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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宫斗,就是妖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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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要为綦裳揩泪。綦裳的眼泪,对他来说,就像是有人拿锥子刺自己的心。
  “清祀,”綦裳叹口气道:“我上一次像今天这般无拘无束,是和七夕在一起。那时候,我刚刚进宫,都还不认识镇祭,更加不认识貊彧。那日,我和七夕一起挽起裤子在别院种花,被薰风和云鬘撞到了,就是从那时候起,她们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还记得,我和七夕,一起种的花,就是荷包牡丹,想必今年,就会开花了。”
  清祀心疼地将綦裳拥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耳根,道:“我们不种牡丹,我们种菊。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菊;花之隐逸者也。”
  清祀点点头道:“随你喜欢便是。你喜欢什么就种些什么。”
  清祀牵起綦裳的手,将她带进屋,边说道:“那莲着实是难种。你现在,先自己沐浴。我去刨些竹笋来吃。晚些时候,我再送你一件礼物。”
  綦裳点点头,道:“那就给你尝尝我的厨艺。”边说一边就转过身,伸出一根葱指,指着清祀,嬉笑道:“不许嫌难吃啊!”
  第九十章:礼物
  晚饭过后,綦裳与坐在门前,晚风习习,吹着林中竹叶沙沙地响。綦裳坐在那里,夜风拂过她长长的黑发,空气中弥漫着她发丝的馨香。
  綦裳讪笑着乖乖闭上眼睛。
  清祀顺势一搂,清祀已经坐在了綦裳刚刚做的竹椅上,綦裳则结结实实地斜倚在清祀的怀中。綦裳低着头将清祀的胸膛推开道:“清祀,我为你弹奏一曲如何?”
  今天是除夕夜,恭祝亲们新春快乐,虎年大吉,阖家欢乐!!女孩子越来越漂亮,男孩子越来越帅,不过,看我文文的男孩子几乎没有!哈哈,总之,大家要幸福啊!!
  第九十一章:离开
  炫目的阳光透过开着的门铺满了整个房间。在地面投射出斑驳的竹影。
  綦裳抬头看下耀眼的阳光。心中亦是着急,眼见清祀就要回来,他回来之后事情便不好说了。
  綦裳的脚步一滞,道:“七夕除了我之外,再没有别的亲人。你本身就是宫中之人,所以,我才会留下你,但是…”綦裳想了片刻,道:“我是当你做亲妹妹的。”
  清祀拿起床上綦裳的留字,打开,是他熟悉的娟秀小篆字:一杯苦酒,醉在心头。念伊人,独上高楼。愿长相守,不再泪流。纵:伴着风,伴着雨,又何求?岁月带走,多少问候?手牵手,与谁同游?如梦如幻,问君知否?似:一段云,一段雾,一段愁。春光依旧,红颜已老。只可惜,旧情未了。朝思夜盼,问君知否?有:片片云,淡淡风,青青草。
  第九十二章:表心
  綦裳看着坐在那里一言未发,只是定定的盯着綦裳看。綦裳见貊彧久久不语,綦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片刻,綦裳终于按耐不住,道:“我们决定明日就回大弥。我专程来大睦和你道别。”
  荀晨并没有立刻带綦裳起身回大弥,而是先回了大睦。
  看着貊彧的样子,綦裳竟然有些想要哭的冲动。綦裳直视着貊彧的双眸凝视了片刻,却微微笑着盯着貊彧摇了摇头。貊彧的双眸在那一瞬间猛然收缩,他双手使出的力道像是要把綦裳的双肩给捏碎,綦裳忍着痛,愣是没有吭一声。
  谁知,听到清祀的消息,貊彧竟然猛然松开綦裳,转身狠狠地将房门踹住。
  貊彧回过身,并没有再逼迫綦裳,道:“如果没有清祀呢?回怎么样?”
