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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指富为婚-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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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一揭开,良辰先是有些不适应屋里的光亮,眼神有些迷离,转而抬眼望着易楚,杏眼圆睁,一副灵气逼人的模样,原来清淡的嘴唇,应景的涂成了大红色,却添另一种风情。勾人摄魄的美。
良辰瞧易楚只望着她不说话,不禁扬了扬嘴角,小声说:“我知道你要夸我美,我知道。”良辰说着,眼睛笑的眯了起来,让易楚忍不住要拥她入怀。
喜娘见盖头也揭开了,赶忙招呼映兰和洛水端了满盘的莲子,花生,桂圆,枣子,说:“少爷,少夫人,咱们该撒帐了,请少爷和少夫人将喜袍撑起来,咱们抛些吉祥的果子在喜袍上,两位尽量接着,接的越多,福气越多,取连生贵子之意。”
易楚和良辰会意,赶紧将袍子都摆开,洛水和映兰便上前将帐子拉到两边系好后,赶忙回了喜娘身边,将这果子稳稳的抛去了良辰和易楚的袍子前。
良辰欢喜,玩的很是开心,连一个果子都不肯放过,接的仔细。易楚性子内敛,只安坐在那里,也不好意思动弹,脸羞得通红。
撒帐完毕之后,映兰与洛水上前收拾,映兰瞧着良辰接的这满满一袍子果子,忍不住打趣说:“少夫人接的这么多,这么仔细,可是下定决心要为我们陶家开枝散叶,连生贵子了。”
良辰闻此,想着映兰这丫头越是见她害羞就越是没完,于是也没给她好的,只应道:“是啊是啊,我与易楚成亲之后,自然是要生儿育女的,想着你这丫头一个也寂寞,是得赶紧找户好人家嫁了,给我的孩儿做奶娘了。”
映兰听良辰没个正经,知道说这等俏皮话,自个怎么也说不过她,也就没再说什么,赶紧提着收好的吉祥果,退下去了,走时还不忘向良辰撇了撇嘴,以示不满。
良辰见映兰这神情,忍不住掩嘴笑笑,却见易楚正面色通红,目不转睛的瞧着她。
良辰诧异正要问缘由,易楚却轻声问了句:“良辰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听着这话,良辰不禁瞪大了眼睛,却没想到易楚竟把方才自个与映兰的玩笑话当了真,这会儿竟与她商量子嗣之事,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但心里却美滋滋的。
孩子,我与易楚的孩子。
良辰寻思着,红着脸应道:“只要是和易楚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易楚听着这话,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赶忙答应说:“我也是。”
两人正浓情蜜意,喜娘赶紧端了合卺酒上前说:“这是少爷和少夫人结为夫妻最后的礼仪,这合卺酒一喝,少爷与少夫人一定是白首偕老,永不相离。”
易楚闻此,与良辰各端了一杯酒,见酒杯下头栓了红线,想着也有吉祥的意味,于是各自饮了下去,只觉的这是世上好的美酒了。
喜娘待两人饮毕,忙收了酒杯,携映兰和洛水跪倒在地,朗声说:“少爷与少夫人礼成,往后可就是真正的夫妻了,咱们在这里祝愿少爷和少夫人,百年好合。连生贵子,富贵吉祥,携手白头。”
这一日良辰吉祥话也是听多了,现今听着还是高兴,赶忙招呼映兰赏了红包。
喜娘接过红包,又是千恩万谢,赶忙起了身,领着两人出了屋。不妨碍这小两口洞房了。
只待众人走后。良辰这才有些坐不住了,赶忙起身下了床,走到梳妆镜前就将头上的凤冠给摘了,边忙活边说:“今儿个可是累坏我了,这凤冠又重又硬,我这脖子可是酸疼的不行。这腿也是,都蜷了一下午加一夜了呢。”
易楚闻此,赶忙从床上下了。帮良辰拆着繁复的发髻,安慰说:“家里仔细,才安排了这么多礼仪。让你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
良辰听着这话,立刻回身环住了易楚,扬着脸应道:“你知道我嘴碎,便不用听我说什么。在我看来,我沐良辰早就是你的妻子,即便是没有这婚礼,我的情也不会变的。”
易楚听这这话,心比方才更疼了些,想着自个过去对良辰所做的那些无情之事,良辰却依然爱着他愿意嫁他,是毕生之幸,往后的岁月一定加倍疼惜,再不让她委屈了。
“良辰,你原先说的愿意为我生儿育女的话是真的吗?”
