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诱卿卿-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我要吃路边摊的切仔面。”嘟著嘴,没好气的说道。
天啊!说刮风就刮风,这女人的情绪变得还真快。
“不好吧,吃那个不如回家吃凤妈煮的海鲜面,不是更好吃吗?”因为家庭的关系 ,从出生到现在,路边摊他一次也没坐过。其实,他并不是排斥,只是不太习惯,想想 看,一个西装笔挺的大男人坐在路边摊的椅子捞著面吃,那会是怎样的一个情景?
耸耸肩,云霏笑里藏刀地说道:“那好,我们就回家吃啊!”平时都是他在欺负她,这会儿终于角色对换,她当然不能轻易的放过这种机会。
“回家吃晚餐,或者是吃路边摊的切仔面,两个你选一个。”云霏一副很潇洒地说道。
“好吧!就吃路边摊的切仔面。”他还能说什么?谁教他自觉对不起她,期望她心里对他一点点埋怨也没有,这会儿当然也只能由著她了。
瞧他皱著眉头的样子,这家伙想必没吃过路边摊。这也难怪,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 哥儿,处处讲究格调、品味,甚至连举手投足都有著慢条斯理的优雅,他哪里懂得欣赏 那些杂乱嘈杂的艺术?等一下,她要好好的教教他,台湾还有这么一种人间美味——路 边摊。
“这就对了,男人要干脆一点,还有,等一下不可以摆张臭脸给我看,你要搞清楚 ,是你自己选的,可不是我拿刀子……”
云霏的唠叨还来不及说完,樊莫的嘴已经堵住了她的话。热情的火深深地燃烧著, 轻吟、呢喃,急促的流泻在黑暗的车子里。
“妈,您还好吧?”看著听完他一连串的叙述后,而变得有些沉重的彭文君,樊莫 关心道。
“我没事。”
说起樊家和白家的交情,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不过,往来最密切的时候,是 她公公那一代,也因此,当白家的长媳秦心蕾生下白语寒,两家的一家之主才会兴起指 腹为婚的念头。因为两家儿女的关系,身为两家的媳妇,很自然的就成了好朋友。
虽然随著事业的忙碌,两家往来的频率也降低了,但是她们两个依然像无话不谈的 知心朋友,不时用电话彼此问安,偶尔还一起相约去品茶。后来,她们两个的丈夫相继 过世,她们更成了同病相怜的好朋友,经常安慰彼此,没想到……“妈,我知道您心里 不太舒服,不过您也别太在意了,这事是否跟白家有关,还没有得到证实,也许是我们 弄错了也说不定。”
拍拍儿子的手,彭文君慈祥地微微一笑,“我明白,你不用担心。”
“妈,您有没有听过爷爷或爸爸特别提过阿行的‘樊氏之戒’?”
“没有,你爷爷和你爸爸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些事情。”
手指轻敲著大腿,樊莫若有所思的念著,“这就奇怪了,如果爷爷没说什么,那白家应该也不会听到什么……”像是想到什么,彭文君突然说道:“阿莫,你爷爷临死之前,好像有告诉我,阿行和语寒结婚之后,他的一位律师朋友会来找我们,是跟‘樊氏 之戒’有关。因为当时你爷爷病得很重,所以说话含含糊糊,我听得不是很清楚,所以 没特别放在心上。”
“妈,那您知道爷爷有什么律师朋友?”
“你爸爸生意做得那么大,律师朋友当然很多,我也不记得有哪些人。”
沉静的思索了半晌,樊莫表示道:“妈,爷爷连你都不愿明说,我相信他所谓的律 师朋友,一定是跟他很亲近、很深交的朋友,否则,他怎么可能安心的把这么一件我们 都不知道的事情托付给人家?”
“嗯……你爷爷是有几个很要好的朋友,不过,当律师的只有你葛爷爷和林爷爷, 可是,你林爷爷早就移民到美国了。”
“也就是说,爷爷托付的人应该是葛爷爷喽?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想不到这事竟 然有这么大的收获,”妈,有没有葛爷爷的电话和地址?“
“自从你爷爷过世以后,我就没再听到你葛爷爷的消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老人 家现在住哪里。”
“没关系,我让阿良去调查好了。”
忽然有感而发地叹了口气,彭文君沉重的说道:“我们跟白家的交情这么深厚,有 什么事,大家可以坐下来商量,为什么非得用偷的不可?”
