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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百六十种夫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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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宴锦的床前,伸了手摸了摸林宴锦的头,放柔了声音道:“别哭了。”

林宴锦双肩微颤,抽噎了两声之后果然收住了泪水,仰起头看萧乐。萧乐冲林宴锦露出了一个笑容,接着便道:“还没吃东西吧,我也刚回来,一起吃吧。”

林宴锦反应了半晌,点了点头,而随着他这一点头又有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了下来。萧乐见状便勾了唇角道:“你若是再哭我便回书房吃了。”

林宴锦被萧乐这句话给吓住了,连忙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这才扬了脸对萧乐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

萧乐彻底被林宴锦打败了。

事实证明会卖萌的男人是最可怕的,萧乐留在林宴锦的住处吃完了晚饭之后便打算离开去处理白天没处理完的东西,但只要萧乐一走林宴锦便开始哭,萧乐无奈之下只得让萧妙将书房里面的东西搬到了林宴锦的住处,留在了林宴锦这里处理事情。很快天便黑了下来,萧乐又打算回去睡觉,但林宴锦说什么也不让萧乐离开,颤颤地抓着她的衣角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萧乐第无数次败在他的眼泪攻势之下,留在了林宴锦的住处同他一起休息。

当晚,林宴锦是紧紧地抱着萧乐入睡的,睡着之后都还有些不安生的发着抖,萧乐只得任由他抱着,甚至还腾出了手去拍他的后背,让他好安下心来。

而萧乐心里也明白一件事情——按照林宴锦一贯的【哔——】性来看,第二天他肯定会又换一个属性,至于究竟是什么属性,萧乐便不得而知了。总之,拥着林宴锦的萧乐,难得的又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日一早,林宴锦果然没有让萧乐失望。

萧乐是被一阵凳子倒地的声音给惊醒的,她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林宴锦的住处睡着的。萧乐一面感慨着还好这一次林宴锦没有将她给推到床下去,一面睁开了眼睛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她刚一睁开眼睛就抑制不住的全身僵硬起来。

因为就在她的面前,一个着了白衣的人正悬挂在房梁上,足下是倒地的短凳。

萧乐用片刻的时间想明白了是有人在这房间里面上吊,又用片刻的时间反应了过来上吊的人竟然是林宴锦,然后她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床冲过去将林宴锦给救了下来。

好在萧乐醒来的时候林宴锦才刚刚上吊,而萧乐又救得及时,林宴锦被萧乐给拖下来之后只是面色难看的咳了几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将林宴锦给扔到床上,萧乐面无表情道:“你今天又在玩什么花样?”

听了萧乐的问话,林宴锦又是几声呛咳,接着他捂着胸口抬眸看萧乐,眸中泛起些许忧愁道:“若我这般无用,还只能带给阿乐麻烦的人,还是死了比较干净。”

萧乐毫不迟疑的道:“你死了才是我最大的麻烦。”

林宴锦因着萧乐的这句话全身一颤,忍不住要了唇苦笑一声,黯然道:“是了,活着是个累赘,死了也要给人添麻烦,我当真是不该存在与这世上的人……”他一面这样说着,一面便紧紧拽住了自己的袖口,接着攒了力气便要往一旁的墙上撞去。还好萧乐自先前便一直仔细的盯着他的动作,一见他有异便直接冲了过去将他拉住,否则这一下他一头撞过去定然是头破血流。

寻死不成,林宴锦只得垂下了眸将萧乐一把抱在怀中,涩声道:“阿乐你不该这般护我,你越是这样,我便越觉得愧疚。”

从林宴锦的话中,萧乐听出了不寻常之处,她连忙开口问道:“为何?”

“因为我们是仇人。”林宴锦低笑一声,满是自嘲的意味。

萧乐怔了怔,继续追问,林宴锦却不肯再说了,只是沉默的在床边坐了下来,间或抬眸看萧乐一眼,似是在寻个萧乐没有注意到的时机继续寻短见。萧乐哪里会猜不到他的意图,当下穿好衣衫收拾好之后便拉着林宴锦走出了院子,一面走一面道:“今日你同我一起去书房。”

林宴锦破天荒的不肯同萧乐一起前去,倒是萧乐说什么也不肯让林宴锦离开自己的视线。照萧乐看来,他刚一醒来便找了条白绫上吊,上吊不成又要撞墙,若是放他一个人在院中,指不定她回来看他的时候他就成尸体了。

