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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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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阮思巧的所作所为又出乎了孙向儒的意料。一颗多么不安分的种子,只可惜他过去那么精心地养育她,她最终还是替别人结果子。

“阿雪知道吗?”阮思巧被这爆炸的信息震得不轻,她并不知道老王爷韩修文到底为韩照雪准备了多少精兵,而且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一直都待在世外桃源的韩照雪怎么会知道用兵之道?

战场,没有人们想的那么简单。

但是,如果是韩照雪的话……阮思巧道:“如果是阿雪要做皇帝的话,我这一身武功也没有白学。”

正如郭恒说的,这个世界需要什么去颠覆。光建立一个“度厄山庄”是不够的。

孙向儒微微闭目,难得感情过多地长叹一声,而他们两人的双耳俱是一动,习武之人的五感比一般人灵敏很多,阮思巧刚想取出武器匣子里的长鞭,以防某位先生先准备好的覃淮等人马,只这一刻的当口,楼板上暗藏许久的人已冲将了上来。

阮思巧未来得及看清对方面目,那人已先用百倍温柔的声音说道:“我要为你打天下,让天下所有人都承认你。”

“只有你配坐在我的身边。”

好像清泉流淌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夏的地雷,又让你破费了。

如先生说的,人生就是分流啊,跟打游戏一样,每一个选择都是一条岔路,没有阮的出现,韩一定很难接受他父亲的决定。这一次说不定是韩主动提出要跟他老爹造反的哟,我会想办法给你名分。你等我。=///=

放一段新文第一章的开头给各位试毒。正在和剧情君苦力奋斗中,应该会六月前开吧,望天。

新文叫《诱君欢》,开坑后会来放地址的。如果不喜欢试毒君,下次本文更新时会删。

杨婉拼命地向四周摸索,抓住一切能够浮出水面的东西,折腾了半天终于碰到一个表面比较细滑嫩软的什么,摸起来像是人体的皮肤,杨婉来不及细想,天气比较热,她和朋友约定到全封闭式室内游泳池玩水,没有注意到警告横联的情况下不小心游到深水池边,脚下一探感到深不见底,这才心里发慌暗叫一声不好,再想把身子扎出水面已经很难了。

四肢扑腾挣扎了许久杨婉终于勾着对方的肩膀,过程里她的爪子不小心蹭到对方胸前的凸起,男人低低的呼吸声似乎夹杂了一丝的痛苦瞬间沿着她的耳廓蔓延,杨婉被这一声诱惑力十足的呻吟声撩得心里一紧,终于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一切却连呼吸都忘记了。

室内游泳池变成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内寝宫殿,到处都是金碧辉煌闪瞎人眼的明亮与厚重感,云顶梁木上有精绘的花样,与地上摆设的艳美绝伦的蔓草纹装饰而成的地毯相互交织辉映。殿内青铜炉里沉香袅袅,地面是汉白玉精雕的一幅幅出水莲图,一切如梦似幻,犹如行走在云山深雾之中。但是这一切,美也美不过面前眼带桃花面有薄汗的男人。

杨婉几乎是惊了一跳的,不全为他的美貌震惊,那个男人不着寸缕就这么做了一个光杆司令斜坐在她的面前。而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身上简简单单地裹了几层米色的薄纱。

她胸前的两点凸起若隐若现的,像是两朵随时都能呼之欲出的红梅。杨婉抱住胸,陌生的环境底下她唯一能想明白的是她可能穿越了,眼前的男人是谁,和她有什么关系,现在在哪个朝代,看室内的布置的确是寝殿的样子,杨婉拼命忍住不叫出来,以防不够镇定而坏事。

然后低下头,捂住胸口,尽量一边安抚将要真正迎接陌生环境的恐慌情绪,一边悄悄往后退散。

铁链的声音铮铮响动,杨婉才抬起头,发现他的姿势很狼狈,他们正坐在寝殿的白玉水池里,水池两边分别有一个豹头金钩,正从口内吐出温水。除此以外还有两条厚重的铁索,自豹头而出,包住男人的手腕,将他固定在一小片范围以内,不得动弹。

杨婉心下骇然,与那个男人的视线碰擦一下,他熠熠生辉的眼眸里好像能掐出水来,表情非常的古怪,抿紧的唇线代表他想抗命不从,偶尔嘴里溢出的低吟、脸上难掩的醉色又令得杨婉怀疑他是不是正被彻骨的情欲焚烧心智,痛楚、羞愤……好像恨得要把她吃进肚腹里,骨头渣也不吐出来的情感在他面容上翻涌不休,不可用简单的几个形容词来言语。

