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闲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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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优美的下巴,邪笑道:“来,美人,让爷香一个”说着嘴唇在南宫萧唇形优美的嘴巴上“吧嗒”一口。
南宫萧被她主动的行径弄得傻了眼,他这算是被调戏了吗?木木的看着一脸满足之色用粉色的舌头舔过嘴唇的妻子,小腹下一簇火焰顿时熊熊燃烧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把身上压着的小人儿翻到下面死死地压住:“要造反了?这种事儿当然是得男人主动来来,美人让爷好好教你”说着嘴巴一下子就堵了上去。
已经走到他们房门外的如初脚步顿了一下,有些困惑的歪歪脑袋,脚步一转,又慢慢地走开了。
他们两个人在做的事情就是恩爱吗?从没有经历过男女情爱的如初很疑惑,两个人压在一起啃来啃去的就是表达爱意了,然后就会有小宝宝生出来吗?他们两个做这种事情时是个什么感觉呢?为什么她在听说左占对自己已经过世的妻子那般的深情难忘的时候,那么的不舒服?
本来是打算向唯一可以算的上朋友的东篱询问的,可惜时机似乎不对,我们情商为零的剑魂迷迷糊糊的走向了左占的房间,自己是因为听说了他的消息之后才那么难受的,他一定知道原因,莫非左占通晓早就已经失传的神秘咒术?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咒术?
左占才刚把沾满灰尘的外衣脱下来,打算就着盆里的清水清洗一下身上的风尘,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南宫萧又被东篱赶了出来,也没多想,直接光着上身就去开了门。
结果门一开,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全愣住了。
如初不是第一次见识男人打赤膊,以前做养剑师的时候,家里头男人们铸剑大多数都是光着上身的,她早就看的没什么感觉了,可是乍一看到左占肌肉匀称仿佛隐藏着随时可以爆发出来的力量的身体,她却罕见的红了脸,脑子里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酸意
第一百五十二章 酸意
一男一女,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就这么面面相觑傻傻的对视着。
还是左占先反应过来的,慌忙地跑进屋里抓过搭在一边的衣袍急匆匆的穿在身上,挤出一个笑脸来对着门口依然发愣的如初道:“进来吧,外面热。”
如初也就傻傻的进来了,眼睛还不住的往左占身上打量,看的左占一张脸好像涂了胭脂,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有什么事吗?这么大热天的过来。”说完就想要给自己一巴掌,见不到的时候想,一见到了就开始犯傻,自己说这话叫别人听了还以为自己既不欢迎对方
幸好如初不是一般人,脑子跟一般人的构造不大一样,她甚至伸出手指来好奇的戳了戳左占的胸膛,无视对方黑黑的脸色,好奇道:“跟聂家的铸剑师不一样。”聂家那些铸剑师浑身的肌肉都是鼓鼓的,可是左占身上好像完全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叫人嫉妒。
左占苦笑,他该觉得荣幸么?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不过他心里是甜丝丝的,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调戏了,那是甘之如饴的好事啊
“我找你有事。”往日里冰冷难以接近的冰美人今日似乎心情不错,最起码很愿意说话:“你是不是对我下咒术了?”
“。。。。。。”左占瞪大眼睛,为什么他完全不明白聂如初姑娘在说些什么?“咒术?什么咒术?”紧张的把手放到如初额头上:“你哪里不舒服吗?”
如初乖乖的任由他把手放在自己额头上,眨巴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期待的看着左占,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没发烧,左占也瞪着眼睛看她,对了,剑魂好像不会生病吧?
“你是不是感觉哪里不舒服?”左占放轻了语气,似乎生怕吓到了她,说实在的,今天如初居然会主动地找上他的门,跟他说话,这对左占来说就是一个大大的惊喜了,他甚至担心这只是一个美梦,生怕声音大了就会把梦给惊醒了。
如初被他按着坐在了椅子上,一双原本冷漠的眼睛里此刻全是好奇之色,像个天真的孩子,说不出的可爱。
“现在你来慢慢告诉我,究竟怎么了?”左占蹲在她面前,温柔的目光对上她好奇迷茫的眼。
“我、我很难受。”如初有些不安的缩起手脚,眼神有些不安:“我听说了你的事情,你被关进了天牢。。。。。。”
左占的眼睛顿时瓦亮瓦亮的,唇角泛起柔和的笑意:“你在担心我吗?你放心好了,皇上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我知道啊”如初很认真地点着头,皱皱眉毛:“而且,我也没有担心啊。”
呃,原来自作多情了,左占汗了一把:“那是为什么难受呢?”
