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作者:君心长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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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照雪他如今已经怒气冲冲到了门外。不知道为什么;即使隔了一重朱色之门,阮思巧还是能感受到他那份超级强大直可冲天刺破云际的怨气。
阮思巧单手慢悠悠提壶倒了一杯尚有余温的茶;又慢悠悠喝起茶来。一副闲情雅致的派头;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孙向儒嘴角牵动,忍不住笑容泛滥,瓦片重新置回;倒也小心细致,没有发出半丁点儿的声音。
屋内留一人独饮。
门外的韩照雪似乎思量了许久,黑色的轮廓映在镂隔纸窗上由得轻轻跃动的火光衬托,比之他本人的身材高大壮猛许多。阮思巧从投影上分析出;韩照雪没有穿上衣;也是,他受伤以后可谓是跋山涉水劳累奔波第一时间也要找到她,然后看她平安在这里哪也没去,脸上的表情堪比打破颜料盒,喜怒忧嗔酸什么都有,也没有急着治疗,而是找了一把锁,将她困进了这套原先专门为她陈设的“总统套房”。
本来呢也觉得这里环境好,现在怎么看怎么阴冷,东西多是多,全是全,都是死物,身边没有可说话可陪伴之人,这里也就比牢房好一点,但本意上她是收监之人。
唯一感谢的是,韩照雪没有为难无名。
韩照雪大概想通什么,钥匙套进铜锁,“啪嗒”打开,他推门而入。然后将门从里又反锁住。
见她在喝茶,他更有些不客气的,走路的气力有点大,显得莽撞、粗鲁。和他本身清冽如泉水的气质产生冲突。
脸上果真如她想是肃杀之色,稠化不开的阴戾之气环绕他的身周,由他的怨念供奉,声音是低哑的:“女娃娃,你倒是挺有闲心,还在喝茶?”
阮思巧道:“口干舌燥要饮水,就和人饿了要吃饭是一个道理。我关心阿雪,并不是用‘关心’两个字随便用嘴巴说说就行了,‘关心’不需要常挂在嘴上,也不需要假惺惺的放在举止动作里。我不仅要喝,要吃,还要饱腹为止,做到身体健康,性命长寿,否则我先渴死了,饿死了,谁来等阿雪回来,谁来照顾回来的阿雪,谁又常伴阿雪走过将来漫漫人生路,度过许许多多的险策与坎坷?”
“满口一派胡言。”但明知道是满口一派胡言,他还就是爱听。
这个自称薛玉的小女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侵占了他所有心房。
她跑丢了,他会紧张。看不到她,也会紧张。恨不得每天都把她强制留在身边,就是要看到她,是不是也正看着自己。没有防备的,会紧张。
在他身中三支羽箭以后,他顿悟了。
没有一个人,如果真的不重要,会令他做出一些他从来没有想过,也认为绝对不可能做的事情。还是拼上性命的。
“我知道你是怪我的。可是阿雪,我是相信你的,你肯定会回来的,不是吗?”她淡淡一笑,温柔的目光烛火揉抚下,显得安详而美好,韩照雪险些伸出手去轻弄她的眉眼,听她悄声说“我现在等到你回来了,阿雪”,韩照雪的心闷闷一痛。全部都绞在了一起。
“阿雪,你还没有告诉我,身上的伤疼不疼。”她满面忧色,伸手想要触碰。
他身上结结实实缠住很厚的绷带,伤口用针线缝住了,选的是最好的金疮药,大夫说他这样的伤若失血再多也可触及生命危险,但是他没有昏迷,一直处在清醒下只为了要见到想要见到的人,他偏激,他执拗,踏遍千山万水,女娃娃活着要见到她人,死了要见到她尸。
付出过的承诺,必然要做到。她做不到,他就帮她做到。
韩照雪飞快低下视线,抿抿嘴角,说:“不痛。”
“喝些茶吧,润润嗓子。你很久没喝水了吧?”倒置的空茶杯翻转至他的面前,细水长流淡淡一杯茶香在他的鼻间绽开了微笑。
他一笑,看来她还是挺关心他的,细微之处都发现了。他确实很久没饮用茶水了,饭也是在众人劝说下匆匆吃了几口。没什么心情,一边包扎,一边有人伺候喂饭,韩照雪的膀臂不能抬太高,如此心不在焉之下才不至于饿死。但是他真的,伤体一被处理好,人立马如飓风刮过来一般,要探探关了她人的小屋中。
阮思巧起身道:“我去为你做一些吃的。正好,你当时不是说想吃吗?”