揽著彭文君的肩膀,樊莫安慰道:“妈,在事情还没水落石出之前,不要把它往坏 处钻研,也许,白阿姨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而她又不能向您坦白,所以才会出此下下 之策啊!”
“希望如此。”抓著樊莫的手,彭文君叮咛道:“阿莫,如果真的是白家碰到了什么问题,所以才非要阿行的‘樊氏之戒’不可,你得想办法帮她们解决,怎么说,语 寒也是我未来的儿媳妇。”
“妈,我知道,您不用操心,这事我会妥当地处理,若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状况 ,我也会告诉您。
彭文君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子我就放心了。”
第八章
即使袅袅升起的咖啡香气四溢,让书房飘浮著一股浓而化不开的魅力,然而此时, 却笼罩著一种异于寻常的低气压。
“虽然白伯伯去世以后,白俊尧成功接下董事长的位置,不过,‘白氏企业的老 主管全都不服,认为他年轻不成气候,迟早’白氏企业‘会毁在他的手上,大家认为应 该由总经理白守东接任,也就是白伯伯的弟弟。”皱起了眉头,维良似乎对于接下来要 说的话感到非常不满,“为了弄下白俊尧,他们起初只是百般刁难,试图逼退他,可是 自从去年他们开始搞鬼,听说单是今年,’白氏企业‘就损失了好几千万的生意。”
像是很伤脑筋,樊行摇摇头说道:“四面楚歌,我想白俊尧希望获得股东的信任和 支持,恐怕难喽!”也许是因为这家伙是他未来的大舅子,他心里还真的有点替白俊尧 担心。
“的确,不过,以白俊尧手上掌握的股权,再加上几个白伯伯的好朋友握有的股权 ,白俊尧想继续当他的董事长,倒是没什么问题。”
喝了口渐渐冷掉的咖啡,樊砚一副没什么严重的说道:“阿良,照你这么说,白俊 尧目前最大的问题就只有那些专门和他作对的老主管?”
“如果我猜得没错,白俊尧一定不敢动这些人。”仿佛知道维良要说什么,樊莫 接著道,“一来是因为他们多年来对‘白氏企业’的贡献,二来是因为有白守东当他们 的靠山,从中阻挠。”
“没错,白俊尧虽然跟白守东处于对立,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叔叔,这让他很困 扰,也很难抉择。”
冷冷一笑,樊莫颇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认为白俊尧太软弱了,明知白守东觊觎董 事长的宝座,竟然还把他留在公司,让他有机会兴风作浪。”
“老大,你这么说实在不公平,这不是软弱,是重感情,如果是我,我也狠不下心 来。”对樊莫的批评,樊行显然不太满意。
啧啧称奇,樊砚逗道:“人家的妹妹都还没让你娶进门,你就这么帮著人家说话, 想不到,你三少爷这么‘重感情’。”
瞪著樊砚,樊行气不过地说道:“我只不过实话实说。”
“算了吧!既然喜欢白俊尧当你大舅子就明说嘛,干么还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暧昧地勾了樊行一眼,对于这个话题,樊砚显得非常热中。
“阿砚,你别笑他,哪一天换成是你,你恐怕笑不出来。”端起咖啡,樊莫悠哉地 品尝著。
“是吗?”一副不信邪的样子,樊砚可不认为他会败倒在女人的裙下。
“阿砚,感情这种东西是不长眼睛的。”像是在吓唬樊砚,维良轻笑著。
“说再多不如亲身体验,现在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如果他不是碰到霏,也许 他不会了解阿行的想法。将注意力从眼前的话题转了出来,樊莫接著追问道:“除了这 些,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点了点头,维良说道:“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这一年来,白俊尧对股票非常热中 ,听说他在这上头也赔了好几千万。”
不怎么相信,樊莫扬著眉质疑道:“有人在设计他?”