然而带着林宴锦去书房亦是十分困难的,一路上林宴锦愁绪不断,时而吟一句忧伤至极的诗,时而又对萧乐说肝肠寸断的话。且一路之上见河就要跳,见墙就想撞,见布条就想扯下来上吊,萧乐几乎是耗尽了心神才将他给拖到了书房之中。而一直到走入书房看到了等在书房之中的萧妙时,萧乐才开始无比怀念昨日的林宴锦来。昨日的林宴锦虽然老是哭,但只要她摸摸他的头说一声别哭就够了,今日的林宴锦却是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只是一心想死。

第三次见萧乐将林宴锦拉进书房,萧妙已经不怎么惊讶了,只是满脸小心的不敢靠近萧乐和林宴锦,低咳一声道:“主子,今日……姑爷该不会被我给吓到吧?”

萧乐摇头道:“不会。”其实她更怕林宴锦会将萧妙给吓到。

事实证明萧乐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因为这日萧妙很不巧的在头上别了一根簪子,他走上前来正要同萧乐说话,林宴锦便盯上了那簪子,只见他上前一把将萧妙头上的簪子给扯了下来,然后动作极快的朝着自己的心口插去!

萧妙头上的簪子被拔掉了,却根本来不及反应。好在萧乐在来的路上已经习惯了林宴锦自尽的节奏,一见林宴锦拔簪子便有了动作,一把便捉住了他的手腕。

根本不理会林宴锦满眼的生无可恋,萧乐将林宴锦手里的簪子给扯了回来交还到萧妙的手里,淡淡道:“说正事吧。”

“……是。”虽是这般答了,但萧妙的目光依旧落在林宴锦的身上。将簪子重新插回发上,萧妙竭力保持着平静,见林宴锦依旧睁大了眼睛对自己头上的东西虎视眈眈,一副随时可能扑上来抢东西的样子,忍不住又退了好大一步,这才恭恭敬敬对萧乐道:“今日一早我收到容家的书信,说是过几日容家少爷会来滁州一趟,到时候顺道来萧家住上几日,谈谈生意上的事情。”

听到萧妙说起容家,萧乐沉了脸问道:“可是京城容家?”

“正是。”管家神色严肃道。

听到管家的回答,连萧乐也禁不住敛了眉。

只因为这容家,乃是整个京城,甚至是整个天下都知晓的家族,因为容家有一个人名唤容善,乃是这天下十分了不得的人物。
作者有话要说:提示:前面出现过的几种属性当中有一种是小锦真正的属性……【好吧我知道你们更喜欢看他变性………………格。







、少语

关于容善的传言很多,但究竟哪个传言是真的却是没有人能够确定。他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世上一般,没有人知道他是来自哪里,师承何处,他便在弱冠之年出现在京城中,凭着一身能力将整个京城搅得翻天覆地,打下了容家的家业,又娶了当时京城最漂亮的女子,最后却又在最为辉煌的时候抽身而退,在京城建了一座府邸安然住了下来,虽然仍是打理着整个容家的家业,却再没有接见过外人。

这些也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虽然如今一提起容家众人都会想起来这个人物,却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那般感慨。而如今容善已经年逾四十,将容家的事情都交给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容絮,自己则带着妻子离开了京城,不知究竟去了何处。

所以在听到萧妙说起容家的时候,萧乐惊讶之余也很快猜测道:“容家来的人是容絮?”

萧妙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

萧乐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明了。容家少爷容絮,虽然声明并没有他爹那般响亮,但也是十分厉害的人物。他长相俊美,能力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出身最为传奇的容家,乃是整个京城女子们的梦中情郎。照理说这样的男子早应娶妻了,但他素来十分严谨,对待感情上的事情和生意上的事情皆是十分的认真,容不得半点错误,所以对于这位容家少爷,各家的小姐也只能远观而不敢靠近了。

对于容絮的感情生活,萧乐是一点也不关心的,但是容絮的这个性子却是让她十分头疼。容家乃是大家,为了换来与容家合作的机会,萧乐已经忙了整整一个月,如今容絮终于应了下来打算来容家看看,这绝对可以说是大事。若是容絮松了口答应下来了这次合作还好,若是不答应,那么萧乐这一个月便算是白忙了,而萧家花出去的这些钱也算是白花了。

这样想着,萧乐沉了眸问道:“他多久到?”

