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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雁回 花裙子-第4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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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昊立时有些不悦,云居雁急忙说:“你们直说就是,没什么事需要遮遮掩掩的。”

两人点头。青杏拿了几张烧焦的纸片交给云居雁,锦绣急忙在一旁解释:“这是在屋子的炭盆里找到的,当时炭盆还是烫的,青杏倒了一杯茶进去,才保住了这几张纸。”

云居雁一看纸上的字迹,猛地站起了身。她的脸上有愤怒,有惊愕。

“怎么了?”沈君昊拿过她手上的纸片,只见上面残留着几个蝇头小字,并不能拼凑出语句的含义。

“这是六妹的字迹。”

“你没有看错?”沈君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他一直没放弃寻找云惜柔,但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会儿却又突然出现她的笔迹。

云居雁缓缓摇头。她绝不会认错云惜柔的字迹。她深吸一口气,要求锦绣再次把经过详详细细说给她听。锦绣知道主子是想理清全部的细节。她低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云居雁和沈君昊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当天一大早,当青杏发现酒窖的门开着,她一方面让锦绣通知云居雁,一方面闭门清查。最后,她发现一个名叫宝贵的伙计言辞闪烁,状似心虚。她不动声色地把宝贵留在酒庄,命人去他的家里打探。宝贵的家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疑点,他本人也没有染上烂赌好酒等恶习,经济来源也很正常。正当青杏以为自己怀疑错了,却在无意间发现,宝贵的家在城西,可是他却经常放工后往城东而去。

在锦绣和张泰的多方打探之下,他们发现有人曾看到宝贵偷偷摸摸进出一个宅院。青杏立马去问宝贵他去的是何处,他一口咬定他只是去探望生病的亲戚。青杏没有相信他的解释。她本想禀了云居雁再做打算,又怕进出王府耽搁了时间,于是决定先行向邻居打探一下情况,再找人盯着宅院的大门。

他们去到目的地,一问之下才知道,那户人家在不久前匆匆离开了,说是去投亲,可一辆马车往西去了,一辆马车却往东而行。青杏和锦绣见院子的侧门没有上锁,顾不上其他,进院子查看,这才发现了炭炉中来不及烧毁的字迹。

青杏和锦绣在进府回禀之前,向邻居打探了一下。附近的人全都不知道院子里住着什么人,只说经常看到丫鬟、小厮模样的人进进出出,大家都猜测,院子里住的应该是落难的千金小姐。至于屋子的真正主人是谁,邻居们纷纷摇头,只能肯定是哪户官太太的陪嫁,不然不会那么神秘。

听锦绣说了地址,沈君昊又气又懊恼。若云惜柔真的一直住在哪里,她与他们只隔了一条街。她根本就是在监视。此刻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大隐隐于市”。他怎么都没料到云惜柔居然如此大胆。

云居雁也没想到云惜柔离她这么近。她询问锦绣:“那个宝贵呢?你们有没有问他目的何在?”

锦绣恭声回答:“回大奶奶,他人就在外院,已经派人守着了。按他所言,他只是想看看坛子里都装着什么酒,并没有恶意。”这话显然是假的。

“我再去问问吧。”沈君昊自动请缨,“顺带查一查那间宅院原本的主人是谁。”京城的宅子,特别是王府附近的几条街,基本都有价无市,极少有人愿意卖出,因此只要查一查官府的记录,立马就有结果。

小半个时辰后,沈君昊派了长顺告诉云居雁,宝贵已经招认,他受人指使去找葡萄酒,然后偷偷在酒中下毒,再原封不动放回去。

当晚,他在寻找葡萄酒的途中,听到外面有声音,吓得躲了起来。之后他不敢回去把酒坛子封上,本打算潜到大门口,把门打开,假装是外人干的,结果青杏天没亮就起身了。他只能安慰自己,青杏绝不会怀疑他,试图蒙混过关。

至于是谁指使宝贵的,他说是一个上酒庄买酒的姑娘,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对方告诉他,青杏的仇人愿意花二百两银子让酒庄倒闭。拿了这笔银子,他们就能远走高飞。

按宝贵的描述,那人并不像云惜柔。云居雁也相信,就算云惜柔再恨她,也不可能用美色引诱宝贵这样的男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云居雁吩咐锦绣回去酒庄问一问,看是否有人记得宝贵口中的“姑娘”。她正说着话,沈君昊气呼呼地回来了。“怎么了?”她急忙递上温水。

