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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考本结婚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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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真是个真正的女汉子,连拔个牙都不见她嚷嚷,用她的话来说,大不了把血吞下去,反正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可她却哭着来找平凡,蹲在她家门口,眼睛肿成核桃似的,小脸惨白。
“裴习远和别人好了。”
平凡想想也是,这是唯一能让吕真哭成泪人的解释。
想当初,吕真在校庆时初见裴习远惊为天人,发誓一定要泡到他。可是四年过去了,她依然只是他的小跟班,入不了他的法眼。
她能够忍受裴习远喜欢平凡,因为连她也喜欢这个姐姐。可是裴习远和别人好了,却是她不能容忍的。
“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吗?”平凡开门把她让进去,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脸,“你有点出息行不行?裴习远是什么人啊,他的婚姻岂是他自己能做主的?你跟了他这么久,还是看不明白吗?就算是门户相当,也不一定能在一起。他们家要的不是你这样的人。”
“婚姻不是因为深爱才在一起吗?不能和自己爱的人结婚,还能称之为婚姻吗?”吕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生活已经很难了,为什么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过一辈子,连睡觉都不能自如,还能叫厮守终生吗?”
平凡被她顶得无话可说,陪她坐在沙发上,什么话也不说,等到吕真哭累了,歪在她身上睡着,她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她很早就明白,像裴习远、甘宇成这样的人,看着风光无限,其实背地里连普遍人想要的相濡以沫都无法得到,一桩桩看似美满的联姻,埋葬的却是他们永远无法得到的爱情。她以为,吕真从她身上已经看透了这一点,可还是没能释然。
拿了被子给吕真盖上,平凡给裴习远打了个电话。电话那端的他看样子正在应酬,喝了不少的酒,舌头都是卷着的。
“谢谢你,师兄。”能让吕真毫无牵挂地离开,这是她和裴习远所能想到,最好的方式。与其让她留着念想,不如让她彻底地死心。
“用不着谢我,再说这种事说谢谢太缺德了。”他的脑子依旧清明,“长痛不如短痛,这样的方式虽然不太合适,但却是最有效的。”
平凡和他想的一样,“这样对真真最好。”
“那你呢?”裴习远突然问,“我从小有个死党,现在是甘露四季的副总裁,名字叫俞殊礼。今天刚好有个死党从国外回来,据说中学跟你一个学校,还是个风云人物,叫袁彻的,你认识吧?正好俞殊礼也来了,一看到他,我就明白了。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平凡隔着电话笑了,“师兄,关系真复杂呀。袁彻我认识呀,还好他早我几年,不然这年级第一和第二都没有我的份了,当年他可是回回第一,第二那人叫白晋西,从来没得过第三,就是没能赢过袁彻。听说他们一起出了国,你帮我打听打听,白晋西最后赢了袁彻没。当年我可在她身上输了不少的钱。”
“据我所说,小西从来就没赢过。”裴习远不免惆怅,“他们的名字会一直留在学校的成绩榜上,始终都在相邻的位置。”
平凡这才明白,有些事并不像眼睛看到的那样简单。
“我跟你呀,这个俞殊礼有个弟弟,从小就不合群,喜欢把自己关起来乱涂乱画,不给他画板,他就在墙上画,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成为享誉世界的画家。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平凡笑了笑,说:“俞浩扬。”
“原来你知道?”
“师兄,你还想说什么?”
裴习远在话筒里打了个酒嗝,“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要结婚是为了让这死孩子死心?”
“师兄,我只想要安定的生活。他有他的梦想,他有他的抱负,而我的梦想却是找一个普遍的男人,过平淡的生活。”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俞浩扬失踪了,俞家的人找不到他,没有出境的记录,可就是找不到,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个星期后,平凡见了钟遥的家人,在和钟爷爷的对弈中,她丢盔弃甲,原因无他,她是色盲,永远分不清棋子的颜色。可钟遥的家人还是接受了她,他们很和善,没有预想中的挑剔冷眼。
送她回去的路上,钟遥对她说:“你还有机会想清楚。”
“我是该想清楚,要不要这么快结婚。”平凡顿了顿,“过了年好像还是很冷,穿婚纱会冻僵的吧?”
钟遥失笑,“你可以在婚纱里面穿秋裤。”
“钟遥,我很认真的。”
“好吧。”钟遥敛了笑,正色道:“我可以给你买很多的暖宝宝贴。”
“会很丑的!”平凡抗议。
“一辈子就一次,我会让你做一个漂亮的新娘,就是婚纱的背后都是暖宝宝贴,我也不会让别人发现。”
平凡怔怔地看着他,“你真的不介意?”
