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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指富为婚-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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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闻此,这才回过神来,想着自己方才手舞足蹈的激愤模样,也怪自己太过投入,于是回身望着映兰说:“就你话多,若是再瞎说,我可就真将你送去茶馆里跑堂了。”
易楚听了良辰这话,却帮着映兰说:“映兰说的没错,确实比那茶馆里说书的要好的多,至少是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秀色可餐。”
良辰见着易楚与映兰一样不正经的欺负她,也就没话应了,只羞红了脸不说了。
映兰见良辰脸羞得通红,心里正乐呵,这才想起了正事,于是赶忙从袖中掏出了一个信笺说:“瞧我这记性,方才苏家小姐遣人来送了请柬给您,邀您参加三日后苏小姐在府里办的园游会呢。”
良辰听着苏小姐,有些讶然,不禁问道:“苏小姐?苏缇苏小姐?”
映兰闻此,应道:“那是自然,难道姑娘您还识得另外一位吗?”
良辰听真是苏缇,忍不住抱怨道:“本以为易岚拒绝了苏家的提亲,两家往后便再没什么牵扯,没想到苏缇办这园游会,还记着我——”良辰说着,又问道:“这府里除了我可还曾请了旁人?”
映兰闻此,寻思了一下应道:“方才也见着洛水手中拿了请柬,许是还请了大小姐过去呢。”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已然有数。怕是这苏缇对易岚还是未死心,这次园游会似乎也只是个借口,目的就是拉拢我和婉姐姐。若是那边真有如此意图,实在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易楚见良辰有些困扰,只开解道:“若是不愿去,只找人回话说病了,推去算了。”
良辰本意也是如此,但是仔细想想苏缇也是可怜。眼下易岚是断然不理她了,若是整个陶家都对她横眉冷对的,也就太不通情理了。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即便是无法联姻,但是长辈们在时结下的情谊也不能因此就断了,即便是断定苏缇有何心思,称病拒绝倒还是有些不妥。
良辰想着,便对易楚说:“不成,既然婉姐姐那边也收到了请柬,我也要去与她商量商量再做决定,毕竟婉姐姐想事情比我要周全妥协许多,若是我这边擅自做了决定,对婉姐姐也是不好的。”
易楚听了这话,寻思了一下,应道:“那你便去问问,切勿不要委屈了自己。可眼见这会儿雨还下着,还是等雨停了再去。”
良辰闻此,望着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回话说:“眼瞧着这雨还不知何时能停,我可是等不及了,得赶紧去婉姐姐那里一趟。”
眼瞧着良辰这模样,易楚倒也没拦着,想着良辰是个急性子,若是不允她出去,在这屋里呆着也不能消停了,于是只吩咐映兰说:“陪你们姑娘去景馨园一趟吧,出去瞧瞧,若是地上积水过多,就将撵叫过来抬去吧。”
良辰闻此,赶忙拦到:“不用不用,我这腿脚好的很,只要将裙子拉起不湿了裙角就好。抬撵的轿夫们也不容易,这大雨的天气也不好麻烦,自个过去就行,况且这道上还能赏赏雨景,也自在些。”
易楚见良辰有此雅兴,想不到这下雨的天气,竟也能如此兴致勃勃。倒不似过去一见了阴雨绵绵,就忆起玉烟的惨死。
良辰却是一贴良药,可以抚慰心伤啊。
易楚想着,不禁应道:“听你说着,我也坐不住了,我这就遣人将前院的小亭收拾一下,待会儿你打二姐那边回来,就过去陪我坐坐,把你这还未讲完的故事给讲完了。”
良辰瞧着易楚却比先前想开了许多,竟在这雨天有心思出去,心里也高兴,于是赶忙应下,便领着映兰出门去了。
两人撑伞边玩闹边往易婉的景馨园去了,正走到景馨园附近的小园时,却见易婉独自撑伞似是在寻什么。
良辰见了,赶紧领着映兰迎了上去,还未走到近前就招呼道:“本想去景馨园找姐姐说话,没成想在这里碰见了,姐姐是在寻什么,可要我帮忙。”
易婉闻此,赶忙起了身,见是良辰,寻思了一下,才神情闪烁的回道:“没什么,只是掉了个平安符,因是逸允大师开过光的,所以才分外珍惜,见丢了就出来找找。”
良辰听了这话,赶忙点了点头,便吩咐映兰说:“映兰,咱们赶紧帮婉姐姐找找,这么吉祥的护身符,可是一定要寻到不可呢。”




☆、第七十四章红白玉锁

易婉见良辰下着雨还这么卖力的帮她寻东西,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拦到:“良辰妹妹快别这样了。这雨下的紧,小心淋湿了。”
良辰闻此,随即应道:“逸云大师赠与的东西,何其珍贵,又是保平安的物件,定是要寻到才行的。姐姐别急,咱们三个一块找,说不定一会儿就寻到了呢。”
易婉望着良辰,只怕良辰淋雨着凉,赶紧招呼映兰说:“映兰,赶紧领着你家姑娘去景馨园歇着,我在这边再找一会儿,若是再寻不到,许是与这物件无缘,也就不再找了。”
映兰听了这话,赶忙应下,又靠在良辰耳边小声说:“姑娘的手还带着伤,也就别在这里搀和了,就听了大小姐的话,先行去景馨园歇着吧,我留在在这里陪着大小姐找就好。”
良辰闻此,这才忆起自个的手上还有伤,低头瞧瞧除了微微有些肿外,早就看不出什么了。看来公主送来的确是好药。只这么一晚上就见效了。
良辰见着易婉和映兰都劝自己进屋歇着,轻笑一声说:“怎么,婉姐姐是觉的我笨手笨脚,不愿用我了?”