良辰闻此,抬眼望着易楚,淡淡的笑了笑说:“那是自然,你不是问我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吗,我方才仔细寻思了一下,我们要先生个男孩,然后再生个女孩,以后哥哥带着妹妹,咱们女儿便不会受欺负了。”
易楚听了良辰的话,只觉的这丫头天真的可爱,便抬手刮了良辰的鼻尖一下,应道:“如此甚好,都听你的,只是这会儿吉时已到,今晚可是咱们洞房花烛之夜。”
良辰闻此,顿时羞红了脸,寻思了一下,才张开双臂说:“今日坐的腿都酸了,你抱我。”
易楚见了,一脸的疼惜,赶忙侧身抱起了良辰,走向了婚床。
易婉刚从淑颖的殊源居出来,本想去静园瞧瞧那对小夫妻怎样,只是见天色太晚,两人估计已经歇下了,便打算回去了。
易婉方才守着淑颖,心里也不好受,想着淑颖先前拉着她的手,边哭边说:“想着我当年入府之时,连个喜娘媒婆都没有,只被四个人的轿子从西边角门抬进了府里,连堂都未正经拜过,即便是府里纳妾也不曾如此偷偷摸摸,一副见不得光的样子。眼下瞧着良辰这般的风光,我怎能不难受。”
易婉想着再也走不动,便在廊边坐下,想着自个当年出嫁也并不比淑颖好到哪去。因为谭家是在离圣都几百里外的燕州,当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到了谭家,都是风尘仆仆的,没有一丝的喜气。
谭家顾及陶家的威势,又想着易婉是个嫡女,本想大操大办,怎奈何谭家少爷忽然病重,一切从简。堂拜过之后,连宴席都未摆,就送入洞房了。
只是洞房那一夜,才是真真的痛心,那谭少爷每隔一个时辰就要用一帖药,易婉小心伺候着,还得一身埋怨,家里丫头小子私下里只说她克夫。
易婉越想越是难受,情到深处,眼角也泛起了泪光。
易婉正寻思着,就见远远的一人影摇曳,大黑的夜里不点灯,着实可疑,于是赶紧抹了泪起身问道:“谁,是谁在那边。”
那人听着这话,稍稍一愣,便直直的往这边冲来,直到近前,易婉这才看清,竟是玉烟阁的梧桐。
易婉诧异,正要问话,那丫头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跪倒在易婉身前,央求说:“大小姐不是答应要帮奴婢回到少爷身边吗?眼下少爷搬去了静园,将我撇在了玉烟阁,这辈子怕是都不愿见我了,大小姐慈悲,救救我吧,可知我离了少爷不能活啊。”
易婉见梧桐如此,心里也不好受,正要俯身将她扶起,远见刘氏提着灯笼往这边来。
见梧桐跪在地上哭成了个泪人,赶忙俯身将梧桐从地上拉了起来,回话说:“梧桐情急冲撞了小姐,老奴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这就领回去管教。小姐赶紧回去歇下吧。”
易婉见梧桐靠在刘氏身上泣不成声,心存恻隐,便吩咐说:“她既有话跟我说,就送去我屋里照看吧,奶娘也跟去就是了。”
刘氏闻此,也不敢不应,赶忙擎起灯笼,扶着梧桐随易婉去了景馨园。




☆、第一一八章喜上眉梢

眼下回了景馨园,因洛水借去了静园伺候,身边也没个得力的人,易婉又怕横生事端,所以一切也都亲力亲为,细心安抚梧桐,只怕这丫头在易楚和良辰大婚的日子里闹出什么事端。
梧桐性子刚烈,前些日子好歹回了玉烟阁伺候,本以为与易楚的关系还有回缓的余地,没想到临了临了,竟也似被打入冷宫一般,就被这么被冷冷的抛下了。
少爷既然搬离了玉烟阁,怕是已经将已故的玉烟姑娘给放下了,只把那玉烟阁当做是个伤心地,为了却回忆,这辈子怕是也不会再去,而我也被当成这记忆的一部分,永远的被遗忘在那没有少爷的冷宅里,再也不能留在他心里占一席之地了。
梧桐哭的撕心裂肺,原先易婉对她的鄙夷和愤恨也早就烟消云散了,想着梧桐也是情深至此,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委屈了她。只是易楚那孩子向来倔强,若是要撇去的人,怕是也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只是这梧桐一副没了易楚不行的样子,若真的放任不管,怕也会寻了短见。
好歹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万万不能见死不救。
易婉寻思着,想着这事还是要去求良辰的,毕竟良辰的话,易楚多少也会听进去的。
易婉安慰了半晌,梧桐才渐渐的消停了些,刘氏见原先沉稳内敛的女儿,如今为了少爷竟变成一个公然撒泼的轻率女子,只觉的脸上挂不住,便求了易婉要将梧桐领回去。
易婉见天色不早,想着梧桐若这会儿回去,夜里再闹出什么动静,也不好安抚,于是唤来丫头收拾了间屋出来。让刘氏陪着梧桐在景馨园歇下了。
这一日忙碌下来,易婉也累的不轻,回屋正打算卸了妆休息,便听窗外异响,寻思着该是怀青过来见她了。
易婉寻思着,便将屋里两个丫环遣了出去,过了半晌,瞧见外头廊上无人。才披了件暗色的斗篷。小心翼翼的去了后院。
易婉一入后院就见顾怀青靠在廊边柱上,见易婉来了,刚要迎上来,易婉却笑笑,快步赶了上来,柔声问道:“怎么这么晚还来这里。想着今日你该是累坏了,如此憔悴。”易婉说着,又摸了摸顾怀青的衣角。“都已经初秋了,怎还穿的如此单薄,也不知再批件衣裳。”说着就要将身上的斗篷摘下来给顾怀青披上。
顾怀青瞧见。赶忙拦下,“我这一路跑来,身子不冷,倒是你,瞧着疲惫。是不是段夫人又闹了?”
