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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家主倾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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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男子一把拉过容倾,许是用力过大,直将容倾拉到了他的怀里,男子的身上同萧宇鹤一样带着淡淡的迷迭香的气味,容倾突然想起第一次同萧宇鹤见面时的情景,好像也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也有这样的一片迷迭香的花海,她当时也是这样嗅到了他身上的迷迭香的气息。
与此同时,容倾也同样想到了上一世萧宇鹤带给她的痛,容倾条件反射般的推开男子,许是因为想到刚才自己的反应过大,容倾立马在一旁略带尴尬的理了理刚才被自己弄的有些凌乱的衣裙。
“呵呵。”男子干笑两声,说道:“是在下唐突姑娘了。”
容倾听着男子的口气,虽然客气但并没有萧宇鹤一贯的语气,又想到现在自己是在这样一个架空的时空里,不由静下心来,但是看着那张一样的脸庞,容倾还是觉得奇怪。
“咳咳。”容倾定下心神来,稳了稳心绪,正色道:“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男子扔掉手中的杂草,要拍了拍手出去手中的灰尘,方才开口:“在下萧宇鹤,姑娘是?”
连名字都一样,当真是孽缘,到了这个架空的时代居然还是摆脱不了萧宇鹤的阴魂不散,容倾心里感叹,说实话,听到这个名字,她的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是漏了半拍,这个名字,她真的不想要听见。
“容倾。敢问萧公子为什么在房间里放上迷香?”待容倾完全消化掉眼前这个人,这心里将他跟前世的萧宇鹤区别开来后,容倾想到了刚才在房间里的想起,若然她想的没错,那就应该是迷香才对,容倾顿时间对眼前这人的印象更加的差了,于是就连问话的口气都像平时那般的友善,在这人的面前,她真的不想去装什么友善。面对这样一张脸,她没法装出以往的那副样子。
“那是因为姑娘来谷中的时候,中了白色迷迭香的毒,姑娘香炉中的是紫色的迷迭香,正好是用来解毒的,可能是他们谁放的时候放多了分量,姑娘莫要见怪。”萧宇鹤慢条斯理的解释给容倾听,并且将倾容领出了迷迭花的丛林。
容倾跟着萧宇鹤的脚步出了那片陌生又熟悉的花海,萧宇鹤领着她到了另一处的小院,那里种上了各种的草药,浓重的中草药味充斥着整个院子。院中正在换药的正是昨晚的男子。
男子见容倾跟着萧宇鹤进到这里来,立刻止住了正要给他疗伤的同伴,一脸不满的走上前来,用手指着容倾,毫不客气的说道:“主子,她可以帮着我们对付君逸墨,你干什么放了她?”
萧宇鹤听着那人的话,剑眉皱的颇深,立刻打断男子的话:“住口,以寒,我还没怪你怪你昨晚自作主张,凭你是君逸墨的对手吗?况且,你怎么可以劫持容姑娘呢,还不快点向容姑娘道歉!”
以寒一点都不想道歉,但是在萧宇鹤威胁性的眼神下,最终小声开口说了声对不起,但当他仔细看容倾时,猛的叫出声:“你,你不是……”以寒的手指了指容倾的腿,一时间语无伦次。
以寒这样一说,容倾方才想起另一个问题,遂转身看向萧宇鹤,问道:“萧公子,我的轮椅呢?”
“昨天替姑娘把脉时,发现姑娘并非不能行走,所以……”萧宇鹤略微顿了顿,继续说道:“昨天为了方便起见,就将姑娘的轮椅……咳……咳咳……”
萧宇鹤话还没说完,就干咳了起来,一时间竟是有些止不住,鲜红色的血液从白皙修长的指间滑落。
“你怎么了?”容倾下意识的问出口,下一刻又后悔说出那句话,她是又将眼前的这个人当成萧宇鹤了吗,还是她对萧宇鹤还有着眷恋,竟然会关心起这个对于她而言应该是陌生人的这个萧宇鹤。
“主子。”以寒赶忙上前查看,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开口向容倾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我家主子打小就身体不好,也不知究竟是个什么原因。”
容倾一手扯过萧宇鹤的一只手搭起脉来,容倾手指搭上脉的一瞬间,秀眉一拧,心下一惊,这脉相是……为了近一步证实心中的猜想,容倾更仔细的探了探萧宇鹤的脉搏,萧宇鹤的脉搏虽然有力,但却透着虚浮,两股玄脉之间像是有着蛊虫在作祟。
“我家主子怎么样了?”以寒下意识的相信了之前还被他不待见的容倾,询问起容倾诊断的情况。
萧宇鹤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理性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能轻易的相信,但是感性上,他却没有来的信任起容倾来。
容倾的手一直没有放开,修长的指甲都快要嵌入到萧宇鹤的手腕中去了,容倾的眉头依然紧皱,心中暗叹,这到底是怎样的虐缘?君家的后人竟然会是眼前的萧宇鹤,她跟萧宇鹤真的是要前世今生都这样子的纠缠在一起吗?前世她的家族对不起他的家族,但他却也伤她至深,这一世,她的家族要生生世世保护君家后人,她碰上了同他长得一样的人,甚至这两个人连名字都一样,这真的是天意使然吗?那么为什么他们一定要相遇?
