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勾情之腹黑药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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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宁可死在这里,宁可被苏沫然他们囚禁严刑拷打,他也不要在任务失败之后回到萧缜的身边!
“不要!”幻影的脸色发白,“你想要问什么问题,我回答你就是了,不要将我送回到萧缜的身边,你们还是就这样关着我!”
宁可做阶下囚也不愿意回到自己原来主子的身边,萧缜的恐怖由此可见。
很好。
于是苏沫然问幻影:“你和其他那六个人一起被称为鬼隐七公子,对他们的弱点缺点应该有不浅的了解。”
“你想要知道他们的弱点?”幻影猛然抬头,惊讶地看着苏沫然。
她问这个问题是想要干嘛?
“对。”
“你想要干嘛?”幻影一脸的惊讶,莫非……他们想要连其他六个人也都对付了?
他们是皇上身边的人,他们想要对付他们,他们是想要造反吗?
“这个就不关你的事情了,你只需要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就可以了。”
幻影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苏沫然他们。
并非每个人都有致命的弱点,但幻影知道的那些事情对于苏沫然他们来说多多少少能有些帮助。
★
春燕楼中有着全京城最出名的“酒池肉林”。
奢华的贵宾房间之中,涓涓的水流声不绝于耳。
房间里面弥漫着水汽以及一股浓郁的酒香味。
偌大的浴池冒着热腾腾的气息,而池子边上摆放着美酒。
美酒佳肴,美人相伴,这里是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地方。
此时,房间之中只有一个人,虽有美酒,没有美人在侍,男人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池水之中,上半身被氤氲的水汽给遮挡着,若隐若现。
隐约瞥见的那一隅,是极致妖媚的细腻肌肤,精致的锁骨,有着完美的弧线的身躯……
黑色的泼墨般的长发被热水打湿,垂在后背上面,或有一些挂在了肩膀上。
如此诱人的画面,只可惜现场没有第二个可以欣赏得到。
忽然,门外传来了喧闹之声。
“你什么意思?‘酒池肉林’已经有人了?”男人愤怒的声音穿过墙壁传到房间里面。
“哎哟!苟乐公子啊,我就算是长了一百个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坏了您的兴致呀!可是今儿个,这‘酒池肉林’里面当真是有客人了呀!您看这样成不,明天,明天这‘酒池肉林’我一定给您留着,今儿个您就先委屈一下,您看这牡丹的房间如何?牡丹可还一直惦记着您呢!”
春燕楼的老板娘心里头那叫一个苦,心道今儿个是走了什么霉运了,摊上这么两位祖宗。
这眼前的一位不好惹,那房间里面的那一位一样不好惹!
“哼!牡丹今晚得陪我,这‘酒池肉林’今晚也得归我!”苟乐才不管这么多,“我倒是要看看,哪个长了雄心豹子胆的,敢跟本公子抢‘酒池肉林’!”
说着,苟乐一把推开老板娘,直接破门而入。
视线被白茫茫的水汽给遮挡住了,苟乐定睛看过去,池水之中已经没有人了,而池边的软榻上面,正窝着一个男人。
是男人,很明显是男人,但是第一眼看过去,苟乐着实被惊艳到了。
这男人竟然长得这样好看!
“你是谁?竟然敢跟本公子抢‘酒池肉林’!”
春燕楼的老板娘急急忙忙跟进来。
“苟乐公子,这,这……这位是柳家公子,他初来京城。”
老板娘试图缓和一下现场的气氛。
柳家公子?
“你就是那个柳含叶?”苟乐虽然没见过柳含叶,倒是听过柳含叶这个人的。
身为南方柳家的公子,却是个天生的废材,不能修炼的废物身体,而且还顽劣不逊,十足的败家子一个。
柳含叶睨了苟乐一眼,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态度傲慢地不去打理苟乐。
他竟然被人给无视了!
该死的柳含叶,他以为他是谁啊,不就是仗着自己的柳家的人吗?有什么好嚣张的,这里是大燕国的京城,不是他柳家的地盘,他凭什么这么嚣张!
苟乐生气,直接走到了柳含叶的跟前,揪住柳含叶胸前的衣服。
“臭小子,你很嚣张呀!”