“不知道。”如初很困惑:“是听说你妻子的事情之后就感觉很不舒服了,我是不是也有同情心了?”
去他的同情心左占惊喜的瞪大了眼睛,是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如初其实是在吃醋了,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他双手颤抖的扶住了如初的肩膀,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是不是感觉到闷闷的,酸酸的?很不爽很不舒服?”
如初瞪着眼睛看着他兴奋的表情,似乎很不理解为什么他一下子变得这么激动:“你冷静一下,我不问了就是了,不知道也没有关系的。我还是去问东篱吧,可是他们两个好奇怪,啃来啃去的,再生小宝宝吗?”
左占额头上落下来一滴汗,这位大小姐原来什么都不懂得吗?是不是除了铸剑养剑,这位在聂家就没做过别的事情?
“他们在做什么,你想不想知道?”一向正直的某男开始滋生出歪歪心思,双手慢慢的收紧,抓住如初的肩头:“你不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难受吗?其实他们两个做的事情就能给你答案。”说着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凑近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呼吸之间气息交缠在一起:“你要不要试试看?”
如初想了想,终究还是好奇,伸出双手学着东篱的样子抱住了左占的脖子,嘴巴毫不犹豫的啃了上去。
真的是啃啊,如初什么都不懂,那张嘴巴印上去之后就毫不犹豫的用小牙一口咬上了左占柔软的嘴唇,似乎没有感觉出什么不一样来,正在疑惑,左占已经追上来,搂紧了怀里美人嘴唇紧紧地贴上去,开始教导她怎样才是真正的吻。
好奇怪,如初头脑渐渐的有些不清楚起来,手臂却还缠在左占脖子上,很努力的学着。
两个投入的人吻的忘情,早就忘记了门还是开着的,也没有注意到有个人一直站在外面看着他们,手里的扇子几乎要被捏成几节。
小甲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家主子的神色,楚良辰面上毫无表情,一双眼睛盯着里面浑然忘我的两个人,手指因为用力过度,那把精致的小扇子已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他却浑然未觉,仍旧站在那里木头桩子一样的看着。
等楚良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甲才算是微微松了口气,那个美人什么来头?居然能让国师大人露出那样的一面,难不成国师大人终于动了凡心了?
楚良辰坐在椅子上,眼神毫无焦点的看着自己手里的扇子,脑子里却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千年前满是怨恨的红衣美人,一会儿是刚才跟左占抱在一起甜甜蜜蜜的如初,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生气吗?不像。嫉妒?吃醋?怨恨?都不大对劲,好像样样都沾点边,又都不完全对,搞到后来,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对如初究竟是个什么感觉了。
“唉,意识残缺就是不行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把意识聚拢起来,那地图却偏偏分裂成了好几块,至今拼凑不齐。”说着他手上突兀的出现一块闪着银光的奇特布料,就跟东篱手上的那两块一模一样的。
如初离开左占的房间时,不但原来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脑子里反而更乱了,一动脑子就会想起来跟左占做的事情,一想就忍不住的脸红,最后这位美人一生气,直接变成宝剑模样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做人真是烦,还是做把剑简单一点。
东篱和南宫萧夫妻两个一觉醒来的时候晚霞已经满天飞了,肚子里面咕噜噜叫唤的两个人爬下床去找吃的,外面早就有人恭候良久了,见他们开了门:“晚饭已经备好,二位这边请。”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左占,后者貌似心情很好,一张习惯板着的脸上全是笑容,很主动地跟他们打了招呼,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不对劲,有情况貌似在他们不知情的时候,有什么事情悄悄的发生了。
东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如初今日微微反常的表现,眼睛一转:“左大哥,看你春风满面的样子,是不是如初跟你说什么了?”
左占一愣:“你怎么知道?”难道如初把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告诉东篱了?
