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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指富为婚-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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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心里清楚,小姐这些日子虽然称病不外出,却不是真的生病,只是每日恹恹的卧在榻上发呆,有时一日也不吃一餐,倒比病了更叫人忧心。
洛水本想与良辰说说这事,可眼见少夫人身子还未好全,若是自个多嘴说出去,怕也惹的少夫人忧心,便也管紧了嘴巴,一个字也不多说。
洛水走后,良辰靠在榻上,自顾自的念叨说:“本以为今年是个好年头,谁知刚出了正月,便添了这些事情,淑颖姐和婉姐姐如今都病下了,也怪我这个身子不中用,如今也只能废人一样的成日里躺着靠着。”
映兰闻此,柔声安慰说:“多少人想如少夫人一般,还不得愿呢,您啊,凡是不必多想,只要咱们小主子能平安降生,回头您想管什么闲事,奴婢都陪着您就是。”
良辰一听映兰笑她只管闲事,便抿着嘴,起身要修理这贫嘴的丫头。




☆、第二百八十章嫡庶有别

今儿易楚回来的倒也早,进门刚换了常服,便急着凑到良辰的身边,靠在了良辰的身侧。
良辰瞧着易楚,忍不住笑道:“好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越发的调皮了。”
映兰在一旁倒也不避讳着,端了热茶递上小桌,应和说:“少夫人好没趣,可知咱们少爷今儿想你们娘俩,想的好苦呢。”
易楚闻此,起了身,瞧着映兰说:“倒是映兰会说话,你可与我说说,你们少夫人今儿可有好好的吃些东西。”
“除了早上与少爷一同用了早膳,午膳前用了半碗莲子羹,一个时辰前用了些水果,膳食也比前几日多些了。方才还与我说,晚上想吃些虾饺呢。”
易楚听了这话,十分满意的点了下头,侧脸望着良辰,柔声说:“见你胃口好了,身子便是大好了,我方才回来时,特地去具味斋带了些金桔蜜饯回来,若是一会儿晚膳用的好,才拿出来叫你吃几粒。”
良辰闻此,只觉的好笑,可心里还是非常甜蜜,也愿意与易楚这样一直幼稚下去,便环着易楚的颈子说:“那咱们说好了,待会儿我一定多吃一碗饭。”
易楚听了良辰的话,便瞧了映兰一眼,映兰会意,赶着出去张罗晚膳了。
良辰见易楚今儿兴致很高,想着是有好事,便问了句:“相公今儿是撞见了什么好事,瞧你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易楚闻此,便应道:“倒也不是什么喜事。只是今儿与大哥商议去岭南的事,大哥说已经与公主报备,无论如何也要等公主诞下孩子,我俩再远行。所以算下来。我也还能多陪你两个月。”
良辰这几日心里老是慌慌的。听了易楚这话,心里便松快了许多,赶紧靠在易楚的肩头,“若是如此,与我来说,可是件大喜事。”良辰说着,抿了抿嘴巴,低声说:“这孩子怀的一波三折,若是再成日见不到你。我便更不安心了。算算等公主临盆时,咱们的孩子也过了三个月了,到时候胎像稳固。我也不怕再出什么乱子了。只一心一意的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易楚听了这话,只觉的窝心,便抬手揽过良辰的肩膀安慰说:“有些事情先前不急着与你说,可这事也不好瞒你,早晚是要知道的。”
良辰闻此,见易楚神情有些黯淡,十分担忧,略显不安的问道:“相公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起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别瞒我了。”
易楚见良辰一脸的担忧,也怪自个沉不住气,可话既出口,便没有收回的余地,便握着良辰的手。尽量平和的说:“半个月前。刘妈不小心跌进井里去世了,我思前想后。怕你难过,便一直拖着没跟你说。”
良辰闻此,心里一凉,眼泪都快出来了,“怎么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这——”
易楚见良辰瞬间红了眼,似是要哭,便急着安慰说:“若是知你这样,我便不与你说了,快别哭。”
良辰虽然与刘氏交情不深,可刘氏对她的好她也一直记在心上,不敢忘记,否则也不会一次次的容忍梧桐的冒犯。可如今易楚竟告诉她刘妈死了,先前也没有一丝预兆,叫人一时半会怎么能接受。
自打良辰入了陶府,才懂得什么叫世事无常,虽然在她面前消失的人不止一个,可落到刘氏身上,还是叫她难以置信。
“刘妈走了,梧桐如何,怎不接她过来照顾,她一个人守着个空院子,可怎么熬得过。”良辰越想,心里越不安稳,便起身说是要去看看梧桐。
易楚哪能叫良辰再见梧桐,便拦着说:“她如今正伤心,谁也不愿见,这会儿正在二姐的院里住着,许是下个月便要回老家了。咱们也莫要再去打搅她,随她去吧。”
良辰闻此,难免有些纠结,只觉的易楚待梧桐不比从前了,虽然口中也说着关切的话,可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淡淡的冷漠。
难道多年来盘踞易楚心中的梧桐,真的被赶走了?