“在这里对我动手你会惹来很大的麻烦的。”柳含叶被人所擒,依旧笑盈盈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柳含叶少根筋呢。
苟乐还没有气糊涂,他知道柳含叶这话的意思。
他要是在这里动了柳含叶,柳家肯定不会罢休,到时候柳家直接向皇上兴师问罪,多半的结果是他被交出去。
“你是拿捏准了我不敢对你怎么样?”苟乐冷笑道。
“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柳含叶悠悠然说道,没有一点危机意识。
“小子,那是你还不了解我,我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也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看起来像是意外死的,不会让人联想到我的。”苟乐很不夸张地告诉柳含叶。
他苟乐岂是好惹之人?
如果他以为他是柳家公子他就不敢动他的话,那他就错了,他苟乐杀人,从来不是那么粗暴的。
“听起来,我的处境好像很危险。”柳含叶懒洋洋的模样让人牙痒痒。
苟乐心道,柳含叶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以为他可以在他的面前全身而退的》
不过是一个空有其表的男人而已!
“不是危险,而是非常的危险!”苟乐冷哼着说道,“不过如果你要是给我磕头认错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不和你计较今天的事情了。”
“磕头认错?”柳含叶嘴角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天生透着股邪魅劲儿的他更显魅惑邪佞了,“这个主意虽然不错,可是关键我好像并不想要你的原谅。”
“好,够嚣张!”苟乐冷哼一声,便拿出他随身携带的玉箫来,张口便吹奏了一曲。
苟乐虽然脾气不好,且风流成性,可是这一身本事却是货真价实的。
苟乐的音乐声可以让人的气息变得紊乱,血液倒流,造成身体上面的伤害,甚至可以似的对方精神上面错乱。
很忧伤的曲调,会将人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给勾出来。
柳含叶的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
一些画面开始在他的眼前浮现。
画面中,一个穿着艳丽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只酒壶,将壶里的酒倒在了另外一个手脚被捆绑了起来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面容狰狞,满是讥笑。
“柳若晴,你现在的表情我真是满意极了,很痛苦吧?”
“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为什么?你不是生不出孩子吗?为什么不一辈子都生不出来就好了?你为什么还要生下那个孽种!你已经霸占了皇上的全部了,为什么连皇位也要从我们母子手上抢走?”
“你很执着于皇位?”
“呵呵……柳若晴,我最开始执着的不是皇位,你知道吗,第一眼看见他,我就爱上他了,我看见他弯下腰,亲自为你揉脚,温柔地问你,疼不疼?那样尊贵的一个男人,他是我们大燕帝国的皇帝,可是他却可以那么温柔。他笑起来的时候那么温暖,我几乎看不见其他的东西。那个时候我心里面疯狂地嫉妒着你,为什么你可以占尽一切,你出身好,是柳家大小姐,你嫁了这样一个天底下最为尊贵的男人,又获得了他全部的爱。”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在我的脑海里面就挥之不去了,我想他,念他,可是我连他的面都见不到,一想到你可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霸占着他的爱,他的全部,我那个时候是多么的痛苦,可是我只能痛苦着。”
“所以当我知道,为了江山社稷,他不得不再纳一个妃子为他诞下继承人的时候,我第一时间自告奋勇。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名门千金不选,而偏偏选了我这个出身普通商户家的女儿,因为他不希望别人威胁到你的地位。”
被捆绑着的柳若晴看着眼前女人扭曲着的面孔,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入宫的那一夜,我满怀激动地等着,等着……我心心念念的男人终于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他见到我的表情却是那么的嫌恶,就像是为了完成不得不完成的任务一般,临幸了我之后他立刻找人来为他沐浴更衣,然后又急忙赶回你那里。”
女人越说越激动,目光愈发凶狠。
那是她期盼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一晚,可是他连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那份屈辱,那份痛苦,刻骨铭心!
“进宫之前皇上已经说过了,他能给的只有荣华富贵,别的他什么都给不起。”柳若晴回答女人的话。
她应该早知道自己会痛苦的。
“是,他说了,你也说了,可是我不信,我到底哪里比你差了?我想过了,我会比你温柔,我会比你更加用心,我会把他照顾好,我会让他看见我的。”
从一开始,女人就抱着能从柳若晴那里抢走皇上的爱的心思进宫的,她自认为除了出身这一条,哪里都不比柳若晴差的,她有信心只要给她机会接近皇上,她就能做到,最后,能够得到皇上万般宠爱的女人会是她!而不是柳若晴!
