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戏九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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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还有啥啊?你就说说,你除了你老婆还有啥!”
赌王不言语了,堂倌道:“除了老婆,你不是还有一座宅子嘛!”堂倌话音刚落,便有人道:“赌王,要不你把宅子做价一百两卖给我?”我扭头看看,见说话的是一个富家子。
“我那宅子最少也得值三百两。”赌王反驳道。凭他这一句话,老子就知道这小子肯定要卖房子了。
“一百五十两,干就干,不干拉倒!”那富家子又道。
赌王真的认真考虑了,半晌方道:“二百两,你若同意,我这就给你立字据。”那富家子马上又还价:“一百七十两。”
我脑中又闪出一个念头,虽然这念头不正当,但在心里却通过了,我道:“我给你二百两。”我话一出,所有的目光不禁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取出二百两银子放到案上,对赌王道:“立字据吧。”
见我撬行,富家子恼羞成怒,一挥手,有两个家丁便向我冲过来。真他妈的爽,我刚在客栈里生了一肚子气没地发泄,这就有找挨打的,我打不过他们,我还打不过你!三下五除二,两个家丁便满地找牙去了,那富家子刚要跑,被我一把抓回来,按跪在地,我往他背上一坐,对赌王道:“立字据吧。”
赌王写好,我拿过来一看,差点笑出来,原来这赌鬼姓王,所以大家都叫他赌王。我对他道:“如果你赢了,这房子我还做价二百两让你赎回去,如果你输了,那就归我了,明白吗?”
听了我的话,这倒霉鬼竟然非常高兴,而老子我则等着他再卖老婆!我知道他一定会卖老婆的,因为他房子都没有了,还要的什么老婆?我之所以讲给他赎房子的话,就是要让这倒霉鬼一赌到底,输得干净,好卖老婆。老子我好象还从来没有这么坏过。
果不出我所料,这倒霉鬼为了能赎回房子,真的一拚到底,最后又是输得精光。他两眼发直地站在那儿,象傻了一样。此刻,没有人再出声,都默默地看着他,半晌,他才回过神,看着我,终于开口:“我,我……”
“你什么?你要卖老婆是不是?”我引导着他。
看我道破了他的心思,他倒又不说话了。他不说,有人说,一人道:“房子都没了,还要老婆干嘛?跟着你睡大街啊?”
又一人道:“就先卖了,等赢了钱再赎回来呗。”
赌王抬头看看我,老子一笑,“你别听他们的,自己拿主意,是卖还是不卖?”他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卖!”
“一百两!”我拿出一百两银子放到案上。妈的,我买倩儿才总共用了三十两,买他一个二手货给他一百两已经够开恩的了。他也没还价,提笔写了字据。
我将两张字据收好,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在这儿慢慢玩儿,不陪了。”我说完,他不禁一下子又傻住了。我不去管他,也没什么内疚,我知道,就算今天我不买,他也总有一天要卖老婆的,那女人与其跟着他受罪,倒不如先跟着我享两天福。妈的,老子突然觉得这是一件天大的善举。
我起身,拉起那个富家子,道:“麻烦你再跟我走一趟,前边给我带路!”
