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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百六十种夫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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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锦以未受伤的手将她揽入怀抱,低喃道:“我很不喜欢反复无常的自己,所以我不想睡。”
萧乐被他紧紧拥着,隔着衣裳感觉他的心跳,咬唇道:“但那都是你。”
“那都是你。”
林宴锦或许听出来了,或许没有听出来,但这就是萧乐给出的答案,关于从前他问过的那个问题,而给出来的答案。那时候他问萧乐“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我”,萧乐没有回答,因为她需要时间去思考。
现在她说,那都是林宴锦。每一天的林宴锦都是由他的心中产生的,都不会是凭空出现的,他们合在一起就是独一无二的林宴锦。
所以她所喜欢的,或许可以说是每一个林宴锦,又或许可以说是,那所有伪装表皮下面那真真正正的林宴锦。
现在她有资格说这句话了,因为她了解他了。
“阿乐。”林宴锦身子微颤,在萧乐耳边喊了一句。
萧乐立即回应,却没有得到林宴锦的答复,待她转过头去看林宴锦时,才发现他正闭着眼睛,翘着嘴角,呼吸已是绵长。他似乎极为放松,环住萧乐的手也不那么用力了,他就这样睡着,仿若初生时未曾受到任何苦难的婴孩。萧乐想着他小时候应该是什么模样,又想着他真正的性格究竟是什么模样,不自觉的也闭上眼了。
小心翼翼隔着伤口抱着他,萧乐低声道:“晚安。”

第二日萧乐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林宴锦还在睡着。他本就受伤虚弱,还经历了密室的事情,想来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已经疲惫不堪,萧乐并不打算叫醒他,只着了衣服就走出了房门。
叫来几名下人询问之后,萧乐才知道容絮已经早早的出了门去,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情,竟让他顶着那样的伤亲自奔波。而同时,萧乐昨日让下人带给萧妙的消息也到了,萧妙正亲自带着人到晋州城来,打算接他们回去。萧乐想着容絮和林宴锦的伤势定然受不得长途的跋涉,也知道让他们先在萧家养上一段时间的伤再上京城,是最好的选择。
萧乐一面同下人商量回萧家的事情,一面吩咐人熬了药,估计药熬好了的时候,她转头对身旁一名下人道:“你去将药端给姑爷。”那名下人连连应下,去端了药走进林宴锦的房中。
没过多久,房间之中便传来了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萧乐连忙带着众人进了林宴锦的房间,却见林宴锦着了雪白里衣坐在床上,面色比衣色还要白,深蹙了眉冷冷看着地上。萧乐又跟着往地上看去,只见地面一片狼藉,深棕的药水四处洒着,盛药的碗碎成了瓷片,凌乱一地。
先前端药进来的那名下人正蹲在地上收拾着,见萧乐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来,似是要解释什么。萧乐看他一眼:“发生了什么事?”
“姑爷……姑爷他突然抬手打翻了碗,说是不想喝药。”下人为难的说着,不时拿眼睛小心翼翼地看林宴锦。
萧乐不禁也跟着看过去,正见林宴锦沉了脸,脸上好像写满了“我很不高兴”五个大字。
知道是一天一度的换性格又出现了,萧乐已经见怪不怪了,便让那些下人收拾收拾东西出去,又让他们重新熬一碗药送过来,这才关了房门坐到林宴锦床边道:“为何突然不肯喝药?”
林宴锦依旧沉着一张脸,许久才答了一句:“我不想喝药。”
“怕苦?”萧乐猜测了一句,随即想起来昨日林宴锦喝药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定然是不怕苦的。
果然,林宴锦又道:“我就是不想喝。”
“为什么?”不肯喝药总该有个原因,萧乐皱着眉苦想却猜不透他这般做究竟是为何。“药里被人下了毒?”她戒备的看了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地面一眼。
林宴锦摇头:“没有。”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纵然是极其沉默有耐心的萧乐也苦恼了,她凑近林宴锦的身前,直接道:“究竟有什么事,告诉我,那下人对你不恭敬,惹你生气了?还是在想别的什么事?”
萧乐这样认真严肃的询问,倒让林宴锦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他别过头去,面色渐渐红了起来,神情竟是带了一丝窘迫。然而萧乐依旧逼视他不肯移开目光,他终于闷闷地哼了一声,细声道:“你没看出来么。”
“嗯?”
“……我在任性。”
“……你在开玩笑?”
