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刺激-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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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捶着他拍着他,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只有跟着他走。
黑寡妇拉着香香进了酒吧,酒吧里喝酒地几个人怔怔地看着他们。方姨也看着他们,眼神十分奇怪。
黑寡妇不理会他们,拉着香香上了楼梯。“不要把被子弄脏了。”身后传来方姨讽刺的话语,不知道她是愤怒还是嫉妒。
黑寡妇将香香拉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上门。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香香不解地问。
黑寡妇看着她,说:“我不能够接受你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令人讨厌?”
黑寡妇摇头:“不是。”
“因为你喜欢方姨?”
“不是。”黑寡妇摇头,“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
“那为什么?”
黑寡妇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地说:“我已经有所爱的人了。”
香香瞪大眼睛,吃惊地说:“我不相信!你不喜欢我才这么说的。”
黑寡妇握着香香的肩膀,低头看着她,说:“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都是一个不能改变的事实。”
他从床底把他的包拉出来,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香香,说:“照片上的人是我未婚妻。”
香香疑惑地接过照片,看了一下,照片上果然是一个女人,她的心又沉了下去,仅存的最后一点希望又破灭了。
黑寡妇说:“如果我早她遇到你,我一定会爱上你,只可惜……”
香香问:“你很爱她?”
黑寡妇说:“是的,这个世上除了她,我不会再爱别的女人。”
香香黯然:“我明白了。”
她觉得心好痛,像是快要裂开一样,这就是爱吗?爱是这样难受吗?
黑寡妇说:“你是个很好的女孩,不值得为我浪费你的青春。”
他看着香香的眼睛,柔声说:“以后不要那样折磨自己了,答应我,好吗?”
香香点了点头,然后展颜而笑,说:“你放心啦,以后我不会再那样了。”
黑寡妇说:“你要说话算数哦。”
“嗯。”她点了点头,突然说:“你抱抱我,好吗?”
黑寡妇犹豫了一下,又点了点头,张开双臂将她娇小的身体轻轻拥入怀中。
香香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实很宽,也很温暖,靠在他肩膀上的感觉好甜美,她好想一辈子都靠在这个肩膀上,但她也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
黑寡妇心疼地说:“以后你就做我的妹妹吧。”
“嗯。”香香听话的点点头,然后轻轻地唤了一声:“哥——”
她的眼中又有泪涌出,冰凉透明的泪珠一颗颗滴到黑寡妇肩上。
。。。。。。。
…………
大战将至
在沙镇最豪华的房子里。国王高高地站着,在他左边是卡雷西,右边是一个高大沉默的男子,他是四大天王之首,名叫马沙。
三个人都脸色凝重,他们的目光落在前面摆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上。这尸体竟然就是两个跟香香在一起,已经喝醉了的男人。下午的时候他们还生龙活虎,现在却已成了两具不会动的尸体。尸体身上有多处伤痕,而致命的伤口在胸口上,是由子弹造成的。
国王问:“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两人是什么时候?”
国王的话就是命令,他的话一说完,马上就有人回答:“下午六点左右。”
国王又问:“最后跟他们接触的人是谁。”
答说:“黑寡妇。”
国王露出惊异的神色:“黑寡妇是什么人?”
答说:“就是打了皮衣的那个人的同伙。”
“又是他们!”国王变得很愤怒,像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他一拳砸向旁边的一张桌子,桌子立刻破了一个洞。
“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杀我的人!”他恶狠狠地说,“我要杀了他们!”
卡雷西说:“不可以。”
国王瞪着眼说:“上次就想杀了他们,你说不可以,这次我再也不会听你了!”
卡雷西说:“这样会破坏我的计划。”
国王说:“他妈的,我才不理你什么狗屁计划!”
卡雷西沉着脸说:“你不要乱来!”
国王转过脸来,冷冷地瞧着卡雷西,“这里是我做主,还是你做主?”
