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刺激-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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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脯起伏着,不停地喘息,眼睛也变得雾一般迷蒙,散发出一种水汪汪的温暖……
她真是个充满诱惑的女人。令人心动的面容,几乎完美的身材,风情万种的姿势……
天下间的男人,有几个人能挡得住这种诱惑?
只可惜阿寂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看起来还是很平静,他的眼神还是很清晰,他淡淡地说:“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倒不小!”
“别的男人我才懒得勾引,我只想勾引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勾引你。”方姨又媚笑着,“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英俊冷酷的男人。”
她说的话真是越来越肉麻了,因为她知道越肉麻的话男人越喜欢听。可是她这个方法对阿寂一点作用都没有。
“滚出去!”阿寂已经愤怒。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叫人滚?”方姨瞪着他,“我不滚,我也不出去。”
“这床这么舒服,我怎么舍得走呢?”她摇了摇床,使床架发出吱吱的声音。
“那你就自己一个人在上面舒服吧。”阿寂冷冷地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传来了方姨怨恨的声音:“阿寂你不是男人,你根本就不是个人!”
然后又听见她呜呜地哭起来。
她已经把自己献了出来,却被拒绝,这已经不是打击,而是种污辱,没有任何女人能受得了这种污辱。
黑寡妇的房间灯还亮着,他还没有睡,正躺在床上看着那张照片,这张照片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却总是看不腻。
见到阿寂进来,黑寡妇笑着说:“你也睡不着?”
阿寂说:“不是。只是有个女人睡在我床上。”
黑寡妇惊讶地说:“有女人在你床上你还跑这来,你是不是男人?”
阿寂板着脸说:“你喜欢你可以过去,门没有锁。”
黑寡妇嘿嘿笑了一下,问:“是不是方姨?”
“她是条发情的母狗。”
黑寡妇大笑:“可惜我也不喜欢母狗。”
他止住笑,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阿寂说:“不相信。”
“我相信。”黑寡妇看着照片说道。
“我第一次看到她,就爱上了她。”他悠悠地说道,“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这辈子我只会爱她一个女人。”
他说得很坚决,好像是下定决心做某件事似的。
阿寂一点心情都没有,拍拍他的肩膀,说:“陪我出去走走。”
一望无际的沙漠,孤寂、荒凉、冷漠。
高悬天上的明月,光彩毕现、引人注目。
一个荒凉、一个华丽,它们两者的反差如此强烈,但它们之间仍有共同之处——寂寞、孤独。
荒凉的寂寞、华丽的孤独。
月光像白纱垂在天地之间,天地已被它照亮。
阿寂问:“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吗?”
黑寡妇说:“不知道。”
阿寂又问:“你认为一个好的枪手最重要的是什么?”
黑寡妇说了三个字:“快、狠、准。”
“什么是快狠准?”阿寂似乎不明白。
“快就是出手要快,先发制人,杀敌于未动;狠就是要有霸气,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给对方产生心理压力,从而影响其发挥;准就是精确命中目标,无论你出枪有多快,若是打不中对方,死的就是你自己。”黑寡妇说得头头是道。
…………
世界一流
“你觉得你的枪法如何?”阿寂问他。
“很好。”黑寡妇充满自信地回答。
阿寂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只淡淡地说:“给我看看你的枪法。”
黑寡妇把一块比鸡蛋还小的石子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后退一百步。他嘴角扬起一丝傲然的笑容,得意地说:“你就睁大眼睛看看我的精彩表演吧。”
说话间,他的右手已经飞快地从腰间抽出了枪,举枪照准了远处的小石子,扣动了板机!“砰!”枪声过后,那颗小石子已经被打成碎末,飞散在空气中。
黑寡妇低头吹掉了枪口冒出的硝烟,兴奋地问:“我的枪法如何?”