林宴锦幽幽一眼扫向萧乐:“我在发脾气。”
“……”萧乐突然觉得今日的林宴锦实在是太可*了,她一把拉住林宴锦未受伤的那只手,语重心长道:“发脾气不是这样发的,你一不够凶狠二不够狂躁,根本就不像是发脾气。”他满脸严肃一脸正气,还带了些小委屈的样子,倒有些像是那个下人做错了事情,而他不过是略施惩罚而已。
林宴锦彻底被伤到了,倒头一声不吭的缩进被子里,等到下人又煎好了一碗药,他才被萧乐给叫了起来。
“喝药。”知道让旁人喂药,林宴锦会发脾气,萧乐便干脆自己上阵,同昨日一样将药汤给吹凉了送到林宴锦的嘴边。
见林宴锦顺从的喝了一口,萧乐道:“换了个人喂药你就肯喝了,看来你并不是嫌药苦了?”
萧乐不说还好,一说便见林宴锦神情变了变,接着手一挥就直接打在萧乐的手上,药碗在地上摔破了,药汤流了一地。
萧乐看那一地的汤药,也不说话,低头便去捡那些碎片。
碎片很细,萧乐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捡,稍不留心就会被划破手指。萧乐不过刚捡了两块,便听林宴锦的声音传了来:“你……小心些,让下人来扫去不就好了么。”说他在发脾气,他偏生又担心她担心得过分,实在让人费解。
萧乐低叹一声,干脆不捡了,起身问道:“你今天究竟在想什么?”
林宴锦偏过头去:“没什么,心情不好罢了。”
萧乐盯他半天,最后只无奈的吐出了两个字:“……别扭。”

当晚,容絮终于回到了客栈之中,只是他身上的伤口也裂开了,正朝外面渗着血。萧乐又找来大夫给他止住了血,包扎了伤口,这才放下心来:“容公子,究竟出了什么事?”
容絮阴沉着脸,泛着冷汗捂着伤口:“我去查了那射箭的人究竟是谁,如今总算是有点眉目了。”
“是谁?”萧乐问了出来,却又想起估计他说出来了自己也不认识,便改口道:“当真是庆王派来的人?”
自从遇到萧乐开始,容絮的面色就没有好看过,如今他脸色却是更为难看了,萧乐一问之下,他便点头道:“是,庆王的人,现在他们已经逃出晋州了。”
萧乐沉吟道:“我们什么时候上京城?”
“十天后。”容絮看看自己的伤,意思十分明显。
萧乐又对容絮说了先去萧家,这样一来可以好好养伤,二来还能更好的调查这件事情,容絮并不反对,于是便这般决定了下来。萧妙要第二天才能到,萧乐便同容絮随意说了一句,回到了林宴锦的屋中。
“小如的伤没事吧?”萧乐刚一进屋,便听林宴锦这般问到。
萧乐关门的动作慢了一拍,疑惑道:“小如?”





、43终局

看出了萧乐的不寻常;叶还秋一言不发,将她带下了房顶。
两个人站在屋子大门前;却是谁也没有动作。屋子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萧乐一手搭在门上,却突然有了一种无力之感。方才林宪昌身上染着的血迹她看得清清楚楚;她知道那血迹只可能是一个人的;那么如今的林宴锦,不知究竟……
“你怎么了?”叶还秋看着萧乐的动作,出声道。
萧乐摇了摇头,咬唇推开了自己面前的房门。
房间中很暗;比萧乐想象的还要暗得多;似乎是有人估计用东西将窗口给赌上了;所以大门一打开;门外的光亮便都透进了房中,将萧乐和叶还秋二人的影子打在了地上。整间房里都蔓延着血腥的气味,萧乐踏进其中,一眼便看到了倒在床上的那人。那人披散着一头墨发,整个人都蜷在被褥中,萧乐看不清他的面容,也看不清他的被褥之下的身形,却能够看到他身上的被褥都已经被暗红的血染遍,而那血腥的气息便是从那里传来的。
萧乐走近那人,不敢确定他究竟是不是林宴锦。
那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到来,身子微微颤抖,身上的被褥滑落而下,露出了他破碎染血的衣襟和消瘦的身形。
萧乐足步一顿,不再踏前。
他怎么可能会是林宴锦,不过三日的时间,林宴锦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
萧乐低垂下双眸,第一次有了却步的念头,但她又知道这是自己不得不接受的。
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发出了一声闷哼,似乎极为难受,而萧乐在听到这声音之后,终于再也不能再欺瞒自己,白着脸来到床前,想要出手去碰那人,将他拥起,却在双手触到他身体的时候,感觉那消瘦的人整个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是了,他已经遍体鳞伤,根本容不得她触碰。
“宴锦……”萧乐低声唤了出来。
叶还秋看着她的神态,忍不住低声提醒道:“看他的样子根本没办法站起来,你要如何将他带走?”
