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就是妖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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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叫醒我?”綦裳看着为自己更衣的乞巧问道。
乞巧放下手中的梳子,不多时便将出尘带了进来。
谁知出尘盯着乞巧讶然道:“难道说,娘娘每次接驾后都会沐浴?”
綦裳起身给出尘让座,片刻道:“婆婆,您是大睦的人,待貊彧更是如同己出。照理说,婆婆为了貊彧,是断然不会愿意我为其他的国家,其他的男人生儿育女,可是婆婆你这般做,綦裳很是不解。”
第一百零一章:接风(一)
綦裳亲一下梳烟的小脸蛋,道:“梳烟,和娘亲一起去今日的晚宴可好?”
梳烟抱着綦裳的脖子,仔细地盯着綦裳美丽不可方物的脸看了半晌,道:“愿意,娘亲是梳烟见过的最漂亮的母妃,我也喜欢楹誉宫,可是,要是娘亲和淑母妃都在就好了。”
綦裳的眼眸折射出一抹无奈又怜悯的光,道:“梳烟,记住,最是无情帝王家,生在这深宫,有许多东西都是无法选择的。等你再大一些,娘亲带你去看看你的亲生母妃,你即使忘记了我,忘记了天下的一切,都不该忘记她。”
梳烟大大的眼睛忽闪着,透漏着一丝丝的畏惧。綦裳心想,梳烟毕竟还很小,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过于重了?
綦裳打量一眼大殿,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季白。与季白同来的,还有季白的独子懿宸。他二人的桌子,在皇戚里也颇为靠前。懿宸分明看到了綦裳,愣了片刻,对着綦裳微微笑了起来。这一笑,笑得綦裳一怔,但是,随即也笑一下作为回应。
第一百零二章:接风(二)
啼鸢坐在下首,只见她一张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上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袄,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迎春髻上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闪耀夺目,与记忆中的清隽气质全然不同,原来还是一位百变美人呢。
众人纷纷向綦裳行过礼,綦裳便携了梳烟坐于自己的榻上。抬眸一瞬,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眼眸投在了清祀的身上。不想,清祀也正向自己这边看了过来。綦裳心中一霎的撼动,早先筑好的堤防瞬时便要分崩离析。清祀的双眸波澜不惊,宛若惊鸿也撇不出他的一丝悸动,然而綦裳却可以看穿他眼底深藏的无奈与悲切,就像他对她嘴角牵扯起的那抹笑容,分明笑得是那般萧索如秋风。
看到清祀的小皇子,跟梳烟一般大的年纪,綦裳不禁将掌心梳烟的小手更攥的紧了些。
第一百零三章:接风(三)
“都不要拘礼了,今日是宫中内部的筵席,也是为綦裳接风的。”说着,走到席首,牵着綦裳的素手将綦裳扶起来坐在榻上。
镇祭坐在榻上,从綦裳身边将梳烟抱在怀中,笑问道:“朕的安毓帝姬喜不喜欢待在楹誉宫?”梳烟见到父皇和淑妃,早就笑开了花,“喜欢,梳烟喜欢盈母妃就像淑母妃一样。”说着,梳烟便望向淑妃,随即,伸出手要淑妃抱。
綦裳侧着眼神,微笑着没有说话,但是,分明看到了淑妃眼眸中折射出来的动容与温柔。镇祭笑笑,将梳烟递给了淑妃。
镇祭端起面前已斟好酒的银樽,对着清祀举起来道:“朕今日的这杯酒是要好好谢谢朕的皇弟,清王爷。”听到这话,清祀慌忙也举起自己的酒樽站起来回礼。“皇弟一身忠肝义胆。盈妃代表我大弥出使大睦,却别宵小之徒劫持,若不是皇弟快马扬鞭追了去,朕的爱妃只怕是凶多吉少。”听到这话,綦裳和清祀二人不约而同抬眼对望一眼。
清祀喝完皇帝的敬酒,又再举杯道:“皇上,最该褒扬的是盈妃娘娘。娘娘身为女子,却毅然为国分担,娘娘虽被歹人劫持,却完全没有慌乱之色,是为我大弥女子本色。臣弟甚为佩服!”
镇祭微微一讪,亦举起酒杯道:“朕今日为盈妃办了这筵席,正是为了褒扬爱妃。不管是朝堂、内廷还是大弥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堪以其为榜样。”
镇祭伸手扶起綦裳,笑道:“朕有佳妻,夫复何求!”
