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闲妻-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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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自言自语着,耳朵里就捕捉到了远处传来的飘渺的歌声,有个粗犷的声音在高声的吼着民间小调,声音嘹亮的在山谷之中回荡着,仿佛应和着山的呼吸,带着一股奇异的韵律,顺着山间被雾气弥漫的小路慢慢的过来了。
东篱张了张嘴,不是吧?还真有隐士高人?她都快成了铁口直断了。
一个三十出头满面风霜的布衣汉子挑着满满的一担柴走了过来,走到近处才能看清楚他的样子,身材很高大,皮肤可能是吹多了山风,已经变得粗糙黝黑,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看起来极为的深邃,嘴唇厚厚的看起来带着几分憨直之态,正一边唱着山歌一边晃晃悠悠的担着柴往山下走。
“这位大哥,请问这是什么地方啊?”东篱连忙凑过去,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活人,虽然也担心会遇上歹人,毕竟这荒山野岭的,一个孤身女子着实不安全,但是不上前的话,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可能就在也见不到什么人了。她不禁按住了腰间的雪铭,暗暗戒备着。
那汉子见荒郊野岭里出现一个身着绫罗绸缎的美貌少女,看起来很是诧异,放下肩上的柴火:“这位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这儿是雁回山,很是荒凉,周未兜没有多少住家的,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不安全啊”
“雁回山?”东篱满头的污水,这是什么地方?她从来没有听说过:“雁回山在什么地方?这附近没有人家吗?”
“雁回山这一片儿都是一些老住户给起的名字,意思是雁子飞到这里就会返回去,不会继续往前,形容这里的荒凉,这篇山脉山连山,脸我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大,野兽很多很危险,最近的村庄大概也要近百里的距离。”樵夫详细的解释了一遍,怀疑的看着东篱,荒郊野岭的出现一个孤身美貌女子,莫非是老人们常说的狐仙?
“原来是荒山。”东篱发起愁来,这可怎么是好,自己孤身一个人,天色将晚,周围又多是凶猛野兽,连个避身的地方都没有,该则么办呢?
“姑娘,趁着天色还没暗下来,赶紧下山吧天黑了这山上可就危险了,我也不跟你多说了,得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野兽就该出来了。”说罢挑起柴火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身影很快的隐没在雾气里面。
也不是说他没什么同情心,对一个弱女子也不肯伸手相助,可是这个女孩子出现的莫名其妙,又长的那般好看,估计不是什么好来路,万一是深山狐仙出来勾魂的,他丢了小命可就糟糕了,所起跑起来是飞快,唯恐那女子出言呼唤。
东篱嘴巴张了张,到底是没有喝住他,叹了口气,算了,不过是个平凡的老实人,何必为难他?自己握紧了雪铭,大踏步的往前走,雪铭在身边到底是可以保证她的安全的,其他的,她也顾不上。
忽然东篱站住了脚步,眼睛发直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刚才她就觉得不对劲,一直都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现在忽然意识过来,她可是个灵魂啊,那个樵夫是怎么看的到她的?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肉身可还被如初穿着呢
雪铭嗡嗡了两声:“这个地方古怪得很,你小心着点儿,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有点不合情理。”
东篱也觉得这里不正常,握紧了雪铭的剑柄,加倍的小心起来:“我是灵魂之身,按理说凡人是看不见的,可是那个樵夫却瞧得真真切切的,莫非他也不是真正的凡人?还是说,只是因为我到了这个地方,灵魂就变得不一样了,可以被清晰的看见了?”
这件事儿雪铭也说不清楚,只能提醒东篱加倍小心。
东篱趁着天色寻到了一处荒废已久的洞穴,里面有些潮湿和腥臊气息,应该是什么野兽的洞穴,看那个样子里面的痕迹已经很长时间了,野兽应该也是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过了,正好给她暂时休息用。
雪铭使了点小法术把洞穴里面弄得干净了不少,东篱趁着天色捡回来一些干树枝,雪铭帮忙点着了,熊熊的火光燃烧起来,东篱移了一堆到洞口处,防止有什么不开眼的野兽闯进来,自己拍拍手,靠着火堆坐在里面思考事情。
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其他人呢?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被送到了陌生的地方。南宫萧在什么地方?会不会有危险?