易婉闻此,无奈的笑了笑,知道良辰是在逗她。良
辰见此倒是收起了笑脸,一脸委屈的对易婉说:“望见姐姐站在雨中忙活,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姐姐对我如此客气,倒显得生分了。”
易婉听良辰这么说,赶忙笑笑说:“你这丫头,就是嘴厉害,行了行了,让你留在这儿就是了。省的说不疼你。”
两人正说着,就见管家顾怀青撑伞往这边来了,见着易婉和良辰也难得的露出了笑颜,请安说:“给大小姐和沐姑娘请安。不知这大雨的天气,二位可有这雅兴在小园中赏雨啊。”
易婉见是顾怀青,神情忽然有些慌张,没有说话,倒是良辰先应道:“我可是没这闲情逸致的赏雨赏花,可是在寻一个重要的物件,若是顾管家不忙,就帮咱们一块找吧。”
顾怀青闻此,不禁问道:“是何重要的物件,簪子还是镯子?”
良辰听了这话,不禁掩嘴笑笑说:“要说这物件重要,倒不是在价值上,而是在情谊上,姐姐不小心把先前逸云大师赠与的平安符遗失了,这才冒雨出来寻的。”
易婉闻此,往良辰身后躲了躲,脸蓦地羞红了。
顾怀青听了这话,稍稍迟疑了一下,这才明白过了,脸上掠过一抹淡淡的喜色,而后望着易婉说:“大小姐不用急,怀青这就帮着您找找看。只是这下雨天凉,您和沐姑娘都是娇弱的女儿身,还是先回屋歇着,等我寻到了,再给您送去就是了。”
易婉闻此,也不好拒绝,只扯过良辰的手臂说:“既然顾管家有心,那就劳烦了,良辰妹妹,咱们这就回去吧。”
良辰见着易婉和顾怀青都有些古怪,却也找不到缘由,于是只能应下,临走前还不忘对顾怀青说:“顾管家也注意身子,撑好伞,可别病了。”
顾怀青听了,只恭敬的应下,便开始仔细的寻起来。
易婉快走了几步,便忍不住回身望了望顾怀青略显稚嫩,却认真坚毅的脸庞,嘴角蓦地扬起一抹好看的微笑,脸也更红了些。
景馨园里,洛水见着自家主子与良辰和映兰一同回来了,赶忙迎了上去说:“主子可是让我好找,方才只去门口取了一趟东西,回来主子就不见了,也想不出这大雨的天气您能去哪里,可是把我急坏了。”洛水说着,帮良辰和映兰收了伞,又给良辰道了安。
易婉闻此,轻声应道:“只是自个呆在屋里闷得慌,出去走走,你先前说去门口取东西,可是取来了什么。”易婉说着领着良辰到榻前坐下。
洛水见此,也赶忙跟去榻前,从袖中掏出了一张请柬说:“是苏家送来的请柬,说是三日后苏小姐要在府中办个园游会,请您过去呢。”洛水说着,又望着映兰问道:“方才也见着映兰在门口,沐姑娘该是也收着这请柬了。”
良辰闻此,点头应道:“婉姐姐,我这大雨天急着出来,就是为了这请柬的事情呢。想着苏小姐办园游会,请咱们去便该赏脸去的。只是苏家才被咱们拒了婚,若是这会儿见了未免尴尬,也怕苏家另有所图,也着实让人为难呢。所以就赶紧过来问问姐姐,这园游会是去还是不去。”
易婉听了这话,倒是没有急于回答,只吩咐洛水去准备茶点,便拿过那请柬仔细的翻看,过了半晌才说:“这园游会我本就是不该去的,瞧着这苏缇请的都是那些未出阁的世家小姐,我这丧夫回府的新寡又有何脸面去呢,想着良辰你既然来了,也是不情愿去的,不去也罢。”
良辰见易婉微皱着眉,一脸的惆怅,不禁安慰道:“姐姐别怪我说话不规矩,只是姐姐风华正茂,又生的如此标致,难道真的想在这府中孤独终老吗?难道就不想再觅一份真情,与良人长相厮守,白头到老?”