易婉闻此,想着梧桐知道他二人秘密幽会之事,如今道出,只能再添一个烦心人罢了,于是也未提那事,只应道:“淑颖姐姐只是哭诉,总不敌梧桐难过。方才我从殊源居回来,在廊上遇见梧桐,瞧她为了易楚的事哭到癫狂,我怕闹出动静,扰了那小两口休息,就领回来安抚,这会儿在西屋宿下了。只看明日见了良辰能不能求她容下梧桐,让她还在易楚身边当差。”
顾怀青听着这话,只觉这事不好办,一个不小心就得罪了良辰。毕竟女子大都善妒,新婚燕尔,怎能容下一个对自己丈夫情根深种的女子在身边呢。
顾怀青寻思着,却不知怎么劝导易婉,正犹豫,便听易婉问道:“想着你这么晚来,是有话要说吧,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可是公主那边又出了什么事?”
顾怀青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深夜到访的初衷,赶忙将易婉牵到身侧,低声说:“我先前在门口张罗送客的时候,瞧见了件事,想着事关重大,也要跟你提一下。”
易婉知怀青向来从容淡定,很少紧张,如此这般,到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于是轻声问道:“想着是件大事,你可要跟我说清楚。”
顾怀青会意,便讲到:“原先我在门口为各位贵客张罗车马,瞧见常夫人刚从门里出来,却没有直接上马车,就径自往门边去了。我觉的奇怪,就小心的跟在后头,就见她从门边的石狮子后头拉出个女子,那姑娘不是旁人,正是先前与岚少爷有染的流萤坊花魁,沈嘉萝。”
“沈嘉萝?”易婉说着面露不屑,“怎么,她以为以她的身份也有资格参与我们陶家的宴席?”
顾怀青知易婉因三少爷的事情,是恨毒了沈嘉萝,如今也不是在说气话,是真的厌恶至此,想着后面的话不知要不要说,但寻思了半晌,想着事关重大,于是应道:“这事到无伤大雅,只是我瞧着沈嘉萝跪伏在地上,向常夫人哭求,只是常夫人似是气急,竟掌掴了沈嘉萝,随后抬脚便要跺她一脚,最后还是被沈嘉萝的贴身丫环给挡下了。其间我瞧着沈嘉萝小腹微微隆起,不知,不知是不是有孕在身了啊。”
易婉一听有孕,只觉事情不妙,赶忙追问道:“有孕,怎会有孕,怀青,你可看清楚了?”
顾怀青闻此,十分肯定的应道:“若是不能肯定,我也不敢贸然过来与你说。只怕是沈嘉萝珠胎暗结,今日借着少爷与少夫人大婚,想要伺机进府,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啊。”
易婉想着事态严重,若是沈嘉萝真的有孕在身,岂不是成了陶家最大的丑闻。堂堂圣都的名门望族家的公子,竟与一个歌妓有染,易岚糊涂,真是糊涂,怎能去招惹这样的女子呢。
顾怀青见易婉这神情,也不知自个今晚来此是对是错了,原先只想着告诉易婉,让她有个准备,想个对策,别等东窗事发以后无力招架。只是瞧易婉这神情,似乎也没什么主意,于是安慰说:“这事儿还是要从长计议,等明日一早,我就亲自出去打探一番,若是那沈嘉萝真的有孕在身,咱们便要认真的想个对策了。”
易婉心里乱,也就胡乱答应下来了,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只觉的陶家是要发生大的变故了。
第二日一早,良辰在晨光中醒来,侧脸瞧瞧身侧依旧熟睡的易岚,温和的笑了笑,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了身。
洛水先前伺候过易婉新婚,晓得洞房之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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