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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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阮思巧先停滞了手中的活,银铃儿将香盘端至她的面前,让她尝尝白日有下仆铁骑飞奔买来的最新鲜水果。阮思巧皱皱眉,太奢侈了,又不是杨贵妃想要吃荔枝,韩照雪对她的照顾越来越……
阮思巧的心脏又紧紧缩了一缩,最近闷痛的频率越来越频繁,每当想到韩照雪一反常态对她百般照料,她总是有一点无所适从。
就好像,她是他最爱的爱人,他一直对她说,我爱你,会给你我的全部。我不爱你,一眼都懒得留给你。
她突然想明白孙向儒说的话,女婢们在这处可能呆不久了,韩照雪现在每天都要抱着她睡觉,不再找银铃儿唱歌,夜晚挑灯读书的时候让她站旁边陪同着,其他人统统得回避,他的字写得很好,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他的画也很好,好像能从纸中跃然而出,山便有郁郁葱葱的茂林,河或灵动秀丽,或气壮九天。
他最喜欢画她,让她坐好了不要动。窗花前,月影下,韩照雪站在紫檀案头之前,寥寥数笔,浑然天成,把握好她的神、韵、气、度与姿容,妙笔丹青,一笔一笔勾勒,皆付出了专注与感情。偶尔会抬眼一笑,用外人从来没见闻过的温柔态度说:“叫你不要动,你怎么又动了。”
阮思巧承认她看得有一点微妙。就像每天都吃大荤大肉,突然一天上了一盘翡翠白玉(青菜豆腐),口感着实妙。
韩照雪如果是王妃真正的儿子,或者薛玉真的在世,他一定是一个属性良好的孩子。
很多事情都颠覆了。
她玩《无限妖夫》初期,最讨厌的是韩照雪,无视最多的也是韩照雪,她都可以忍受许多打通江风结局,从来不想认真打通韩照雪全部结局。韩照雪,集奸诈、狡猾、腹黑、妖孽为一体?怎么总有种被游戏制作商的噱头耍弄了的感觉?
阮思巧第一次迷迷糊糊的,她不是一个好的模特,坐久以后就想活动一番,因而稍微挪动了一下位置,只是稍微的,也被正画着她正面的韩照雪发现了。
他用毛笔在她鼻子上轻轻一点,嗔道:“女娃娃,叫你不要动,怎么还动?好一个胆大的女娃娃,连本公子的话都不听。”
阮思巧捂住鼻子,叹道:“我脸上可不是宣纸。”
韩照雪重回了位置,继续提笔:“你再不听话,本公子就在你脸上继续画。你想抗命不成?”忽的笔杆一紧,他似在沉思,微微道:“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娘在世,会是什么模样。”
她的眉眼,她的轮廓,她的身形,她喜欢穿什么,喜欢吃什么,笑声是什么样,因他受伤而泪流时又是什么模样……所以才收了那么多的女婢,各个地方各个长相各种性格各种形态的都有。让她们为他争风吃醋,互相打骂,他不劝阻,还看得津津有味,因为那样,才感到受到了重视、珍重,与爱护。
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是那么渴望,那么想要追求,和得到。
阮思巧读不出他神情间的复杂,但是突然想要做出香水了,几周不洗澡的话,用香味喷一下,掩盖修饰一下,应该也能弥补。
银铃儿在旁边唤醒了正想得出神的她,突然提议道:“奴婢也没有什么特长,但是绣荷包的活儿还是在行的,好姐姐若是想学,不如绣一个香囊?世子殿下他一定会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把越王写吴王,我可耻的面壁思过去了。
人物难度攻略表之
江定波
性别:是男是女,很重要吗?(众人默)
爱好:没有特别的,什么都无所谓,若睡觉也能算的话
身高:182cm(和双生子江映月一样)
年纪:20(江映月那里没写的,补全了)
体重:64。5kg(比江映月偏瘦一点点)众默:还真的是一点点啊
武器:脚
擅长:沉默无语
缺陷:沉默无语,让人猴急
喜欢:无所谓什么都好
会吸引他的女人类型:明灯
口头禅:“无所谓”,“怎样都好”,“……”
攻略难度:两颗星(五星为满)
要求:几乎没要求,因为无所谓,娶妻生子和谁都一样
↑↑↑↑↑
江映月鄙视
覃淮鄙视
韩照雪鄙视
无名:???
孙向儒:我就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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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我的?”
