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乘龙跨凤-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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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珂没想他会在此时忘情地唤出她的名字,即使前世也是后来才有的事,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陛下……”
刘越伸手托起她,借着汤池内水的漂浮之力,卖力地作动着。卫珂纤长的双腿环绕在他腰间,迎合着他的宠爱,她很喜欢这样的他,毫无保留,全心全意。
两人身上沾满了池水,卫珂娇嫩的肌肤更显得晶莹剔透,刘越看在眼里激动异常,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欢爱的痕迹,这是他的印记,希望此生都不要磨灭……
一阵激烈的索取后,他低吼一声,才满足地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喘息……
卫珂感觉小腹一阵熟悉的灼热传来,疲惫地闭上了双眼,几乎瘫软地依偎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两人在汤池内紧紧搂着对方,没有谁愿此时出声,打破这迷离的沉默。
新年刚过,后宫发生一件令人费解的事,皇上忽然在御书房内勃然大怒,将里面的书籍、奏折拂了一地,随后下旨将华妃囚进冷宫,无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知还没等宫里众人缓过神来,皇上又一道圣旨命李远将刚搬进冷宫的华妃赐死。
珃儿回来时,偷偷向卫珂禀报,说皇上近日与李远将军似乎一直在御药房和太医院翻查之前的当值记录,还传唤了不少太医去御书房查问。
卫珂当然明白,刘越定是查到华妃不忠的罪证,还有她指使齐平对庄贵妃下毒的事。只是稚子无辜,不知刘越会如何处理那个“皇儿”。
得到消息已是半月后,太医院正宣称小皇子因华妃之故,近日宫中侍婢照料不善,忽染重病夭折了……
结局可想而知,恐怕那几位“失职”的宫女都是华妃的近身,此前也有参与此事。既然小皇子是因她们而死,除了杖毙没有第二个结局。
这些日子卫珂也在理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兴许华妃当初只是觊觎后位,想利用表哥在御膳房任职之便为她除去庄贵妃。却不想与表哥珠胎暗结,也正好助长了她的野心,想让自己的儿子登临帝位……
难怪齐平一直想让华妃滑胎,难怪华妃会对刘越和她恨之入骨。可她前世今生都算漏了一个人的存在,便是她卫珂……
前世华妃因滑胎之事导致不能有孕,宫中皆道她是因此而失宠,她表哥兴许也由此而保全性命。刘越自卫珂入宫后长居在她宫中才未东窗事发,直到刘卓篡位华妃都能苟活人世。无论她是否有“皇儿”傍身,刘越终究不会因为一个儿子而对卫珂薄情……
*****
刘越近日因后宫之事心烦意乱,一直呆在勤政殿里,此时却站在御书房中,拿着庄贵妃亲手交还给他的凤印愁眉深锁。
李远进来见到他的模样,擅自替他遣走了屋里众人,才走到他面前抱拳行礼:“皇上。”
刘越微微转头,将凤印放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盖上盖子,修长的手指轻抚,沉沉拍了两下。
李远见到他的动作,犹豫着问:“皇上是在烦心凤印谁掌?”
刘越点头,“朕政务繁忙,实在无暇兼顾后宫,是该在她们之中挑一个人来替朕分担下了。”
李远问道:“皇上心中可有人选了?”
刘越放在凤印盒子上的手微微握了一下,“茹妃和湘妃太过娇纵,二人不是母仪天下的人选,况且两家的势力已到了不可不防的地步,朕不会再让她们继续坐大。全妃……你是知道的,朕不能失信于她,所以……”
李远愣了下,“难道皇上是打算将凤印……”
作者有话要说:与本本分别的第三天,你在维修部还好吗?香香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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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出宫(一) 。。。
刘越目光深邃,手指在凤印的盒子上敲了敲,“卫妃,朕确实有意。”
李远担忧,“卫妃娘娘始终来自裕王府,虽然眼下好似与裕王反目,但也不得不提防。纵然皇上对她恩宠有加,但执掌凤印乃是件大事,确实不能草率!”