綦裳心中苦笑,却不失时机瞥眼看看在坐的其他嫔妃。众妃颜色并未有变,眸中或多或少难掩妒忌之色。
“皇上、盈妃娘娘!”席下,一个温润的女声响起。众人纷纷将眸光投向声音来处。不是别人,正是镇祭进来宠幸的正在风口浪尖的婕妤,啼鸢。
镇祭握着綦裳的手,看着綦裳。
第一百零四章:接风(四)
綦裳拽着裙摆,款款走下首席。宽大的袖襦不经意拂过清祀的坐席,衣香阵阵,清祀情不自禁就要伸出手去牵着綦裳的袖角,伸在空中的腕子却被另一只素手稳稳握住。清祀回眸看一眼自己的妻子,不送声色地把手腕从驭囡的手中抽出来藏在席下。驭囡的脸色一黯,只是垂下头,将幼子往怀中更紧地揽一揽。
啼鸢也已经站在了綦裳的身边。綦裳抬眼看看啼鸢,啼鸢得体地微笑着点点头,随即便定好了一个优雅的造型。
第一个音符从琴弦中溢出,接着,淡雅的音乐便若流水一般潺潺涓涓地成了曲调。啼鸢的身姿也随着音乐款款舞动起来。綦裳索性闭上眼,把那个翩跹舞蹈的身影排除在眼界之外,继而,轻启朱唇随着音乐声唱了起来。
翻天覆地携手浪逐浪,千杯不醉只醉月光,会心一笑不必讲,对看一切都雪亮;赤手空拳心机里攻防,铁臂铜墙也敢碰撞,今生不枉这一躺,烈火烧出凤凰;把泪风干这一仗心的战场,赢得漂亮一起上,输也坦荡谁怕夜长,狂啸当歌相知最难忘,滚滚长江滚烫依旧在胸膛,狂啸当歌何妨惊涛裂岸不枉;脱口成句意短情且长,千杯不醉只醉月光,会心一笑不必讲,对看一切都雪亮;赤手空拳心机里攻防,铁臂铜墙也敢碰撞,今生不枉这一躺,烈火烧出凤凰;心里交战这一仗心的战场,一场之战一起上,痛快一场谁怕夜长,狂啸当歌相知最难忘,滚滚长江滚烫依旧在胸膛,狂啸当歌何妨惊涛裂岸不枉;这一刻在何方这一杯我先干,
余音袅袅,綦裳侧耳听到啼鸢的跫音也随着音乐的袅娜飘散而戛然停止。綦裳缓缓睁开眼眸,众人纷纷鼓起掌来。
“裳儿的琴技一直都是个中翘楚,今日再配以鸢儿的舞姿,当真是不同凡响,如临仙境了。”镇祭坐在席上抚掌笑道。“裳儿的曲子更是将战场硝烟唱的淋漓尽致。”
綦裳心道:这曲《心战》怕是更适合于后宫的争斗吧。
啼鸢亦盘膝坐下,对綦裳笑道:“奴妾拭目以待。”
一曲终了,綦裳立在当下,心中竟然会议起了素颜在时那一次夜宴的合作。心下微恸,却不恻然。綦裳抬头看向众人,大家的掌声再度响起。綦裳回眸看着啼鸢,啼鸢拍着手站起身,道:“娘娘真是让奴妾惊为天人,难怪大睦皇帝那般迷恋娘娘。奴妾都想要娘娘做奴妾的师傅了。”
第一百零五章:接风(五)
綦裳坐回自己的席上。敛着衣袖微笑着看着席下的众人,眼光逡巡一遍,定在季白的身上。季白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二女儿,眼中全都是惊诧的神情。坐在他身边的懿宸则一脸叹服地看着綦裳,看到綦裳在看自己,懿宸笑着垂下头,眼角竟有些微羞赧的神色。
淑妃在席上一直没有多言。见綦裳坐了回来,俯身上来在綦裳耳边念道:“盈妃可知道盈的封号是什么意思?”
