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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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提出这个想法时,郭恒便拍拍她的肩,予以重任道:“金主,这件事,某就全靠你了!上次你那一舞反响就很不错,最近侠女们之间都流行穿红装。”
阮思巧想想,可行。她当日跳那段舞,之所以选在孙向儒帮忙韩照雪开席宴请诸位武林好汉,就是为了先制造一点声援,和神秘感,为将来的度厄山庄招纳贤才建成大计做提前打广告的准备。
没想到暗中又带动了一些盈利和新兴产业状态。
阮思巧很满意,虽然暗中偷办势力会叫韩照雪很生气。
以后的话以后再说,韩照雪的钱毕竟只是韩照雪的,他可以付她应有的酬劳,但不会养她背后一大帮人。无名小正太也需要养活,阮思巧再次宠爱地摸摸他的脑袋。
无名恋恋不舍的:“阮阮,你也要走么?”
“我不走。不过无名,这件事成了以后,我们想留在江州的话,就方便许多了。”
无名微微歪头看她,似有许多的不懂。阮思巧提唇而笑,至于选址建设的事情,她也与郭恒商定好了,第一家就先开办在富庶之地,港口之城江州。
作者有话要说:游戏可公开情报
结局之一·天下第一富商
要求:腰缠万贯,富甲天下,涉及酒楼、茶楼、玉石店、布庄、绣坊、戏班等诸多产业链。游戏后期难度成为皇商。
人物攻略表之江风(众:谁要看啊)
作者君:江老爹,他们都不想看诶,要不您这段采访砍了吧?
江风:我是江老爹,我为自己代言。好男人就是我,(眨眨眼),我就是江老爹。
众:……
58章
江州;占据南北要冲非常有利之地,南面临宏海,是严国最大的港口贸易城市;没有之一。交通发达;水路便利,风景宜人;人居环境皆为上等,茶盐玉石丝绸罗缎应有尽有。当年开祖皇帝一统天下;险些迁都城于江州。婢女们自然欣喜若狂,此番一出去,如果真能在那个富庶之地安居乐业;远比留在这个深山老林要好许多。王爷韩修文的意思好像不曾想过接韩照雪回去,既以修生养性之名让他留在这里;韩照雪没接到韩修文的书信也没有想过回去。
不过最近昏君当道,许多地方都不再是往常的太平盛世。众女不由有些担心,阮思巧则认为没有必要,若不安全,则全部都不安全,躲到哪儿都是一样的。况且她玩游戏时去过江州那个地方,在原作女主这个游戏角色十五岁以后,也开始了新的武林盟路线。作为武林势力第一大责任管理人,武林盟主十分之高调地选择了江州这个地方乐户,而他身边的大红人君怀,作为六大男主之一,武力深厚,剑法高绝,手段狠辣,武林盟主是个喜欢唱白脸的,那么君怀就是专门唱黑脸的,说话一板一眼,毒舌,专门揽武林盟主交代的脏活干。
喜欢他的女人很多,他来者不拒,但每当交往三个月以后,那些女人们统统都消失了。
原作女主是被君怀逮过去的,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刚刚出现江州就被他盯上,和韩照雪的手法差不多,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小房间,并且用巨笼锁住。然后女主每隔几天看着他带回不同的女人在面前成鱼水之欢,他神情是桀骜不驯的,仿佛原作女主是一个功高望重的主人,仿佛被关住的是他不是她,他讥笑之中透过囚笼的铁栏讨好似的献殷勤。更好像他就是故意要让她产生嫉妒,经常与不同的女人交合。但到了与女人高潮部分,他的杀意又全部显现出来,死死掐住对方脖子,一边道:“刺激吗?很爽对不对?在最欢愉,最惊心动魄的时候死去,比任何模样都要美。”一边回头对着女主扭曲地大笑。所有的话,又好像全部都是对着女主在说。
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许多女子失踪,但官府从来知情不管。那些女子也多是无亲无故的,或是妓院里的小倌。君怀的线路时间虽然短,涉及的年月也不长,简直就是噩梦。阮思巧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玩通君怀路线的,大概总有一种怒火想蹬烂了铁栅栏去海扁他几拳。不过游戏制作商设计的女主实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到最后,女主天天看他和别的女人恩爱,反反复复杀人,非但没有害怕,还深深地迷恋上了他,做出一句类似于“好雄伟,好man的男人啊”的评价,阮思巧直接要倒地,女主绝对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君怀的经典名言是:“我虽然和别的女人做,我都将她们想象成你。”
女主的红心就乱放了。
HE结局是,某一天君怀又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女主死死抓住囚笼看他们,因为是将玩家代入为第一视角的,阮思巧只能见到屏幕上女主已然抠到发白的手指,对面是恶心不堪的情色场面,也不知道女主表现成什么样,君怀做到一半忽然打开笼子放她出来,他先带来的女人惨遭掐死,他们就在尸体上方行鱼水之和。越想越变态。
BE结局是,某一天,君怀没有按时回来,过了两日三日,君怀仍旧没有回来。女主隐隐感到君怀再也回不来了。而这偏僻的一座房产,没有人发现。最终女主活活饿死在囚笼里。
阮思巧微微一皱眉,无名细软的手指戳戳她,将她从悠远的回忆中拉回来,根据她刚才的讲解,无名兴奋道:“那我们以后就可以赚很多很多钱,给师父买很多很多好酒了?”