容倾努力地平复下心中的波澜,驻足良久,始终都是不置一词,以寒紧张的看着容倾的神情,一时间,气氛竟是有些紧张起来。容倾的秀眉一直没有松下来的迹象,以寒更是紧张,死死得盯着容倾,希冀着可以在下一刻看到一个略微不那么凝重的表情。
容倾依然不置一词,许久过后,容倾心中长叹一口气,面上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容倾忽的跪在萧宇鹤的面前:“少主在上,请受容家现任家主容倾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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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昨天落下的1000字
 


☆、41 容倾出谷

秋风拂过,带来了远处的迷迭花香,混合着院中的中草药味,更加的清幽蛊惑人心。清凉的风吹散了容倾的碎发,容倾的一声少主让整个院子中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整个世界安静了,众人也包括萧宇鹤在内都是一惊,萧宇鹤半天没动静,容倾更是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萧宇鹤才意识到容倾还跪在原地,赶忙伸手将容倾扶了起来,“姑娘请起,我不太明白姑娘说的是什么。”
萧宇鹤自然知道容家在五国之内是个什么样的位置,可自己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同容家有着什么渊源,一时间,便认为是容倾认错认了。
萧宇鹤的手触及到容倾的那一刻,容倾下意识的收回了手,迅速站了起来,离萧宇鹤一尺远,萧宇鹤略显尴尬的收回了手,容倾似乎很反感他这个人。
容倾并没在意到萧宇鹤的尴尬之色,甚至都没有抬头看过萧宇鹤一眼,以寒正要发作,被萧宇鹤一手拦下。
容倾踱到院中的各色草药前,伸手采集各色草药的同时,向萧宇鹤解释起了缘由。
“从少主子的脉相上来看,少主子确实是君家后人,而我容家的使命就是守护君家的后人。”容倾并没有将容家另一个使命说出来,不知为何,她就是说不出口。
“少主子不必不信,这迷迭香只有在君氏后人气息存在的地方,才会盛开。”容倾复又补充道,然后摘下最后一位她需要的草药。这院中的草药不下百种,且都是世间罕见的药材,这儿的草药,跟天机谷还真的是有的一比。
容倾环顾一周,找到院子角落边的药壶,揭开盖子,将手中的药一点一点的捏碎放进去,又舀了一旁用于煎药的泉水,不紧不慢的生火,熬药。
院中的人都呆愣在那里,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现在是该喜还是该忧,在萧宇鹤的示意下,众人悄悄的退了下去。院中只留下了萧宇鹤和容倾两个人。萧宇鹤在院中的椅子上坐下,静静地看着容倾煎药。眼前的容倾总让他又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他确定他们之前没见过。但现在看着容倾煎药的样子,让萧宇鹤心中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萧宇鹤见容倾将药倒到碗里,向自己这边走来,赶紧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端坐在椅子上。
容倾将药递给萧宇鹤,就一个人依着记忆向刚才那个房间走去,萧宇鹤看着容倾的背影,突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在他看来不应该会变的对人事这样的淡漠。
待到萧宇鹤在来寻容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容倾正一个人看着眼前的迷迭香出神,并未发现萧宇鹤的到来。待萧宇鹤走到容倾的身旁,容倾方才发现萧宇鹤。
“少主子。”容倾立刻后退了一步,颔首行礼,容倾的恭敬突然间让萧宇鹤很反感,不知为什么,萧宇鹤很讨厌容倾将他当成主子来看。
不等萧宇鹤说什么,容倾便从袖中拿出自己下午写的方子交给萧宇鹤,今天一个下午,她已经差不多知道萧宇鹤身处的这个山谷与世隔绝,而他自己则是从不出谷,且他所统领的那股力量与君逸墨的夜崋相对立。那个令玄门和夜崋都很头痛的云影国第三股力量——无忧谷。
萧宇鹤接过容倾手中的药方,略带不解的看着容倾,容倾恭敬的开口:“少主子,这药每天早晚一次,要是有部分草药没有的话,直接去天机谷取要即可。”
“那你……”萧宇鹤刚想要说什么,可是又觉着自己好像没什么立场去命令她,哪怕他知道容倾认了他当主子,但是容家的事他也略有耳闻,向她这样的能力堪比男儿,令他自己都有些自愧不如。
“明天我就离开无忧谷,少主子要是有什么命令的话,我容倾自当全力办到。”容倾这次没有后退,而是上前走到萧宇鹤的身边,将象征着她身份的容家家主令交到萧宇鹤的手上。
就在萧宇鹤不明所以之际,容倾已经再次退开,“少主子,若有事,就让人带着家主令到容家找我就好。”
容倾再次屈膝行了个简便的小礼,便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萧宇鹤望着容倾的背影,眉头紧皱,容倾口上说他是主子,但是她的恭敬中,却让他感到强烈的排斥与疏远,她对他的主仆之情透着无比的不自在,他得罪过她?