“为什么要介意呢?我的西装下面说不定也要穿两套保暖内衣呢!”
平凡释然了,淡淡地勾起唇,“钟遥,你真的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男人。”
“但愿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天没更,你们想我了没?
应该是没想,都没看到人影,唉,明媚的忧桑……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又是新一轮的寒潮来袭,大雪纷飞,寒风怒吼。平凡仍是每天到拐角,她答应过于瑶瑶的事情,她一定会依约完成,不管现在俞浩扬还在不在。
“你说浩子去哪了?”于瑶瑶偶尔会想起俞浩扬,心中愧疚。
平凡无辜地看着她,“你难道没有把他藏在工作室里?”
“怎么可能!他要是在工作室,我就谢天谢地了。”于瑶瑶叹了口气,钻进吧台忙碌。
平凡今天弹的是《悲怆》,弹得特别用心,每一个旋律从她的指间飞出,透着一股巨大的悲伤,就像是黑暗笼罩的夜空,压抑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今天的客人依旧不多,只有几对情侣坐在角落里腻歪,可拐角的气氛实在是太过逼人,连最后的客人也不得不提前离开。温暖的咖啡馆内,馥郁的芬芳满溢。
于瑶瑶似乎也被传染,从吧台走出来,站在钢琴边,“别弹了,客人都被你吓跑了。”
平凡扭头一看,琴声戛然而止,“原来我弹的琴这么好了。”
于瑶瑶绝倒,“快,收拾收拾,回去了。”
平凡穿上外套,围巾在脖子上绕了两圈,刚要套上手套,拐角的风铃悦耳地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还有客人?她向门外望去,却看到于瑶瑶如同被下了定身咒,怔怔地看着刚走进来的男人。
那个男人和俞浩扬和几分相似,特别是那道飞扬跋扈的眉,浓墨重彩。他裹着一件及膝的灰色羊绒大衣,同色系的围巾,轮廓分明的五官英气逼人,薄唇紧抿,不怒而威,和俞浩扬的俊秀痞气截然相反。
“浩子在哪?”他的脸冷得吓人,比肆虐的寒流还要冷上几分。
于瑶瑶心中已是百转千回,却不敢表露半分,“他不在这,走了。”
他像是一个陌生人,语气生硬:“去哪了?”
“他有手有脚,我怎么知道他去哪了?”于瑶瑶转身,背身以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之前在你这,你为什么要赶走他?”男人咄咄逼人。
于瑶瑶闭上眼睛,把泪水逼了回去,“他欠我房租呢……”
“他欠你房租你就赶他?于瑶瑶,你缺钱就跟我说,干嘛为难浩子。”
“俞殊礼,我这又不是收容所,没钱交租我还得养着他不成?你们家喜欢放养浩子,还紧巴巴地跟着,你们就该让他住甘露四季去,什么都不缺,还能看着他!”
俞殊礼的目光都快能凿出冰来,“于瑶瑶,你不可理喻。”
“谁跟你讲道理你找谁去,我这不欢迎你。”
俞殊礼显然被气得不清,漆黑的瞳仁死死地瞪着她,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俞先生,你别怪瑶瑶姐,人是我让赶的,要怪就怪我吧!”平凡戴好手套走出来,“我明白你找你心切,但你也不应该怪罪瑶瑶姐。”
“你?”俞殊礼眸中火光更盛,“在甘露四季和浩子一起出现过的女人?”
平凡平静地承认,“是的。”
“为什么赶他?”
“我认为,他应该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去,在瑶瑶姐这会有很多的不便,特别是那个老房子根本就不能住人。”
“属于他的地方?”俞殊礼冷笑,“俞家他根本不可能回去,我爸扬言要是他不肯放下画笔,见到他就要打断他的手臂,而且我爸之前真的下过一次重手,断了他手里所有的卡。你们让他回哪去?”
平凡心虚,她以为他任性惯了,只是闹闹脾气离家出走,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层。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总会照顾自己的。”
俞殊礼轻哼一声,“他会照顾自己?你们谁跟他一起生活过,敢说出这样可笑的话。他要是会照顾自己,我还需要到处找他吗?”
平凡慌了,“杨骏那呢?”
俞殊礼仔细看了她一眼,“你认识杨骏?”
