。既然话已经说完了,那我先行告辞。”说罢,他转身离去,脚步匆匆。

沈君昊莫名其妙,越想越不对劲。与其说陆航是来解释的,不如说他是来示威,惹他生气的。若是早些时候,他或许真的会因为这些话生气,可是他们即将迎来第二个孩子,其他无谓的人,无谓的事,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沈君昊回到凝香院,得知章氏又来找云居雁说话,顿时满心不悦。云居雁已经有八九个月身孕了,平日里事情又多,闲暇时间还要留出精神应付章氏。章氏难道就不会留在庆春苑看看书,做做针线吗?非要出来讨人嫌是什么意思?

听到儿子在隔壁屋子“咿咿呀呀”练声,沈君昊过去逗了他好一会儿,却仍旧不见章氏离开,他转身去了云居雁的书房,没有敲门,径直走了进去。

“大伯。”章氏慌忙起身向沈君昊行礼。

沈君昊与她打了招呼,转头问云居雁:“我那件黑色的大氅放在哪里了?”

任谁都知沈君昊不过是借题发挥。若章氏有眼色,这会儿就该起身告辞。可她却像浑然未觉沈君昊的意图一般,只是低头立在一旁。

云居雁也烦了章氏的喋喋不休,顺着沈君昊的话说:“我一时想不起来,得回去找找才知道。”

章氏依旧没说,自己应该告辞之类的话,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云居雁。沈君昊眼中更加显出几分不耐烦,对着云居雁说:“你去帮我找出来,我下午要出门。”

云居雁到底没有沈君昊那么厚脸皮,嘟囔了一句:“你让玉瑶或者香橼帮你找找就成了,何必一定要我回去帮你找?”

章氏听到这话,这才对两人说,自己已经坐了好一会儿,既然他们有事,她也该回去了。

章氏离开后,沈君昊不解地问云居雁:“她是什么意思?故意赖着不走?”

“不知道。”云居雁颇为无奈。之前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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