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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越三剑客(原名炮灰又见炮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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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混日子的萧岁寒闲得无聊,已经不满足于打双升,顾磊回他屋子捣腾大半天后倒腾出一套叫《天朝杀》的卡牌(陈茜新教名词),还是硬纸盒子装着,但是大了许多,里面的牌也复杂了许多。

“我们是五个人,数量还好!”顾磊一边把牌摊开一边解说道:“这些牌分几大类,分别是身份牌、武将牌、游戏牌、血量牌。小侯爷,岁寒,我估摸以你们俩在游戏上那逆天的天赋,看着牌听着我说的顺序就能行。锦书,一会儿玩儿的时候我会兼顾一下你的牌指点你。”

顾磊,你能不要歧视得这么明显吗?

“好,我现在先给你们讲一下最最基本的规则。我们首先抽武将牌,确定自己是谁,然后抽身份牌,看看自己是主公还是奸臣反贼内奸,身份牌除主公外都不要让别人看到,忠臣的责任是力挺主公到最后,反贼跟内奸的任务都是杀主公。”

萧岁寒翻着各式各样的牌,问:“输了赢了会怎么样?”

顾磊呃一声,耸肩道:“不怎样。要不咱们贴纸条?”

陈茜娇嗔一声,道:“我才不要!换一种!输了弹脑门儿!这次一定要把小侯爷弹成关公!”

先皇扑哧一笑,眉目生辉。萧岁寒弯弯手,咯咯笑道:“好啊!我同意!阿修就是太白了!”

我托着腮看着牌,想了想,笑道:“上官老爷子给的女儿红还没喝完吧?谁赢了谁喝啊!怎么样?岁寒你能喝吗?”

陈茜皱起眉头,嘟嘴道:“那我一定不能赢!”

萧岁寒眉眼弯弯,笑道:“外伤好得差不多了,能的吧?我最喜欢喝酒啦!阿修?”

先皇苦笑着摇摇头,捏捏萧岁寒的脸,极是宠爱,道:“可以,但是不能多喝!喝多了伤身子,你现在还需要调养。”

“知道的!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多喝!”

先皇笑着嗔怒道:“你哪次做到了?我要是放心才有鬼!来,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先皇跟萧岁寒决定采取喝酒奖惩约定,顾磊跟陈茜便没有反对的余地了。我一直觉得顾磊陈茜面对萧岁寒还好,顶多是被美色冲击一下,可是面对先皇从来不知道反驳为何物。对此我只能说,先皇不愧是先皇,天子气度震慑千年,余威不减。

事实再次证明了人的心智果然是有差别的,第一局结束后顾磊作为内奸喝了一杯,剩下的几乎就全归了同先皇一伙的,萧岁寒也只喝了两三杯而已。

陈茜出一张万箭齐发,看着先皇嘟着嘴嗔道:“小侯爷,你这回怎么不给岁寒出老千了啊?这牌很难作弊吗?”

先皇盈盈笑道:“比起她的心情,我更在乎她的身体,女孩子还是不要喝太多酒比较好。顾磊,你说呢?”

顾磊点点头,很是一本正经,道:“对,我完全同意小侯爷的说法!女孩子嘛!”

我撇撇嘴,出一张闪,闷声抗议道:“女孩子也可以很能喝啊!你们就是太瞧不起女孩子!讨厌!”

萧岁寒点点头,冲我笑一笑,欢快笑道:“就是嘛!我就不信你们俩男的哪个能喝倒我!阿修酒量那样那样的,顾磊也差得远!我一个人干掉你们俩个毫无压力!”

我捏捏下颌,说:“我觉得我一个人干掉你们两个也毫无压力。”

且不说顾磊,先皇的酒量真的就跟扶不起的阿斗似的,一辈子都没个长进。

陈茜瞪着我跟萧岁寒,哼一声,娇声道:“喂!你们两个!”

顾磊也道:“女孩子说大话会变胖的,所谓食言而肥,你们俩当心点儿!小心连带舌头也闪了!”

我吐吐舌头,嘻嘻笑道:“讨厌!看看谁想醉死,来!”

顾磊冲我一下,极是轻蔑,“那你还是先赢了再说吧!”