  说罢,貊彧转身就要离开。双手停在门闩上迟迟没有拉开。
  “若是我不强求,这江山就不是我的,这般大的天下就没有我的立锥之地。”貊彧顿一顿,继续说道:“你一人回大弥去我不放心,本想让清吹随你去,但是,婆婆拦下了。明日,出尘婆婆随你一起回大弥。”说罢,抬脚出去了。
  第九十三章:归途
  乞巧见綦裳亲自为自己擦泪,瞬时也哭不出来了。她接过綦裳的帕子,攥在手中,道:“小姐,你不生乞巧的气吗?小姐,我知道错了。你只告诉我你们往什么方向去了,并未告知你们具体会在哪里落脚,若是小姐告诉我的话,乞巧便随你们去了。可是,我若是去找你们更是毫无头绪,离了皇宫,我也没有办法活下去,哪怕回去皇上会怪罪我,我也认了。但是,荀晨将军给我分析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若是皇上只怪罪我也就罢了,乞巧真的不忍心那般多的人遭罪,所以我就说了你们的去向。是荀晨将军带人找着你们的。”
  綦裳点点头,道:“我知道,你不必自责。我从来都没有怪罪过你。我知道迟早是有这一天,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我不会让任何一个无辜的人做我们的替死鬼。”
  “将军和大睦皇帝已经商量好了,说是因为大睦皇上他不甘心你走,所以就派人劫走了你。想要等风声过去之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带回大睦皇宫。但是,小姐遇难之时留下了线索,王爷第一个发现,仓促之下为将军留书之后就立时追了去,这才没有让大睦皇上得…”
  “至于草阶,大睦皇上也认下说是他专程安排在你身边的人。”
  綦裳点点头,心中不禁一片苦涩。貊彧你这是何苦呢?我做错的事,反而要叫你一力承当来背黑锅。
  下一个轮回,会是什么时候?綦裳仰起头,脑中浮现起另一个名字,一个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触碰过的名子,雪待。
  第九十四章:归朝(上)
  几个月的行程,綦裳只觉得浑身倦乏的紧。只想着回宫之后沐浴一番好好休息休息,想着想着竟然朦朦胧胧地在车里瞌睡了起来。
  第九十五章:归朝(中)
  细雨蒙蒙,不吝惜都打在侍立在道路两旁的朝野大员们的身上。见到綦裳銮驾,陆陆续续地跪在地上行礼,高呼:“恭迎娘娘凤驾金安。”
  跪在旁边的季白,不知什么时候也抬起了头。季白伸手将懿宸的脑袋按了下去,同时,不知道对懿宸嘟囔了一句什么话,想必是“不许冲撞娘娘之类的。”接着,季白抬头对着坐在肩舆上的綦裳咧嘴谄媚一笑。綦裳盯着季白,并未回礼,看到季白挤出来的笑容,和刚刚懿宸的笑容相比,綦裳只觉得心口犯恶心,她皱着眉头,厌恶地转过头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帝妃昭仪綦裳,为安毓帝姬之母。柔仪德顺,品懿上乘。代帝躬亲访友国,签订友好之约,为帝为国分忧。是为后宫与天下女子之典范。今敕封号盈,掌德妃印,赐住楹誉宫。钦此!”
  第九十六章:归朝(下)
  淑妃瞥一眼綦裳,见她并没说话,微笑着转过头对侍立在身后的贴身侍女道:“去把帝姬带来。”说罢,又对綦裳道:“安毓已经学会走路了,现在叫人也都利索了。着实可人的紧。皇上对安毓着实是喜欢呢。”
  “小孩子怎么会记住呢。”云鬘在一旁接茬道:“不过,这孩子现在还很小。妹妹接回楹誉宫必然会磨合得和从前一般。帝姬可是喜欢楹誉宫喜欢的紧呢。”
  说着,奶娘已经牵着梳烟小小的身影从宫门走出来了。
  梳烟倏然回过头,看着綦裳。“你怎么知道我叫梳烟?”梳烟稚嫩地问,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梳烟挣脱开淑妃的怀抱,站在綦裳的身边仔细打量起綦裳。綦裳索性蹲下身,让她仔细打量。
  “楹誉宫!”梳烟睁大眼睛,一副十分高兴的样子。高兴归高兴,梳烟回过头看看淑妃,并未开口询问。
  綦裳抱起梳烟,心疼地伸手拂拂她的头发。
  云鬘扶着肚子的手微微一使劲。綦裳看在眼里,并未言语,淑妃却绽出一个冷冷的笑容。片刻,云鬘道:“草阶早就是妹妹的人了。她做错事了就该罚,妹妹你是她的主子,她做出这般离经叛道之事,自然该死,妹妹定夺就好。”