卡雷西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国王把皮衣叫进来,在他耳边交待了几句话,皮衣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等到国王交待完毕,他立刻带着一批人走了。
皮衣带人走出大门后,国王和卡雷西走到阳台,目送他们远去。
卡雷西叹了一口气,说:“你会后悔的。”
黑寡妇送香香回到杂货店之后便走了回来,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突然看见皮衣带着十几个手下从远处走来。
每个人都带着枪,或提,或扛,或挂在身上,他们大步地走着,在他们身后,扬起大片的尘土。整条街道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
妇女把在街道上玩耍的孩子抱了回去,在窗前眺望的少女们纷纷关紧了门窗,有门外排徊的人也都躲进屋里…。。整条街道变得一片冷清炫#書*网收集整理,大有风雨欲来的气势。
黑寡妇吃惊地看着,已经隐隐感觉到他们就是来找自己的。阿寂也走了出来,看着街道远处,他目光突然变得无比的冷酷。
金牛也走了出来,看到这场面,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酒吧里喝酒的几个人见状不妙,立刻溜之大吉。阿吉走出来,默默地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到门上。
方姨的手却在发抖,“来了,终于来了,我说过你们惹不起的。”
金牛跑上楼去,从房间里拿出那两把AK步枪。他拿着AK走下楼梯,冲着阿寂喊着:“跟他们拼了!”
阿寂跟黑寡妇退回酒吧,黑寡妇面色凝重地问:“怎么办?”
“杀!”阿寂只说了一个字。
黑寡妇说:“只怕……”凶多吉少这四个字他没有说出来。
阿寂当然懂他的意思,问:“那你说怎么办?”
黑寡妇也不知道怎么办,无奈地耸耸肩,说:“好像只有搏命咯。”
阿寂说:“位置很重要,只要占据了好的位置,他们决不敢贸然冲进来。”黑寡妇和金牛立刻找了自己的最佳射击位置,枪口都对准了酒吧门口。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死神的脚步声。
…………
生存危机
“你们要在这里杀人?”方姨看着阿寂,惊恐地问。
“不是我们要杀人,是别人要杀我们。”阿寂面色严俊。
“那我的店怎么办?”方姨担心地问。
别人正在生死关头,她却在担心她的店。
“你就等着开露天酒吧吧。”黑寡妇不免有些生气。
方姨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之后,低声说:“我这里有个地方,他们找不到你们的。”
他们都不禁惊奇地看着方姨,显然不是很相信。
方姨又说:“你们跟我来。”
他们只好半信半疑地跟着她走到里面,这只是一间放杂货的,在酒吧的后面,靠近厨房。
看见几个人走过来,在厨房里干活的聋哑厨房惊奇的看着,因为这里除了方姨几乎不会有其他人进来。方姨将食指坚在嘴边,示意他不要出声。
房间里堆放着许多东西,地板用的却是上好的木料。方姨蹲下来,把一块木板撬起来,下面竟然是空的。下面的空档有一米宽,两米长,却不太深,深度只及膝盖,但这已经足够三个人躺在下面。
“你要我们躲在下面?”阿寂皱眉。
方姨说:“是的,这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下面。”
阿寂沉默了,下面固然安全,但是如果方姨要出卖他们,他们根本就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你相信她?”黑寡妇看着阿寂,问。
“你不相信我?”方姨反问。
黑寡妇冷哼了一声:“女人怕死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酒吧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了。
“要不要下去随你们!”方姨冷冷地说。
阿寂盯着方姨的眼睛,方姨也盯着他,两人对视着,都想看穿对方的内心。过了几秒钟,阿寂说:“我们下去。”
于是三个人都躺到地板下面,方姨把板重新盖上,又把几个布袋子放在木板上。
他们眼前一片黑暗,黑暗如地狱!
方姨走出房间,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说话声,叫骂声,一片混乱,皮衣已经带着他的手下闯进了酒吧。
方姨那样一个既爱钱又怕死的女人会不会出卖他们?谁也不敢确定。
现在他们三人的生死已经完全掌握在一个女人的手中,一想到这,他们就心惊肉跳。阿寂也在怀疑自己的判断,如果他的判断是错误的,不仅他要死,连黑寡妇、金牛也要跟着他死。他的手心不禁紧张得沁出了汗。
皮衣站在酒吧的中间,在他两侧站着十几个拿枪的黑衣枪手。
方姨带着甜美的笑容,冲着皮衣招呼:“怎么有空过我这里来喝酒啊?”