萧乐紧紧盯着床上那人,没有说话,她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将林宴锦带走,事实上,此刻她什么也没有想。看到面前这人的模样,她的脑中几乎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好在这时候,那人困难的咳了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在萧乐的帮助下艰难的撑着身子坐起,那人依旧低垂着头,萧乐却能够从墨发的缝隙中看清那人的容颜。虽然与三天之前相比,面色要惨白许多,双眸之中的神采几乎都要湮灭殆尽,但他的确就是林宴锦。不过三日,他来到这里,便被折磨成了这幅模样,他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便只能将上身倚在萧乐的身上,但他全身都是伤口,这样倚靠便不免会碰到伤口,他只是蹙眉忍着疼痛,额间却已经出了一层密汗。
“阿乐?”林宴锦的声音很低,若不仔细去听,根本无从分辨。
萧乐觉得喉中哽咽,有些说不出话来,想要以点头代替,却怕自己一动便让靠在自己身上的林宴锦更为痛苦,便一动也不敢动,只小声“嗯”了一句,连说话都轻了起来:“是我,我带你回容家。”
林宴锦听着萧乐的话,竟是笑了出来,然后他应道:“好。”
萧乐神情微变,小心的托着林宴锦的双臂,让他能够与自己对视。林宴锦的脸上染着血污,狼狈不堪,但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安然平静。看着他的表情,萧乐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为何要偷偷来这里?”不惜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来到庆王府,换得自己满身的伤痕。若林宴锦当真是被林宪昌所刺激,失去了神智,跑到这里来,她无话可说。但现在的林宴锦,看起来再清醒不过,他本不该做这样的事情。
而他若当真一心想要到这庆王府来跟着林宪昌,便不会如此轻易的就答应同自己离开。
见萧乐问出了这个问题,林宴锦眉梢微挑,与她对视片刻之后,终于道:“阿乐……可否替我将枕下的东西拿出来?”
“嗯。”萧乐答应下来,探出一手在林宴锦枕下摸了一会儿,很快摸到了一块冰凉的东西,她将其拿出来,那东西竟然是一串不大不小的钥匙。
并没有要将事情立即对萧乐解释的意思,林宴锦看了一旁叶还秋一眼,突地蹙眉按住额角,闭眼紧紧咬住牙不再开口。萧乐拉着他衣角,感受着他身上不断传来的颤抖,拼命抑制住自己心中对于林宪昌的愤怒。林宴锦隔了片刻才缓过来,垂下手,重新睁眸道:“还得让你帮我……”
“将我扶起来,到对面的屋子去……”
林宴锦没有对萧乐说出任何解释,只这样说了一句,萧乐怔了片刻,便依言而行,而一旁叶还秋见状亦是前来帮忙,三人花了好一番力气才走出屋子,走进了对面的屋子。屋子里摆设十分简单,似乎并没有人居住,叶还秋不过看了一眼,便疑惑着低声道:“这间屋子空了许久了,从我来这王府起便极少见到有人出入这里,不知究竟是……”
林宴锦并未回答他的问题,或许是没有心思回答,或许是没有力气回答,他挣脱了萧乐的扶持,径自到了墙边,摸索着在墙角处找到了一个类似机关一般的小孔,将从萧乐手中接过的一串钥匙之中的一把插入孔中,屋中一排书架竟直接朝一侧移开,露出了其后墙面上一扇洞开的门。待那石门出现,林宴锦才重新看向萧乐,萧乐咬唇上前扶住林宴锦,轻声问道:“进去?”
“进去。”林宴锦颔首,淡淡道。
两人走进门中,叶还秋自然也跟着走了进去,三人进门便是台阶,下了台阶之后,又是一个拐角,拐角另一边有幽幽亮光。萧乐好奇着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在发亮,在走过拐角之后,她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拐角后面是一间密室,室中什么摆设都没有,只有一面墙上满是冰冷锁链,墙上被锁着一个人,以诡异的姿势吊在墙上,低垂着头,一头白发遮住了面容。而这密室之中会有光亮,则是屋子的其中一面墙上嵌了一颗夜明珠。
方才关着林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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