韩照雪的表情非常的;该说是生气呢;还是郁闷呢,阮思巧看一眼她亲手绣成的荷包,是怪难看的;嗯;纠正一下;不是一般的难看。
银铃儿巧手营造用五色丝线缠成的香囊,既精致又不失大气;鱼戏绿荷;似有许许多多的话语浓缩进了尺素中,由一对跃然生动的锦鲤传递。相比她自己的;墨绿底的锦缎上干瘪瘪地缝了一只黄巴巴的小鸡,还是用的十字绣打格的方法制作。哦小鸡的眼睛是红的;配色奇怪别扭不说,显得庸俗没有常识,韩照雪的表情会变得非常古怪难堪也是该的,阮思巧咳了一声,太败笔了,薛玉的女工活儿能这么差劲吗?良好的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典例。
韩照雪的声音渐隐,低眉之间荷包已塞入怀中,挑挑眉,嘴上不饶人道:“绣得这么难看也敢拿来,丢人现眼知道怎么写么?”
阮思巧笑道:“你要是不想要,就还给我。正好我缺。”这可是采用的十字绣新型方法,独此一家,中西合璧,外面想买都买不到,他不乐意?说不定哪天就成为潮流了呢!而这第一件处女作,到时候自然也成了限量版经典神物。
韩照雪哼一声,准备告诉她,本公子乐意,女娃娃,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敢要求我?目光忽的扫到她的十指,上面遍布触目惊心的针戳的洞眼,韩照雪微微皱眉,心里真就火烧火燎的痛。脑海里画面微一转动,想她可能连夜挑灯赶制这个香囊,面上挂了慈母的笑意,一针一线皆尽力,不小心戳痛了手指,樱唇小口微启含进去,少顷,继续再接再厉。
韩照雪捂住口鼻,脸微微偏了一点,视线下移:“得寸进尺,以后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东西,本公子身边,自有事情让你伺候。”
阮思巧发现,他的耳后根又可耻地红了。
似乎,只要他害羞,就会耳根红?
阮思巧咳了一声,好一个伟大母爱泛滥的形象去触碰他的额头:“阿雪,你的耳后根怎么红了,你不会发烧了吧?”她故意凑近一点,又凑近一点,一只手轻轻揉捏他的耳朵,面露不解之色道:“明明阿雪的额头不烫呀,怎么耳朵会这么热呢?”
“你不要……”韩照雪狠狠甩开她,见她一副心疼或是不理解的表情看来,又捂紧口鼻,别看他一副嫌弃的表情,心下则是说不出的震撼与高兴。
没法忽略这两种高涨的情绪。真的很高兴。可是这份感情又不想太明显的表露出来,省得她得意忘形。
放下掌心,韩照雪当即抬高下巴,泼了一杯茶水出去,道:“你能将这泼出去的茶水再收回来吗?”
阮思巧摇头,很坦诚地说道:“不能。所谓覆水难收,如何收?”
韩照雪道:“那便是了。女娃娃,你素来喜欢说一通满口胡言的大道理,你最应该好好对自己上一堂课,送出去的东西还想再收回来,是什么道理?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面容冷峻,是毫无笑意的严肃以对,但是背过身,又趁无人看到之际偷偷一笑。韩照雪收好这香囊,倒也没有问她如果真的生为薛玉,怎么连一个大家闺秀该具备的才艺都不会。
于他来说,其实有一些事情已经不十分重要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泡茶。
很不幸的韩照雪成为了她实验类型的小白鼠。
阮思巧泡的茶确实涩嘴难以下咽,虽然色泽碧绿,也请教过师傅,遵照了过程一一来实现,水温、水升、火候都严格掌握了,就外观上来说和一般大师级泡出来的没有区别,话说这种东西能有区别么?结果刚刚端上韩照雪的案桌,他就万分嫌弃地看了一眼。
观色,有微妙之处不对劲,闻香,有很大的不对劲。不用喝也能想象到,那玩意儿就和抹布水一个味道。
开始是由其他的下仆端上桌的。韩照雪喜欢喝茶,对这一方面有非常严厉的要求,随身带的是王府从小跟到大的茶道师傅,喝惯了那位师傅的。阮思巧不动声色坐在一边,韩照雪对那胆敢端上此等滥竽充数作品的下仆呵斥道:“他是身体不舒服么?这是人能喝的东西吗?”
下仆唯唯诺诺的,韩照雪呵斥的声音更大了:“抬起眼睛好好说话,在王府多年的规矩又不懂了吗?既然不想抬眼睛的话,那也表示不想要它们了是吗?”
下仆慌忙跪地哆嗦求饶。那时,玩闹心已过的阮思巧才咳了一声,慢声慢语说道:“这茶是我泡的。怎么就不是人喝的了?”