“是真的?”东篱没想到自己一猜就中,倒是有些吃惊:“你们说什么了?”
南宫萧看着左占的神色,一手摸摸下巴:“你看他笑得一脸**的样子还不知道吗?他一定是占了便宜了,难不成,这个美人终于被你彻底拿下了?”
左占面上一红,却没有反驳。
不是吧?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嘴巴张得大大的,别说,这样看来他们其实挺有夫妻相的。
东篱惊讶过后却感觉到了淡淡的忧虑,他们两个的身份始终是个问题,就算两情相悦,也是无法相守的,而且,现在还有一个不清楚对如初抱着什么想法的楚良辰在,千年以前那个人可曾经是如初的未婚夫,他会容许这段感情的存在吗?
“你们还不进来,不打算吃饭了吗?”不知不觉,几个人已经到了饭堂,楚良辰早已在座,除此之外还有两个胖乎乎的大和尚,一个笑眯眯像个弥勒佛,一个满脸油光像个伙夫。
三人跨进饭堂,里面已经摆了一桌素席,伙夫一样的大和尚肩膀上搭着一块白色的手巾,见他们进来了,闷声不响的给每个人盛上一碗米饭——原来真是个伙夫。
一顿饭吃的好不沉闷,就连南宫萧也没有继续插科打诨,几个人一声不吭的吃完晚饭,外面的天色就已经开始暗了下来,最后一丝阳光慢慢的离开了大地,黑夜开始降临。
“上塔上去吧”楚良辰手上端着一杯茶,微微眯着眼睛:“如初会贴身保护你的。”
东篱犹豫了一下,看着南宫萧和左占:“他们呢?他们也没有办法对抗鬼怪的。”难道要让他们送死吗?
楚良辰没有回答,揭开杯盖喝了一口茶,似乎很不满意,皱着眉头重新把茶盏放回了原处。
小甲立即神出鬼没的冒了出来,快手快脚的重新换了一杯。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七月半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七月半
因为并不知道左占跟如初的事情完全落入了楚良辰的眼睛,所以,对于他突如其来的恶劣态度,东篱感觉有些懵,不明所以的转头去看着其他人,结果那两个人也是一头雾水,那会儿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之后人就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的。
楚良辰用洁白的帕子捂住嘴,把那口茶水又给吐了出来,随手把帕子丢在一旁,弯弯的狐狸眼微微一挑:“你再啰嗦的话,他们的性命我就不管了。”
东篱还想继续的话就被他这一句完全给堵回了嗓子里,瘪瘪嘴,很是无奈委屈的向着那座白塔去了。
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白色的塔尖朦朦胧胧的,掩映着周围黑魆魆的树影,对比分明,却更增加了几分说不上来的古怪意味,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周围的暗影里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爬出来,把这高耸的白塔当做攻击目标。
塔上如初已经在了,仍旧是那身习惯了的大红衣袍,头发披散着,火衣乌发猎猎飞扬,更衬得一张脸白皙如玉,眼睛亮若星辰,只看一眼,就像是要陷入无尽的沉沦。
原来负责保护自己的就是她啊,东篱心里微微安定了一点,提着裙角顺着阶梯一阶一阶的上了白塔,那上面早就已经布置好了法坛,东篱上去的时候,香炉里面早就已经有三柱清香闪烁着红红的火头儿,鼻端可以嗅到上好的檀香味儿。
如初是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的,大概是从和尚那里拿过来的,听到东篱的脚步声,她也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你来了,坐下吧,还有一段时间。”
东篱看着她,她今晚上没有穿一贯的宽袍广袖,身上是一身细腰窄袖紧紧贴身材的火红色劲装,下裳微微散开,开了缝,保证行动间绝对不会阻碍双腿。这身打扮看起来没有了圣贤遗风贵家风范,倒是多了几分江湖侠女的味道,叫看惯了她另一身打扮的东篱眼睛为之一亮。
看样子今夜极为凶险,连如初都换了这身打扮,方便动手,那么自己。。。。。。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宽松的拽地裙子,轻薄绣花的丝质衫子,想了想,看看周围并没有第三个人,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身上好看但是累赘的衣裳给脱了下来,露出里面月白色的紧身衣裤,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