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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乘龙跨凤-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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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医每日会为卫珂煎些安胎的药,身边无人试药,李远便担起了这份重任,将卫贵妃的安危交给别人,他不放心。他知道卫贵妃对皇上来说实在太过重要,因此每每汤药熬好,他便会亲自试药,确认无碍才亲自端到卫珂的銮驾前。

李远特地命金缕卫和护军放慢了行程,以免贵妃娘娘凤体受损,一路保护得小心翼翼。

如此耽误半月,卫珂终于回到皇城,临进宫门,她下意识地挑起窗帘,远远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仿佛不经意地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卫珂放下帘子后,嘴角微微泛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听到金缕卫来报卫珂今日回宫,刘越早已在勤政殿里坐不住了,急冲冲地就到了必经之路上,正好遇到銮驾进宫。负责护送贵妃娘娘回宫的护军及金缕卫见到圣驾,立马停了下来,纷纷参拜在地。

卫珂在銮驾内听到动静,掀起布帘便跑了出去。刘越见到一月多未见的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接住她便死死地搂在了怀里,良久说不出话来。

直到李远在旁低声提醒:“陛下,娘娘恐怕……”

刘越一下惊醒,一把抱起卫珂便朝关雎宫而去,只对众人留下一句:“平身!李远,传太医院众太医到关雎宫听朕圣旨。”

卫珂窝在他怀里,有几分羞涩,低声佯骂:“陛下何须如此着紧?”

刘越只顾抱着她向前走着,“怎能不着紧?你和你肚子里的,可都是我的心头肉。”

回到关雎宫,刘越将卫珂放到凤床上,顺手执起她受伤的腿,便要伸手来掀开瞧瞧,“听李远回报,你的腿伤了,给我瞧瞧。”

卫珂猛然缩回腿,嘟着嘴说:“已经好了。陛下不必担心,太医们就快来了,还是庄重点儿好。”

刘越轻轻哼了一声,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溺爱般说道:“若他们敢说一句不是,我就罚他们一年俸禄。我也是人,就不准我有七情六欲?”

卫珂在他怀里笑了笑,只有这里能让她觉得安宁,依在他怀里,整颗心都安静了下来。一月来,从未如此平静过。

两人正在寝宫里温存,外间传来珃儿禀报的声音,太医院的太医们已在外殿等候皇上和卫贵妃娘娘召见。二人不得不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刘越退开前在卫珂耳边低声说了句:“等他们替你把完脉,我就立刻赶他们出去。”

卫珂没忍住,噗地笑了声,刘越含笑起身抖抖龙袍,亲自替她放下床幔,才扬声道:“宣。”

没一会儿,几名当值太医鱼贯而入,问过安,刘越便让太医们替卫珂把脉,他则在一边饮着瑶儿端来的茶水,一边等着消息。

几位太医纷纷替贵妃娘娘把完脉,窃窃私语一番,有了定论后,太医院正才上前禀告:“恭喜陛下,贵妃娘娘却是喜脉,已有近一月身孕。”

刘越手中茶杯没拿稳,一下摔在地上,声音特别响,惊了一众人,“什么?”

几位太医听到皇上的语气里暗藏着一丝愠怒,开始胆颤心惊起来,此时方才有人想起,娘娘已失踪月余,恐怕娘娘肚子的“龙种”和华妃一样,另有玄机。

太医院正不敢怠慢,立刻对皇上说:“许是臣等一时疏忽,臣立刻替娘娘重新把脉。”

卫珂在寝帐里,早已听到外间的动静,一时间也弄不明白这是为何。很想立刻挽起床幔,看看刘越此时的表情,或者寻个机会向他解释……

这一月她的确和阿斯尔在一起,但二人一直以礼相待,没有逾越。众太医口执一词,她一时间也不明白何以事情会变成眼下的样子。难道是太医把错脉?或者又是谁的阴谋?心里很急。

太医院正静下心,重新替卫贵妃号脉,这一号便是一盏茶的功夫。最后十分犹豫地转身跪在皇上面前,不敢有丝毫隐瞒:“陛下,臣仔细替贵妃娘娘请过脉,确实……”

刘越站起身,对众人挥了下手,“都下去!”