“我刚从三弟那边过来。他又去昌邑伯府了。”

“然后呢?”云居雁不觉得沈君昊会因为沈君儒又去见蒋明轩气成这样。

“之前说的那座宅院,一直是他的,原本是他母亲的陪嫁。”




第667章 各自

   青杏和锦绣找到的宅院居然是沈君儒的。云居雁怔了一下,续而对着沈君昊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还是弄清楚的好。”

沈君昊对着云居雁递过来的茶杯,把温水一饮而尽,这才解释道:“之前我就觉得那个地址很熟悉。刚才想起来,二弟曾对我说过。那宅子一直是他帮三弟放租的。”

“所以你怀疑这事和二叔也有关系?”

沈君昊转身在椅子上坐下。他相信这些事情一定有牵扯,但沈君儒、沈君烨应该不是幕后之人,不然以那人的谨慎,是绝不会安排云惜柔住在那里的。

云居雁在沈君昊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关于那个宝贵,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六妹年纪虽小,但心机很深。那个宝贵只是她临时找来的,她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让他知道自己的住处,又让我们发现她的踪迹?”

“你觉得这是她在故弄玄虚,故意让我们怀疑二弟和三弟?”沈君昊思量着这个可能性。所有的事,总是一桩连着一桩,仿佛有人在背后时刻操控着一切,一旦他和云居雁做出回应,对方立马有应对之策。“若是他们与这件事有关,此刻应该已经得了消息。所以不管怎么样,晚些时候我去问一问他们,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晚饭过后,沈君昊刚得知沈君儒回府了,沈君儒主动派了小厮至凝香院,请他去书房说话。云居雁一边哄着儿子,一边等待结果。不过她总觉得无论是沈君儒还是沈君烨,一定会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小半个时辰后,玉瑶进屋告诉云居雁,沈君烨和章氏又拌了嘴,似乎是沈君烨知道了青芽怀孕的事,埋怨章氏瞒着他。云居雁急忙问玉瑶,沈君烨是什么反应。玉瑶摇摇头。安排在庆春苑的两个小丫鬟只看到沈君烨去找青芽。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云居雁深深后悔自己又晚了一步。青芽怀孕的事被揭破,她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不是云居雁这个大嫂可以说了算的。“这件事是怎么被二叔发现的?”她问玉瑶。

玉瑶回道:“据两个小丫头说,晚饭后,王爷派去的嬷嬷请二爷去书房歇息。二爷去了书房后,命人去叫春芽,后来就回了正屋,和二奶奶起了争执。”

云居雁一边听。一边点头。整件事看起来像是偶然事件,应该是沈君烨想让青芽侍寝,结果发现青芽被章氏看守着。之后章氏在话语间露出了马脚,让沈君烨发现青芽怀孕的事。云居雁命玉瑶先行退下,独自坐在桌前思量。

沈君昊回到凝香院,就看到云居雁愁眉不展,若有所思的模样。“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

“你问得如何了?”云居雁不答反问。

沈君昊气恼地关了门,回道:“我还没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就反过来问我。锦绣是不是你的丫鬟。”

“所以二叔知道锦绣去过那个宅院?”

沈君昊点头。“他说他从明轩那回来的时候,恰巧遇上了牙行的中人。对方以为他不想放租了。就拉了他的小厮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对!”云居雁摇头,“锦绣是我的人,大多时候都只是在院子里当差,就算是三叔也不见得认识她,牙行的人怎么会知道?”

“我也问了这话。他说,牙行的中人说。他认识张泰,知道锦绣张泰的媳妇。”

“这样啊。”云居雁虽点了点头,但依旧觉得不对劲。“然后呢?”

“我问他宅子是租给谁的。他说他不知道。我若是有什么怀疑,直接去找中人问一问就是了,不需要在大庭广众带人搜查院子。”

云居雁看得出,沈君昊定然是受了沈君儒的气。她无暇安慰他,追着问道:“那你去找二叔了吗?他怎么说?”

“他说,两年前,自上一个租客走了,他介绍了中人给三弟,就没再关心宅子出租的事了。”沈君昊越说越生气,嘟囔着:“他们的态度,活像我欠了他们银子一般。”

“你别气了。我不知道三叔怎么了,但二叔,他知道了青芽怀孕的事……说起来,青芽发现自己怀孕,若是想留下孩子,不是应该去找二叔吗?为什么要在三婶娘面前埋药渣?”

