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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指富为婚-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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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原以为巧儿说的是常远杰,也未细问,便安静的听巧儿说下去。
“八王爷的王妃是有名的悍妻,若只是寻常相好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如今却诞下个男孩,王妃自然容不下,便暗地里备下了一队人马,想伺机暗害夫人和孩子的性命。”
两很闻此,倒吸了一口冷气,女人的嫉妒心确实可怕。
“王妃既有这心思,便只等着合适的时机行事,听相公说,好像是八月的时候,皇上塞外行猎,要八王爷作陪,走前原也是打点好了,怎奈何别院的人也都是王府调过去的,怎敢不听王妃的话,王爷一走,便将夫人母子软禁了起来。夫人不求自身安然,只怕孩子落在王妃手里会遭不测,便伺机逃了出来。而夫人也只有您家二夫人一个好姐妹,便带着孩子逃回了流萤坊,寻求庇护,谁知王妃早就料到,亲自过去拿人,夫人为了掩护孩子,便将孩子托付给二夫人,自个以身犯险引开了追兵。可等夫人回来与您家二夫人会和时,孩子已经落在了王妃的手里,而二夫人却安然无恙的站在王妃身后。我们夫人只当是信错了人,以为叩头认错也就算了,谁知王妃盛怒之下,竟将孩子活活摔死,然后抛进了湖里——”
听到这里,良辰不禁捂紧了嘴巴,如今光听都觉的心惊胆寒更别说亲眼目睹的惨烈了。
巧儿见良辰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忙安慰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说出来,只是为了叫小姐明白我们夫人为何这般记恨您家二夫人,追根溯源,是扯着亲生骨肉性命的。”
良辰闻此,倒也没有先前那样厌恶常夫人,到底也是个失了孩子的可怜母亲,若是这事落在她身上,必定会做出更加惨烈的事情。
良辰心里本就厌极了尚氏,如今又听说这样的往事,对尚氏便更恨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到如今我也分不清孰是孰非了,常夫人她想如何解决,总不能一生活在恨里啊。”
巧儿闻此,摇了摇头,一副茫然的样子,随后念叨说,“当年若不是因为您家二夫人已经是陶老爷的人,王爷怕是早就除了她,只是到如今,王爷到底不愿与一介女流计较,毕竟随后又有了远杰。至于沈姑娘,真的太可怜了,本是夫人有意培养来勾引岚少爷的,谁知一个棋子却动了真情,夫人容不得背叛,也容不得沈姑娘了——”
话到了这里,良辰已经无言以对,实在想不到原本平静的表面竟暗藏这些阴谋,原也是自己知道的太迟,否则嘉萝她便不会就这样白白牺牲了。
巧儿知道良辰心里难过,一时要理清头绪也不容易,又宽慰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良辰只觉的心里沉甸甸的难受,可即便如此,依旧放心不下巧儿,便亲自送了巧儿出门去,眼看着她上了马车。
扶巧儿上马车的不是旁人,正是常远杰,良辰与他颔首示意,没有多言,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平静。
眼见马车渐远,良辰才回过神来,街道上鞭炮声依旧乐此不疲的响闹着,大家脸上都是喜盈盈的,可良辰心里却说不出的难过。
青鸾陪着出来送客,见少夫人一直沉着脸也不说话,怕是身子不舒服,忙问道:“天凉,少夫人赶紧回去吧。”
良辰闻此,点了点头,进了府去。
府里今日来拜年的也不少,良辰不愿见,便绕了远路回静园,路过玉烟阁的时候,良辰停下了步子,想这院子不光纪念一个玉烟也还寄着梧桐的芳魂。
梧桐死的冤枉,这报复的路选的也是大错特错。良辰想着,心中十分惆怅,又淡淡的扫了玉烟阁的门匾一眼,便领着青鸾往静园去了。
良辰回去时,映兰正站在廊下等,见着良辰回来了,也不急着上来招呼,反而一脸心虚的躲去了后院。
良辰见此,正想喊住映兰问个究竟,映兰却跑的极快,良辰喊不急,也没空理会,便进了屋去。
良辰这刚进屋,就见易岚坐在屋里,见他脸色铁青,十分郁闷的模样,再想想映兰方才的心虚的样子。便也能将这些事联系起来了,于是脱去了斗篷。走到易岚身边坐下,“你都知道了?”