猎艳翠烟门 第四章 纳妾
那富家子带着我来到一所大宅门前,对我道:“小爷,这儿就是赌王的家。”他的话倒吓了我一跳,这豪宅居然是那穷鬼的家?!实在是难以置信!我不禁又看了一下,真的是所豪宅,门楼高大,红砖碧瓦,虽然看不到里边的建筑,但单凭这大院落,就不可小视,别说是二百两银子,五百两也下不来呀!这院落只是没人拾掇,显得有些破旧。
“这真的是那赌鬼的家?”我有些不敢相信。
“他家以前可是这杨柳镇的首富,自他爹死后,这败家子一年就把家底赌个精光,把他娘活活气死了,现在连这宅子和他娘子也都归了爷,他可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活该!”老子对这种人从来就没有半点同情。
富家子上前扣门,高声喊道:“赌王娘子,赌王娘子快开门!”不大功夫,大门启动,开了一条小缝,从里边露出一张女人脸,怯怯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买的那女人吧,我得好好看看。这是一个年纪与我差不多的少妇,面黄肌瘦,显得很憔悴,不过的确是位美人,不愧是当年镇中首富家的媳妇。她一身陈旧的粗布衣裙,不过整个人收拾得十分干净,让我觉得她并不脏;她没有一点妆抹,身上也没有一件饰品,更显得她清秀。
她惊恐地看着那富家子,富家子道:“赌王娘子,赌王已经将你和这宅子卖给了这位小爷,你快迎接这位小爷进去吧。”
女人这才仔细地打量我,看了半天,才道:“他人呢?他怎么没回来。”
“他正用卖你得来的银子在赌呢!”我说着,取出那两张字据展在她眼前,让她看个仔细。女人看过,知道确是真事,才将大门打开,放我进去。
我打发了那富家子后便走进院子,女人将门重新关好,然后默默地看着我。美色当前,我还等什么!就剩我和她,不必装深沉,我的小弟弟早已经按捺不住,摇旗呐喊了。“带我到卧房去休息。”我上前拉住她急急道。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看了我犹豫一会儿才缓缓地带着我来到卧房。我将门一关,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上去就是一阵乱亲乱摸,她极不配合,拚命地反抗着,她越反抗我越急,力气也越大,对她也就越粗暴,说真的,我对女人还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
她手推脚踢,使我无法得逞,这女人要是真的不配合,男人还真的就没办法!我一时生气,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嘴巴,虽然华叔告戒我不要打女人,但我还是打了她,因为我那时想,这个女人除了能让我爽一下,没有别的用处!为了让她就范,我打了她,我第一次主动地去打一个女人。我向她吼着:“你是我买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你若不听话,我就给你卖到妓院去!”这是我对她最恶毒的威胁。
她哭了,满脸是泪,向我求道:“让我去准备一下行吗?”
她肯就范,那我就先忍一忍。她抹了抹眼泪,打开门出去了。过了好半天,她也没回来,不禁让我心里不安,莫非她去做让我蚀本的事儿去了?想到这儿,我忙起身走出去。
来到院里,我放心了,她还活着!她正站在树下,手里扯着从上边吊下来的一条白绫。妈的,这女人也真够笨,上个吊也要用这么长时间。
她看见我出来,马上将绳套挂在脖子上。向我喊着:“你别过来。”
我知道她不想死,没人她妈的乐意死!但我真的弄不明白她的用意,为了不做亏本生意,我还是先稳一稳她,所以就站住没再往前走。不过,我可不会向她妥协,“干嘛!想死就快点,别他妈的磨磨蹭蹭的,我给你半柱香时间,要么你去死,要么进来脱衣服上床!你再跟我磨蹭,我就倒手把你卖到妓院。”
我不能惯她臭毛病,说完我就回到房里在床上躺下,不过,对于她到底会怎么做,我心里可是没底。时间真难熬,不过我终于等到了她。
她慢慢地走到床边,手里还拿着那条白绫。我没去理她,她看了我一会儿终于道:“你能给我一个名份吗?我不能不明不白地上你的床。”
妈的,她原来是为了这个!这女人真是他妈的怪,上床之前都得先提点要求,目的还没有一样的,倩儿是为了生存,紫衣婆娘要跟我偷情,这女人要名份!对于我来说,管你要啥身份,能让我上就行。“你看什么好就给自己安一个吧”我对她说道。
我的不认真,显然让她不安,“我是残花败柳,不敢奢求正室,只要能给间偏房,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要求不高,就算她现在提出要做大的,我也能答应,因为我现在根本就没想认真对她,在我眼里,她只做慰安之用。“准了,快上来吧。”我道。
她这才放下白绫,开始宽衣解带,衣物尽去,慢慢地爬上床,在我身边静静地躺下,一动不动地等待着。
我可没有心思再去抚慰她,三下两下便脱去衣服,迫不急待地伏在她的身上,她虽不是处女,但没有事先的准备,仍然痛得叫出声来。
……
……
爽,实在是爽!虽然她在上床以前显得非常正统,但在床上还是很配合的,这经过事儿的和未经事儿的就是不一样。我懒懒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做,有这么一个温柔乡,我现在哪都不想去了。她侧了侧身子对我道:“相公,我去穿衣服行吗?”这过来人真会撩人心思,不过我现在已经满足了,需要是需要,我可不是纵欲。
我突然觉得好饿,便摸了她两下才对她道:“我饿了,你去做些饭来吃。”
她穿好衣服却是站在床前不动,我不解便问:“怎不去。”
她才道:“家里什么都没有,奴家已经喝了一天的菜汤了。”
这不是问题,我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她便去了。我抻了个懒腰,心里不禁笑道:“没想到,我还在这儿有了个家。”
猎艳翠烟门 第五章 风情女人
肚子虽然很饿,不过另一种饥渴已经得到满足,大战过后的乏累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睡去。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房中已然渐暗。
我的身上盖着一条新被单,我知道一定是她给我盖上的。妈的,真不错,五年来,老子第一次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有人在关心老子了!
