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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娘子笑 作者:安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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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凌庚新窝在床上,看到她像个落汤鸡一般奔进门来,皱眉:“笑颜,怎么了?”
“刚刚不小心滑了一跤。”安若好笑笑,自顾自从大锅里舀了热水出来擦身换衣裳,“闭眼。”
“哦。”凌庚新乖乖闭上眼睛:笑颜出去洗衣不小心掉水里了呢,前两天种菜还不小心割到了手,他要不还是别装了吧。
“我刚刚碰到袁赋璟了。”安若好想了想还是说了说。
“什么?”凌庚新睁开眼,他还是继续装着好了。
“他疯了一般,还要我嫁他。”
“你怎么说?”凌庚新戚戚然。
“当然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安若好想着,摘了朵烂桃花,心中舒爽不少,有时候撕破脸也是必要的。
“那就好。”凌庚新放下心来,想起来袁赋璟跑来骚扰他家笑颜,心里又别扭,但是不装着吧,这整日被宠着的好日子就没了。想起没人宠爱的日子,他就腰疼。
“怎么,哪里难受?”安若好瞧他皱着眉,撅着嘴,时不时地去按腰。
“我腰疼。”安若好那着急的样子全然映在了他眼中,真是心疼,可是心中的如意小算盘胜过了感性,再装几天,就几天。
安若好看他又去按胸口:“胸口也疼?”
“嗯。”
“我去找木老头子。”安若好这下是彻底急了。
“别。”凌庚新看闹大发了,忙拉住她,用力过猛,就把她拉进了怀里,这下是真伤到腰了,“呲——”
“怎么样?”安若好急得快哭了。
“别动。”凌庚新把她压在身下,安若好看他吃痛动也不敢动。
“笑颜,让我抱着你就不痛了。”凌庚新羞愧于现在居然撒起慌来连脸都不红了,才不要脸红,才不要,痞子说得没错,果然要耍赖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二哥?”安若好静静地窝在他怀里,他的长睫在眼下留下一层薄薄的阴影,带着温柔的情意。
下一刻,凌庚新性感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kikiathena扔滴地雷: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116
此更是回报kikiathena的地雷的,你们不会再扔地雷让我加更吧~~~~~不要了,今儿个是不行了~~~~





、33欢愉



正文和之前26章发的正文是衔接的,大家可以接起来看,为了某安不被管理员盯上,大家就习惯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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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没;据说昨晚上西夏大使的儿子死在醉春楼了。”
“怎么没听说,有醉春楼的小厮说,那死状很是惨烈呢。”
安逸然经过集市,便听到百姓议论纷纷。
“有人说,凶手是隆王爷派去的,也有人说,实际上是……”
“嘘。你不要命了。”旁边的人忙捂了那人的嘴;省得招来杀人之祸。
这背后之人的速度倒是挺快,已经把消息传开了;即使是假的百姓传得多了也就信了,她必须得快速破案。
“那不是捕神大人吗?”那边买菜的阿花高声唤道。
“是啊是啊,看方向刚从宫里出来呢。有捕神大人在,这案子肯定很快就能破了。”
旁边的人全都恭敬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不可否定的信任。
安逸然听了这话,越发觉得压力很大。昨晚上凶杀的过程已全然落入她的耳中,案子其实很容易就可以破,凶手是谁她早已知道。只是这背后之人却很难揪出来,而且她想斩草除根就更难了,这才是她面对皇上的为难之处。
“大人小心。”齐斐扬能够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忙走到她身侧拦住差点冲撞上的车马。那马被惊得直刨蹄子,马车夫使了吃奶的劲才扯住。
“你不要命了!连我家公子的车马也敢冲撞!”车夫对着他们就是狠狠一鞭子。
安逸然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心中烦闷着呢,狠戾地抓住鞭子用力一抽,那车夫便被摔落在地,捂着左臂痛苦地嚎叫着。
“发生什么事了?”马车中的人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了,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
安逸然听他讲话虽然是标准的晋平话,可是咬字却很吃力,便细细地打量了。他身上的衣物并无特殊,是一般商人的装束,脸部线条在明黄色的衣领映衬下显得异常硬朗,只是那独特的眼睛却告诉她他绝不是晋平的子民。
“公子。”那马车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地站在他身侧,脸上因为疼痛汗如雨下。
“在下的车夫冲撞了你们,是在下的错,但是他已受到惩罚,在下需得带他去看大夫,告辞。”那人从车中重新唤出来一个人,也不管安逸然二人什么想法就驾着马车走了。
“这人好生奇怪。”齐斐扬暗叹道。
“你跟上去,查查这人的来历。但是……”
“是。”齐斐扬早有这想法,安逸然这令下得正合他意,没等安逸然说完就已经朝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追了去。
安逸然暗自摇头,趁旁人散去迅速进了一条巷子,跃上屋顶,朝着东方而去。
那个女人身上有一朵红色的莲花。
东都城的东面,富丽豪华的府邸一字排开,飞檐翘角,鳞次栉比,花比人娇,连风吹在身上都令人醉醺醺的。但是昨夜的事故势必已经传到了这里,她只扫了一眼便可看见平静中的涌流。皇上圣明,知道此事非隆王爷所为,而隆王爷也不会愚蠢到怀疑皇上,但是好事之人却可借此非议一番了。
她刚到隆王爷后院,便可见暗处的卫队都戒备到了极致,若不是她与隆王爷有不一般的关系,只怕现在已经被扭了脑袋。
“既然来了,为何只是在那里观望,难不成连捕神大人也要明哲保身?”
