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回家吃饭by皮蛋二少-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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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封昊冷眼瞪视下,冷凌欲哭无泪地顶着满头大汗和一张扯歪了面瘫脸,带着满腹辛酸把江牧风送到了皇后寝宫里。
于是当天晚上大燕任帝后在成亲三年之后终于第一次睡到了同一张床上,听半夜时候皇后寝宫里还上演了无比激烈妖精打架情节。
太后闻听消息简直乐得合不拢嘴,跪在佛堂里直念阿弥陀佛祖宗保佑,甚至差人把其他宫妃也一同打包送了过去,准备趁着皇帝兴致大发,赶紧让他雨露均沾把儿媳妇们肚子都搞大。
同样获知消息静和第一时间就八卦地差人把这消息传给了何乔,后者收到信之后果断满意地向江封昊点了点头,“鬼手医圣做出来东西果然霸道,不仅春~药比别人见效,药力还持久。”
听江牧风和他大老婆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现在还爬不爬得起来?
江牧风确实爬不起来,事实上他整个人已经严重透支了,白着脸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差点没背过气去。
莫名其妙就失了身,还是一次就宠幸了好几个宫妃,江牧风在悲愤自己守了二十几年童子身就这么不见了时候,心底又很纠结地偷偷庆幸了那么一下下——至少这下没人会怀疑他这个堂堂一国之君是断袖分桃爱好者了。
“皇上,时辰到了,起来用些药吧。”鱼悦端着药碗站在床边轻声道,几名资深老太医就跪在他身后,随时等候差遣。
江牧风让老太医们一脸同情模样看得浑身不自在,随后又恼怒起来,咬着牙吼道,“都给朕退下!”
不就是被下了虎狼之药勇猛无敌夜御X女导致有那么点肾亏,至于用那种看急色鬼眼光看他吗?他是无辜,无辜啊!纯被陷害躺枪有木有!
几名老太医被他吼了一嗓子,连忙提着药箱退下了。
鱼悦很有眼力界立在旁边,把自己当成了隐形人,捧着药碗坚决不吭半声,就只等自家老大开口发号司令再来好好执行。
“还傻站着干什么?把药给朕拿过来!”江牧风喘了两下,口气极度恶劣道,不等鱼悦做出回应就自己撑着床板坐起身,从他手里把碗抢了过去,皱着眉一口喝干。
鱼悦连忙上前接过玉碗,顺带把放置在旁燕窝递了过去,一丝不苟地伺候着他漱口。
拿金黄色帕子擦掉嘴角残渍,江牧风往后靠在墙面上,平缓了下呼吸,闭着眼睛问道,“这两日,十七叔那边可曾派人来过?”
鱼悦拿捏不准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只好照实回答,“回皇上,王爷并不曾来过,倒是王妃……”
“十七婶儿?”江牧风拧起眉,想到何乔跟江封昊越发相似笑脸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今天他这模样完全是拜她所赐,也不知道她到底意欲如何,“她来过了?”
“没有。”鱼悦讪讪垂下头,“王妃只是派人带了句话过来,是等皇上您醒了,她会来找您要赏赐。”
“……”
草!一时兴起把他弄成众人口中急色鬼又害他差点挂在自己庞大媳妇儿团肚皮上——丫居然还有脸来要赏赐?!
真当他是傻子不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
江牧风铁青着脸在心里疯狂咆哮。相信要是此刻何乔就在他面前,他一定能分分钟开启战斗模式,直接从后宫众妃嫔那里借来大姨妈糊她一脸。
“鱼悦,你去帮朕办一件事。”江牧风一通咬牙切齿之后,终于冷静下来打算反击,“既然十七婶儿想要礼物,那朕现在就让人给她送过去。”
你不仁,就休要怪我无义了!