阿寂冷冷地说:“你要面对的敌人是人,不是石头,没有人会定定地站着等你开枪。”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浇掉了黑寡妇心中的热情。他沉默了一会,说:“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又捡起一粒小石子捏在手中,然后抛向空中。他身体后仰,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在他刚着地的那一瞬间,就单膝跪地,同时开枪射击。小石子落到一半多的就时候,就被子弹打碎。
他脸上又恢复了傲然的神情,斜眼看着阿寂,好像在说:“我看你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阿寂忍不住说:“好枪法。”
黑寡妇脸上露出了笑容。
谁知阿寂又说:“只不过这石头落下得太有规律了,高手在移动的时候不会一成不变,而会不停地变化,毫无规律可言。”
黑寡妇问:“那应该怎么办?”
阿寂说:“判断。”
黑寡妇问:“判断?”
阿寂说:“不错,就是判断。你要判断对方移动的方向,要判断他的下一个动作。你要计算你与对方的距离,和对方移动的速度。然后你要预先开枪。”
“预先开枪?”黑寡妇不是十分明白。
“就是要有一个提前量,”阿寂解释说,“因为从眼睛看到事物,经过大脑处理,神经系统作出反应,再到手部动作,总会有一段时间间隔,无论你的反应速度有多快,这个时间间隔总会存在的。所以当你作了反应的时候,对方已经不在原先的位置,这就需要一个提前量。在高速行驶的车上对战时,提前量的作用尤为明显。”
阿寂捡起两块小石头,先将一块石头抛出,然后又将另一个石头抛出,第二颗石头撞到了第一颗,两颗石头立刻改变了方向,一颗向上弹起,另一颗向旁边斜射出去。
他飞快的拔出枪,闪电般连续扣动扳机,“砰!”砰!”两声枪响过后,空中的两颗小石子已化为粉末,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寡妇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忍不住惊叹:“果然是世界一流的枪法!”
阿寂说:“对提前量的判断是很难掌握的,尤其是无规律的快速运动。”
黑寡妇问:“有没有捷径?”
“没有。”阿寂淡淡地说,“只有苦练,并在实战中不断积累经验。”
他又说:“不过就算掌握了提前量,也不能成为顶级枪手。”
“为什么?”黑寡妇忍不住问。
“提前量是要用眼睛来判断的,但有些时候你根本看不见对方,这就需要有很好的听力。”
“你说的是听声辨位?”黑寡妇既惊讶又兴奋。
…………
最高境界
“真正的高手不但可以从细微的声音中判断对手的所在,还能判断出对方的人数,更强的甚至可以听出子弹的飞行轨迹。”阿寂说得很郑重。
“听出子弹的飞行轨迹?”黑寡妇觉得很不可思议,他见识也不少了,但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听到。
“确实是可以做得到。”阿寂点头。
“我倒是很想看看传说中的听声辨位是怎么样。”黑寡妇看了看他,说。
“真的很想看?”
“不看一下恐怕会睡不着。”黑寡妇充满了期待。
“你把一颗石头从我身后丢出去。”
黑寡妇弯腰捡起石头,却偷偷捡了两颗。阿寂背对黑寡妇,低头看着大地,集中精神倾听着周围的每一点动静。
月光笼罩着他,他一动也不动……大漠的空气似乎也将要凝固住了!
黑寡妇又看了看他,手一扬,两颗石子同时飞了出去。
阿寂并没有转过身,只是迅速将手向后一甩,枪口斜向上,“砰!”“砰!”开了两枪。
黑寡妇看到石子在空中破碎,他看得清清楚楚,是两颗,而不是一颗!
他震惊得目瞪口呆——阿寂竟然只凭声音就准确地击中了空中的两颗小石子!
一股热血从他的心脏迅速涌出,涌上了大脑,使得他感到一阵眩晕——那是激动与兴奋。
他摇摇头,使自己清醒了一些,忍不住说:“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世上能让我佩服的人不多,可是现在——”他激动得不能自己,“现在,我开始崇拜你。”
他盯着阿寂,一字一句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偶像!”
阿寂吃了一惊,立刻又恢复了常态,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说:〃炫+………書……………网…3ǔωω。cōm〃“你不要崇拜我。”
“为什么?”黑寡妇惊奇地问。
“以前也有个人说崇拜我,结果……”
“结果怎么样?”