“浩子带我去过他的店。”
“这样啊?”俞殊礼抬头一挥,从店外走进来两个黑衣男人,“请这位小姐回去,拍了照发到浩子微信上,我就不信他不出现。”
平凡被左右架着,心底的恐惧渐渐翻涌,“你们这是要干嘛?”
“对不起了,我爸虽然说要打断他的手臂不见他,但我妈最疼这个儿子,不知道他的下落,她老人家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你。要说为什么是你,这不难解释。你能赶浩子走,就说明你和浩子有某种关系,而且你还认识杨骏。你知道吗?是杨骏告诉我,浩子失踪的。哦,对了,你认识裴习远吧?他给我看了浩子在他事务所出现的视频,好像是因为你打的架吧?”
“我只有一个要求,绑架可以,但我必须在灯火辉煌的地方,我怕黑,一看不到光亮我会就尖叫、打人。”
俞殊礼不得不佩服她的冷静自持,虽然她看起来脸色苍白,瞳仁收缩,像一只被吓坏的兔子,却还能跟他谈条件。
“放心吧,甘露四季的总统套房不会委屈你的。”
“可是我还要上班。”平凡得寸进尺,“这样吧,拍照可以,怎么拍都行,我都可以配合,绑架和软禁就免了。”
俞殊礼想想也行得通,于是把平凡请到甘露四季的总统套房,拍了一组照片发到俞浩扬的微信上,为了视觉效果,他和平凡商量想要不要再加一段视频,正在找拍摄角度,俞浩扬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俞殊礼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这几天天天打电话,怎么打这死孩子都不接,这倒好,才几张照片,就火急火燎地打电话来。
“怎么着?舍得出现了?”俞殊礼接起电话,语气中宠溺的意味明显,“晚饭吃了吗?”
“少废话,有她在的地方不许关灯,我马上就到。”俞浩扬没再多说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俞殊礼无奈地耸耸肩,眼角出现一丝笑意,“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他以前女朋友挺多的,却从来没有一个能影响到他的生活。”
平凡不说话,解开围巾,脱掉大衣,安之若素地坐在总统套房昂贵的沙发上,慢慢地拔掉手套,“那就等他来吧。”
看到他出现,才能走得安心一些。
半个小时后,大堂经理周叔满头大汗地跑进去,“殊礼不好了,浩子被老爷子碰了个正着,拐杖直接就招呼上了。”
等俞殊礼和平凡赶到一楼大堂,俞浩扬已经被打得抱头鼠窜,连连告饶,可俞家华老当益壮,拐杖舞得虎虎生威,哪容得他躲。
“爸,注意点影响。”俞殊礼冲上去一把抓住下落的拐杖,“别有差评了,还怎么留住客人?”
俞家华环视四周,发现很多客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他立刻清咳两声,面带微笑放下拐杖,“这拐杖质量满好的,承重力不错,不易弯啊。”
“呵呵,爸您先回去吧。”俞殊礼劝着,朝弟弟使了个眼色,俞浩扬立刻躲到老爷子看不到的角落。
等俞殊礼送完老爷子回来,俞浩扬已经不见了,连平凡也一并消失。
“殊礼,要不要调监控?”周叔“好意”询问。
俞殊礼狡黠地勾起半边嘴角,“不用了,他出现就好了。”
俞浩扬牵着平凡的手一口气跑出老远,四周成排的梧桐在身边掠过,寒风在耳边呼啸,如同刀子一般滚过脸颊,冻得生疼。终于跑到看不到甘露四季璀璨夺目的灯光,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停了下来,弯着腰扶着膝盖喘气,呼出的热气迷蒙他漂亮得过分的脸。
“哈哈……”他突然放声笑了出来。
平凡已经累得坐在路边的雪地上,也跟着他不明所以地笑了出来。
俞浩扬瘦了,脸颊深陷,胡渣丛生,昏暗的路灯下都能看到他眼窝处的青黑。想他离开的时候,被她养得白润白润的,怎么一转眼就憔悴成这样了。
“我哥为难你了?”俞浩扬脱下皮衣披在平凡身上,她身上只有单薄的一件毛衣。
平凡摇头,“我刚到那边,你就来了。你爸打疼你没?”
“老头子老了,下手没前些年重,不疼。”俞浩扬不痛不痒地,“以前还真打断过我的手,现在不比从前,我不怕他。爷皮草肉燥的,经打。”
“这就是你不回家的原因吗?”
俞浩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家丑不可外扬,可不能让外面知道我爹有暴力倾向,这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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