  第九十七章:楹誉
  綦裳与云鬘顺路,相携而去,淑妃则一人回了寝宫。
  “那还不是一样。我那也只是将挽云居的几个院子拆了院墙,合并成了一个楹誉宫而已。”
  綦裳微笑着点点头,并没有接话。宫中的行路没有什么积水,但是,软底的鞋子踩在上面还是能够感觉到湿。綦裳担心梳烟若是湿了鞋里的衬袜,凉了脚心就糟糕了。于是,索性叫了奶妈来,抱着梳烟跟在身后。
  安静了片刻,云鬘道:“妹妹,薰风这一去对她们家的影响可是不小啊。”
  綦裳抬头看一眼云鬘,并未接话,心中好笑等待云鬘的下文。
  綦裳借势就要褪下镯子还给云鬘。云鬘赶忙伸手按住綦裳的腕子道:“这是姐姐的一番心意。妹妹切不要辜负大姐的诚意呀。”云鬘顿一顿,继续道:“薰风一死,你我姐妹二人在这宫中就少了一个绊脚石。薰风一死,右相辞位,右相之职空缺久已。你我姐妹现都登得四妃之位,颇为不易。我家族也颇以你我二人为傲。大姐我多想我朝历代的皇后都出自我们家。妹妹你天资聪慧,必然明白大姐的意思。皇上对你宠爱有加,爹爹和弟弟的仕途,还靠我们姐妹的努力才成。”
  綦裳听罢云鬘的一篇大论,低头笑笑,一手扶着那玉镯在腕上打转,道:“大姐的意思小妹明白。这玉镯綦裳便收下了。权当大姐送给綦裳升位四妃的贺礼吧。”綦裳抬起头,看到跟在云鬘身后的贴身侍女,轻轻嗤笑道:“大姐的清吹还在啊,想来她跟大姐从家进宫也好些年了吧。”说着,回头看一眼跟在身后的出尘,道:“此次去大睦,见到我们出尘婆婆的女儿,也是叫清吹呢。”
  云鬘也低头细声道:“不给她怎么能表达我们的诚意?希望她不是那白眼狼,可以为我们家族做些事情。”
  第九十八章:归宫
  应钟尽责地将綦裳送到楹誉宫。綦裳把应钟迎进宫中,二话没说,将腕上云鬘刚刚送给她的那镯子褪下来递给应钟。
  应钟愣了一下,慌忙推辞道:“娘娘,这是您的传家之物,着实贵重的紧,奴才怎么敢收啊。娘娘您折煞奴才了。”
  綦裳淡然一笑道:“着镯子,对别人来说是什么传家之物,对我来说只是身外之物而已。这样的东西,就是该给该得的人。只要应钟公公拿着,我这颗心就放松的许多。人无千日好,綦裳在这宫中,全靠公公帮持了。”
  应钟笑道:“这宫里,皇上的恩宠就是地位,就是荣华富贵。娘娘为奴才谋了来,奴才自然也要为娘娘尽心力。”应钟顿了片刻,“娘娘,您好好准备准备,今晚皇上会来,奴才先告退。”
  綦裳亲自将应钟送出门,道:“公公去忙吧,皇上那里有得你忙的。”
  应钟离开了以后,綦裳才终于得空仔细打量一下自己的楹誉宫。
  屋内点了灯,但是因为久不住人觉得落寞了许多。
  明月自来还自去,更无人倚玉阑干。
  如今,有了人在,也该换一副光景了。綦裳转入自己的内室,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着实安逸的紧。
  第九十九章:晤面
  綦裳坐在木桶里面,头枕着桶边发愣躺着发愣。水温刚刚好,感觉到水温在肌肤间慢慢流淌,白日的微微沁冷一扫而空。
  也有过那份灿烂的日子,不是吗?只是,短暂得像黑夜天空中划过去的流星,一闪而逝。人,活在自己的悲哀里还比较容易,活在别人的同情里才更艰难。所以,不要,坚决不会去接受别人的同情,是我的,就是我的,别人抢不走,就算是抢走了,我也要夺回来。
  綦裳心中冷笑,那个时候,想必皇上你正和新宠爱的啼鸢婕妤欢好吧,真真是立在皇位上的人,撒谎都见不着心慌的。
  片刻,镇祭放开綦裳道:“水都凉了。朕来帮你擦身子。”
  第一百章:劝诫
  清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身边的枕席尚存有一息龙涎香的味道。綦裳微微皱下眉头。伸手拈来枕边的亵衣,起身披在身上,边将乞巧唤了过来。
  “皇上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叫醒我?”綦裳看着为自己更衣的乞巧问道。
  乞巧放下手中的梳子,不多时便将出尘带了进来。
  谁知出尘盯着乞巧讶然道:“难道说,娘娘每次接驾后都会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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