良辰寻思着,虽然觉的可耻,却还是忍不住庆幸,自个好歹是胜了梧桐,有机会将她赶出易楚的生命了。
良辰到此,也不再提梧桐要回老家的事,想着离开也好,总比一直留在府上纠缠易楚叫人省心的多。
“相公既说了,我也不便去打搅梧桐的安生日子,便也随她去吧。只是我与刘妈好歹相识一场,她去世,我有孕在身,即便不能亲自尽尽心力,也该找人替我去拜祭一下。等明儿一早我便差青鸾去吊唁一下,总不辜负一场主仆的情谊。”
良辰这一番话,说的易楚心疼,即便到如今,他也不信刘氏就是要害良辰小产的真凶,只是如今人证物证具在,试问还有谁能花如此心思,去害一个老妈子和一个丫环呢。
到底是梧桐人心不足,要加害良辰,乳娘爱女心切,才站出来顶罪,以致惨死。
易楚寻思着,也不愿再提这事,便应道:“随你的意思去办吧。”
络盼居
玥茼端着洗脸的热水,进屋伺候尚氏梳洗。
尚氏坐在镜前,望着镜中自己日渐衰败的容颜,忍不住长叹了口气,拿起桌边的帕子,将镜子给盖住了。
玥茼进屋,只当做是没瞧见,便拧了热帕子,递到了尚氏手中。
尚氏也不言语,接过帕子,轻轻的揉擦着脸颊,神情十分的沮丧。
玥茼想这些日子以来,夫人总说自个老了,可试问这世上又有谁不会变老,只是貌美之人比普通人伤感多些罢了。
玥茼寻思着,也不想夫人多想,便有意岔开话题说:“我听底下丫头说,今儿瞧见了沈姑娘抱着小少爷在咱们院门口站了许久才离开,也不知怎得就没叩门进来。”
尚氏闻此,也懒得管这些,便说:“她也是个通透的人,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是不愿见她的。”
玥茼虽然对尚氏唯命是从,可如今也想替沈氏说说话,便小声念叨说:“沈氏好歹是咱们小少爷的亲娘,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见沈氏不就是不见咱们慕凡少爷吗。”
“可别跟我提那孩子。”尚氏说着,将热帕子扔回了盆里,没好气的说:“想我尚芷容虽然统共就两个孩子,可娴儿虽非倾城之色,却也标致可人,岚儿就更不用说了。怎就会得一个生了六指的怪胎。”
玥茼闻此,只觉的夫人太过冷漠,小少爷即便生了六指,也是夫人的亲孙,夫人无论如何也不该这样说他。
“夫人何必总拿小少爷的六指说事,公主如今都不再忌讳此事,您何必揪着不放呢。”
尚氏今儿本就心情烦躁,又听玥茼在一旁说着不知轻重的话,便拍着桌子起了身,盯着玥茼说:“这屋里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好的不学,竟也学会了顶嘴。那沈氏狐媚男人也就罢了,怎么也将你这半老徐娘给狐媚住了。”
尚氏这话说的难听,玥茼听了心里既难过,也很不服气,却不想再惹的夫人恶言相向,便低着头不说话了。
尚氏发了一通脾气,心里也畅快了不少,瞧着玥茼,也觉的自己方才的话是重了些,便长叹了口气,坐会儿凳子上,望着玥茼说:“眼见岭南的铺子都开起来了,我这几日心里着急,你便躲得远些,省的我气不顺,再骂了你去。”
玥茼闻此,也不记尚氏的仇,还好心安慰说:“二少爷能得了分号,还不是有少夫人整日里使尽手段,哄着大少爷和公主给哄来的。倒不是二少爷有多大的本事。”
“我若是也能有个能言善道的儿媳妇,倒也省了不少心思。沈氏眼瞧着不中用,怎么也得给岚儿找一个能指望上的夫人,里外帮衬着才是。”
“夫人不必忧心,咱们小姐在宫里正得宠,等国丧期满,便让小姐求皇上做媒,怎么也要指个皇亲国戚家的小姐配咱们少爷才好。”
尚氏心里对这事早也想了千遍万遍了,想易娴如今虽在圣前得宠,可自个除了金银首饰,也未跟着沾光,想易娴在宫里都已经自顾不暇,哪有心思为易岚求些什么,赐婚之事,怕也指望不上。到如今还是要自个想法子才是。