易岚听良辰这么说,想映兰方才所言非虚,心中十分气恼,一拳拍在桌上,茶碗盖子一震,瞬间砸在桌上又弹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良辰望着地上的碗盖碎片,轻叹了口气,对已成事实的事,谁都无能为力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和解

易岚既然已经知道了,良辰便不打算瞒他,可有些事情不便细说,到底也不知映兰究竟都说了些什么,便只捡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说了。
易岚心中早已有了定论,找良辰也只是确认而已。既得了确认,也不想在这里扰了良辰的清净,起身就要走。
良辰知道易岚正在气头上,只怕他不理智,忙上前拦了他,“你要去哪?”
“我去问问她,当年为何要做那些背信弃义的事,若不是她有错在先,怎会种下恶果,伤了这些性命。”
良辰知庶母患了痨症,身子虚弱的很,易岚若是这会儿去闹,怕是要出大事,便说:“今儿才年初一,你便想闹出些大事不成。庶母如今病重,你可别耽误了她养病,一切还等她病好了再说。”
易岚到此也咽不下这口气,犹豫了好久才打消了这个念头,又与良辰说:“那常氏呢,也不去理论,只由得嘉萝白死。”
“若是能拿住她确实的把柄,咱们还会在这里干生气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学着些常氏的耐性,嘉萝绝对不会白死。”
易岚听了这话,望着良辰,眼见良辰眼中闪过一抹恨意,顿时有些心惊,并不想将良辰牵扯进这事来。
“良辰,我——”
“你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常氏记恨庶母,要害你害庶母,那便是与我们陶家过不去,我怎能由着她胡来。我寻思着这事,以大哥和公主的能力。不会不知,先前不说也只是怕咱们冲动,为今之计,咱们也只能等一个好的时机。总也有个说理的时候。”
易岚知道自个已经为陶家惹来了太多麻烦。自然不敢再冲动了,便点了点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良辰见易岚总算平静了些,才示意他坐下说话。
“你既知其中的缘由,可知你一样错怪了好人,苏缇,她这黑锅背的着实冤枉。”
易岚闻此,十分惭愧,想也是自己因嘉萝之死太过悲痛。乱了方寸,才会那样冲动。由此想来,苏缇和良辰也都是被他所害。
“良辰。原是我对不住你——”
“与我,你还需这么见外吗,咱们儿时相识,我这条性命也是你与婉姐姐一块救的。我如今只希望婉姐姐能平安回来,你也可以放下过去,好好开始新的生活。”
易岚闻此,望着良辰,轻点了下头,“苏缇是被我所害,可错已铸成。如今便难再挽回了。”
良辰知道易岚心里根本没有苏缇,即便心下愧疚想要弥补过失,也不会再娶苏缇了,只是好好一个姑娘在山上带发修行,迟早要看破红尘被劝服剃度的。这到底不是苏缇最终的选择。也不是最好的结果。
“她如今在敬慈庵带发修行,想见她也不难。只是——”
易岚闻此,自然是想去的,只是庵堂里不接待男宾,这次怕是又要麻烦良辰跟着走一趟了。
良辰明白易岚的意思,便说:“正月里事忙,若是出门去庵里,未免太过显眼,只等正与一过,我离府之后,再去也不迟。”
易岚也觉的还是良辰考虑的周详些,便点头应下了这事。
初三这日,良辰陪伴公主与慕荣慕凡一同进宫请安。安昭媛依旧是温婉慈爱的模样,只是比起去年,是要苍老圆润了些。
今日赶巧,正撞见瑾王爷携澄儿去给安昭媛请安,今儿是初三,瑾王爷本该陪着司徒王妃去司徒府上的,如今却携澄儿入宫,坊间的传闻也并非无稽,看来瑾王爷真的宠爱侧妃,冷落了正妃,以至府上各位侧妃十分怨毒。
良辰见沁怡公主和澄儿偶尔也说上几句话,想着关系是有所缓和,倒比过去同处一室,针锋相对好的多。
瑾王爷早有认良辰做义妹的打算,今日又旧事重提,众人自然是高兴,沁怡公主倒是有些疑惑,不知二哥与良辰何时私交这么好。
瑾王爷也是个痛快人,不想将这事托久了,只说明日就在府上摆酒席,宴请宾客,认良辰做义妹。
因为事出仓促,陶府上下也没个准备,还是沁怡公主连夜给良辰张罗出了一身吉服。
第二日陶家上下,除了尚氏病中,其余便都去瑾王府赴宴。
瑾王爷认妹,也算是件大事,朝中官员,皇亲国戚没人敢不给面子,都是悉数到场。
其间,陶昭仪和安昭媛还锦上添花,送来了贺礼,良辰这一日也享受到了无尽的荣耀。可她这心里依旧不畅快,家仇大恨没报,哪能活的这样的潇洒。
良辰几杯酒饮下,有些微醺,便躲在了廊上偷闲,瑾王爷遍寻不得,想着这丫头是爱清静,便往这最僻静处找来。
“席间不见你,我便知道你在这。”
良辰闻此,淡淡的笑了笑,“妹妹不胜酒力,瑾哥哥可别笑我。”
瑾王爷听了这话,便十分随意的在良辰身旁坐下,“你声音好听,这声哥哥叫的也好。”
良辰闻此,也未做声,只是抿嘴笑着。
瑾王爷瞧出良辰是有心事,便问了句,“心里有事,何不说出来痛快,我是你哥,自然事事都会护着你。”
良辰心里有疑惑,不吐不快,直接问道:“嘉萝的死,瑾哥哥早知道缘由是不是?”