天色昏黄之时,我们停了牌,先皇已经喝红了脸,看似微醉,尚存七分清明。顾磊则是昏昏沉沉的,已经有些站不稳了。陈茜耍赖没喝,我跟萧岁寒都是酒量好的,于是我们三个女孩子便都安安稳稳的,肆无忌惮地嘲笑没酒量的某俩人。

稍稍用了晚膳,我们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陈茜玩儿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我窸窸窣窣地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偌大的院子里一片夜间清凉,远处传来一两声蛙鸣,极是幽静。几间屋子灯都灭了,只有先皇原本住的还亮堂着,纱窗上光色微微摇晃。

他果然没有直接留宿在萧岁寒那里。

我伺候过先皇许久,对他平日里的诸多习性也还算了解。他不善饮酒,每次宴饮过后都会到偏殿里大吐特吐一番,而后一定要沐浴净身,身上没有异味了才肯回寝殿休息。

现在他应该正在沐浴。

我想屏住呼吸,随即便想起自己原本就没有呼吸,不由一笑。

小心翼翼地沿着回廊走到先皇门外,垂下眉眼,咬着下唇,两腿有些软,一直在打颤。里面传出来细小的水声,哗哗啦啦的,连串出一股旖旎的味道。

先皇沐浴之时不喜太多宫人伺候,多了也就四五人,偶尔也自己动手。

手有点抽筋,感觉很熟悉。我握紧拳头,脚下一软,蹲到地上,颤颤巍巍地缩着身子抱住腿,脑子里乱成一团,什么都想不清楚。只有耳朵竖起来,全神贯注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片刻之后,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从屋子里传出来,低沉喑哑,只听一声便觉得整个人都酥了,骨血都软成一滩烂泥。那是先皇情动之时的声音,我一直都记得,从来不曾忘记分毫。

他清醒的时候清明优雅,好像天上来客;意乱情迷的时候却是魅惑荡漾,比故事里的女妖还勾人。我有时候会觉得,那根本不是一个人会有的风情。

无怪萧岁寒伤病之时也要与他欢好。

我压着唇站起来,努力做出深呼吸的样子,在自己手心里狠狠掐一把,而后叩响了门。

没人应声,我轻轻一推,门便开了。这原本也在我意料之中,先皇一生养尊处优,享尽太平,根本没有随手插门的习惯,便是在外面也不曾改变。我一开始以为这习惯是在他登基为帝之后养成的,前两天找他的时候无意中推开门才知道他少年时期也是这般情况。

外室无人,空荡荡的。转弯进了内室,重重纱帘之后,先皇坐在浴桶里,氤氲的水汽间,依然可见一身的绯红,还有俊美的容颜上浓浓的迷茫与情。欲。他双臂搭在浴桶上,闭着眼睛,舌尖舔过血色的唇瓣,呻。吟从双唇之间逸出来,缠绵迷魅。

我咽咽口水,一步一步走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这个感觉很强烈,我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远远看见了一片无垠的绿洲,哪怕只是海市蜃楼,我也要拼却所有的力气爬过去。

先皇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又似乎没发现,好看的眉头皱起来,让人忍不住想去抚平。

我的手伸过去,颤颤地摸着他的脸,描画出他的五官,忍不住想哭。

抿抿唇,低头凑过去,脸蹭着他的脸,眼睛湿湿的,看到水里他的身体,一时有些恍惚,好像回到当初那个晚上,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抽抽鼻子,抬头看着先皇,他脸上汗涔涔的,呻。吟不断的双唇无声地描绘着两个字,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曾经我不知道他想喊的是谁,现在我知道了,无比清晰——岁寒。

那个让我在极度的欢愉中还要承受痛苦的名字,岁寒。

那晚恰是重阳,先皇在国宴上喝多了。

我肯定是疯了,将自己私自调配的合欢香早早地放进先皇偏殿的浴池里。我知道他一定会去沐浴,只要他沐浴,就一定会受到合欢香的影响,情动到产生幻觉。

我骗退了伺候沐浴的太监,揣着满心不安进了偏殿,正看到先皇情难自已的模样。

他靠着浴池边沿,烧红的脸沁出密密的汗水,唇红仿若嗜血,妖媚得不可思议,就像是故事里专门勾引青年吸食。精气的九尾狐妖。

我去亲他,他的嘴唇张张合合,因为情动过度而发不出正常声音,却一直都在勾勒着一个嘴型。

合欢香是我照着古书亲自调配的,药效我当然知道,它无色无味,不仅能挑起人的情。欲,更能让人产生幻觉,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恋人。

我伸出舌头缠住他,不让他再念那个人的名字。

从来没有想过我会那么不要命,噗通一下就跳下浴池,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抱着他,极尽所能地亲吻着缠绵着,片刻之间便引得他迷迷糊糊中的最后一点挣扎彻底崩溃,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灼热的手指顺着腰带一抽,便将我所有的衣服都扯掉,连亵衣都没剩下。