萧妙连忙答道:“按说应当是十天以后。”

“我知道了。”萧乐应了一声,想了想又安排到:“这些天你叫下人们做好准备,摆设之类的该换的都给换了,照着容絮的喜好来换……你把规矩也给他们说清楚,别到时候见到容絮了还冲着我喊‘不好了不好了’。”

萧妙面色变了变,连忙应下。

而就在两个人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林宴锦终于喃喃开口道:“容絮……”

萧乐本就一直拉着林宴锦的手防着他自尽,此刻感觉到他手上微微用力,不由侧过脸朝他看到:“你认识这人?”

林宴锦眸光颤了颤,似是不肯定的摇了摇头。

萧乐明显感觉到了林宴锦的隐瞒,待要再开口,便听一旁萧妙又道:“主子……若是那容絮公子来见着了姑爷,怕是……”他这话不敢说完,但其中意思却是十分明显。容絮素来严谨,亲自来萧家便是想要知道萧家是否值得容家与之合作,若是叫他看出了萧家主子的夫婿是这般情况,也不知究竟会如何。

这个险,是万万不能冒的。

明白了萧妙的意思,萧乐点头道:“到那时便将林宴锦重新锁回院中便好。”她说着又看了林宴锦一眼,却见他脸色发白,满脸都写着绝望,好似随时都可能咬舌自尽,她顿了顿又改了口道:“或者……我们想办法试试能不能治好他……”

萧妙听着萧乐的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前的萧乐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要将林宴锦给治好这件事情,所以当萧乐提出这个设想之后,萧家上下所有人都给惊了惊,但是没有人支持萧乐的说法。照他们看来,林宴锦都已经疯了好几年了,要是能好也早好了,萧乐这般折腾也不一定能有效果。

但是萧乐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应付了这日一直闹着要自杀的林宴锦之后,她便抽了四天的时间处理了大部分的事情,然后空出接下来的五天,准备好好研究林宴锦的病。还好这四天林宴锦还算安静,也没有生出先前那种麻烦的性格让她不得不一直盯着,所以在第五天的时候,萧乐终于满身轻松的来到了林宴锦的房中。

萧乐走进屋子的时候,林宴锦正站在窗边不知在看什么,听见推门的声响便回过了头来,正迎上萧乐的目光。

萧乐没有说话,看似随意的上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心里却是在猜测着他这日究竟是什么性子。

而见萧乐没有开口,林宴锦便朝她颔首道:“坐。”

“……”萧乐依言在屋中找了个地方坐下,接着林宴锦很快也来到了她的面前坐下,随意倒了一杯茶递给萧乐,淡淡道:“喝。”

萧乐继续不动声色的接过林宴锦倒来的茶,却并不喝,只是将茶杯给放在了身前,双目依旧紧紧盯着着林宴锦。那日她曾对萧妙说她想试试能不能将林宴锦给治好,下人们对她的想法都是极为不理解的,但她却是真有此心,林宴锦既然已经入赘进了萧家,那么便是她的相公,那么她便不能让林宴锦继续这般下去。

想来想去,萧乐觉得林宴锦的病定然是出在心理上,所以她打算前来询问林宴锦从前的经历。

萧乐没有说话,林宴锦便也没有开口,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萧乐才轻咳一声打破了尴尬。她眨了眨眼望向林宴锦,低声道:“我们既然是夫妻,你便不会对我有所隐瞒,可是?”

林宴锦看她一眼,自己低头喝茶道:“是。”

“很好。”萧乐想了一会儿先挑了一个最温和的问题问道:“我们二人当初是如何相遇的?”这个问题在她的心中埋藏已久,她曾经数次装作不经意的询问萧家的下人,他们都说不知,只道某一日萧乐出门办事,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个林宴锦,而林宴锦究竟是从何而来,她也从未提过。想来,这个问题也只有在林宴锦那里才能得到答案了。

然而听到了萧乐的问话,前一刻还说着定然不会有所隐瞒的林宴锦却是眉头一皱,随即摇头道:“不。”

“不?”萧乐疑惑道。

林宴锦面无表情的颔首,不语。

萧乐追问道:“这个‘不’字是什么意思?”

林宴锦淡淡看她一眼,半晌之后又吐出一个字来:“说。”

萧乐闻言,道是林宴锦终于要开始说了,便放下了心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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