“对呀。”阮思巧一笑,江州她以后肯定是要去的,也是她答应过无名的,至于这君怀,游戏里初次被擒也是因为女主武力值不够,她现在的确会一点功夫,对付一些小喽啰们没有问题,但是遇到君怀一类的武林高手,想要身手齐平甚至制服他们,还差很远。
原定的计划是和江映月习武的,江映月的武力值被洗劫一空赶下山了,现在还可以和无名学,之前也请教过一些问题,但是无名不是太懂如何组织语言将师父教给他的精华再说出来,诀窍和技巧,他都是自己参悟的。想和江定波学,韩照雪一听她有意和其他男性接触,便紧张不肯同意。
最近几天预备下山去江州的事情他也没有批准,说以后有时间,会一起去的。
有时间一起去?有时间那是什么时候?
阮思巧转眼望向一群女婢们。上过一堂课之后,她们之中再无一人反对离开韩照雪,相反都难掩愉悦的神情。前一晚上便收拾好包袱,有一些步履轻松,神态惬意,走路似乎都能飘起来。本来韩照雪想为她们备一辆马车,权当几年时间的相互陪伴,最后一点点提不上嘴的照顾罢了,阮思巧却替他一面捏肩,揉太阳穴,一面道:“阿雪,这一点小事不烦你操劳了,交给我去处理就好。”
故而委以重任的郭恒黏贴了一张新的面皮,以貌不惊人之姿出现女婢们的面前,出现在这许久不见的高大敞亮的山门处。银铃儿就踩着他的手心登上车厢,最后拉着众姐妹一一上了马车。最后再感激地看了一眼阮思巧,看了一眼她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没有太多离别的言语。
孙向儒当真是哪里有她的出现,哪里有他的身影。乐不可支看向众人,一一作别以后呢,回到韩照雪的住所,掩扇对他而笑:“世子爷,那景观你确实应该去看看。真是有意思,不知道小丫头对她们说了一些什么,看来她们一点不顾念旧情,各个巴不得早些离开你呢。”言下之意是,你这男人啊,做的太失败了。
韩照雪没有什么太大的感情波动,微微品了一口茶,水中摇光生动,绿叶碧浮,夜灯下玉杯华光晶莹流转之间也不及他一抹淡而深远的笑容。于他来说,他已经获得了一件至宝,那些多余的人只会碍眼,只是麻烦,走了也好。他身边已经有人可以代替任何人,又或者说,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他再次巩固了自己的信念,他只想要阮思巧。她一个人就好。
但是有一个难题,他未提及,也不是没曾困惑过,他爹为了霸有薛玉,让她变成了一个没有名分的不存在之人,让他们母子阴阳相隔,不能真正团聚。
他担心,他和阮思巧也一样会……
韩照雪微微闭目,隐忍勃发,指间玉杯水光不住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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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安闲地过了几日。一天,午后阳光暖洋洋的在人身上渡了一层金色,微有疲乏之意的一处简朴无华的院落,一方石桌,两人对弈,身侧一片翠意,生机勃勃地招展枝叶如同围观的人们正当鼓手喝彩。
下棋,依然是五子棋。
几经变幻,黑白相争,招招试探,棋路惊险。玩得越久,孙向儒越感到这款游戏十分有意思。看起来简单,不管是规则也好,行局的方式也好,事实上变化多端,难以预测,还要根据人物的心理变化想象一下对方下一招会怎样走。稍有不慎,五子连珠,而自己的已然被封死变成永远解不开的困局。
孙向儒的微笑大有赞许的意思,道:“丫头你,几日不见,棋艺更上一层楼了。”
阮思巧与他平视道:“叫先生笑话了,这个算不上什么棋艺。先生围棋布局精湛,步步暗藏玄机,令人不得不甘拜下风,在棋路之上的对局才是一等一的高高手。”