我看着他的眼睛,迷茫而狂乱,完全不见了平日的清明。

私密之处撕裂的痛苦很快就消失,他似乎极善此道,手掌过处皆是阵阵透骨的战栗。

我用尽自己所有的手段去取悦他,哪怕这只是一场飞蛾扑火。

酣畅淋漓的欢好过后,先皇便因为药效昏死过去。我全身酸痛,却还是忍着没昏睡过去。我不知道先皇会如何待我,如果下场是死的话,我想清醒着死去。

但我存着最美好的希望。先皇不仅是大莫朝的天子,也是个很有担当的男人,如果他以为前夜是酒后乱性,也许会以着对我负责的姿态给我个名分。作为一个女人,能正正当当陪自己心爱的男人一生,那是最幸福的事情。

微光摇曳在偏殿,幽静得可怕。我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可心底的恐惧却一股脑儿地往出来窜,怎么也压不住。先皇素来不近女色,对心怀爱慕的女子也正色以待,或者就是爱理不理,避而远之,从来没有对哪个表现出特别的态度来。

我以为我是特别的,他一直待我很好,不曾让我在宫中受过半分委屈。

而我却越了他的雷池,下一步要么天堂,要么地狱,没有第三种结果。

先皇皱着眉睁开眼睛,张着嘴微微呼口气。我看着他,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他却没有看我,径自站起来,扯过一边的袍子披上,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我才趴在浴池边上,哭得昏了过去。

我终究还是没能得到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那晚之后,先皇有了新的女官,我又回到后宫跟太妃们作伴,自此再也没有见到过先皇。无论是太医查出我有身孕之时,还是我几乎要殒了这条命生产之时,他都没去看过我一次。

我怀揣着希望从叶落等到雪飘,从春暖等到花败,只把自己等成了深宫里最寂寥的一角。

他驾崩的时候,我终于彻底认清了自己一直在逃避的事实——他不爱我。

回忆让人伤感,伤感的回忆要人的命。

明知道结果的现在,我居然还会做傻事,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咬着唇,终于还是没有亲下去,只在他脸上摩挲片刻,咬咬牙,拔腿便跑了出去。

到了萧岁寒门外,拼命地叩门。萧岁寒揉着眼睛打开门,有些惺忪地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舔舔舌头,低下头躲过她的眼睛,快速语道:“小侯爷好像出事了,你快过去看看吧!”

“啊?”萧岁寒还想问什么,我却不想再面对她,也没有勇气再面对她,转身便跑回自己屋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ps:打负请手下留情/(ㄒoㄒ)/~~




23

23、22、你特么禽兽 。。。 
 
 
早上出了房门透气,正好看到顾磊在做韵律操(又是未来的东西,他可真不把自己当这年代的人),蹦蹦跳跳的不像个男人,倒像个小姑娘。

打个哈欠,随意往台阶上一坐,有些介意地看看先皇的房间,门口没任何动静。

顾磊做完一遍韵律操,伸张着手臂转圈儿,看见我就招招手,朗笑着唤道:“早啊,锦书!”

我笑着点点头,道:“早啊,顾公子!大清早兴致不错嘛!”

“嗯,还好。”顾磊走过来跟我并排坐下,抹抹头上的汗,呵呵笑两声,道:“不过大清早兴致再不错也比不过某些人晚上兴致好啊!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我的脸红红白白,不知道他是看到了什么还是听到了什么。千万别是我试图迷。奸先皇的那会儿,不然我就没法儿活了,丢脸死了!

“你果然没睡好?”顾磊拍拍我的肩,神色与口吻皆极为温柔,道:“你想开一点,有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们不是都很信命吗?我们那儿也有一句话啊,说老天爷给你关闭一扇门的时候肯定会为你另开一面窗,你肯定会遇到更好的,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可爱,除了李未修之外,还有很多好男人会喜欢的!”

可我就是只喜欢那个叫李未修的……

羞怯地把头埋到两腿间,不敢见人了。

虽然说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可是我一个女儿家做那种事情被人看到真的是恨不得打死都不承认。

“李未修跟岁寒也是,自己快活也就是了,还闹出那么大的声响,A。片儿都没那么逼真的效果。你说就他那成精狐狸就不知道隔壁还住着一个单身男人吗?”

呃,听起来被抓奸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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