结果?韩照雪将一壶茶,整整一壶茶喝的一干二净,一滴都不剩。
吃饭的时候那更有意思。
允许同桌用膳的只有她和孙向儒。孙向儒向来喜欢微笑着找点难为事给人做做,饭桌上,他故意不停为阮思巧夹各种菜肴,一边用特宠她的声音道:“小丫头,这道菜是于州名点,你一定得尝尝。还有这道,来头可不小,上安山的宝宁寺特色素点,仿真的斋菜,花腩肉,鸡鸭鱼鹅虾都可以模仿出来。丫头你太瘦了,多吃一点儿,才能长得快些。”
很快,阮思巧的碗里菜比饭多,堆得跟一座小山似的。
韩照雪看着,就看着,一直看着。
突然道:“女娃娃,你是不是忘了做什么事了?”
阮思巧看看他,再看看碗里,闷头扒饭。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吃饭,吃饭,浪费是可耻的行为。
见她会错了意思,韩照雪怨念地想骂她四个字“榆木脑袋”,后道:“谁允许你先动筷吃饭了?看来要好好教教你规矩才行——吃饭之前,要先为本公子夹菜。”
阮思巧:“……”别看她不讲话,实则已经笑得要憋出内伤了。
同样憋笑的还有孙向儒,他品了一口滑嫩肥美的红烧肉,缓了一缓不那么想笑时,方才好言相劝道:“诶,世子爷,别这么严肃嘛,想让人家姑娘夹菜喂你吃饭就直说吧,用得着这么害羞吗?”
韩照雪看他一眼,唇角微微一动,是一个很难看的笑容。那表情像在说:你皮痒痒了是吗?
孙向儒笑得更乐了。
结果?阮思巧被他拽到怀里,仰着脑袋一勺一勺喂他吃饭。
乐坏了厨房,时不时加菜过去,还能受到打赏。韩照雪难能可贵地褒奖他们,虽然是以他一贯冷情没有什么好脸色的方式:“菜的味道还不错。”什么勉强能入口,众人瞧见,明显他吃的很香。
出乎意料的是,韩照雪还怕打雷。
阮思巧有一次睡得好好的,韩照雪忽然进来,窗外雷声大作,轰隆轰隆的,韩照雪紧掩房门,差一点抱住一个枕头拖过来,真的,落雷一刻亮如白昼迷花人眼,阮思巧仿佛看到一个长大版的无名小正太,水汪汪的眼睛眼巴巴看她,然后一下钻进床帐里面,抱住她,脑袋深深地拱在她怀里。和一只小猪一样,身体微微蜷曲,一直在找合适并且舒服的姿势,防止压到她,然后又一夜相拥共尽到天明。
却是苦坏了阮思巧,没法适应身边多一个男性,经常夜里睡不好,会惊醒,更重要的是因为,韩照雪经常也不睡,沉沉如水的夜,有什么蠢蠢欲动,四方都是极静的,他正睁着眼在看她。
看得她心慌。
终于,孙向儒说的散了女婢的日子来了,毫无悬念的,算不上什么惊天之举,韩照雪聚集了所有曾经陪伴过他,哄过他,各种献媚设计连环策略讨好他的女眷们。
可惜见招拆招的韩照雪的话很简单,我不需要你们了。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随便丢吃剩的肉骨头一样抛弃她们。一眼都舍不得停留。
场面几乎失控。
有的听后当场晕厥,便是叫人扶着也摇摇欲坠,绝大多数哭腔一片,言语颇为婉转但也是斥责他的薄情寡义。
“生是平南王府的人,死是平南王府的鬼。当日是殿下亲口对奴婢们说的。殿下怎能,怎能……”
韩照雪不为所动,语声极缓,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平淡淡道:“那你们就去死啊。”
给你们机会不走,有多少人是出于真心喜欢他想留下的,他哪里不知道?
还不是怕出去了没有一个靠山,沦落街头,或被歹徒制服卖去青楼妓馆。
他不想给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留下孩子,让娘俩只能偷鸡摸狗地生活,就像当年的他与薛玉一样,他从来不碰她们,还因为孙向儒说过的,爱就是与一个人一辈子的相守。
韩照雪命人搬来一大箱金银。平均分配吧,给那些女人,但凡洁身自好的,归乡之后还怕没有人娶?不过是因为有些人的父老长辈或者兄弟姐妹的要求,怕断了一样靠谱的经济来源收入。
众人一听要死,全部不敢作为了。
韩照雪冷笑一声,自出了命她们罚站的花园。那些男性仆役们赶紧分发银子,道:“姑奶奶们,你们就收好银子快点走吧,趁世子殿下他还没有改变主意。我求求你们了!”
竟然有一人突然从人群中冲出,往那园中凉亭一柱投身而去,血光一抹,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