易婉听了良辰这话,不但没有好些,反而更加难受了,只应道:“妹妹真的这么想?可是寡妇再嫁,可是会让人耻笑的。更可况真心人难寻,怎会像说的这么容易呢。”
良辰听易婉这口气,心里还是有一份期冀未灭的,于是回道:“良辰不明白那些大道理,只知道日子是自己过的舒服就好,可不是过给旁人看的。只要自个过的舒心,大可不必在乎旁人的眼光。若是都跟姐姐一般隐忍委屈,良辰这会儿又怎么可能会嫁给易楚为妻呢?想来我可是名动京城的不祥之人,还未进庞府就克死了他家少爷呢。”良辰说着,颇为自嘲的笑笑,已然将往事都想开了。
易婉见良辰如此神情,却觉自个没有良辰那般豁达,只是对于那种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好生活的向往,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可是眼下的自己,却再也没有那追寻的勇气了。
易婉想着,不禁拉过良辰的手柔声说:“再过不到一月,妹妹就要与易楚成亲了,好日子马上就要开始了,可不比我。眼看着都要做新娘子的人了,过去的伤心事可别想了。”
良辰闻此,也应道:“那姐姐也要答应我,若是真的遇上了那知心人,可别为了这教条规矩抹杀了那份情谊,否则必定抱憾终生。”
易婉听了这话,心里也坦然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笑容,便点头应下了。
易婉正寻思着,猛然望着良辰颈上的红玉锁,于是一脸惊喜的问道:“这红玉锁可是易楚赠与妹妹的?”
良辰闻此,低头望了望颈上的红玉锁,淡淡的笑了笑,轻点了下头。
易婉见此,不禁笑了笑说:“妹妹是觉的这玉锁眼熟吧。可是与你原来的白玉锁是一模一样的呢。”
良辰听了这话,心中早有疑惑,听易婉先提出来了,也就问道:“姐姐可知这一对玉锁有何典故,为何一只在我这边,一只在易楚手里。”
易婉早就想与良辰说这事,赶巧今日提起,便回道:“原先就想与妹妹说这锁的来由,只是没机会。今日得了闲,便给妹妹讲讲。”易婉说着,不禁坐直了身子,寻思了一下,便开口讲到:“妹妹大抵知道,令尊与家父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听我娘说,十几年前我爹偶然得了一块宝玉,一边血红一边雪白,甚是奇异。经逸云大师瞧过,说是块灵玉,只是要将这玉石一分为二,各自雕琢,配上不同的人,才可得其妙用。那时易楚那孩子还小,身子又弱,于是爹爹就找来了精巧的工匠将那玉石一分为二,各自雕琢成了一红一白两把玉锁。正取了鸿运当头之意,将那红玉锁给了易楚。至于另一只白玉锁,我也是头一次见到妹妹时,才知道是爹赠与令尊了。”
良辰听了易婉的讲述,只觉的一切都是那么神奇,那么的妙不可言。
原来我与陶家,与易楚的缘分早在十几年前就定下了,如今见着两只玉锁也有重逢的一天,还真是庆幸,即便是先前受了再多的委屈和苦楚,也都是值得了。
只是我的那把白玉锁眼下在易岚手中,虽不能与易楚凑成一对,那也是天意。毕竟我儿时的一个玩笑,害的易岚遭受多年梦魇之苦,就让那玉锁伴在易岚身边,保他平安康祥,夜里安眠吧。
良辰寻思着,便望着易婉说:“听了姐姐的话,我这心里可是欢喜,实在没想到这两只玉锁能牵出咱们两家这样的缘分,想着也觉的欣慰,倒觉得自个不再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女,可是落叶归根了。”
易婉闻此,心中也颇有感慨,随即应道:“只可惜妹妹的白玉锁还被易岚那不知趣的小子霸占着,若是妹妹不好意思去要,我便替你出头讨回来。正好与易楚凑的那个凑成一对,那才真是一双璧人呢。”
良辰听了这话,赶忙拦着说:“姐姐不要去为难易岚,想着易岚多年梦魇却是我年少无知犯下的错误,眼下易岚好歹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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