瑾王爷闻此,也未隐瞒,便点头说,“是。”
良辰知道后,心里一阵释然,没有应声,只低头望着裙摆,有些失神。
瑾王爷见良辰如此,忙说,“良辰你不要急,如今我也是看着八叔的面才暂且忍常氏一时,你陶家的仇,我记在心里,早晚是要帮你报的。”
“瑾哥哥会错意了。我问哥哥这事,并非要您帮着惩治常氏,我若真有这打算,不是早就来求您了么。陶常两家从上一辈就太多牵扯,到如今孰是孰非谁也说不清楚,只要常氏不再针对我陶家,我也不愿染指其中的恩怨。”
瑾王爷听了良辰的话,温和的盯着她瞧了好久,才抬手摸了摸良辰的刘海,“你既是我妹妹,我再不会叫人欺负了你,若是以后心里不痛快,便来找我,可不许见外。”
今儿本是个高兴的日子,良辰也不愿说这些,便笑着应道:“今儿与哥哥在一处,我自然是高兴的,心里不痛快的可不是我。”
瑾王爷知道良辰另有所指,也瞧出司徒氏这一日都冷着个脸,惜字如金。他原知良辰和司徒氏很谈的来,今日司徒氏吊着脸,并非针对良辰,分明是给澄儿脸色,不也是给他脸色看。亏她还是名门闺秀,修养和气度也就如此。
“司徒姐姐原在坊间是出了名的贤妃,到如今——”良辰说着,微微顿了顿,“哥哥虽贵为皇子,可也要受这世间儿女情长所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眼见这齐家是有多重要。司徒姐姐并非刁滑善妒之辈,只要哥哥对她多些耐性,怎知她不会成为天下女子的表率?”
瑾王爷闻此,十分赞赏的望着良辰,“你倒是将琳蓉看的透彻,她确实是个生性纯良,没有城府之人,否则府上多年,也不会如此安然。”
“是呀,我方才看着几个小世子和小郡主都生的乖巧可人,不光是生母的照顾,也全靠司徒姐姐的庇佑。爱妾和正妻往后可否和平相处,也要看哥哥的本事了。”
瑾王爷原也未想这么多,这些年来,也渐渐的习惯了司徒氏的存在,忘了感念她的贤惠和温柔,到如今,良辰一点,也算醒悟过来了。
正月里,难免忙碌,不知不觉已到了十五,良辰想着今儿该是个好日子,便与易岚相约去上香,实则是为了见见苏缇。
易楚原是想一道过去,可人多说话也不方便,便千叮咛万嘱咐,叫良辰千万仔细,才放心叫马车离府。
敬慈庵在圣都外不远,这一路颠簸,良辰有些疲累,一直靠在角落里打盹,倒是映兰喋喋不休的与易岚闲扯,良辰才觉的身边有个性子活泼的丫头多好。
敬慈庵庙堂小,香火比起泰常寺要萧条许多,赶在这大正月里,便更没什么人了,所以他们这一行上山也未撞见什么人,整坐山沉浸在皑皑白雪的静谧之中。
山上冷,这阶梯上的白雪也未化尽,一路泥泞并不好走,所以下了马车后,又走了约么半个时辰,才到了庵堂的门口。
庵堂的主持十分和蔼,原是不接待男宾的,可知道他们的来意,便请他们进禅房说话。
主持与良辰说,苏缇入庵之后起了法号,唤作忘忧,虽一心盼着忘掉忧愁,可这大半年来,每日依旧眉头紧皱,即便诵经百遍,也得不到丝毫开解,本就是尘缘未了之人,不宜修行。谁知忘忧性子执拗的很,一心留在庵里,却一直没有剃度的勇气,成日里挣扎,实在叫人不忍。
良辰知道被人冤枉的悲凉,更何况是被心爱之人厌弃,苏缇的苦楚到如今都没法释怀,并非执拗,而是依旧放不下易岚罢了。
易岚自知罪孽深重,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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