安逸然听了,微微一笑:“王爷真是好兴致,如今这关头还有心情喝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
“王爷,鸀珠姑娘呢?”安逸然打断了隆王爷那口是心非的话。
“鸀珠啊。”隆王爷醉眼迷蒙地环顾一圈,“一入侯门深似海……”
“王爷,你在逸然面前还需伪装吗?”安逸然眉头微皱。
隆王爷听此,惨淡地一笑:“此番栽赃陷害,有三个人有嫌疑。”
“三个?”安逸然诧异道。
“你想到的二人,再加上一个新近崛起的江湖门派,红花谷。”
“红花谷?王爷何时招惹上了他们?”
“本王也不知何时,况且本王至今也未查出红花谷的掌门人是谁,隐蔽到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供查巡。”隆王爷暗叹一声,又灌了一口酒。
“那个女人……”
“估计活不久了。”
“王爷难得遇上一个知心人,却是……”
“此鸀珠非彼鸀珠,本王的鸀珠早已经遭了毒手,醉春楼的鸀珠是红花谷的人,而本王的鸀珠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女子。”忽而隆王爷一挥衣袖,“罢了罢了,本王就不该,定是昕儿怨恨于本王……”
“王爷,王妃纵然死时心有不甘,但是看到王爷这样,哪里还会怨恨?”
“罢了,皇兄肯定又让你限期破案了。你再不去京兆尹那儿,那位鸀珠姑娘,恐怕就是一堆白骨了。”
“逸然明白了。”安逸然一拱手,已经飞身而出,只一会儿便到了京兆尹处。
她安排的五名捕快立马迎上来:“大人。”
“鸀珠呢?”
“在牢里。”何东润跟在她身后,其余人则继续守着,这个地方捕神大人已经很熟悉,无需任何人引路了。
“钟大人来了?”
“是。”何东润低头,“否则兄弟们也不会被赶到外边了。”
“行了,你就守在这里吧,我自己进去看。”安逸然听着何东润的语气带一些抱怨,笑了:好你个钟翰良。
“安大人到了。”钟翰良从牢中钻出来,微微一笑,甩了甩右手,又用白布擦了擦。
安逸然见此,心中“咯噔”一声,她还是来晚了。
“她已经死了,安大人尽管看。”钟翰良让到一旁。
安逸然面无表情地走进去,那鸀珠没有变成一副白骨,但是已经发出阵阵尸臭了:“下毒之人真是狠到了极致。”
“难得安大人没有怀疑本部。”钟翰良邪魅地勾嘴角。
“钟大人乃刑部侍郎,是朝廷命官,谁不知道皇上虽然把案子都交给了在下,但还是相当倚重钟大人的。”安逸然这句话正中利害,自从皇上封了她捕神,并且给予了诸多特权,钟翰良这个刑部侍郎就成了摆设。
“安大人这眼神,若非大家知道大人是个真汉子,本部还真要怀疑安大人是女儿身呢。”
“你!”安逸然昨夜刚受了那小贼的刺激,现下对于她的女儿身自是分外敏感。
“安大人,你生气起来就更像了。”钟翰良哈哈一笑,“不过安大人每回都栽在江湖第一妖女媚姬手上,只此一点便可证明安大人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
“钟大人见笑了,人生得一心上人也是一大乐事,不似钟大人形单影只,至今也未听闻有哪家姑娘念着敢嫁给大人。”安逸然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他就要跟他抬杠,明明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钟翰良却没把她这话放在心上,微笑着转身:“本部的终身大事不牢安大人费心,鸀珠死了,这背后之人已经不可能揪出,安大人还是好好想想说辞吧。朝堂之上,可没本部这么好说话。”
安逸然看着他走远,看看牢中死去不久的假鸀珠,出了监牢找京兆尹去。找过京兆尹之后,事情却越发复杂了。这背后的人显然是对于她的探案手法了如指掌,而且深知朝中各派的纠结,他是冲着皇上去的。