“结果她死了。”
他背对着黑寡妇,黑寡妇看不到他的此时的表情,却从他的背影中看到了一种无奈的落寞。
黑寡妇笑了笑说:“不管怎么样,我都已认定了你是我的偶像,你休想再跑掉。”
阿寂沉默了一下,告诉他:“听声辨位并不是枪法的最高境界。”
“不是?”
“绝不是。”
“我知道了。”黑寡妇想了想,说:“枪法的最高境界就是人枪合一,随心所欲,控制自如,指哪打哪。”
“还不是。”阿寂摇摇头。
黑寡妇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很小心地问:“那枪法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阿寂说了两个字:“感觉。”
“感觉?”黑寡妇不解。
“不用看,不用听,只凭感觉。”阿寂说得很慢,很认真。
“你说的是第六感?”黑寡妇惊讶地问。
“第六感?”
“即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和触觉五个基本感觉外的第六种感觉,比如意念力或精神感应,又称为超感觉力。”
“也许吧,我不知道,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描述的感觉。”阿寂对第六感的概念很模糊。
“你的枪法是否达到了这种境界?”
阿寂转过身走了回去,没有回答。
“喂,偶像,你的枪法有没有练到了最高境界?”黑寡妇继续追问。
阿寂没有回答,已渐行渐远……
…………
初吻
看着阿寂远去的背影,黑寡妇已明白阿寂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他的枪法。可是,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大战即将来临?
黑寡妇独自站在月光下,顿感无聊,捡起一颗小石向身后抛了出来,然后仔细倾听……
他练得很投入,甚至忘记了时间。突然他发现旁边有个人在看着他,吓了一跳,定眼一看才发现是香香。香香正微笑地看着他,看得很认真。
“香香,这么晚了,你到这来干什么?”
“我睡不着,四处走走,想不到在这碰到你。”香香把她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
“你爷爷不管你吗?”
“我已经是个大人了,爷爷管不了我了。”她挺起胸膛,努力做出一副大人的样子。
“一个女孩不应该在晚上到处乱跑的。”
“我不怕。”她很勇敢地说。
黑寡妇看了看她,说:“已经很晚了,回去吧。”
香香显然不想回去那么快,但黑寡妇既然走了,她也只有跟着他走了回去。一路上黑寡妇没有说话,他早已看出来这小姑娘喜欢他,但他又不好直接拒绝她,所以只好慢慢冷落她。
到了沙镇的时候,香香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很不喜欢跟我说话?”话中透着伤感。
“不是,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陪我说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黑寡妇不忍心看到她难过。
“你真的觉得我漂亮吗?”香香用手扯着衣角,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
“谁要是觉得你不漂亮,那个人不是瞎了眼就是个傻瓜。”
“你就是个大傻瓜。”香香抿着嘴,格格地笑起来,开心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们走到了酒吧前面。黑寡妇说:“我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香香一脸的失望,咬了咬嘴唇,说:“你……你可以送我回去吗?”
在这孤寂地深夜,一个女孩子要你送她回家,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你不明白,那你一定是个傻瓜,大傻瓜。
黑寡妇却好像不明白,说:“你自己不能回去吗?”
“可是我怕黑。”香香随便找了理由说。
黑寡妇看了看天,说:“月光这么亮,可以看得见路的。”
“可是,可是我怕有坏人。”香香又找了个理由。
“这里晚上也有坏人?”黑寡妇问道。
“当然有,而且还是很坏很坏的人。”香香脸上显出一副惊恐的样子。
“好吧,我送你回去。”看到香香的表情,黑寡妇心里实在很想笑。
明月清空,月光如水。
黑寡妇和香香走在月光下,整条街道陪伴他们的只有淡淡的影子。
从酒吧到她的家并不远,可是她却希望走得越慢越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谁不希望走得越慢越好?
“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香香问。
“叫我黑寡妇吧。”黑寡妇说。
“一个大男人干嘛要叫黑寡妇啊?”香香好奇地问。
“因为我喜欢。”
“那以后我叫你什么好呢?”香香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说出了一大串:“黑猫、黑狗、黑鸭子、黑老鼠、黑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