“这点并不奇怪。”沈君昊解释,“可能他知道二弟不会让她留下这个孩子,没办法之下,她只能急病乱投医。”

“你不是说,二叔很期待自己的孩子吗?”

“若他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么无辜,那么他一定很希望得到祖父的肯定。家里人人都知道,祖父最不喜欢庶长子。他不会惹祖父不高兴的。再说他以为二弟妹真的怀孕了,就更不在乎丫鬟肚子里的孩子了。”

“可如果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么黄姨娘当初的处境和如今的青芽是一样的。况且他难道不会认为,祖父已经有瑜儿了,说不定会网开一面。”

云居雁才说到这,玉瑶在外敲门,急匆匆告诉他们,在沈君昊和沈君烨分开没多久,沈君烨去了枫临苑。沈沧原本叫他明天再去,可他十分坚持,最后还是进了正屋。之后不知道祖孙二人说了什么,沈君烨出了屋子,直接就跪在了廊下。

沈君昊和云居雁面面相觑。看这样子,沈君烨是去求沈沧留下青芽肚子里的孩子。沈沧知道章氏怀孕是假,肯定是没有答应。

“你说,会不会二弟妹假怀孕的事要瞒不住了?”云居雁揣测着。

沈君昊摇头只说不知,犹豫着要不要去枫临苑看一看情况。

须臾,玉瑶去而复返,告诉二人,张泰和锦绣来了,有急事求见。

这段日子,张泰主要负责云居雁为云骥准备的两间铺子,极少进府回话,他在这个时辰过来,肯定是紧要的事。 云居雁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忙命两人进屋回话。

不多会儿,张泰告诉他们,他把宝贵从王府带走的时候,宝贵认出了一个人。据他说,他在云惜柔住过的宅院见过那人。




第668章 乱七八糟

赵旬的死,沈君昊一直坚信其中另有内情,包括揭示黄氏奸情的那封书信。他很想找出可疑之人,可无论是黄氏的情夫,还是杀害赵旬的凶手,都毫无进展。如今听张泰说,宝贵看到外院有人出入云惜柔居住的宅子,这是一个极重要的线索。他立马随着张泰去了外院,集合下人让宝贵指认。

待男人们走后,云居雁问锦绣:“你和青杏觉得宝贵这人如何?”

“他――”锦绣稍一迟疑,答道:“当初青杏请了他在店里干活,主要因为他能说会道,祖上都是京城本地人士,家里的人也都有各自的活计,而他本人上有老下有小。这几个月来,他在店里做事麻利,把买酒的客人都哄得高高兴兴的,但青杏之前曾对奴婢说过,他的目光总是围着女人打转,她怕他会惹出事端,一早就有辞退他的想法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顶替他。”

云居雁对着锦绣笑了笑,说道:“我知道青杏用人很小心,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云居雁想了想,低声说:“我也不瞒你,从永州到京城,我们身边的事从没有断过,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人出现。我虽没有见过你们口中的宝贵,但是这一路走来,不要说抚琴和青纹他们,就算是白芍之类的人,都不像今日这般……怎么说呢?事情似乎太顺利了。”

“大奶奶若是这么说……”锦绣若有所思地陈述:“白天的时候,如果没有看到院子的侧门没拴住,奴婢和青杏是断不会擅闯人家的府邸的。这样想起来,倒像是我们被故意引进宅子一般。不过青杏之前交给大奶奶的那几张纸,若不是我们走得快,青杏又当机立断倒了一杯水进去,恐怕全都化成灰烬了。另外,奴婢们和大爷一样,都觉得宝贵不像在说谎。说到底。他根本就是贪生怕死的好色之徒。”

“我想说的是,宝贵说的或许是事实,但可能只是他自以为是的事实罢了。”云居雁轻声嘀咕,又问锦绣:“关于宝贵口中的女人,查得如何了?”

“店里的伙计有人记得确有那样一个女人,可宅子附近的邻居,鲜有人见过容貌相似的女人。宝贵解释说,对方是下人。他们又是偷情,所以进出都是偷偷摸摸的,每次都走后门。”锦绣停顿了一下,稍一斟酌,还是选择告诉云居雁:“大奶奶,奴婢在询问邻居的时候,隐约觉得他们口中描述的下人,有一个很像青竹。”

“青竹?”云居雁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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