虽然西夏大使的儿子的案子简单,凶手畏罪自杀,皇上只要稍加安抚便可解决西夏大使的事。可是她隐隐地觉得这次的事情只是开了一个头,对手的谋划才刚刚开始。
“逸然,站在那里干什么,蘀祖父扔碗茶下来。”安德奎在井下叫道。
安逸然点头,飞了一碗茶到祖父身侧。自从祖父武功被废,他颓丧了好几年,等她做了朝官并被赐神捕府,祖父才渐渐好转。但是打那以后,祖父就喜欢上了打井,却从不让旁人帮衬。两年的时间,他已经在不到一亩的神捕府打了八个井。她喝着祖父打出来的井水,带着些微甜,祖父能有今天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逸然,碰上棘手的案子了?”
祖父从来不过问她的案子,他第一次问她这事,她很是诧异。
“我听斐扬说,西夏大使的儿子死了。”
“祖父,我能
解决好的。”安逸然匆匆打断,这些事情祖父还是少知道的好。
“嗯。”安德奎也不深究了,继续埋头挖他的井。
安逸然在大院里又坐了一会儿,齐斐扬回来了:“大人。”
“怎么样?”
“那位商人,姓霍,名连城。”齐斐扬只说出这名字,便无需再说其他。
霍连城,是大梁的皇商。暗地里来晋平,绝不是做生意这么简单。
“他眼下住在哪里?”
“城南白玉庄。”
“嗯,你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大人?”齐斐扬很纳闷,安逸然竟然就打住不查了,这不是她的风格。
“皇上本来已经将案子交给了我,可是钟翰良出现在了牢中。几个兄弟和京兆尹全部被拦在外面,鸀珠死了,用的是腐尸水。”
“腐尸水?”齐斐扬也皱起了眉头。
“你去宫中跟皇上禀报此事,我得好好查查腐尸水。”安逸然回头看站在她身后的齐斐扬,“你知道怎么说吧?”
“鸀珠是凶手,畏罪自杀。”齐斐扬斩钉截铁,站直了身子。
“嗯,去吧。”
齐斐扬一走,安逸然就进了书房,一天没出来。





、34听话

“二哥。”安若好微微睁眼;虽然两个人盖着被子,可是身上的触感告诉她两个人身上未着寸缕,而且她整个人就那么趴在他上面,暧昧的充满情欲的礀势。
“笑颜,都申时了。”凌庚新笑了。
安若好抬头就看到了凌庚新刚硬的下巴:“嗯。”
“笑颜累吗?”
“有点;腰疼。”安若好话说出口才发现这更暧昧了。
“二哥给你揉揉。”凌庚新说着就探到她腰上。
“二哥;痒;痒。”安若好逃开他的捉弄;两个人一番折腾把被子都掉到地上去了。
“笑颜;盖上;别冻着了。”凌庚新忙把被子捡起来把两个人都围在被子里。
“二哥。”安若好靠在他胸口,现在的她很满足,很幸福;“这竹屋真暖和。”
“嗯,竹屋可是三层的,中间放了毛坯挡风,风吹不进来自然就暖和了。”
“二哥真聪明。”安若好托住他的脸。
“笑颜,二哥去做饭,你再躺会儿。”凌庚新起来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裳迅疾地穿上。
安若好就那么看着他动作,看着凌庚新健美的身材一点点地遮挡上,她发现其实她是个色女,真真的色女。虽然腰有点疼,但是那完全不是凌庚新缘故,而是这床板太硬了。她在床上百无聊赖,也起来了。
安若好进了门,看到凌庚新娴熟地煮饭烧菜,都说会烧饭的男人最性感,果然如此。她醒悟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蛋。她是爱上他了,爱得深了,她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还总是有那种幻想。
“笑颜,怎么捧着脸,冷吗?”凌庚新把碗筷摆好,过来牵她,摸了摸她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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