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闲妻-第1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着一旁放置惊天鼓的高台一头就撞了上去。
两个士兵来不及阻止,沉鱼已经结结实实的一头撞了上去,顿时鲜血四溅,她抓在手里的信件上也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
听到鼓声赶过来的御林军小队就来得及看到这一幕,赶紧上前去试探了沉鱼的鼻息,那女人寻死之心极为坚定,眼看着已经是没救了。
小队长看了一眼呆住的两个士兵:“你们两个机灵一点儿,见了圣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要分清楚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逼宫造反
沉鱼香消玉殒的时候,南宫帆正在跟自家婆娘扭打成一团,卢氏虽然是个女人,体力上比不上南宫帆一个大男人,可是一来气急攻心,发挥超常,再者女人惯常留出来的长指甲打起架来
真的是一件非常方便的东西,南宫帆要小心那尖尖的指甲不要给自己破了相,就要小心躲避,倒是叫卢氏占了上风。
夫妻两个打起架来毫无风度可言,那些下人们不知道该去帮谁的好,只好两不相帮的对角落里面去装作不存在,倒是很懂事的把院门给关了起来,免得叫外面看热闹的瞧见了丢了脸面。
沉鱼拿性命告状马上就引起了谨宣帝的高度重视,她手里捧着的一看就是重新粘合起来的信纸在众目睽睽之下,有心人也不敢随意调换,就顺利的到达了谨宣帝手里,上面斑斑点点的血
迹格外的显眼,似乎是无声的控诉一般。
镇北侯的字迹谨宣帝无疑是极为熟悉的,一看之下就认了出来,那上面写着南宫帆意图谋反的消息就好像是一道雷电,狠狠的劈在他的头上。
镇北侯会撒谎吗?当然会,不过他没必要拿这样的事情来欺骗皇上,尤其是告发的对象还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谨宣帝了解镇北侯这个人,他虽然几次三番的试图把镇北侯手里的军权给
夺回来,可是却很清楚,这个人他是绝对不会对江山社稷有什么坏心思的,是个大大的忠臣,所以对于镇北侯的话那是绝对没有任何的怀疑的,何况还有那两个亲眼目睹的士兵作证。
既然这样,这信上写的内容自然就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南宫帆这小子被邪魔附了身,意图染指江山——这对一个皇帝来说,无疑是最不能容忍的,马上就下令叫人立即把南宫帆缉拿进宫
来,他要亲自审理这个胆大妄为的贼子。
惊天鼓声不仅惊动了谨宣帝,皇后和崔贵妃也被惊动了,这两个女人都是有很多人脉的,很快就得知了惊天鼓前发生的那一幕,自己的儿子居然是被一个小小的庶子给算计了,两个尊贵
的女人哪里能忍得住?马上就叫心腹出宫去把南宫帆锁拿来,镇北侯府一干人等也不能放过。
而这个时候,南宫帆还一无所知,他打赢了最终体力不支的卢氏,一把拖着对方的头发拖进屋里去扔在地上,摸着自己被抓出好几条血痕的脸,恨恨道:“贱人,胆子倒是不小,看我怎
么收拾你来出这口恶气”
“南宫帆你这个没良心的”卢氏坐在地上干脆就像市井泼妇一样的打滚撒泼起来:“我跟了你这儿么多年一直都尽心尽力,你在府里不过是个不得意的庶子,除了我有谁看得起你?你
现在得意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另养狐狸精了,我告诉你,没门”
南宫帆越发的厌恶这个女人,好歹也是大门大院出身,居然如此做派
“丢人现眼的东西”厌恶的拍拍手,掏出手帕来小心翼翼的按住自己脸上的伤口,对着沉鱼那面清晰的玻璃镜子照了照,本来英俊的脸上已经多了好几道红红的道子,那就是卢氏的功
劳了,心下越发的生气:“你说你除了给我添麻烦你还会做什么?男人的事情女人少掺和,给我滚回去要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直接休了你”
卢氏闻言一下子愣住了,她没有听错吧?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她的丈夫居然要休了她?瞪大了眼睛迷茫无力:“你为了一个青楼出来的下三滥jian货就要休了自己的妻子,你就不怕被人戳脊
梁骨”
“哼,不过都是些欺善怕恶的东西。”南宫帆不以为意,拿起沉鱼的胭脂水粉小心翼翼的遮掩住了自己脸上的伤:“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要我拳头够硬实力够强,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背
后乱嚼舌根子?我就明白的告诉你,往后我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多,我会拥有一个庞大的后宫,你若是识相的,我还能看在往日情分上给你留个一席之地,若是你继续闹,那就赶紧卷铺盖滚蛋
,我这里不缺你一个黄脸婆”
卢氏没去注意黄脸婆这个词语,她已经被吓坏了,南宫帆刚才说什么?后宫?这年月能够建立后宫的就只有皇上,难不成他是想要当皇帝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闹。”正说着,门被人毫不客气的砰砰拍响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来:“赶紧开门,出大事了,再不想办法你就等着掉脑袋吧。”