原来她一开始就打了这样的主意,所以这些年她对柳若晴和皇上的恨意越来越深。
因为她得不到,除了贵妃之位和荣华富贵,她什么都得不到。
“说到底,这份苦楚是你自己寻的不是么。”柳若晴摇了摇头哀叹道。
念过四十的柳若晴的脸上更多是宁静安详,而面前的女人一辈子都活在焦躁之中,她渴望太多,期望太大,算计太过,柳若晴的这份安然是她一辈子都学不到的东西。
“啪——”
女人恼羞成怒,一个耳光打在了柳若晴的脸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凭什么用这种怜悯的目光看我!登上帝位的人是我的儿子而不是你的那个小孽种!就算死了,我也不会让你和皇上合葬在一起的,以后,会陪在他身边生生世世的人会是我!”
女人无比愤怒,一把拿起桌子上面的烛台,直接丢到了柳若晴的身上。
身上被撒满了酒的柳若晴立刻就被火焰给包裹了。
火焰一点一点地吞噬着这个美丽安静的女人,一点点地灼烧着她的身体……
房间的柜子里面,一个小男孩透过缝隙看着……他按照母亲交代他的,不可以哭,不可以出声,他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稚嫩的唇瓣被咬出了血,男孩满面泪痕,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句哭喊声,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在他的面前被一点点地烧死……
“来人呐,将这具尸体抛进河里喂鱼,她想要和他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呵,我就让他们死不能同穴!”
女人最后的声音在男孩的耳边响起来……就像是魔咒一样怎么都挥不去。
画面渐渐地转变,不再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了。
淅淅沥沥的冷雨哪里都是,荒野之中寂静无人,唯有马蹄声响彻一路。
一匹骏马在旷野外疾驰,马上面有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中年男人一身黑色披风,将小男孩护在自己的怀抱里面。
“天离,振作一点,马上就到家了。”
怀里的孩子正在发烧,很勉强地睁着自己的双眼。
他眼前的世界在颠簸,已经不知道颠簸了多久了,外公抱着他一路从大燕到柳家。
他的世界一直在马上摇晃着,而他的耳边全都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还有母亲……
这样的颠簸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
“爹,小离怎么样了?”一个清丽的女人急忙问。
柳家的人都簇拥过来。
“别急,他的烧已经退了。”
“爹,那姐姐她……”
柳狂风闻言沉痛地垂头,“没赶上。”
哭声,耳边都是哭声,就连柳狂风都掉了眼泪,唯有床榻上面的男孩一直看着床顶,一滴眼泪也没有再掉了。
很有默契的,从第二日开始,没有人再哭了,至少在男孩的面前没有了。
云姨总是很温柔,外公每天都会来给他检查身体,还有其他很多人,每天晚上会有很多人陪在他的身边……
“小离,今天我们去骑马吧!”
云姨将他抱到了马上,抱着他骑马,马儿刚动,他便觉得一阵阵的恶心袭来。
“呕——”他吐了。
“怎么了,怎么了……”
云姨惊慌地将他抱了下来。
然后外公也来了。
“爹,小离怎么了?”
“晕了……”从症状上来说是这样的。
“怎么会,以前小离也骑过马的,那时候还好好的。”
“不知道。”
不知道,连柳狂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从那以后,他再也不能骑马,不能坐车了而已。
箫声还在吹奏着,苟乐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柳含叶表情越来越阴冷,知道自己的箫声很成功地勾起了柳含叶最不好的回忆。
很好,就是这样,他会引导柳含叶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然后不需要他动手,他自己就会了解他自己的生命。
正当苟乐这样想着的时候,柳含叶忽地睁开了眼睛。
无比寒冷的目光,仿佛修罗一般的肃杀之气。
苟乐当场被怔住,这样凛冽的气势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片刻时间,面前的柳含叶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而他的手上也多了一把剑。
这把剑是……妖剑封魔?!
怎么会?!封魔不是靖北王玄离的佩剑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柳含叶的身上?
封魔是至尊妖剑,认主后只听命于自己的主人,藏身于主人体内,在它的主人需要它的时候就