玥茼见尚氏不说话,正疑惑,尚氏却忽然起身说:“我知易婉与司徒王妃有些交情,那王妃可是正经的皇亲国戚,若是易婉与她说说好话,易岚便多些结识世家小姐们的机会,我就不信凭我岚儿的样貌,再找不到比沐良辰还能言善道的贤内助。”
玥茼闻此,只觉的夫人这会儿是病急乱投医,想大小姐和少夫人是一个鼻孔出气,即便夫人亲自登门,怕是也不愿理会这样出力不讨好的闲事,夫人若是真为此事去找大小姐,怕是要碰一鼻子灰了。
玥茼心里清楚,却也不敢扫兴,只能默不作声的听着,由得夫人去了。
尚氏脾气也执拗的很,就是不信这个邪,只盼着易岚能争口气,叫他们都瞧瞧,即便是庶出的小姐少爷,也比嫡出的有出息。




☆、第二百八十一章结怨

隔日尚氏便吩咐玥茼备了些礼物,亲自去景馨园探病。
主仆二人刚到了景馨园门口,就瞥见筠芊打里头出来,便猜到淑颖这会儿怕是在此处。
尚氏本想打道回府,可既撞见了筠芊,淑颖和易婉早晚要知道她来过,若是她就这么走了未免落人话柄,显得心虚。便拦着进屋通报的丫环,径自进了屋去。
淑颖和易婉这会儿正靠在里屋软榻上说话,易婉心病压着,也疏于打扮,粉黛未施,长发披散在肩上,一脸的病态。
淑颖也好不到哪去,因为出门,才仔细打扮了些,即便擦了胭脂,也盖不住憔悴之色。
两人正相互安慰着,忽见尚氏进了屋,着实吓了一跳。倒是易婉反应更激烈些,盯着追进门的青秋呵斥说:“死蹄子,叫你看着门有何用,倒不如把眼挖了去。”
青秋从未听小姐说出这样狠辣的话,一时委屈,竟要哭了。
易婉见此,心里气恼,又要再骂,淑颖赶紧摆了摆手叫青秋出去了。
尚氏也从未见易婉发这么大的火,也不知这是病中的无名火还是冲着她而来的,也只站着不说话。
淑颖厌极了尚氏,也不愿与她搭腔,可这样一直僵持着,倒也不好,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易婉似乎平复了心情,与尚氏说:“庶母怎么有工夫来了,真是稀客。”
易婉这话虽未不敬,却透着浓浓的火药味,分明是不欢迎。尚氏想着这会儿并不是开口求易婉的好时机。今儿算是白来了,心里懊恼,却也要笑脸相迎。
“原知道婉儿病了,我成日里惦记。早想过来瞧瞧,谁知人上了年纪,身子也不中用了。成日里病着,一直也不得空,今儿早起,感觉身子稍好,便急着赶过来。还带了些上等血燕过来,原是娴儿孝敬我的。可想着这么好的东西,咱们平日里也不得见。自个一直舍不得用,今儿便全给你送来了。”
玥茼闻此,赶紧将怀中的锦盒打开,几朵血燕整齐的码在盒子,一看便是价值不菲的极品。
易婉这会儿心里烦躁。即便给她金山银山,也是笑不出来的,也未道谢,只吩咐洛水将礼物收下。
淑颖见此,心里也窝火,想自个与庶母从前交好之时,庶母也未舍得将这血燕送她哪怕一朵,到底是亲疏有别,如今也看的真切了。
淑颖寻思着。也没给尚氏好脸色,只问道:“庶母若是没事,便回去吧,省的久站之后再头晕难耐。”
尚氏一听淑颖这话,是下了逐客令,原以为这丫头是府上最柔弱没脾气的。实在没想到竟变的今日这般凌厉,到底是自个眼界短,没有认清人。
眼下易婉与淑颖是一个鼻孔出气,再加良辰一个,可以说是同仇敌忾。自个无论得罪了其中哪一个,便是将三人一同得罪了。眼见易婉是用不上,到底是要自个再想想法子。
尚氏寻思着,也不愿再纠缠,便十分和气的说:“今儿来见了婉儿气色还好,庶母我就放心了,可不打扰你歇息了,这就告辞了。”
尚氏说完,与玥茼使了个颜色,便要离开。
原以为走时,易婉会说几句感谢的话,谁知直到她迈出景馨园的大门,便没有一个人出来送。
连这院里的丫头都是狗眼看人低的货色,怎能叫人不气恼。
自个好歹是陶美人的生母,不看僧面看佛面,如今被贱人此等轻贱,来日必要叫她们知道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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