皮衣眼睛盯着方姨丰满的胸部,说:“自从上次之后,我是越发的想你了。”
方姨笑得更甜了:“我又何尝不是,想你想你好辛苦。”
“你有多想我?”皮衣故作惊讶。
方姨柔声说:“每天晚上我都想你。”
“是吗?”皮衣嘿嘿地阴笑着,突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向后一推,方姨几乎被推倒。
…………
死寂
“他们躲在哪里?最好叫他们自己出来。”皮衣目露凶光,盯着方姨问道。
方姨一脸的莫名其妙,问:“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少跟我装!”皮衣恶狠狠地说,“就是上次救你的那三个人。”
方姨怔了一下,问:“你找他们做什么?”
皮衣冷冷地说:“他们杀了国王的两个手下,国王要他们的命。”
“可惜他们走了。”方姨叹了一口气。
“他们怎么走的?”皮衣冷笑。
“他们是从窗户爬走的。”
“他妈的!又想糊弄我?”皮衣凶狠地骂着,一脚踢在方姨的小腹上。
方姨额头撞在桌边上,立刻红肿起来。她闷哼着,手撑在地上,使自己不至于倒下去。
“搜!”
皮衣一声令下,他的爪牙立刻四处搜索起来。
在枪口的威胁下,酒吧里的几个房客都被赶出酒吧。黑衣枪手闯进旅客住的房间,翻箱倒柜,好像人会藏在柜子里似。但是只要见到值钱的东西,他们都放进自己口袋。
二楼走廊拐弯处的房间,房门紧闭着。皮衣大力的敲门,敲了好{炫&书&网久才有一个人过来开门。
那个人睡眼腥腥,对着皮衣怒骂起来:“他妈的!叫你个鸟啊!”
话音刚落,皮衣拔出手枪,对着那人胸口开了一枪,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然后就倒了下去,倒到地上的时候,疼痛感就消失了,所有感觉都消失了。
他已经失去了生命。
他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因一句骂人的话而招来杀身之祸——生命原来真的是很卑贱。
皮衣对着地上的尸体吐了一口水,骂道:“敢这样对我说话,真是找死!”
他推门走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另一个杀手并没有呆在房间里。
几乎所有的房间都搜索过了,除了厨房和那间堆放杂货的。
皮衣向厨师询问情况,厨房听不见,也说不了,只见他双手挥舞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呀声。皮衣听了心烦,骂了一句人渣,离开厨房,走进杂货室。
阿寂躺在黑暗之中,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他的心狂跳起来。
皮衣跟几个手下慢慢地走着,仔细地观察这个房间里。皮衣一脚踢开地上的几个布袋,他的皮靴在木板上移动着。
阿寂透过木板的一丝小缝看到皮衣就站在自己躺着的地方,他的皮靴木地板上走来走去。
一些灰尘从木板上落下来,落在黑寡妇的脸上,有种庠庠的感觉,他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他知道只要发出一点声响,将会负出生命的代价。
金牛也是紧张得要命,手紧紧地握着手中的AK。
皮衣把房间翻了个遍,然后才走出去。
在经过香姨身边的时候,皮衣蹲下来,装腔作势地说:“我真的不忍心让你这么痛苦,原谅我吧。”
香姨把头扭到另一边,不想看他。
皮衣扬手一个耳光打在香姨脸上,然后起身扬长而去。他的手下叫嚣着跟在后面走出了酒吧。
酒吧里一切又都安静了下来,地上一片狼籍,方姨靠着桌脚,痛苦而又失神的坐着。
天已经渐渐黑起来,他们又在黑暗中躺了很久,静静地瓴听着。
外面一片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
中计
他们终于确信皮衣那些人已经走了,可是方姨呢,她为什么没有一点动静?
阿寂双手托在木板下,稍一用力,一块木板就被他推了开来。
灯已经亮起,酒吧里里充满了冷色的光线。
方姨坐在椅子上,阿吉正拿着药酒涂在她红肿的额头上,痛得她大骂:“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阿吉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为她涂药。
阿寂低下头,轻轻地问着方姨:“你还好吧?”
“还没死。”她没好气地说。
阿吉涂好药酒好,便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