南宫帆听出来是谁的声音,赶紧打开门,一个身量娇小裹着厚厚的貂裘的女子走了进来,跺了跺脚:“沉鱼去敲响了惊天鼓,你做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前来抓你的人马上就要到了,
该怎么办你快赶紧拿个主意吧。”
南宫帆脸色一变,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都说*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然是这么回事,贱人居然敢出卖我”
“什么是出卖你?”岑如雪冷笑一声,紧了紧身上的貂裘:“她本来就是太子的人,会这么做那就代表了她对主子忠心不二,倒是你,温柔乡里沉迷的久了就开始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了,
没能从这个女人嘴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倒是险些把自己搭进去。”
卢氏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岑如雪年轻貌美的样子无疑是一根扎进她心窝子里的刺,顿时爆炸:“这个女人又是谁?南宫帆你好啊你,现在居然就已经在外面养了好些女人了,你
怎么对得起我?活该那个*子背叛你”
南宫帆眼睛眯了眯,忽然转身满脸阴霾的向着卢氏走过去,卢氏看着他的眼神感觉心里面嗖嗖的直往上冒凉气,下意识的往后面躲:“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蠢女人,你可以闭嘴了”南宫帆拿一把扼住了卢氏的脖子,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道:“反正早晚是有一死的,不如你现在就死了,还能顺便帮我一个大忙呢。”
卢氏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双手掰着南宫帆扼住她脖子的手,满脸惊恐满眼恳求,南宫帆却好像丝毫没有触动,毫不犹豫的手上使劲儿把卢氏给活活的扼死了,直到那个女人完全的停止了
挣扎,他才松开手,回过头来满脸的泪:“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提前进行计划了,好在我们又那位帮助,不愁不成功。”
岑如雪看着他毫不手软的掐死了结发妻子,心里不禁发冷,目光闪烁了一下:“好吧,我这就去安排,祝你好运了。”
南宫帆看着岑如雪快速的离开,转身抱住卢氏已经渐渐冰冷下来的身体,痛哭失声:“夫人啊,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不怕被人冤枉啊,身正不怕影子斜,被人说几句又有什么了不
起?你不该跑来救我啊,白白搭上你一条性命啊”
谨宣帝派来的人才刚进来就看到目标人物抱着一具尸体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都有些犯傻,不是说这个人意图谋反吗?怎么在这里抱着个女人哭天嚎地的?不过管他呢,只要人对了锁回
去交给皇上发落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南宫帆极为配合的叫一群人给带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哭哭啼啼:“夫人啊,你死的好惨啊,为夫一定不会叫你白死的,圣上英明一定会替你申冤的”
他一边走一边哭,旁边好些不明缘由的老百姓们纷纷投以同情的目光,暗中猜测这又是哪家得罪达官贵人了,这个公子哭得这么可怜,绝对是个身怀冤情的人啊
进了皇宫之后,谨宣帝已经把闲杂人等都给赶出去了,身边除了一个贴身的太监大总管,就只有皇后和崔贵妃了,两个女人憔悴的不成样子,一见南宫帆进来,顿时两双眼睛都要喷出火
来,恨不得把这个人一口一口咬碎了给吞下肚去。
谨宣帝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就是这个人想要夺取他的江山?“你就是南宫帆?镇北侯信上所说的人就是你吧,你是哪来的妖魔鬼怪,居然敢俯身在生人身上为祸朝纲”
南宫帆有点惊讶,居然看得出来自己不是本尊?倒是有几分能耐,难怪可以当那个皇帝呢:“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事儿来啊,那个沉鱼一直都怀疑
微臣暗中动手脚,为此不惜严刑逼供想要逼迫微臣屈打成招,可是微臣的妻子偷偷赶去营救微臣,却被妖女所害啊皇上,皇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说着一个头结结实实的磕在地上,一双
眼睛里极快的闪过一道妖异的红色光芒。
“你害我儿子,还敢说自己冤枉”皇后忍不住了,霍的站起来,激动不已:“皇上,您可要为皇儿报仇啊”说着悲从中来,以手掩面就哭出声来,被她带动情绪,崔贵妃也忍不住的
悲痛失声。
南宫帆一直保持着以头触地的造型没有起来,看样子似乎是非常恭敬的,但是实际上是不是这个样子呢?