刘越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对李远说道:“朕明日要微服出宫一趟。”
李远瞪大眼,“皇上……这……”自皇上继位以来,还是第一次说要出宫,而且安排得如此仓促,他有点担心圣驾的安危。
刘越唇角微微扬了下,却不是完全在笑,反而显得意味深长,“朕要知道这些日子有没信错她!你没准备,别人一样没准备,你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
李远皱眉,无言以对,刘越手指又在凤印的盒子上敲了敲,“明天带上金缕卫,没朕旨意切勿轻举妄动。”
李远领命,“是!”皇上从来都是如此自信满满,确实算无遗漏!
晚膳刚过,刘越驾临关雎宫,踏进宫门便见到卫珂在远处的花园里拿着根木条舞来舞去。身边众人立马向他问安,他抬了下手,示意统统退下。
等到四周没人,他才闪到一旁的树下,隐去身影,久久凝视着前边那个看似在乱舞,其实在练着一套上乘剑法的女子。她都已是他的皇妃,为何还忘不掉从前的身份?是想离开他,还是另有打算?这些日子她的确对他不错,但也不排除她想离开他的可能,顺从或许只是一种手段。不是他不信她,而是她做的事总令他患得患失……
他放在身侧的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腰间挂着的一个锦囊,目光深邃,又洋溢着一丝聪慧的光芒,似乎想看透她的一切,或许就在明天吧!
直到卫珂舞得累了,他才从树下走了过去,一把握起她的手,低下头问:“朕冷落爱妃一日,爱妃这是在耍脾气?”
卫珂赶紧丢下手里的树枝,“你……陛下来了多久了?”不会见到她刚才的那番折腾吧?
刘越剑眉轻扬,“刚到。”
卫珂暗暗舒了口气。
刘越见她神色,故意笑问:“朕吓到你了吗?难道爱妃做了什么亏心事?”
卫珂仔细打量了他几眼,确定他不是在诈她,才说:“臣妾不敢。”
刘越目光深邃一瞬,“最好不敢,否则朕一定会追究的。定、不、轻、饶!”
卫珂只觉得他今日说话怪怪的,仿佛是故意在警告她什么似的,难道因为华妃的事让他对她也起了疑心?故作不想理他,转身朝寝宫走去。
刘越一把拉回她,将她搂在怀里,低头道:“朕记得爱妃曾说,对你不好的,你也不喜欢他。不知爱妃可还记得?”
卫珂点头,刘越问:“朕喜欢爱妃也不少日子了,爱妃可喜欢朕了?”
卫珂愣愣地望着他,发现他今天说话总是怪怪的,让她很不自在,反问道:“陛下也曾说,你只信你自己和你的判断,难道陛下感受不到吗?”
刘越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朕明日兑现自己的承诺,带你出宫一日。”
卫珂听到这话立马抬起头,“这么快?臣妾……还没准备好呢!”
刘越:“你还要准备什么?”
卫珂自觉失言,摇了下头,“只是太突然,所以……一时没想到……”他该不会以为她有所图谋吧?
次日一早,刘越早朝完毕,便与卫珂换了身普通的贵族服饰,在李远的掩护下出了皇宫。
两人乘着马车来到京城,避开相对繁华的市集,在一处甬巷停下。李远命身边的人将马车和马匹藏好,三人一起走出巷子。
刘越问卫珂:“想去哪儿?”
卫珂四下看了看,指着前面一间茶寮说:“不如陛……夫君在前面的茶寮等妾身吧!妾身有点儿私事要办,很快回来,可好?”
刘越眼底异色闪过,脸上却不动声色,“好!”不过对她那声夫君甚为满意,觉得挺有意思,他妃子娶了几个,还没人这样称呼过他。只做过她们口里的殿下和陛下!
卫珂见他应允,想也没想,转身就走。却没见到她身后刘越意味深长的目光……
“公子,要不要派人跟着?”李远低声问。
刘越转身走向茶寮,今日他只穿了一身白色大氅,故意掩去自己身上的霸气,更像一个有钱人家的贵公子,“不用!不想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不想听见自己不想听的。”私事?她也会有私事吗?和那人有关吗?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十分抵触,不想知道她去干什么。
“但万一……卫夫人她不回来呢?”李远犹疑着提醒。
刘越步子凝滞了一下,“那就当我放她一条生路吧!”
负他之人,他也不爱,真能做到如此洒脱吗?找了她整整两年多才找到,自己真舍得放她走吗?但若困的住她的人,困不住她的心,她会觉得幸福吗?这是她当初想要的啊!