78章

 韩照雪雕刻的容颜立现在他们二人面前;唇线是紧抿的,一身的庄肃严整;他不管任何时候都是神情倨傲的;直到遇到她;才融化了半刻柔情。

他偷听了他们对话半天,韩照雪时常是这样做的,偷偷躲在角落里面,观察阮思巧的一举一动;偷偷记录她今天一天都做了一些什么,有和谁在说话,谈话的内容是什么;她笑了几次,面露忧色有几次;和排除他以外的男人有肌肤相亲的动作的时候,韩照雪都快忍不住从角落冲出来,每次都是在手心写写画画半日,一个“忍”字,两个“忍”字,五年的时间日复一日忍过来的。

韩照雪有时候也觉得他这样沉重的爱会令阮思巧喘不过气,还有如果她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会不会恶心他一点?

当他听到他们围绕皇朝秘闻动向的时候,很担忧阮思巧接下来的态度,他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不听使唤,紧绷着,像是随时待发能脱离弯拉的弦的箭。

奇妙的感觉,想等待那个回答,又不想知道。不想听到“谋反是叛国大罪,我才不会以身涉险陪他干那么愚蠢的勾当”这样的回答,身体忍不住会颤抖。

困住她多达五年之久,当时声音脆生生的女童,两颊粉嫩如同一只鲜嫩可人的小仙桃,眼睛里深藏异动的流光,神采飞扬,一笑下还有一朵让人一看便心生愉悦的小梨涡。梳简单的双丫髻,不爱繁赘的装饰,爱舞刀弄枪,会绣丑鸭子荷包给他,她小小的脚踝渐渐长大,他的面前,她的腰肢更细,手臂修长,改不了好斗的性格,总是爱围着无名、江定波他们切磋比武,她的双丫髻不见了,长发很清爽的似男儿的用简单的发带束起来。

眼里的烟火一散,五年之前有他们来江州的一次,她站在一处飞檐上,脚下房屋低低矮矮的,红笼艳射,天上明星灿亮,那烟火真是美,她回眸一笑,甜甜地道:“阿雪,今天你开心么?”

“嗯。”韩照雪低低的答了一声。

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其实有你的话,都会开心。

才会那般害怕与她的别离。

“如果是阿雪要做皇帝的话,我这一身武功也没有白学。”

是她的洒然一笑,唤回他几近迷离的意识。

孙向儒曾问过他:“哦?那可真是怪了,她非世家女,世子爷有没有想过,世子爷能给她名分么?世子爷允诺过给她锦绣织缎,富贵荣华,可是最重要的名分世子爷却不能给。”

以他平南王府的名义,他可以为她搜到世间许多珍奇异宝,唯独两样他放不过,一样是她的自由,一样诚如孙向儒所说的,她的名分。

倘若他是世上地位最尊贵的人,他想要娶她为妻,谁敢抗命不从。

“我的身侧,只配你来坐。”

韩照雪一步一步踏了过来,脚下似有万千铁骑。兵戈铁马,纵横沙场,国家大乱,国将之不国,再也不是当年先祖皇帝那么的繁荣昌盛,即使这江州,也只是虚有一个繁荣的表面,多少难民在城外流离失所,涝灾、疫病、荒旱……荒谬!与她这几个月以来的见闻如实地击打他的神经,有财也只能眼睁睁见着亲人被饿死。

阮思巧时常揉捏着他的掌心:“阿雪,我想要有一片真正的乐土。”

以为她以前做侍童的时候受过太多的苦,所以才会这样的不能释然。他也揉揉她的小指头,因流连她的唇香而语声含糊:“好,我答应你。”

有他在的时候,就不会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后来才慢慢发现,她的心怀也很广,不仅局限一点儿女情长,她要的是世人都能安居乐业,创造一个真正和平的地方,所以当年她会那么袒护那帮孩子,甚至不惜一个人以身犯险,到疯狂的地步。如果当年错手杀死她会是怎样呢?大严国即使没有他爹去反,必然也会有其他人反,如她说过的一句话,这天下是韩家当年的祖先打下的,倘若有一天江山易主,他还会再是一个平南王府小世子吗?也许午门前就被斩首示众。

如今那个昏庸的帝皇,大严国并不需要。他也不想要有敌来犯时,为这种昏庸的帝皇去拼战血场。

但是,阮思巧的态度果然还是令他生气。

她刚刚旋身过来迎接他,韩照雪手心一紧,狠狠掐住她的两边脸颊。捏了一捏,又捏了一捏。她的脸肉鼓鼓的,瞬间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粉嫩仙桃。