耸耸肩,维良回道:“不清楚,只知道他为了股票挪用公司的公款,至于是不是有 人在背后操纵,这就不得而知。”
“挪用公款?!”好像受了什么大刺激,樊行惊叫道。
“挪用公款还不是什么严重到不能收拾的问题,最麻烦的是,白守东对此事非常清 楚,而且,打算在明年一月的股东大会揭发这件事,到时候,只怕连白伯伯生前的那些 好朋友,都不会站在他这一边。”虽然不认同白俊尧的行为,但是维良还是忍不住为他 的处境捏了一把冷汗。
无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弄到这种地步,樊莫指道:“几千万对白家来说,也许是一 笔不小的数字,但也还不至于付不起,不是吗?”
“就我侧面了解,自从白伯伯过世以后,白家这三年已经大不如从前,像白阿姨名 下的两栋别墅,都还有贷款没偿还。”对于此事,维良也搞不太清楚。“
“那么,明年一月的股东大会,白俊尧铁定被白守东给弄下来喽!”瞥了樊行一眼 ,樊砚像是担心他会受不了这个打击似的。
“是啊!除非他能赶在股东大会之前,把这个漏洞补齐,或者是白守东突然愿意放 过自己的侄子,否则,他只有下台这条路可走。”
翻了翻白眼,樊行懊恼地说道:“这家伙怎么这么笨,事情怎么会弄到这种地步? ”
“他的确很笨,把一个敌人留在身边已经限制他一展鸿图,偏偏这敌人还是个祸害 ,竟然不顾叔侄之情,设计陷害他。”话虽然说得很讽刺,不过,樊莫只是想陈述事实 。
“世事难料嘛!”其实心里并不否认樊莫的说法,樊行嘴上还是忍不住说道。
“对,说得一点也没错,世事难料嘛!”听起来像是在附和樊行,但樊砚脸上却有 著浓厚的笑意。
斜睨了樊砚一眼,樊行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闭上嘴巴。
对于樊砚和樊行的你来我往,维良微微一笑,接著提出他们眼前最为关心的事情, “大哥,这些就是我目前所了解到的情况,可是,我想不通这跟阿行的‘樊氏之戒’有 什么关系?”
“这事不急,等我们跟葛爷爷谈过以后,自然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
听樊莫这么一说,樊行急忙地追问道:“老大,良哥不是已经把葛爷爷的电话查给 你,你找到葛爷爷了吗?”
“葛爷爷去美国度假,最快要一个礼拜后才会回国。”樊行重重地叹了口气,“我 讨厌等待,好像是多了一道麻烦。”
“尤其当这事扯上你未来的妻子,那就更加讨厌,对不对?”逗著樊行,樊砚笑道 。
懒得理会樊砚,樊行站起身来,一副很潇洒地说道:“不好意思,本少爷还有很多 事要忙,不陪你抬杠了。”欠了个身,樊行快步的走出书房。
“大哥,我们也不吵你了,你忙吧!”说著,维良跟著樊砚一起离开书房。
过了今晚,明天她就要回家准备当新娘子,等著后天成为樊莫正式的未婚妻。
为了她一直尝试躲掉的这一天,她好像走了一段好漫长的路,现在日子就快到了, 也说不出来是怎样的心情,反正,就像樊莫说的,他娶定她,她逃不了的。
对樊莫,她的感觉真的很复杂,感觉上,她应该很讨厌他,可是事实上,她又好像 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讨厌他,甚至,她还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好吧!不只是有一点喜 欢,她是很喜欢他。不过,她真的搞不懂自己,那个家伙就知道气她,而且还色色、坏 坏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
“我就知道你睡不著觉。”宛如鬼魅般的出现在云霏的身旁,樊莫一副很自信地说 道,“想到明天就要暂时告别樊家,心里很舍不得,对不对?”
为什么有些人永远教不懂,进人家的房间之前得先敲门,以示尊重?
“笑话,我干么舍不得?”冷哼一声,云霏仿佛觉得她说得还不够,紧跟著又解释 道:“我是觉得今晚的星星好美,所以舍不得睡觉啊!”
顺著云霏的话意,樊莫望著黑幕笼罩的夜空,今晚的确有星星,不过,稍嫌少了点 。嘴角掀起一抹调侃的笑容,他取笑似地说道:“今晚的星星真的很美。”
斜睨了樊莫一眼,她不高兴地问道:“半夜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干么?”他还以为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星星少就不能称作美吗?一个星星可以是一种美,满天星斗也 可以是一种美,那是不同的意境、不同的美感,他哪里看得懂?
邪恶的在云霏全身上下来回逡巡,樊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