夜间的迷迭香随着秋风将那蛊惑人心的香味越吹越远,让整个无忧谷都充斥着迷迭香气,容倾将整个房门紧闭,又将那窗户封死,可迷迭花香还是从缝隙之中溜了进来,一丝一丝的慢慢潜进屋内,牵扯着容倾的思绪,再一次的要将容倾拉进过往的思绪中,这该死的无忧谷,该死的萧宇鹤,容倾心里暗暗地咒骂。
她一定要赶紧的离开这个地方,要是再呆下去,这迷迭花香一定会把她给逼疯,为什么前世的羁绊要这样的纠缠这她?容倾无力的靠在床沿上,心道,明天离开了这里就好,想着想着,她最终还是在迷迭花香中沉沉睡去。
 


☆、42 我回来了

客栈的大堂里气氛紧张,所有的人看着君逸墨都不敢说些什么,自前天容倾失踪后,整整一天,君逸墨都坐在那张凳子上,再没说过一句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往下降,手下的人都不敢去看自己主子那张阴霾的脸。
南宫奕等人也一直陪着君逸墨坐在大堂里,南宫奕看着君逸墨不眠不休的坐在那里等着容倾的消息,心里对他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如果光是为了他家主子的身份而操心的话,君逸墨早就已经是有些过头了,对与情感这方面,南宫奕自认还是有些敏感的,看着南宫奕血丝纵横的双眼就知道这厮对自家主子肯定有点那什么。想到这个,南宫奕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他不要和别人共享他家主子啦,要是多了个君逸墨,会很麻烦的。
“主子。”夜斓从门外走了进来,身上沾染上的灰尘就知道她一个人在外没少忙活,说话的口气里都带着些许的疲惫。
君逸墨坐在那里也不说话,只等着夜斓的下文,他这到底是怎么了,若然只是职责所在的话,也早就过了那个度了,什么时候,他君逸墨也会为了一个女人的安慰而忧心忡忡了?甚至为了一个可能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保护的女人,他用上了夜崋最为优秀的人马去寻她的下落,现在,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若换做以前的化,说不定他早就离开了,怎么还会这个样子的坐在这里像个傻瓜一样的等着那人的消息。
夜斓一眼就望到君逸墨询问的目光,立刻将头低的很低,说来惭愧,她虽然号称是夜崋最为出色的人手之一,但是她跟其他人一样,就是打探不出关于那晚前来刺杀君逸墨的那人的一心半点的关系,可是看着君逸墨失望的眼神,心里顿时被无数把刀子划过,在一想到容倾,夜斓忽然间记恨起容倾来,她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记挂过一个女人,若那女人倾国倾城也罢,可是她偏偏却是不能行走的一个丑女。夜斓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心道,这容倾要是活着,总有一天会祸害到自家主子,一定要想个办法才好。
看到夜斓低下头,君逸墨就已经猜出了结果了,这是第几个了,他记不清了,他们都将自己的头低的很低,没有一个人将关于容倾的一心半点的消息带给他,他此刻的心情更加的郁闷。
云卿端起茶杯,将茶送入口中的时候,余光正好瞥到了君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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