綦裳心下一紧。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在作为雪待的时候,自己是中国文学研究生在读。从小就学习中国舞和古筝,当初高考的时候还拿到好几个学校舞蹈专业的专业合格证,古筝也已经考到了9级。
綦裳笑着解释道:“皇上,小时候,师傅教授姐姐课业的时候,綦裳最喜欢蹲在窗子下面偷偷摸摸地听,不成想,却也小有成就了。”
镇祭突然一把将綦裳拦腰抱起,哈哈大笑着向内室走去。綦裳猝不及防轻呼一声,下意识看向清祀,清祀的眼眸追随着綦裳的身影一路走远。
第一百零六章:抱恙
开着的窗外传来乞巧可以压低的声音:“还有这边…这些蝉可是厌烦,赶紧粘走了,不要影响小姐休息。”綦裳想走到窗口看看,却愣是懒得迈步出去,听乞巧的话,该是支使小太监在外面粘蝉呢。
不多片刻,乞巧便进了屋来,道:“小姐睡的真是沉。我们不忍叫醒小姐,就把午膳推迟了布。小姐可觉得饿了,我这就叫他们传膳。”
看着一桌膳食,眉头皱着没有松开过片刻。暮秋夹一筷子炝虾仁儿到綦裳的碗中道:“娘娘多少吃一些,若是觉得这些膳食不可口,奴婢再传下去为娘娘重新布菜。”
乞巧跟着綦裳走进内室,乞巧踌躇片刻道:“小姐,算来,这时候你这个月的月信都该完了,可是…”
第一百零七章:皇子
几日里来,綦裳始终是那般慵懒懈怠的态度,比起原先淡然悠然的慵懒,更多了一些病态的惰惫。
这日,天气难得刮起了风,吹散了一直笼在众人头上的燥热。不想,下午时分竟然下起了雨来。綦裳卧在榻上,侧身躺着看书。整个楹誉宫,綦裳、乞巧和出尘心中颇为透彻,綦裳现在的状态,怕是…
龙太医笑笑,将医箱放在书桌上,上面犹自还挂着水珠,“多谢娘娘关心,老奴有王上的照应,一直挺好。”綦裳心知,龙太医口中的王上便是貊彧。“不知娘娘有什么症状?老奴好对症下药。”
“本宫知道龙太医的意思,本宫心中也是这般想的,这种情况没有多久我立刻就找了你来。”
“小姐!”见龙太医走了,乞巧欢喜道:“这真真是大好事!小姐你等着,我这就把这好消息告诉皇上去。”说罢,乞巧就一阵烟似的跑出去了。綦裳慌忙要拦着,终究没有把乞巧给拦住。
上架公告
文文从签约到现在终于上架了,十分感谢追着文看的亲们。
到现在快16万字,终于上架了。老实说,浅醉心里是开心的。上架了,至少说明浅醉的文是被人接受的。
我也追过文,纠结了很久,但还是没有开VIP,后来我就选择看实体书了。但是我觉得好文不不看实在是太可惜了。浅醉知道自己的文笔还不成熟,当然算不上是好文,只能说是情节的安排上可以吸引到一些读者驻足而已。
好了,废话不多说,介绍一下后面的内容吧。
綦裳怀孕之后,她的孩子是否能在这重重后宫中生存下来?而綦裳和清祀的爱情又会不会开花结果也是亲们重点关注的。浅醉事先透漏一下,綦裳最后是有了清祀的孩子的,但是不是綦裳现在怀着的小孩。
而貊彧一直都在默默关注爱着綦裳。但是他的尊严绝不允许自己放弃綦裳,他为了綦裳做了许多许多的事情。可是,他始终得到的都只是綦裳的歉意,深深的歉意。
写在最后的话
说起来,最先是在网上看到一部小说,看了有一半都还不知道作者在写什么。突然就觉得,这样的话,我也能发文文。
说起文中主人公的名字,清祀和镇祭都是十二节气的别称。綦裳,是我一直都很喜欢的名字,从高中开始,綦裳这个名字就一直存在,却从来没用到过我笔下任何一个主角的身上。直到本文的女主诞生。綦裳,灰黑色的衣服,很有灵气的一个名字,就像“玉带林中挂,金钗雪里埋。”寓意林黛玉和薛宝钗一样,本文原名《綦色云裳》,原是一个意思的。
后来,文文签约了凤鸣轩。编辑说《綦色云裳》太文绉绉的,所以就改成了现在的《妖妃》。实话说,这次改动,我挺心疼的。多谢弦弦为我的文文写的长评,很精彩。她说,希望文文可以给綦裳改一个名字,叫綦裳,衬不起妖妃的气质。她说的没错,只是,一来我实在舍不得换了这个名字;二来,妖妃的定义是在于她曾做过的事,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与她本人无关;第三,不管綦裳的身份低位如何改变,她的心也终究是这个綦裳。
綦裳的一生都是她的梦魇,她有过两个孩子,却都被亲生父亲所害。如果说她是什么星座,没有争议应该属于天蝎。她活在感情中,又超脱感情之外。她只在乎那些在乎她的人,那些将心奉献给她的人,她不惜一切,为了她在乎的人活。至于她的敌人,她从来都没有分毫仁慈,而她做过的最大的一件错事,就是毒杀了貊彧,当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悔之晚矣。綦裳和天蝎座一样,一旦爱上一个人,便死心塌地,誓死都不会改变,若是当她挣脱出了那份情,她的心也没了,对爱免疫,再也不会接触这危险品。
我一度在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