待寝宫内再无动静,卫珂才挽起帐帘,见到刘越一脸铁青地站在不远处的茶台边。她自问没做对不起他的事,面色很坦荡,正要开口替自己辩驳,李远便急冲冲走了进来。

卫珂不便在此时为自己说什么,只听见李远在刘越耳边嘀咕几句,依稀说到了童涣然的名字。

刘越负手低下眉睫,细想一瞬,神色凝重,转头看了看卫珂的方向,“爱妃先好好休息,没朕同意,不可离开关雎宫半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卫珂愣愣地站在寝宫内,望着空荡荡的宫殿,不知他此去何时才会再来见她。他真的相信她对他不忠吗?

一直到傍晚,刘越都没再来,卫珂在寝宫里实在呆不住了,想亲自去找他解释,即使抗旨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的。刚走出内殿,便见到门外晃悠着一些人,这几日卫珂一直与李远在一起,自然知道这些都是李远的亲信。

珃儿见她出来,立马过来搀扶,叮嘱道:“娘娘小心凤体。”

卫珂望着门外,冷笑,“外面这些人是陛下安排的?”

珃儿点了点头,神情惆怅,虽然几位太医从内殿出来后只字不敢提里面发生的事情,但她也依稀听到了些动静。恐怕皇上此时已是十分恼怒,若换了是其他几宫的娘娘,只怕早已身首异处。

“娘娘,你……”珃儿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相问。

卫珂依然很坦荡,看了看身边的人,反问:“若本宫说没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你信吗?”

珃儿犹豫地点点头,卫珂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有些疼。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信自己没做过,也难怪刘越会听信太医院那帮太医的说辞。但她总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让整个太医院都替他办事?

卫珂想到了刘卓,但很快便被自己否定。回宫时,她不知为何,许是残存的默契,曾在宫门前挑起车帘,远远见到刘卓担忧的目光。他既然担心她,便应该不会害她,那是谁?

正彷徨无助,瑶儿从外面跑了进来,“娘娘,童太医求见。”

“他醒了?”卫珂不知他此来是为何,但总觉得事情会有转机,因为童涣然是值得她信赖的人。他们曾一起经历过生死,她一向将这样的情谊看得比什么都重。更何况他是刘越认可的人!

瑶儿点头,“童太医也是这几日方才醒来,怕是拖着病体来的。”

“宣。”

没一会儿童涣然入内,行过礼,卫珂才见到他脸色果然不好,似乎大病初愈,嘴唇依旧没有血色,整个人也没之前精神。

“童太医的伤势可好些?”

童涣然十分恭敬地应道:“有劳娘娘挂心,臣已无碍,只需调养数日便可痊愈。”

“童太医是为本宫而来?”卫珂依稀觉得他的到来是刘越默许的,他还没完全相信那帮太医的说辞,看来事情真的可能有转机。

童涣然点头,“臣是奉皇上之命来替娘娘把脉的。”

卫珂早已料到,只能把希望放到他身上,将手轻轻搁在了身前的案几上,“童太医请。”

童涣然伸手扣住脉门,闭上眼细细号着脉,良久才收回手,却没说话。

卫珂有些急了,问道:“本宫真的有近一月的身孕?”

童涣然含笑摇头,“回娘娘,这世上有种草药,无毒无味,也不影响娘娘的凤体,即使银器也不能试出,却能改变脉象,令人看上去好似怀孕一般。娘娘近来服用多日,所以太医院那帮老太医才会断错症。恐怕下药之人赌的便是陛下与娘娘之间的信任!”

卫珂虽早已想到或许是阴谋,但仍是愣了愣,“原来如此……”这人该多恨她啊!若刘越盛怒下不及细想,她岂不是要做刀下亡魂?

卫珂回过神,望着身前正在收拾的人,焦急地说:“请童太医尽快替本宫向皇上解释。”

“爱妃这是对朕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殿外传来刘越的声音,卫珂抬头时已见到他负手走了进来。

刘越对殿内众人挥了下手,待所有人退下后,他才走到卫珂身前,一把捉起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他的嘴角一直晕染着一丝薄薄的淡笑,仿似嘲弄,又好似心满意足的微笑。

“害怕我怀疑你?”

卫珂点点头。

刘越拥她入怀,声音低沉,“看来你还是不信我,难道你忘记了,你曾要求朕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给你绝对的信任。不知何故,我就是信你。”

“那为何你方才……” 

作者有话要说:重逢温馨吗?




63

63、离间(三) 。。。 
 
 
刘越用下巴在她头顶摩挲两下,“因为我知道是有人想加害你,你说我怎可能不生气?”