几天以来阮思巧已经大致向孙向儒讨教过围棋的下法。确实他思维慎密,一着一子皆深藏了动机,看起来他棋子布局的方式和他的人一样温和尔雅,事实杀机重重,每一步棋注都是为了摆放致命之击而定性。
孙向儒摇头道:“那是因为丫头刚刚学习而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丫头你呀,在这一方面迟早能成为一员大将。”他微微微笑,身后的冬青之树被养育得很好。
下棋与行军布阵是一样的需要时机。天时,地利,人和,三样互帮互助,每一样都具备深意不可或缺。虽未经沙场历练,也曾和王侯将相共处过,战场如棋场,官场也如棋场。有些话该说的,该怎么说的,有些事该做的,该怎么做的,心中如明镜儿似的透亮。所谓时机?孙向儒又下了一子,神似专注,眼光却若有似无地游向院门之处。细微而不易察觉,和他的眼光一样,一个黑影在那里藏了很久。孙向儒很慢很慢地笑了一下,如今有天时有地利也有人和了,此等大好时机摆在眼前不去掌握,应被嗤之为浪费。
孙向儒没有再添新子,而是撩好天青色长袍起身招手示意阮思巧过去。他风姿的确卓雅,缓缓行立的站姿笔直且双肩平稳,配合他的衣色,让人想到了茂林里的一根修竹。
“先生您此番是有什么问题了?”阮思巧向来对他疑心最重,两人虽然也因围棋有过“师徒”相称,然阮思巧从来没有放下警戒过。如今不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样,自然动作方面有所迟疑。
孙向儒索性主动走到她的身后,微弯身体,将头轻轻搁在她的脑上方,一笑:“丫头不想与我探讨一下中华国变脸之术的奇迹吗?”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和朋友们在群里讨论,说到站错男主队的事情,读者会很怨念。然后我心一惊,这里又怕剧透太明显就没意思了,总之男主出来了,定好的,也很好猜。下次写文我会注意,一开始就把男主公开。拜谢。
59章
孙向儒那双长而结实的双臂很自来熟地从后面一环抱住阮思巧。年龄差距十七;身高差距也有半人多高;阮思巧娇娇小小的整个被包在男人温热的怀抱里,她不骄不躁更不羞;细细探了一下他的底子;身材看似瘦弱但胸膛硬实;平常要么做了许多的身体锻炼才能保持这样的体魄;要么会是一个武功高强但不爱显山露水的人。
阮思巧闷闷笑道:“不想。”
孙向儒道:“为何不想?”
阮思巧道:“先生此番作为这般主动,一定是有先生自身的原因。先生是想做戏给谁看呢?”
“呢”字犹自挂在嘴边,院门那团浓影果然在骄阳的牵引下,渐渐现出原形;可不是暗中观察了许久的韩照雪吗?
“世子爷最近越来越能沉住气了。”孙向儒调侃道。论说他见到韩照雪面上冰刀一般的凉意;就应该识相一点放开阮思巧;况且孙向儒还将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脑袋顶上;这充满太多宠溺和暧昧的姿势,来得有点儿突兀,没有依理。传出去对他来说名声也不好。
“孙向儒。”韩照雪长身玉立在前,看他们姿势这么暧昧,阮思巧没有脱身离开的意思,心中醋味横翻,声音冷淡淡道,“孙向儒,你连本公子的女人也敢动?”
“世子爷这是想为了一个女人与我决裂吗?”孙向儒很不理解,奇怪道,“世子爷不是曾说,天下之大,任何女人,只要我想要,您都愿意与我分享的吗?那时我不要,世子爷还骂过我不识抬举,我也确实不识抬举,竟然将世子爷一时的玩笑话当了真。哎呀,真糊涂,真糊涂。”
“孙向儒,你的确是老糊涂了,我何曾说过那样的话。”韩照雪轻笑,利益翻牌,有些事情也不必太执着过去。
“这可和世子爷的性情相悖了呀?”孙向儒慢语道,却神情颇为犀利,字字珠玑,“世子爷不是最讨厌言而无信、背信弃义之人吗?”
简单的“荒唐”两个字,轻轻从韩照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