“阿雪。”

韩照雪听出她平淡声音里的惊喜,还有一丝责怪,他恨道:“你又不听话。”

“是无名放了你吧。”叹气。

“放?好夫人,你该打,居然用这个词。你知道你让无名和我多担心吗?”韩照雪真就在她的臀上啪啪甩两声。他是真的很生气,敲得很重,可这火光的色彩太暧昧,看在某位先生的眼里真个儿就是一番别的滋味。

阮思巧的身高如今快达到韩照雪的肩头,总有传两个人相处久了会长得越来越像对方,也就是相爱的两人之间经常会被友人拿出来做“玩笑”的夫妻相。孙向儒神思微动,一对璧人儿互相眼中只有对方,他默默敲了烟袋,默默吸烟。

浓雾滚滚,一个接一个的烟圈泡泡从一点点小的模样逐渐扩大,最后变成了仙雾,雾中似有仙山,清流石壁间掩映的是亭台楼阁,花海叠起的浪涛不休,山涧流水清甜,甜不过果子的芬芳,女子的娇笑。

孙向儒又抽了一口烟,吹散了这一切。

他微微欠身,起了来,对他们道:“韩修文欲起兵造反,几年时间暗与朝中大臣结党营私,如此一来也不够,其子韩照雪久居逍遥山庄,与绿林众人来往,意图结交武林势力,苍狼坊、天蛛堡、洛书城、白虎宗、极意楼、烛龙门,当年他们都被宴请过,韩照雪还意图用女色迷惑众人,扰乱山庄,令其成为他手中操控的又一支秘密军队。并且江州城的首富郭恒也与他有来往,郭恒为他提供招兵买马的钱两,暗中为他招揽铁匠打造兵器。前朝名将侯正德留下一本阵术奇书,战场上使用,无往不利,现也遗落在韩照雪身边的将领无名身上。”

阮思巧一时震怒,险些抽出神鞭活剥了他的皮。

可先生说道:“乱世之下真真假假,人心难测,丫头只有这一点忍耐力吗?”

“今日的他定然是不能回去了。”他放下烟袋。眸光水润润的。

“孙向儒,你我师徒一场,你究竟站在哪一边。”韩照雪当然还忘不了第一次与他的相见,孙向儒不是一个贪慕荣华富贵的人。他怎么能是?

“那么,我曾经的爱徒,你要怎么做呢?”他笑一笑,到最后他也很喜欢给人出难题,让人做出选择,越是难的题目越是能愉悦人心。孙向儒柔柔道:“杀我,还是不杀我?”

韩照雪闭目深吸一口气,身体颤抖半日也无法下定决心。世上唯有两个人在他身边毫发无损地活了那么许久,一个是阮思巧,一个就是孙向儒。孙向儒对他的意义非同小可,既是恩重如山的启蒙老师,又是他知道身世之谜以后,看到他凶模凶样到处迁怒于人时,依然风轻云淡将他那些狠戾视之无物的人物,别人都是怕他的,或者是恭维他的,孙向儒和阮思巧从来不。

韩照雪下不了手,明知战场上遇敌杀敌,不可有片刻动摇与懦弱的道理,韩照雪的眼神有些慌乱,连阮思巧在一旁的呼唤都将近听不到了。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模糊的视野下他看见她挑起了眉毛,那股神采飞扬的劲儿重新回来,是她先替他做出了决定,武器匣子一拍抽出里面的青君剑,阮思巧身形一晃,当机立断要刺向孙向儒。

他还看见孙向儒从怀中摸出常备的那柄纸扇,扇面一掀,朴质无华的白面如同当年,晚风清徐下,寒波可破的湖边几尾锦鲤早就不见,他站在很远的地方,看到从亭中走出的孙向儒的怪模怪样,偶尔一笑,偶尔又喟叹,还有趣到跌落水面,寻上岸来也只是简单地拍拍鞋面。他问他:“最近有什么喜事临门,值得你这么挂心,走路都能摔进湖里。”

他不愿告诉他。

他继续追问:“说吧,可是有了中意的姑娘?”

孙向儒终于回道:“谈不上是一个姑娘。对方还未到及笄年龄。”

韩照雪那时候还不懂情情爱爱的微妙,只是笑话他:“哦?我便奇怪之前送你女人你不要,原来你喜欢年纪小的女童。既有这个嗜好,何不早一点提出,我也方便命人去猎来一点年纪那般大的孩子给你。”

他忘记了孙向儒的打趣:“男女情爱不止建于*上的交流,话虽如此,我对太小的没发育的孩子可没兴趣。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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