“女娃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讲出这个理由是为了偷跑?”韩照雪大力一笑,将她扯进怀里,他看起来很瘦,但是近距离接触以后,才发现身体料想不到的精壮,强健的肌肉历历在目,有一些硬,能碰到,感受得到,是多年孜孜不倦的习武才能养出的这般的好身体。温热,又有弹性,可比冬日纯纯雪色的皮肤,竟然没有丝毫寸土太阳留下的痕迹。
唔……阮思巧有一点嫉妒他的皮肤能这么好了。
雪肤通彻,润泽如玉。目若朗星,眉宇中有王者之气。这般仔细瞧下来,比二维世界中的他还要能魅惑人心。妖孽,不愧为妖孽。就是脾气不好,反复无常,好色,杀人不眨眼,爱勾搭女人,软饭狂。
阮思巧又一想,不过呢,按照往常韩照雪的性子,一定会当场杖杀了无名,或者把他关在哪个阴暗鸟不拉屎的地方慢慢折磨死他。她不敢确定她的到来对他能有多大的影响,几天以来从他的表现观测出,他是一个极度缺爱的男人,并且缺的是母爱。王妃应该在许多事情上面没有对他进行良好的正确的引导,或者说,知道秘密以后的他,根本不会再听一个不是他生生母亲的不相干的女人的话,种种原因,养成了他现在叛逆的性格。
《三字经》所言正是,人之初,性本善。良好的教育与认知要从娃娃抓起。阮思巧坐在他的怀里,摸摸他的脑袋,宽慰他道:“阿雪,你累了,三天没有好好休息,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见他抱着她不动,沉默闻她身上香味,阮思巧又反复拍拍他的脑袋:“怎么,你不信我,还怕我走吗?”
“哼。”他笑,“女娃娃,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是你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别太不识抬举了。”
“所以阿雪,你怕什么呢?”
“我没有怕。”韩照雪闭起目,将她搂得很紧很紧。他不怕,他都敢为了找她闯那个三尺青面獠牙鬼怪出没的地方了,他怕什么?只是他输不起,不敢赌,担心他点头同意以后,她踏着月色走了,他多疑,所以无论她说什么,都要将她关起来,他还要关无名,他不信她一个人能潇洒地走不管不顾落下的无名,他听说了,也见识到了,她的软肋,那帮孩子们,她喜欢小孩,喜欢小孩……
他的头,埋在她的肩膀处,很低,很低。
一直痴念的姿势,是能坐在母亲的怀里,被她温柔爱抚,听她低声吟唱,唱一些动人的歌谣,讲一些历代名人的故事,或者趣事、野史。
现在她的身体只停留在少女模样,不能满足他妄想中的那样,那就由他来抱住她,稍微也能幻想满足一下。
阮思巧突然唱起了:“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为什么要唱这么悲情的歌?韩照雪不想听,眼眶有一点点的湿润。
他轻轻捂住她的口鼻,烛火猛烈摇动下生生熄灭。韩照雪从身体内逼发出的罡气掐断了那一豆的飘摇。
韩照雪将她抱到床上去。人也跟着一起进入幔帐以内。
阮思巧重重咳了一声,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得不轻。装成娘也不能逃过禽兽的魔爪?
她五指悄然而动,准备去取绑在腿上的匕首。
脑中想了许多,韩照雪真胡来的话,她再刺他几刀,他会如何定她的罪?
株连九族什么的,无名小正太会被算作她的家人一并定罪吗?