我想起床,可找了一圈竟没找到我的衣服,我估计一定是她拿去给洗了,检查了一下,随身的东西还都在。反正这儿又没有别人,我索性就一丝不挂地开了门出来。才吸了一口外边的新鲜空气,却忽听“啊”的一声女叫。我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陌生的小女孩儿顺着长廊慌忙地逃走了。
嗯?我不禁奇怪,这里怎么有了生人!我赶紧回到房中,关上门,又在床上躺下,等着她来。过了不大功夫,她果然推开门进来,手里捧着一叠衣服,到了床边对我道:“这是奴家刚刚给相公赶制的新衣,相公换上吧。”
“那小丫头是谁?”我问。
“她是奴家的一个远房,也在这杨柳镇住,奴家特意雇她来服侍相公。”
妈的,这女人真会说话,明明是她不愿意再做粗活,找了人来替,却说得委委动听,安在了我身上。我忽闻到一股香味,不禁急急地嗅了几下,原来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她放下衣服,将蜡烛点亮,我这才发现,她已经将自己重新包装:一身全新的锦衣罗裙,头插双钗,脸上素妆淡抹,透着红晕。灯下美娘,楚楚动人,不禁让我一时心动,油然而生爱怜。
“相公,奴家好看吗?”她左一扭右一转,向我问。妈的,这女人在挑逗我,老子定力再强,在这多日饥渴的时候也是禁不住诱惑,不禁招手让她过来。
她刚到床边便被我一把拉到床上,她就势向我怀中一倒,面带红晕,双眼羞涩多情,她的娇态是倩儿和紫衣都不具备的,也许这就是少妇的迷人之处。她不会主动地对我做什么,但是她会引诱我对她做什么;她不是被动地承受我对她所为,她会很好地配合我去完成每一项工作。
我将她的头抬起,方便我亲吻她的双唇,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背,另一只手在她的双峰上肆意的推揉。她的双峰虽不及紫衣的那么有韧性,但却比紫衣大了许多,更是倩儿望尘莫及的,它的柔软可以让我随意地推来揉去,让喜欢肉感的我爱不释手,使我忍不住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立即痛得叫出声来。
当我伸手去解她的衣带时,她却阻止了我,“等到晚上我再给你,我怕那小丫头一会儿会过来。”
已经上路了,我哪里还肯刹车!“管她呢,她想看就让她看好了,现在是现在,晚上是晚上,我都要。”
她羞涩地苦笑一下,道:“那让奴家自己脱衣吧,我怕相公把人家的新衣服给弄破了。”妈的,真让老子搞不懂,女人为什么都那么爱护自己的衣服!
我放开了她,她却没动,一边抚着我的胸膛一边道:“只要相公好好的待奴家,不抛弃奴家,奴家一定倾心地侍候相公。”妈的,这女人比倩儿聪明多了,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候向我提出这种条件或那种要求,而这种时候,老子什么都得答应她。
她得到了我的许诺,才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衣服一件一件脱去,上了床投到我的怀中,又道:“奴家再求相公一件事好吗?”妈的,她还要讲条件,“说吧,还有什么事儿,一并都说出来。”
她羞涩地笑了,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也没什么了,就是想叫相公别对人家那么粗鲁,奴家吃不饱穿不暖,身子虚得很,禁不住相公那般折腾。相公象几百年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