气晕头江牧风当真到做到,不到半天时间就把他口中所谓‘礼物’安排送到了常宁王府,甚至还让鱼悦带了个口谕,“深感长辈关切之心,特回以薄礼,还忘笑纳。”
“笑”字还特别咬了重音,显见他在这话时候是多么得意。
只可惜他低估了何乔肚量,也低估了她厚脸皮和恶趣味。
抱着大肚子听完鱼悦转述,再默默瞧一眼站在王府门前排排站二十四个娇滴滴大美人,何乔就跟捡到宝似地,大笔一挥,全接收了。
反正那子也没指名道姓要把这二十四名各有春秋妹纸许给谁,只是礼物,她当然是不客气收下了。
二十四个女人,二十四种不同风情和美貌,还都是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精通之辈,正好组成个大燕女子天团,弄到太白楼里去做才艺表演,绝对是客似云来,日进斗金完全没问题!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心情畅,差人把那些还期待地瞅着她女人一个不留全都送上马车拉到别庄集体进行培训,何乔挥手招来采莲,让她拿了个大红包过来塞给鱼悦,笑眯眯对他道,“有劳公公了,麻烦公公回去之后告诉皇上,就臣妾很是喜欢这份礼物,感谢他为太白楼发展上一层楼做出了巨大贡献。”
“王妃客气了。”鱼悦瞅着她表情就觉得自家主子如意算盘已经落空,生怕回去后主子发怒拿自己开涮,也不敢接她红包,客气两句之后便匆匆忙忙回宫复命去了。
何乔就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开,扶着腰眯眼看着皇城方向,想象着江牧风得知消息之后有可能吐血抓狂模样,咧着嘴笑得那叫一个畅。
样儿!就这点计谋还想跟本姑娘斗?回头再跟你十七叔多学学吧!
第两百二十章 风云前奏
从鱼悦口中得知何乔把他忍痛割爱让出去二十四节气美人收下并集体送到别院排练歌舞,准备成立一个女子歌舞团在太白楼表演招揽客人,江牧风一口气生生噎在喉咙口,憋红了脸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次奥!这剧本压根就不对!
居然敢对他堂堂一国之君下药,这要换了别人,早就不知道让他砍了几次脑袋了,偏偏何乔是惹不得自家十七叔捧在心尖尖上疼着媳妇儿——要是他真敢动她一根手指头,估计他家十七叔下一秒就能单枪匹马把他寝宫给掀了。
噎不下这口恶气,自然就得另外想个办法报复发泄。
本来他是想把那二十四个美人送给江封昊当侍妾,就算不能动何乔分毫好歹也要给她添添堵。谁能想到计划出错,那些个软妹运气太背,江封昊这个关键人物面没见着,反倒是撞到另一大boss何乔枪口上。
只要一想到那些自己曾经每天拿来养眼美人过段日子就要到市井里抛头露面卖艺给何乔赚钱,江牧风就忍不住想拿脑袋去撞墙。
怪不得何乔看到那些个娇滴滴美人时候眼睛都要冒绿光了,这要是换了是他,刚瞌睡就有人给送来个超级松软大枕头,不笑得合不拢嘴实在对不住别人一片好意。
辛辛苦苦收集回来美人儿就这样全部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再一回想自己给鱼悦口谕里确实没有明确提到那二十四个美女是送给江封昊,会被何乔光明正大拿去当摇钱树也完全是自己自作孽怨不得别人……
浑身长蘑菇地蹲在阴暗角落里画着圈圈,江牧风越想越悲愤,越想越觉得自己这皇帝当得太苦逼,后是森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因为这事而大受打击,江牧风把自己关在寝宫里好几天不出来,连早朝都以身体抱恙为理由打发掉了。
众朝臣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纷纷要来关心,结果全都让鱼悦给挡了回去,就连太后和后宫众多妃子都逃脱不了被拒之门外命运。
何乔听了这事,还以为自己把他玩残了,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挺着大肚子就要进宫去给他赔罪,结果还没来得及出门就让江封昊眼明手给拦下拎了回去,“根本不关你事,你去了也没用,等他自己想通了就好。要是过几天还是依旧只会自怨自艾,我看他也不用在那个位置上继续坐下去了。”
为人君者不该如此懦弱大意,江牧风人还算是机灵,就是从来没把心思放在人心揣度上,一时半会还做不到身为帝王该有雷厉风行和稳坐中帐运筹帷幄淡然。
江封昊意思是正好可以趁此机会给他一个教训,也好叫他明白,皇帝位子并不是那么好坐,要想长长久久坐下去并坐得稳妥,就得自己拼杀出一条道路,付出比常人多努力才行。
“好吧。”左右屋子里只有夫妻两个人,何乔也不用担心江封昊‘大逆不道’话会被有心人听去,只是眼神茫然了好一会儿,又默默地点了个头,“虽然不明白这里面弯弯绕绕,不过只要你不想我去,那我就不去了。”左右江牧风又没玩绝食,只是在屋子里关禁闭个几天,应该死不了才对。
“不去就对了。”江封昊哈哈一笑,伸手摸了摸她头发,“不必担心,万事有为夫顶着。”晾江牧风那子还不敢来找他麻烦。
太费脑力事何乔从来懒得思考,既然江封昊都已经开了口,她也就顺便将这事给揭了过去,反手抱住江封昊胳膊打了个呵欠,“既然没事,那陪我去睡会儿吧。”
春困夏乏秋无力,大热天再加上又是挺着个大肚子,去哪儿都辛苦,唯有躺着时候舒服些,所以何乔近又开始了每天都昏昏欲睡抱窝孵蛋日子。
“娘子吩咐,为夫自然不敢不从。”
左右不用上早朝,江封昊也乐得清闲在家陪老婆,美滋滋伸手帮她托着肚子,两人一起转回房里睡回笼觉去了。
与此同时,静和才刚从教学嬷嬷周女官魔掌下顺利逃出来,此刻正在自己寝宫中认真刻苦临摹着开国大家书法帖子,准备月底再换一个机会出宫去找何乔。
听怀孕人肚子都会慢慢变得越来越大,将近两个月没见,十七婶儿怀又是双胎,这会儿肚子肯定很壮观,不定就跟今年西北进宫大西瓜一样大。
两个娃娃揣在肚子里,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撑到都走不了路?