“皇上,微臣有个重要的情况要告诉您,事关楚良辰国师,希望皇上屏退左右”跪伏在那里的南宫帆忽然开口说道,一句话就把谨宣帝的注意力给牢牢地抓了过去。
谨宣帝犹豫一下,挥了挥手,那些明处暗处的侍卫们纷纷退了出去,皇后贵妃两个也不例外,跟大总管一起退了出去,看得出来两个女人极其不甘心,但是却不敢违背谨宣帝的意思。
直到所有人都出去了,南宫帆才慢慢地直起身子,一张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叫人一看之下毛骨悚然,一双眼睛似乎变成了血红色:“微臣想要告诉皇上的是,微臣想
要您坐着的位置,希望您能够忍痛割爱。”
谨宣帝顿时大怒,南宫帆身上却飘出一个黑色衣裳的影子来,慢慢的凝实起来,是个极为美艳的黑衣女人,南宫帆站在那里笑得诡异:“这位可是楚良辰国师极为熟悉的对手,微臣请这
样一位高手来帮助您退位,可以算是用心良苦了吧?”
聂如兰五指一张,指甲迅速变长弯曲,对着谨宣帝就抓了过去。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得讯回京
楚良辰蹲在地上对着一个兔子造型的冰灯发呆,一双习惯性完成狐狸眼的眸子透着股茫然,以至于东篱都站在他身边好久了还是没有反
南宫萧斜眼看了蹲在地上思考人生的某人一眼,伸出脚来用脚尖踢了踢对方的腿,换来一个充满迷茫的小眼神,呆呆的说不出来的可爱:“你蹲在这里干什么?腿不麻吗?”
楚良辰似乎反应了一段时间才明白过来对方是谁,咧开嘴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拍拍腿上被南宫萧踢到的地方:“没感觉麻,就是腿上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来爬去,怪难受的。”
夫妻两人相顾沉默,这还不叫麻?
楚良辰忽然叹了口气,那张脸上挂着的表情,那叫一个明媚忧伤:“唉,你们全都出双入对,就只剩下我孤家寡人,看着就觉得刺激。”正说着,左占跟如初两个人肩并肩的走过来,偶尔对视一眼那个浓情蜜意,看在眼里羡煞旁人。
楚良辰又大声的叹了口气,瞄向那两个人的眼神里面有失落,但是更多的是调侃,这两只凑到一起情话说不了几句净是傻话,当初害他听墙根的憋得好辛苦,还不好跟东篱他们说,被好奇心极重的孕妇给追了好几天寻根究底,害得他躲躲藏藏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一样。
如初脸皮薄,一接触到楚良辰的打趣的目光顿时红了脸,转开视线去看自己脚下的土地了,像是一只小鸵鸟,遇到事情就把脑袋给藏起来了。
左占清了清嗓子,瞪了楚良辰一眼,却是跟南宫萧说话:“京城那边有消息传来吗?”
南宫萧扶着东篱进了屋,外面不知谁家的顽皮孩子偷了父母过年用的鞭炮出来拆散了一个一个的放,声音清脆·给这空气里面添加了几分年味:“我的传信渠道被破坏了,暂时性的还收不到什么消息,就算京城那边有什么消息送过来,第一时间也是送到父亲那里。”
左占和如初也跟着进了屋,屋里面摆着几盆水仙花,花朵已经开了·南宫萧为了给有孕在身的妻子营造一个舒适的环境,这些水仙花所用的器皿都是玻璃制成的,里面清水,鹅卵石清晰可见,从那里面拔出来的水仙花茎叶翠绿,白花黄蕊看着极为舒适。
东篱小心翼翼的坐下来,肚子越发大了以后她的行动上都变得极为不方便,南宫萧就成为了御用保姆,大男人每天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媳妇·完全不在乎别人眼睛里面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没出息,忙得极为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