“东篱?”正想着,一个惊讶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东篱一个激灵,猛地抬头,却看到南宫萧一脸惊讶的站在洞口处,隔着火堆看着自己,一脸的惊讶惊喜。
“南宫萧?”东篱几乎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背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那男人却已经跨过火堆走到面前来,满是欢喜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东篱,真的是你我远远地就看到有火光,还以为是什么人在这里露宿,居然是你,真是上天垂怜”
东篱眼睛里面溢出欢喜的神色,激动的抱住了南宫萧:“真的是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又何尝不是”南宫萧也显得极为激动:“我好端端的忽然就发现自己跑到了这奇怪的地方,周围什么人都没有,就我一个人,还想着天黑了找个地方避一夜,谁知就见到了你,东篱,我这是在做梦吗?”
水墙外面南宫萧一脸红晕的看着里面出现的画面,楚良辰使劲咳嗽两声,忍着笑拍拍他的肩膀:“守得云开见月明啊,恭喜你,这里面出现的可是东篱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她心里是有你的,你也不用再患得患失。”
南宫萧还想装出一脸正经来,可是嘴巴控制不住的要咧到耳根子下面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心里高兴得很。
东篱整个人缩在南宫萧怀里,絮絮叨叨着自己的见闻:“。。。。。。真是奇怪,到了这儿之后我的灵魂居然就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了,是我变了,还是说你们进来的也是灵魂?要不然,你怎么可能碰的到我?”
南宫萧抱紧了她:“管那么多呢,我们自己好好的就好了。”手上慢慢的抚摸着东篱的头发,却是难得的恭谨守礼。
这无疑让东篱感觉有些古怪,南宫萧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倒是自己比较乐意他能做到像柳下惠一样,最起码可以保证身体干净,不至于跟不三不四的女人们搞到一起去。
东篱闭上了眼睛,手掌紧紧地抓住南宫萧的衣裳,咬紧了牙关,眼角慢慢的滑下来一滴泪珠。
“相公,等我及笄以后,我们圆了房,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过了片刻功夫之后,东篱睁开眼睛,一双眼睛像是洗过的夜空,格外的干净。
“男孩女孩都喜欢,”说到这个话题,南宫萧似乎也很高兴,“男孩的话可以继承我的位置,女孩的话就要像你一样,我们要多生养几个才是,爹和娘也会很高兴的。”
“是啊,所有人都会很高兴。”东篱喃喃自语的说,忽然拔出腰间的雪铭,毫不犹豫的一剑刺进南宫萧胸膛里。
水墙外面看着的众人全都吓了一跳,惟有当事人一脸温柔,静静地看着里面的情景,甚至伸出手来,隔着水墙轻轻地抚摸东篱带着泪珠的脸。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幻境
第一百九十章幻境
南宫萧看着自己胸口的匕首,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看着手握匕首的东篱,艰难道:“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东篱脸上眼泪无声的慢慢滑下:“你不是南宫萧,虽然你的样子,举动,甚至身上的味道都跟他一模一样,可是我知道,你不是他。”
真正的南宫萧是个无赖,跟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绝对不会懂得什么叫做恭谨守礼,而是死皮赖脸的能占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真正的南宫萧也不会再她及笄之后就急着要孩子,他担心那个样子的东篱年纪太小不好生育,会有危险,真正的南宫萧也不会天真的以为有了孩子黄氏和东篱之间的隔阂就会完全消失掉。
“你的样子,简直就是我想象中,南宫萧应该拥有的样子。”东篱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微笑着说:“风度翩翩,温文有礼,可是我心里明白,真是那个样子了,那个人就不是南宫萧了,真正的南宫萧就应该肆无忌惮没脸没皮,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被雪铭刺中的南宫萧脸上一阵扭曲,身体渐渐的化为空气消失不见了,东篱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虽然不是真正的南宫萧,可是那么相似,她要挥刀也是极为艰难地,她的手已经握不住雪铭了,手掌似乎都在痉挛:“真是没有想到,我居然也会有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么没用的一天。”
雪铭无声的轻轻震动,似乎是无言的安慰。