仰头看着窗外发呆了好一会儿,静和手底下抓着毛笔,心里却早就不在屋里,要不是夫子规定一定要把帖子临蓦完才肯放人,她这会儿早插上翅膀飞到常宁王府里看稀奇去了。
“公主喝点甜汤润润喉咙吧。”贴身宫女蓝衣将一碗汤水清亮莲子羹摆到静和案头上,柔声道,“御膳房里刚熬好送过来,还热着呢。”
“热有什么好喝,夏天就该喝冰镇。”静和撅着嘴咕哝了一句,略有些不耐摆摆手,“拿开拿开,热死了,放凉了再拿过来。”
还是十七婶儿那边自在,不用做各种讨厌功课不,还有各种好吃好喝随她挑,爱喝冰就喝冰,爱吃辣就吃辣,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拦着她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是,公主。”蓝衣乖巧点点头,心地将汤碗挪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又安静退到一边守着,没有再出声。
静和也没理会她,低头全神贯注地对付着自己家庭作业,直至全部临摹完成。
“搞定!”将笔杆往桌面上一拍,也不在意墨汁溅到手上,静和兴奋地拿起自己作品左看看右瞧瞧,越看越越满意。
将纸张批开放到一旁晾干,又交代蓝衣待会等墨迹干了一起送过去给太后和夫子过目,静和抓起丢在一旁马鞭,面带笑容大跨步就要往外走。
“公主可是要出宫?”蓝衣从后边追上来,急急忙忙问道。
静和头也没回,朗声威胁,“本宫现在要去常宁王府,谁也不准拦着我!”
蓝衣提着裙摆赶上来,顾不得整理凌乱头发,喘着气道,“奴婢不是想拦公主,只是公主方才临摹绘画之时,袖口及裙摆皆沾染了墨汁,如此出门怕是不大好看……不如先换件衣服再去,公主以为如何?”
静和下意识停下脚步,低头举高两只袖子瞧了瞧,果然在上面发现了好几块黑色污渍,就连裙摆上都沾着不少,黑乎乎一片,很是难看。
明知道何乔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不过穿着这样衣裳出去见人,静和自己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索性便回转身,脚下不停朝屋里走去,“还是蓝衣细心,本宫这就回去换衣服。你让红袖先把赛雪牵过来,待会本宫要带它一起出去。”
“是。”蓝衣福了福身子,等静和一离开,便打发了另外一名宫女红袖去找马夫,自己则是绕到内室,轻手轻脚地走到梳妆台前,目光在上面巡梭了一会儿,又倏地回过头伸长脖子警惕地左右瞧了瞧,确认没有其他人在之后,随之动作奇地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只瓷瓶,速揭开装着花露水红木塞,倾斜瓶身将瓶子里东西都倒了进去。
随后盖上瓶盖,拿起来轻轻晃了晃,再不着痕迹摆回原来位置。
将瓷瓶重藏好,蓝衣神情自若拢了拢鬓角垂下发丝,又拍了拍衣袖,抬头朝屏风后喊道,“公主,让奴婢来帮您吧!”
静和声音隔着屏风传过来,带着一丝和平日里很不同轻,“点,别耽误了本宫出门时间。”
张着双手让蓝衣帮自己整理好衣服,后再往腰上挂上荷包和佩玉。
“公主,是否要再洒一些花露水?”
静和想了下,顺手拿起梳妆台上唯一那瓶花露水嗅了嗅,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倒是好闻,味道也淡些,想必十七婶儿应该不会介意——就这个吧。”
蓝衣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笑意,接过花露水,细心地在将其喷洒在静和发上以及手腕耳后,就连衣服也没有放过,或轻或重地都洒了不少。
因为花露水味道较为淡雅,静和半点没有察觉其中古怪,对着镜子满意地用掌心托了托自己头上盘好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