若不知她去向,他可以想成她是不愿留在他身边,如若知道……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立刻将那人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茶寮里,刘越不停把玩着一个并不精致的玉佩,一边淡淡喝着茶,一边等着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答案的结果。茶换了一盏又一盏,喝得嘴都有些淡了。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目光悠远中带着淡淡的惆怅……
李远在他身旁的位置上坐着,低声问道:“公子,回去吗?或者我带人去找回夫人?”都快午时了,估计那个人不会自己回来了。
刘越将玉佩捏在手里,狠狠用了下力,“去哪里找?找到又如何?”让他失望吗?她能去的地方应该很有限吧?他不想在那人府里找到自己的女人,否则他会忍无可忍。
李远提议:“那不如公子去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吧!”饿着总不是个办法。皇上到了这个点儿就会命人准备午膳,可现在……
“再等等。”不知为何刘越还是残存着一丝希望,她会回来的。
一直等到快申时,刘越的耐性也消耗殆尽了,握着玉佩的手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猛然站起身,“看来她不会回来了。走吧!”
说完也没拿起桌上的玉佩,径直出了茶寮。
李远神情惆怅,给过茶钱,陪着他在青石长街上走过,又问了声:“公子用饭吗?”
方才皇上的一番举动,怕是对卫妃此去很绝望,连他平日珍惜得如同瑰宝的玉佩都丢弃了……
刘越面无表情,仿佛了无生趣一般,“没心情。”
李远垂首,不敢再出声,皇上这个样子他再熟悉不过,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能让他如此生气的人,世上已经几乎没有了,他不会为了一个自己不在意的人生气。看来接下来他不会不去找,恐怕会翻开京城的地皮来也说不定!
“没心情也要吃饭,饿坏了怎么办?夫君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身后传来清冷的女子声音,刘越瞬间凝住了步子,身子僵直地站在那里,没有回头。
她不是走了吗?心莫名地狂跳起来,聪慧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竟不能思考。刘越甚至忍不住怀疑不会是自己幻听。
身边的李远欣喜地转身行礼,“夫人!你让公子好等啊!”皇上从未如此有耐心地等过一个人,她是第一个啊!
卫珂走到刘越身侧故意摇头,啧啧两声,“夫君耐性真差。为什么不等多一会儿呢?”
刘越动作微僵,转过头一把拉住她的手,强压下自己激动的情绪,“去哪儿了?这么久?”
卫珂呲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刘越这才见到她手上居然有些细小的伤痕,他抓起她的手细看一阵,蹙眉怒问:“怎么弄的?”这女人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他差点就控制不住地要开口骂她!原来见到她肯回来,他心里是如此欣喜的。
卫珂听见他这声低吼,伸出另一只手,摊开,“我去弄这个了。”
刘越看着她手里的东西,目光呆滞,比之前听见她声音时的反应还要木讷……
这是一枚玉佩,一枚比之前那枚还要通透几分的玉佩,虽然雕工同样没什么长进,虽然还是不值钱,却可以看出出自同一人之手。
刘越指尖微颤地捏起那块玉,强压下自己就快爆发出来的情绪,尽量使自己淡然,“你雕的?”
卫珂点头,“雕来送给你的。本来可以雕得更好些,怕你久等,所以仓促得很,夫君不会嫌弃吧?”
前世她没送过东西给他,因为他已经拥有了整个吴国天下,他衣食无忧,甚至整个大吴的百姓都在供养他,没有什么是她送得出手的。而且记忆中的那次出宫,她还没爱上他,只是他为了陪她出来散心而已,所以没想过抽身去替他做点儿什么事。
但她会做的只有这个,虽然是为了另一个人才学的,但从前那个玉石师傅在她苦苦哀求下收下她这个不成材的徒弟时问她,为何女孩儿要学雕琢玉器。
她对师傅说,她想将来亲手做一块属于自己的玉佩送给自己的夫君。这是一份不假手于人的情义!虽然普通,却代表的是她的整颗心。但刘卓却没有珍惜!
师傅笑过她傻,她自己也觉得很傻,但到她爱上刘越时,她已没机会出宫,所以这是上辈子她欠他的,她想亲手还给他。她要他允诺带她出宫,就是为了亲手打造这份不假手于人的情义还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可能两人的互动少了,阴谋多了,所以让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