她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洞口燃烧着的火堆因为没有人过去添柴已经熄灭掉了,被火光吸引过来远远看着不敢靠近的野兽们开始试探着往洞口那里走,那燃烧的火无疑是给了它们极大地震撼的。
东篱浑身虚脱的靠着冰冷的洞穴双眼无神的望着南宫萧消失的地方,等她听到外面忽然响起的狼嚎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一个灰色的身影急促的蹿了进来,雪亮的犬牙呲在外面闪闪发光,几乎是一个箭步就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大张的嘴巴毫不犹豫的对着她纤细的脖扑了过去子咬下来。
东篱脑袋一偏在地上快速的滚了过去,那灰色的饿狼擦着她的头发扑了过去,把身上精致的裙子撕掉了一块儿。衣裳撕裂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东篱身上瞬间就被冷汗浸透了,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会丧生狼口了,那残忍的生物一扑不中,丝毫不肯放松,身子一扭,脑袋转回来又对着她的身体咬过来。
东篱这一回来不及躲避,洞穴并不大,没有那么大的空间躬她奔逃,下意识的伸出双手一把掰住了饿狼大张的嘴巴,使劲了吃奶的力气死死地扳住它的嘴巴,不让它的嘴巴得到机会咬到自己。
饿狼的嘴巴被死死的掰开,无法咬人,四只爪子也不肯闲着,锋利的爪子对着东篱的胸口就抓了过来。
狼的牙齿和爪子都是极为锋利的,而且非常的脏,真要被它咬伤或抓伤了,就算侥幸没有当场死亡,伤口也会被污染掉,说不定会得狂犬病,这个时候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那可是非常危险的。
雪铭从地上一下子弹起来,一道雪光闪过,饿狼的爪子被齐根削断,剧烈的疼痛刺激到了饿狼,它使出了全部的力气挣脱出来,但是因为断了两只爪子,已经无法再发起攻击,倒在地上血流如注的惨嚎着。
东篱已经趁机快速地把洞口熄灭的火堆重新点燃了,加上柴火保证火堆燃烧,这才有机会去看那头狼,一看之下不禁恻隐之心大动,却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
那头狼已经没有多少力量了,瘫在地上一声接一声的嚎叫着,声音很是凄凉,听在东篱耳朵里居然感到不忍心起来,她不敢靠近去看,因为担心那狼临死反扑再咬她一口,只是站在最远的地方忧伤的看着一条生命的逝去。
“我也是为了活下去,对不起。”直到那头狼彻底的没有了气息,她才走近过去伸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狼身上短硬的毫毛,它很瘦,估计已经很长时间没吃过饱饭了,这才会不顾一切的抢险闯进来,狼群都是集体活动的,而它孤独一个,是被狼群驱逐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导致它成为独行者?
我们都是为了活下去,所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东篱默默地把死去的狼拖到洞口处,雪铭也毫无意义的把狼尸给点燃了,黑色的浓烟滚滚升起,全被雪铭给卷出洞穴外面去了,但是依旧可以闻到浓烈的味道,很难闻,带着一股难以言状的哀伤。
“居然伤害野生动物,这个人真是一点爱心都没有”正在东篱伤感的时候,一个满含愤怒的声音在耳边打雷一样的炸响,东篱抬头看过去,呆滞地发现自己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群穿着短袖T恤,牛仔裤,戴着鸭舌帽的年轻人,看起来都是二十出头,似乎说都是大学生。
“难道你不知道野生动物是需要保护的吗?居然这么残忍的伤害它们”一个扎着马尾巴的女孩子看着还在燃烧的狼尸,义愤填膺的指着东篱的鼻子:“一只小动物从出生到长大然后野化训练,直到最后成功的放归山林,你知道这其中花费了多少的精力吗?你居然这么残忍的伤害了它,冷血无情,你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东篱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然后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华丽繁复的古装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了自己网上购买的那一身波西米亚大圆裙,蓝色牛仔面料,头发也刚刚过了肩膀,扎成一个马尾巴清清爽爽的披在身后。
她回来了?这里不应该是二十一世纪吗?
“小鱼,你少说两句吧”同行的一个男孩子制止了同伴的愤怒:“要不是迫于无奈,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跟一头狼对上的?我想,应该是这狼先攻击人了吧?不过你很厉害啊,居然徒手把一只饿狼给击毙了,你学过功夫吗?”
东篱只是有些惊讶,水墙外面的人却早就已经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