她闭闭眼,咬牙,继续去探那匕首。心乱如麻。
韩照雪突然道:“我今夜想留下,这样抱着你入睡。”
“女娃娃,唱歌给我听。不要刚才那种悲情的。”黑夜中,他的双目如月色瑶华般美丽,能在里面探到水波,能触碰到本不属于他的柔情,令人致命的漩涡。他定定看她,黑夜之中那么明亮:“你不是说,要一件一件,慢慢弥补我吗?现在开始,做第一件事,先唱歌给我听。”
阮思巧愣了一愣。
心脏骤缩。为什么也会有一点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真的是1V1……
孙向儒
性别:男
爱好:栽培小果实,不停地制造难题,看对方如何破解与抉择
身高:175cm
体重:未知(看起来是比较书生款的)
年纪:27、8
武器:未知,有一把朴素白扇
擅长:温柔的微笑,宠溺的微笑,杀伤性微笑,绵里藏针微笑,腹黑性微笑,神之颤抖微笑,杀人于无形,笼络人心
缺陷:让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喜欢:小果实长熟的那一刻
会吸引他的女人类型:能挑起他浓厚兴趣的,无论是清甜品种还是酸涩品种又或者难以下口品种
口头禅:“诶,话不能这么说”,“扇中自有颜如玉,扇中自有黄金屋”,“小丫头,笨丫头,呆丫头”
要求:数据不详,难以勘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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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没有区别;过程中轻轻吸吮起她的手指;但是完全不会让人感到□的成分存在。
没有无理取闹;没有想要轻薄她的动机;没有男女之间的困惑,没有多余的隔一层纱或者隔一层山的悬念,不赴远万里;不留千山外,就在眼前;韩照雪抱她进怀里,本来是想以自己的脸面贴进她的胸怀,后来反过来把她揉在了胸膛上。
想念了多少时候,如果母亲在世,会是这样温柔怀抱他,轻轻哼唱歌谣哄他入睡。
韩照雪这一夜睡得极安心。第一次没有用催眠香供养着。夜尽到天明。
倒是第二日阮思巧憔悴不堪,整夜没有睡,精神实在是好不到哪去。下仆们背后偷笑捂嘴,女婢们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干瞪眼睛无计可施。终于因为一夜的搂抱相拥而睡略感安心的韩照雪肯放她出来了,阮思巧轻轻扫一眼那帮好事的爱胡思乱想加以猜测的无聊分子,决定学习江大公子的思想精华——淡定之,无视之,泡茶赏花。嗯,良辰美景,甚好,甚好。
鉴于她的良好表现,不几日,无名小正太也被放出来了。
有些事情韩照雪也不想弄的太僵,阮思巧一度提到不管方梦生还是无名都曾经是她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都要报答的。而且已经有人帮他解决了。梅香苑女人们各个是狼,一个个看到包子脸嫩呼呼的小无名,成天围着他团团转,一会儿这个捏捏他的包子脸,一会儿那个碰碰他轻卷的长睫毛,还有关切问他脖子上挂两个铜环累不累的,没人笑话他傻气,统统要给他摘花扑蝶献技绣香囊玩。
无名几欲泪流,扑到她的腿边:“阮阮!”求救似的小眼神多次巴巴看向她,阮思巧摸摸他,香氛气息团团包围住的他,一点也不觉得师父当日说的女人气香有多好闻了,他黏糊着阮思巧不肯离开,只有阮思巧身上淡而甜的香味才能叫他喜欢。更重要的是,他师父没教过他要怎么应对这么多如狼似虎饥渴怕了的女人。
那坐定一旁的孙先生敲了他的脑袋,明明笑得很温柔却令人联想到“可怕”两个字:“笨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么多好姐姐陪你玩你不要,是不是又想进那不见天日的房间玩儿几天了?”
无名两眼一汪水,隐隐含泪重回了女人堆。
为了不给阮阮制造麻烦,更为了能待在她的身边。
孙向儒的恐吓非常有用,阮思巧知他善于抓住人心最脆弱的地方,不过也不带这么欺负她家无名小正太的。阮思巧道:“先生好谋略,如此一般就没有女人再缠着先生了。”
待在韩照雪身边和待在帝宫的冷苑几乎没有区别。
阮思巧没有主动打探,也有人为了恭维迎合她主动说了许多故事。叫阮思巧奇怪的是,韩照雪虽然喜欢收集女色,却从来不动她们。韩照雪深夜读书,一旁的女婢挑灯研磨,穿最露骨最风骚最艳丽妖娆的肚兜装,他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
银铃儿也曾试过在唱歌哄他入睡的夜晚故意不穿里衣,只披了一层欲露不露会让男人心痒难耐的轻纱,结果?韩照雪闭目养颜,沉沉入睡。视身边如无物。气煞许多女人也。
包括孙向儒曾经笑话过他的对一帮女人们的疏于管教,实例就有一名叫小红翠的婢子和一位姓徐护院暗生情愫,经常夜晚在假山石洞的掩护中偷生苟合之事。不是一日两日,也不是太大的秘密。闹到孙向儒都能知道的事情,可见他们有多大胆。然韩照雪表现得十分坦荡,左耳朵听进去,右耳朵便没有回音了。
这很不符合他的性格。按照韩照雪对她的态度,阮思巧认定他是一个占有欲特别强烈特别旺盛的人,江映月桃色事件便能很好证实。除非!他一开始就想好好修理江映月,以及整顿江风。故顺理成章由得孙向儒闹腾一番,导致那之后的结局。
阮思巧对韩照雪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