卫珂微微抬起头,看了看他,想到之前的事,低声蝇声问:“那适才童太医的话你也听见了,我并没有……你不失望?”

刘越轻笑,“我为什么要失望?我爱你不是因为你会替我生龙子,而是因为我爱的只是你,这世上没一个人能替代你,即使是我们的儿子或者女儿。没有就没有,我如此宠幸你,有是迟早的事,你也不用失望伤心。”

卫珂心里仿佛流过一道暖流,适才的担忧全都一扫而空,将头轻轻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忽然脚下一轻……

“陛下!”
“我刚才想过了,迟还是不如早。将来他好早点担起这大吴江山,让我早日卸□上重担,安心陪你。”
“他可是你儿子!你怎可以如此对他?”
“儿子就该继承家业!孝敬父母!不然我要他来做什么?”
“臣妾后悔了。”
“晚了。”
……

直到卫珂精疲力尽地躺在刘越怀里,静静听着他躁动的心跳,才想起之前的事。她抬起头,望着那张俊逸的脸,嘟起了嘴,“陛下说谎。”

刘越收了下手的力度,将怀里的人揽得紧紧的,不想与她有任何距离,“我什么时候说谎骗过你?”

卫珂不服气,“方才!你说你是信臣妾的,为何还让童涣然来把脉?你分明就是不信,想从他口里得到最后的答案。”

刘越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微怒般说道:“我没怀疑过你!我让童涣然来,是因为我担心那药会影响你的身子。在童太医来关雎宫前,我已经下令将一干人等打入天牢了。”

卫珂没想他会这么认真,愣愣地看着他,“是谁?”

刘越没出声,故意挑眉,“好!你说我不信你,我就偏让你说我不信你这一次。给我说说,你和阿斯尔是怎么回事?李远回来禀告,说他救了你,可皇陵和他要走的路似乎相差太远吧!何时起你竟然帮着外人来欺骗自己的夫君?”

卫珂不得不在心里呼了声:“吾皇英明。”

她避重就轻地解释道:“臣妾就快跌下万丈深渊时,的确是他救了臣妾,否则陛下恐怕见不到臣妾了。”说着她佯作伤心地抽泣了几声。即使阿斯尔是有私心,这救命之恩却也是事实。

刘越嘴角染笑,微微颤了颤,“既然如此,朕姑且不问罪于他,不过死罪可免,活罪恐怕难饶。就让他在天牢里呆几天吧!”

卫珂愣了愣,她可是答应了人家会替他说话的,“陛下……”

“不许替他求情!否则朕会加重刑法,或许就不是几天了。”刘越威胁般说道。

卫珂无奈闭上嘴,良久才问:“陛下不怪臣妾有意隐瞒?”

“怪的!”刘越侧卧到一旁,用手托着自己的脑袋,他可以不介意她与阿斯尔独处数日,毕竟她也是无可奈何,但他却很在意她竟然想过不向他坦诚,“爱妃是在担心朕不能完全信任你?”

卫珂点点头,刘越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几缕发丝,望着身边的人,轻叹,“不知为何,自我三年多以前遇到你,就一直重复地做着一个梦。这个梦令朕一直信着你!”

卫珂很好奇,伸手攀着他的脖子,问:“什么梦?”

刘越躺回床上,似乎在回想着什么,嘴角微微扬起,“还记得我在树林里救了你的那日吗?”

卫珂点点头,刘越续道:“就在我遇到你的前一晚,我梦见一个女子在一处地宫前哭泣,那情景是我见过最凄凉的,令我深深感觉到了女子的悲伤。最后她一个人打开了地宫的大门,将自己装进石棺里。我看不见地宫的名字,也看不到是谁的陵,却将那女子看得真真切切。”

说着他翻了下丨身,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抬起指尖,轻轻划过她冰凉如水的肌肤,“那个女子便是你。”

卫珂自他说到地宫时,便已愣愣的,刘越看着她的表情,以为是她不信,自嘲般笑了笑,“或许这便是上天注定也说不定,原本以为只是个梦,没想第二日便在树林里见到了你。此后与你相处,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进入我的梦里的,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是这个梦,让我在意你。”刘越摸了摸卫珂的脸,“此后你告诉我,你想打造一份不假手于人的情义给自己的夫君,让我觉得或许这就是上天要给我的一段缘分,是在暗示我将来的缘分和命运。”

刘越的话,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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